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皮帶抽xue,耳光,皮帶狠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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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帶再一次咬上嬌嫩的xiaoxue,粉色褶皺早已腫成了深紅色,難受地擠在一起,又不知廉恥地跟臀瓣腫得同樣高。 像一朵艷麗的花苞。 向晚慘叫不止,哭得嗓子都啞了,眼淚流得滿臉都是。 他哭得實在太慘,顧知非看著他哭紅的眼皮,濕漉漉的睫毛黏在了一起,鼻頭紅紅的,一副被欺負(fù)慘了的樣子。 皮帶緩了下,隨即狠狠三下快速抽落,腫痛的秘處登時痛到爆炸,向晚瞬間失聲,眼淚不可抑制地滾落下來。 許久,向晚緩過一口氣,又哭又鬧地發(fā)起脾氣來。 顧知非靜待片刻,等向晚鬧得不那么厲害了,將他放了下來。 向晚身后疼得跪不住,只得癱在地上低聲啜泣,顧知非不輕不重地踩在他的肩背上,皮鞋鞋底繁復(fù)的花紋碾在向晚細嫩的肌膚上,瞬間烙下一片紅印。顧知非視若無睹,輕聲道:“跪好?!?/br> 明明是溫柔好聽充滿磁性的男聲,向晚卻生生抖了一下,等顧知非的腳一拿開,立時忍痛跪了起來。 他的xiaoxue腫得奇高,使得本該因高腫而緊貼著的兩個臀瓣硬生生地被分開,向晚兩條修長的腿完全不敢并攏,可憐兮兮地分開了一定的距離,使得身后的腫痛至少沒有再被擠壓。 “啪!!” 他這邊剛跪直身子,一記耳光摑上了他此刻仍紅腫著的臉頰。 向晚被這一巴掌摑得倒向一邊,委屈地小聲啜泣,不甘不愿地認(rèn)錯道:“對、對不起……我錯了先生,請先生責(zé)罰?!?/br> 顧知非淡淡道:“向晚,哭可以,喊可以,如果再鬧脾氣,就從這里滾出去?!?/br> 向晚小聲道:“我不敢了,求先生不要趕我走……” 顧知非居高臨下地看著,俯身抬起他的下巴,輕聲問:“疼?” 向晚含淚點頭,顧知非聲音太過溫柔,他沒忍住瞬間哭了出來:“疼……疼死了,我真的……嗚嗚……挨不住了……求先生別、別打了……” 顧知非偏過頭,輕輕地笑了一下。 向晚看著他倨傲的下巴,忽然很想吻一下。 “最后二十,跪好?!?/br> 向晚跪趴下去,身后痛得不敢合攏雙腿,顧知非卻不肯慣他,足尖踢了踢他的膝側(cè):“別讓我看見你后面不知廉恥的小嘴,否則——” 顧知非頓了一下,皮帶從向晚腰間滑到兩團高腫的臀瓣之間,繼續(xù)道:“我不保證皮帶會落在哪兒?!?/br> 這個威脅太過具體,向晚嚇得立刻并緊了雙腿,身后的擠壓讓他不禁呻吟出來,臀瓣腫了,臀縫也被扒開抽過,xiaoxue更是腫大到合不攏腿,此刻被硬生生地擠在兩個rou團里藏起來,簡直比挨打之際還痛。 ……雖然并不是同一種痛。 這么一來,腫成兩個大的rou團反而顯得沒那么痛了,甚至向晚想要顧知非趕緊動手,好讓他能分散一點兒注意力,將xiaoxue要爆炸一般的劇痛分走一點點。 顧知非滿足了他的愿望。 皮帶抽下來時不曾留力,渾圓高腫的臀尖瞬間烙下一道淤紫,向晚慘叫一聲,癱倒在地上。 他痛得發(fā)懵,想要摸一下安撫一下重傷的臀瓣,又怕引來更重的懲罰,手在腰上來回磨蹭,就是不敢碰。 顧知非揚手就是一皮帶,抽在了向晚的背上,白皙滑嫩的背部吃不住打,當(dāng)即腫起一道紅痕,如殘梅落雪,好看又可憐。 向晚嗚咽一聲,怯怯地朝旁邊躲去。 不待他爬走,顧知非一腳踩在他背上,向晚掙扎不掉,肩膀緊貼著地面,呈現(xiàn)出一個極為羞恥的跪撅動作,又因為是被他踩在腳底,瞧來真是卑微到了塵埃里。 向晚艱難地抬頭看向顧知非,知道他身份還敢這樣對他的人,怕是這世間都找不到第二個。 向晚忍不住鼻酸,心道:顧知非你憑什么? 他默默垂下眼簾,腹誹的同時又不得不承認(rèn),這樣攻氣十足的顧知非,他太愛了。 顧知非見向晚無法動彈,這才俯低了身子,輕聲道:“向晚,你今天不太聽話?!?/br> 在顧知非面前,不聽話的罪名向晚寧死不認(rèn)。 他知道自己今晚表現(xiàn)得不好,可是……太疼了……手心也疼屁股也疼,大腿也疼xiaoxue也疼,甚至他都不知道挨完這頓打后,他腫得又高又緊的xiaoxue還能不能吞下顧知非的roubang。今天的顧知非下手比哪一次都重,卡著他能承受的臨界點一再折磨,讓他的生理和心理都在欲望的頂端瀕臨崩潰。他好幾次都清晰地感受到欲望噴薄欲出,卻又被外界的束縛勒到痛不可耐,如此折磨之下,他既渴望身后的痛打,讓他無可躲避無可掙扎,只能被迫撅高屁股任人蹂躪??伤趾ε骂欀窍率痔?,打得他之后幾天無法正常生活,或是被人看出端倪…… 這樣想要又不敢要的心理,在顧知非的強勢面前毫無作用。 如果顧知非認(rèn)定了他不聽話,那么等待他的將會只有責(zé)罰,而沒有滅頂?shù)目鞓贰?/br> 剛跟顧知非熟悉起來的時候,向晚也曾惹怒過顧知非,被斥責(zé)不聽話。那一次他被打到滿身紅痕,從腳心到背脊找不到一絲好rou,可是他都這么慘了,卻沒能等到最后激烈的DOI。顧知非連碰都不肯碰他,任他怎么哭怎么鬧都不肯,還被罰在窗前跪了許久。 向晚小聲啜泣:“我聽話的……先生別生氣,我會跪好,不躲了……” 顧知非冷冷地看著他:“你最好做到。” 向晚瞬間哭紅了臉:“我錯了,別生氣了,先生……” 顧知非站回一旁,看著向晚顫抖著跪好,并著的雙腿抖個不停,仿佛承受了不可承受之痛。 顧知非揚起皮帶,倏地一下抽在臀尖,向晚立時慘叫了一聲,手指握緊又猛然松開,腳趾緊緊地蜷著,兩團腫rou近乎痙攣地顫抖起來,幾乎被打成透明色的皮膚下,是清晰可見的腫塊與淤血。 顧知非伸手按了按眼下凄慘的小屁股,觸手之處皆是硬塊,皮帶柔軟韌性好,連臀側(cè)也照顧得周到,沒留下一絲柔軟的肌膚,便是腿根也高高腫起,青腫透紫,凄慘極了。 顧知非將對折的皮帶松開,雙層變單層,又垂在了腫得最嚴(yán)重的臀尖。 “啪!!啪!!啪!!……” 狠厲的皮帶連續(xù)不斷落下來時,向晚敏感地察覺到,皮帶抽打的手法似乎變了,如果說原本是“打”,現(xiàn)在則完全是“抽”,屁股上的硬塊似乎都被打散了,向晚的神魂也仿佛隨著硬塊一起被打散,痛得魂飛魄散,哭得凄慘極了,還要憑著最后一點本能維持著挨打姿勢。 “嗚嗷嗷……對、對不起先生……嗚嗚、疼……” 十八下皮帶打完,向晚痛得要自閉了。 顧知非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沒有一點兒要安撫的意思。 向晚哭了一陣兒,攀著顧知非的腿小聲抽泣:“先生……嗚嗚氣、氣消了嗎?” 顧知非問:“如果沒有呢?” 向晚扁著嘴啜泣:“……那……那能不能、明天再打?” 饒是顧知非惱恨向晚不肯斷絕關(guān)系,打過這一頓,又被這樣可憐兮兮的小狗軟語哄勸,他也沒法再硬下心來。 顧知非冷著臉故意逗他:“行啊,聽你的——明天再打。” 向晚愣了一下,瞬間哭了出來。 顧知非莞爾,俯身擦去向晚臉上的淚,親吻他哭紅的眼皮,輕聲道:“不哭了,來,讓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