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回憶:捆綁,耳光,戴著口球挨打,皮帶抽屁股報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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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向晚眼中有光,自信從骨子里透出來,不需要喝酒借醉意,就能在明晃晃的燈光下說,“你這么喜歡我”。 窗簾沒有拉上,房內(nèi)的燈卻滅了。 只一盞昏黃的小壁燈,發(fā)出幽幽的光芒。 不著寸縷的向晚看著兩只手腕上分別被纏緊的布帶,小聲疑惑道:“為什么不用繩子?” 布條至多是舒適,論視覺,自然沒有繩子綁出來的好看。 回應他的是猛然向上的巨大力道,讓他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全身的重量掛在兩只纖細的手腕上,足見堪堪點地。 “啊……” 這個姿勢難受極了,向晚掙了一下,才發(fā)覺自己被綁得很有技巧,即便足尖不點地,整個人都掛在手腕上,這布條加上這種綁縛方式也能讓他不覺得手腕發(fā)痛。 顧知非將布條稍稍往下放了些,讓他能剛好能將雙腳放在地上。 昏暗的燈光里,顧知非從向晚身后伸出手,將一個柔軟的眼罩給他戴上了。 眼罩徹底剝奪了最后一絲光明,向晚微微一驚:“顧……” “噓——”顧知非在他耳畔輕道:“不要說話?!?/br> 徹底的黑暗里,雙手被綁縛無法掙扎,向晚有點害怕,又感到一種難得的安心與平靜。 還有些許隱秘的期待。 誰知期待了大半天,屋內(nèi)的另一個人不見有任何動作,甚至沒有任何聲音,向晚忍不住道:“你……你還在嗎?” “啪??!” 一記耳光毫無征兆地摑在他臉上,左臉立時又脹又痛地腫了起來,向晚委屈地嗚咽了一聲。 顧知非捏住他的臉頰迫他張開嘴,一個口球毫不客氣地塞了進來。 向晚緊張地握緊了布條,下身開始有些難受——在他被吊起來之前,顧知非以幫他克制為由,用繩子在他的兩丸渾圓根部系上打結(jié),又細密地繞上玉莖,在他哀求的視線里,將他的欲望緊緊鎖住。 靜謐的黑暗里,顧知非走到他身后,淡淡道:“腿分開。” 向晚聽話地兩腳分立,靜靜等待著疼痛的來襲。 誰知等了許久,也不見顧知非有絲毫動作,周遭又陷入無邊寂靜之中。向晚心底躁動不已,又無法開口說話,他不愿意在戴著口球的情況下含混發(fā)聲,那樣既難聽又羞恥,可是這樣赤裸著的無邊等待,讓他更覺羞恥。 向晚忍不住動了一下手腕。 “啪?。 ?/br> “唔——” 毫無征兆地,臀尖被狠摑了一記巴掌,黑暗與靜謐將疼痛放大,向晚毫無防備地呻吟了一聲。 顧知非用巴掌加熱著他臀瓣的溫度,一記記狠厲的巴掌很快讓臀尖guntang,熱意漫上四肢百骸,燒得他耳根通紅。 即便是熱身,這力度也實在稱不上輕。 甚至比向晚以往挨過的大部分工具都要疼。 顧知非的巴掌并不好挨,他硬熬了一會兒,也不知過了多久,數(shù)了兩次都疼得數(shù)亂了,估摸著怎么也有百八十下,身后的巴掌卻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跡象。向晚實在忍不住疼,嗚咽著開始躲閃。 顧知非攬住他的腰,一連二三十下又快又重,力度比剛才翻了一番,向晚疼得發(fā)顫,躲無可躲,硬生生地挨了下來,顧知非松開手的瞬間,他幾乎有些腿軟。 顧知非扯出他的口球,帶出晶瑩如絲的口涎。 顧知非看著他紅潤的唇瓣,淡聲道:“報數(shù)?!笨谇虿⑽幢徽聛?,而是單純地從嘴里拿了出來,顧知非一松手,就那么掛在向晚的脖子上。 顧知非將沾在手上的口水抹在了向晚乳尖,繼續(xù)道:“……并道謝?!?/br> 身體上的觸感讓向晚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是自己的口水,臉頰霎時紅到了耳根。 他還戴著眼罩,看不到顧知非的動作,也不知他接下來是繼續(xù)用巴掌還是上工具,想問又不敢問。 “啪!啪!” 一左一右兩記耳光在臉上炸開,向晚身子向后一撤,當即被抓住了頭發(fā),連著四記巴掌摑在了臉上。 向晚疼得發(fā)懵,雙頰漲得仿佛在燃燒,眼淚都被打了出來。 顧知非冷淡的聲音響起:“向晚,需要教你一下規(guī)矩嗎?” “不,不需要……”向晚帶著哭腔道,“對不起,先生?!?/br> 任何一個動作,任何一句話,都必須立刻回應。 這是顧知非在一開始就跟他說過的。 做不好就掌嘴,再做不好就立規(guī)矩,也是他一開始就知道的。 可是,真的到了這種時候,這種情況與氛圍下,誰還會記得那么多那么細節(jié)的規(guī)矩……向晚忍不住腹誹,面上卻還是乖乖的。 顧知非對折皮帶,輕輕拍了下向晚白皙光潔的腿根:“分開,別再讓我看到你的腿并在一起?!?/br> 向晚立刻分開腿站著,小聲道:“……對不起,先生。” 不管有沒有錯,先道歉總是對的。 顧知非果然沒再挑刺,皮帶在渾圓紅軟的臀瓣上比了一下,手臂高高揚起,帶著巨大的沖擊力快速抽落,狠狠地咬上了瑟縮著的臀尖。 “啪——” “嗚啊、啊……嗚……” 只一下,就疼得向晚痛哭出聲,只覺身后被生生揭去了一層皮,即便是那日會所重逢,顧知非惱向晚把他當成鴨子那次,下手也沒有這樣狠厲。 向晚哭著想,自己這次到他家里堵門,就讓他這么生氣?明明看起來……也還好啊…… 顧知非拿皮帶點了點向晚的腰,向晚嚇得一抖,后知后覺地想起來:“一……謝謝先生——啊?。?!” “生”字話音未落,陡然變成了一聲慘呼。 疼疼疼疼…… 這次怎么起手就這么重!向晚背上一下沁出了冷汗,腳趾都疼得縮緊了。 “二……嗚……謝謝先生……” 紅軟臀丘上隆起兩道深紅,臀瓣小幅度地瑟縮著,配著向晚小聲的啜泣,實在是太過勾人。 “啪——!!” 顧知非揚起皮帶,狠厲一下抽在第一道傷痕上,向晚身子猛然向前一沖,又嗚嗚哭著站了回來。 “三……疼……謝謝先生,先生輕點……” “啪!啪!啪??!” 一連三下狠抽在臀腿處,向晚只覺劇痛一霎吞沒了他的意志,眼角被逼出了淚,不知該不該報數(shù),小聲哭道:“四五六……嗚嗚疼,太疼了……謝謝先生……輕點兒打,求您了……” 顧知非停了下來,皮帶點了點他腫痛的臀尖:“把亂七八糟的話省略掉,多說一個字,就多打十下。” 向晚帶著哭腔道:“……知道了,謝謝先生?!?/br> 一兩句話的停頓消除不了疼痛,顧知非看著眼前瑟縮的腫屁股,皮帶毫不憐惜地狠抽下來。 向晚果然不敢再多言,只是報數(shù)之時的哭腔又濃重了幾分,挨到后面,幾乎每一下都是哭著喊出來的,每一個字都仿佛在眼淚里浸過一般。 報數(shù)不過二十下,向晚的屁股一片腫脹深紅,整個人都掛在兩只纖細的手臂,站都站不穩(wěn)。 不知是不是因為被剝奪了視覺,向晚只覺這次的打格外地重,可是又堪堪停在邊界上,讓他的舒爽感與欲望都攀升到了最高點,又卡在痛苦的臨界半分不越界。 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對他的身體把控比他自己還清楚…… 又一記皮帶抽在疼到發(fā)抖的臀尖,向晚又哭又鬧聲音軟軟地報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