22(觀看公開懲罰,向晚吃醋,回憶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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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酒吧稱不上是酒吧,然而這畢竟是個特殊性質的酒吧,其經營方式更像是個會所。 向晚來到之后才知道,這里今天有“表演”。 顧知非帶他去了二樓雅間,這是個依著欄桿而設的雅間,說是雅間,其實更像個卡座,除了欄桿一側是透光不透人的紗簾,另外三側都用拼接的木板相隔。這里是觀看表演的絕佳位置,從此處可以將臺上發(fā)生的一切收入眼底,而對面是一個直通天花板的巨幕。如果從下面往上看,除非雅間的人站在欄桿旁,否則剛好看不到雅間里面的情景。 雅間雖然不隔音,但不隔音也有不隔音的好處——在這種地方挨打,顯然是非常刺激的事。向晚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就聽到過雅間里藤條抽在皮rou上的聲音,劇烈的痛楚在一個并不隱秘的半公開空間里會被無限放大,那個sub卻連哭都不敢,聽起來像是含著口球,低低的啜泣聲更加引人遐想。 不過刺激歸刺激,換了向晚自己,絕不可能在這種地方挨打,畢竟一旦被人看到,即便別人只知道他是“暮云”,也夠他丟人丟到再也不敢來了。 昨晚被顧知非勒令坐在硬木椅子上的身體記憶猶在,被打腫的屁股一想到要坐下就疼得七葷八素,因此當向晚看到雅座里柔軟的沙發(fā),頓時松了口氣。 只是這口松了的氣在向晚坐下的一瞬間,又被他狠狠地吸了回來——太疼了!以為軟皮沙發(fā)坐著不疼的向晚實在是太天真了,從rou團到腿根都被揍得紅腫發(fā)紫,走路時褲子細微的摩擦也能疼得他呼吸不暢,坐下來的時候即便小心翼翼,可當柔軟的沙發(fā)完完全全地將身后傷處包裹了起來,腫rou被溫柔擠壓的瞬間,向晚疼得險些落下淚來。 過了好一會兒,向晚才緩緩地吐出一口氣。 顧知非淡淡笑了下,補刀道:“我讓你坐那兒了嗎?” 向晚:“?” 顧知非坐在向晚對面的沙發(fā)上,修長的手指叩了下沙發(fā)扶手面,輕聲道:“過來。” 向晚微微蹙眉:“你想讓我跪下?” 顧知非沉靜地看著他。 向晚內心掙扎不已,神情卻是愈發(fā)冷漠:“你瘋了,顧知非。你敢讓我當眾下跪?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 顧知非輕笑道:“哦?你倒是說說自己是誰?要不要摘了帽子和口罩,去下面臺上拿著麥克風,告訴在場的諸位,這個曾經惹得京城半個字母圈的S都想征服的M,到底姓甚名誰,是何方神圣?” 向晚抬手就摔了杯子,酒杯碎在大理石桌面上,棕色的酒液流得到處都是。 顧知非神色不變,淡淡道:“向晚,過來。” 此時酒吧里好戲尚未開場,音樂聲舒緩低沉,完全遮不住雅間里玻璃碎裂的尖利聲音。服務生聽到動靜迅速過來,卻很識趣地沒有直接進來,隔著門問道:“先生,需要幫助嗎?” 顧知非冷冷地看著向晚,向晚胸膛急速起伏著,壓抑著道:“不需要。” 他緩緩站起身,身后的腫rou失去了柔軟的包裹,又噼里啪啦地叫囂了起來,向晚忍著疼,步履沉重地朝顧知非走去,心里莫名覺得委屈,像是失去了尾巴的人魚,每一步都踏在刀尖上,而刀尖盡頭—— 顧知非看著視死如歸的向晚,伸手握住那只依舊腫得無法攥成拳的小豬蹄,引導著他坐到了自己腿上。 向晚:“?” ……好像跟劇本不太一樣。 顧知非避開傷處,將他抱到腿上坐著,挨了狠打的小屁股剛好懸空。口罩之下,向晚登時紅了臉。 顧知非嘴角噙笑:“你要是想跪著也行,我同意了?!?/br> 向晚抱住顧知非的脖子,咬牙道:“你故意的?!?/br> 顧知非故作不解:“故意什么?” 向晚不再開口。 那天酒吧里有一場公開的調教,看起來身材皮膚都很好的一個M在綁在刑架上挨了一頓極狠的藤條,而那個S無論是氣場、身材還是鞭打的手法,都堪稱毫無瑕疵。調教后半段,M還被S命令著進行了走繩。巨幕上是鏡頭對M身后的情形進行的特寫,他的腿根已經瀕臨磨破的邊緣,紅得近乎透明。 看了一場刺激的表演,向晚身上的腫rou幾乎又蠢蠢欲動起來,昨日挨了狠打卻沒有等到roubang的xiaoxue更是空虛難耐。向晚卻對此毫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是顧知非怎么得知消息的。 此時的他已經讓服務生收拾好了碎玻璃,正端著紅酒倚著欄桿,問顧知非是怎么知道今天有表演的。畢竟這家酒吧為了安全,表演之前從來不通知,時間也總是選在正常人不會來酒吧消遣的白天某個時段。而今天表演結束,時間才下午兩點,酒吧里的人卻在表演開始后的半小時內爆滿,顯然是得知了表演的消息趕過來的。向晚身為這家酒吧的VVVIP,也僅僅是在表演即將開始時,才聽說這邊有一場公開調教,他好奇來京不過兩三個月的顧知非是從哪兒得到消息的。 顧知非沒有回答,好整以暇地坐著,雅間的木門外傳來了一個男人恭敬的聲音:“先生,我可以進來嗎?” 向晚瞬間蹙起了眉頭,這個聲音……是剛剛那個調教師的聲音。 他顧不得身后的疼痛,幾步上前拉開了門。 剛剛表演的S和M都已經摘了面具和頭套,M披了件長風衣,低眉順眼地站在后面。跟向晚心里“字母圈大多數(shù)人都很丑”的認知不同,這兩人摘了面具,長得還挺好看。 向晚防備心頓起,冷冷地打量著門外的兩人,一言不發(fā)地回身,坐到了顧知非身側,倚在他身上玩起了手機。 顧知非默許了向晚宣示主權的行為,抬眸看向門外的兩人:“進來?!?/br> 雅間空間不大,那個M進來后直接脫了風衣,露出一絲不掛的身體,跪在了顧知非面前,低頭背手,諾諾不敢言的樣子。 向晚只覺心底有一簇火苗瞬間烈焰滔天,身體氣得都僵住了,冷冷道:“公開調教還不夠,跑這里來勾引誰呢?” 顧知非嫻熟且自然地將手搭在了向晚肩頭,攬住他親昵道:“噓。” 向晚被顧知非順了把毛,有氣發(fā)不出,索性不管他們,點開了游戲打算砍人。 調教師朝著顧知非微微欠身,而后對M道:“轉過去。” M立時轉過身去,擺出跪趴的姿勢,撅高了布滿鞭痕的臀部。 調教師欠身道:“請先生驗傷?!?/br> 顧知非掃了一眼就不再看,淡淡道:“打這么重,倒顯得我咄咄逼人了。” 調教師道:“他敢覬覦先生,罰多狠都是應該的?!?/br> 顧知非道:“行了,到此為止吧?!?/br> M離開后,調教師卻沒有走,向晚瞧著他明顯有話要說的樣子,警惕頓生,眼睛盯著游戲,余光一直往旁邊瞟。 調教師遲疑道:“您最近,過得好嗎?” 向晚頭皮都要炸開了,含冰淬雪的眼神如飛刀般剮過他的臉,冷聲道:“他有我,當然過得好?!?/br> 顧知非嘆了口氣,摸了摸向晚的腦袋,漠然地看向調教師,輕聲道:“我說,到、此、為、止,沒聽到嗎?” 調教師似乎眼睛紅了,卻是什么也沒說,對顧知非深深鞠了一躬,緩步離開了。 打翻了醋缸的向晚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揪著顧知非的衣領問?。骸八麄兪钦l?!說什么覬覦你,我看他們一個兩個都饞你的身子!這場公開調教,就專門給你看的吧,顧知非?” 顧知非看著向晚氣急敗壞的樣子,偏頭道:“那你呢,向晚?你現(xiàn)在是以什么身份質問我?” 向晚一下子愣住了,他是以什么身份問出這些話的呢? 隨叫隨到的炮友?聽話乖巧的sub?還是…… 向晚望著顧知非深沉的眉眼,澀聲道:“……我現(xiàn)在說喜歡你,還來得及嗎?” 不是sub,不是炮友,不是露水姻緣。 我是真的…… 喜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