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色誘/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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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讓代駕把他們送到顧知非的小區(qū),就讓代駕走了。 顧知非一向很能打的酒量,今天卻不知為何喝得有點懵,他沒發(fā)現(xiàn)代駕已經(jīng)走了,只覺身體燥熱得很不舒服,扯開衣領(lǐng)道:“送到這兒就行,晚晚,回去路上小心?!?/br> 向晚打開后排的車門,扶顧知非下車:“我送你上去?!?/br> 顧知非明明沒喝多久,不知道為什么這會兒卻是滿滿的醉意,剛才只覺車?yán)飷灍釤o比,下了車卻也不見清涼,他看著向晚露出來的鎖骨,小腹竄起一陣火苗。 顧知非轉(zhuǎn)開眼,啞聲道:“你回去吧?!?/br> 這個時間的停車場里沒多少人,向晚的身體有意無意地貼上來,充斥著令他熟悉的氣息,提醒著他曾有過的瘋狂愛欲與徹底融合,更令他此刻的身體愈發(fā)躁動難耐。顧知非閉上眼,拒絕了向晚對他的攙扶:“我自己回去,晚晚,你回家吧。” 向晚神色一黯,低聲道;“你醉成這樣,我不放心?!?/br> 顧知非笑了下:“回去吧,乖。” 向晚的眼睛瞬間紅了。 顧知非想摸一下向晚的臉,伸出手才發(fā)覺這樣不合適,尷尬地停在了半空。 向晚握住他的手,慢慢放到自己臉上,壓抑住喉中的哽咽,冷聲道:“你怕什么?顧少,連讓我送你回家都不敢,怕我對你做什么嗎?” 顧知非抽回自己的手,轉(zhuǎn)身便走,腳下忽然踉蹌了一下。向晚快步上前,半扶半抱地架住了他。 顧知非嘆道:“晚晚……” 向晚只盯著前方不看他,壓抑著道:“別說了?!?/br> 顧知非家里的陳設(shè)未變,跟向晚之前每一次來的時候沒有什么區(qū)別,依舊是清爽簡潔沒什么多余裝飾。顧知非雖然不看斷舍離之類的文章,但他對于沒用的東西總是說扔就扔,也從不囤貨,家里的布置也偏向于簡單大方,讓人一進來就感到很舒服。向晚輕車熟路地打開鞋柜,忽然愣住了。 鞋柜里面,赫然放著當(dāng)初他常穿的那雙拖鞋。 顧知非愛扔?xùn)|西的習(xí)慣沒變,卻在分手之后,獨獨留下了他的拖鞋。 向晚一下就哽咽了。 “這跟你之前說的不一樣。” 顧知非脫掉外套,換上拖鞋便往里走,根本不理會向晚的話。他走到臥室前忽然回頭,道:“多謝你送我回家,晚晚。時間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到家后給我發(fā)個信息。” 向晚胸膛劇烈起伏著,許久,他邁著重如千鈞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到顧知非面前,低頭看了他的身下,冷笑道:“顧少不留我,是打算自己解決,還是準(zhǔn)備叫個小鴨子?” 他欺近顧知非,氣息毫無保留地噴在他的臉上:“顧少,你的未婚妻,知道你是個純1嗎?你這樣騙婚,是要毀掉她的一生嗎?” 顧知非喉嚨一滾,蹙眉看著他,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向晚在他身前緩緩蹲下,蹭了一下支起來的帳篷,抬頭道:“她能滿足你嗎?顧少,除了我,還有人能滿足你嗎?” 顧知非只覺身體難受極了,想要脫掉向晚的衣服,將他折磨到哭泣求饒,再cao到奄奄一息,這種欲望充斥著他的身體和思想。他覺得自己要爆炸了,要被無恥的欲望折磨得瘋掉,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已經(jīng)繃到了極致,令他整個人都掛在懸崖邊上搖搖欲墜。 向晚卻還不依不饒地挑弄著他,柔軟的舌頭隔著褲子舔舐著他的形狀,很快褲子上就洇濕了一小塊,不知是向晚的口水還是他頂端滲出的液體。 顧知非抓住向晚的頭發(fā),厲聲喝止:“晚晚,夠了!” 向晚抬起頭,眼睛卻是濕漉漉的,一言不發(fā)地看著他。 顧知非一下就失語了。 他沒辦法對這樣的向晚發(fā)脾氣,別說兇他罵他,就是大聲說話他也不舍得。明明知道這只是向晚的偽裝,可是他就是狠不下心來。 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只要向晚委屈地一紅眼睛,他就忍不住繳械投降。 顧知非扶住額頭,只覺頭痛欲裂,啞聲道:“晚晚,你先起來?!?/br> 向晚聽話地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貼近顧知非,親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而后是喉結(jié)、鎖骨。 顧知非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嗡”地一聲斷掉了,他低低罵了一句,將向晚攔腰抱起抗在肩上,三兩步進了臥室,將他扔在了床上。 向晚被摔得七葷八素,回過頭見顧知非從腰間抽出了皮帶,恐懼之情立刻漫上了心頭,顫聲道:“不、不要用皮帶,我挨不住……” 顧知非冷冷道:“晚了。” 他將皮帶對折,用力一抻,看著向晚道:“衣服脫了,跪好?!?/br> 向晚顫抖著脫了衣服,仍然低低地求饒:“我太久沒挨打了,我挨不住的,不要用皮帶,好不好?” 顧知非低眸看了一眼地板,向晚識趣地跪在了他腳邊,仰面道:“至少,先用巴掌熱身,好不好……” “啪!!” 劈面一記耳光,打得向晚偏倒在地,臉頰立刻火辣辣的,幾乎能感到左臉上的rou爭先恐后地腫了起來。 “跪好。” 向晚含著淚重新跪直身體,閉上眼睛揚起了臉。 他生得白凈,又嬌生慣養(yǎng)著長大,皮膚仿佛剝了殼的荔枝一般柔嫩,幾根紅色的指痕在細白的肌膚上格外惹人心疼??上ь欀遣⑽葱奶?,揚起巴掌,又是狠狠一記耳光摑在向晚臉上,將他打翻在地。 兩邊臉頰都腫了起來,向晚疼得想哭,卻還是乖乖地跪直了身體,壓抑著心頭的恐懼,重新?lián)P起了臉。 顧知非打了他六七記耳光,摑得雙頰紅腫,嘴角微微破裂。向晚不敢捂臉,低著頭小聲啜泣。 顧知非冷冷問:“巴掌熱身,夠了嗎?” 向晚含淚道:“……夠了。” 顧知非凌空甩了一下皮帶,破空聲嚇得向晚一抖,下身卻顫巍巍地立了起來。顧知非冷眼看著他,心頭卻是躁動不已,想要把眼前的青年狠狠蹂躪,讓他在身下哀哀哭泣,再將其吞吃入腹。 “既然夠了,就去床尾凳上趴好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