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讓弟弟的奴隸脫衣服掌嘴,手伸進去查看是否經(jīng)常被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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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是因為這件事回來的,家里晚輩開趴體,酒后出了這樣的意外真是讓人遺憾,現(xiàn)在事情還沒有定論,我想先生們還是要給孩子們一點時間,等我安撫好了小朋友,自然會帶著他們?nèi)ゾ峙浜险{(diào)查,您看這樣行嗎?“逆炎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不徐不疾,卻讓佳琦更覺絕望。 警察正要再說什么,突然電話響了起來,接過電話,沒等幾秒鐘,便一改方才的堅持,笑著解釋了一番,率人退了出去。 待人走盡了,主臥的敲門聲再次響起:“主人來了,出來?!?/br> 佳琦不敢再等,身上像是在雪地上被凍了一整夜,僵硬無比,他不敢起來,跪趴著去開了房門,只見門外站著的正是逆炎的奴隸和愛人,有著公爵爵位的艾倫先生。 “先生……”佳琦滿面凄惶,張嘴哆嗦的說不出話來。 “下去吧,他等你呢?!卑瑐悰]有那么多同情心,更何況是個曾經(jīng)肖想過自己S的奴隸,他偏偏頭,示意佳琦下樓。 佳琦是逆炎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若是問佳琦在這世界上最怕的人是誰,逆炎肯定是排名第一位的,世界上最痛苦的刑法和最崩潰的高潮都是逆炎賜予他的,所有奴隸的本能也是他一鞭子一鞭子抽出來的,這是個能把他送進地獄的男人。 逆炎很久沒回這個家了,他是很顯年輕的東方長相,穿著一套運動服,盤腿坐在茶幾前,看起來比冷曉言大不了多少,一套茶具擺在桌上,正裊裊的冒著熱氣。 然后他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響。 佳琦依舊穿著那身居家服,雙膝雙手著地,一格一格的爬下樓梯,這個動作很容易讓人跌倒下來,但佳琦卻牢牢的控制著自己的肌rou,腰腹用力,屁股扭出讓人舒服的角度,扭得幅度太大顯得太sao,扭得幅度太小又顯得身子僵硬,就這個跪趴著下樓的動作,冷曉言盯著他在地獄之火地下室至頂樓怕了十六個來回,終于變成了他刻在骨子里的動作。 “佳琦給主子請安?!凹宴诶鋾匝郧皟擅滋幰?guī)規(guī)矩矩的跪好,俯首請安,一路上未敢抬頭看逆炎一眼,他跟在逆炎身邊太久了,不用抬頭便被逆炎周身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 佳琦話還沒說完,冷曉言便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輕咳了兩聲,嚇得佳琦頭埋得更低了。 “艾倫,你見過這樣做奴隸的?“逆炎把茶杯放下,笑意漸失,臉色越來越陰沉??聪蚣宴难凵裰饾u冰冷起來:”看來你在這過得是太舒服了,學(xué)過的規(guī)矩都忘的一干二凈了,幾年時間一點一點教出的習(xí)慣說忘就忘的話,不如和我回去重新再學(xué)上一遍。“ 佳琦怕的就是逆炎把他帶走,逆炎是冷曉言的哥哥,自己給冷曉言惹了麻煩,還要勞煩逆炎收拾爛攤子,他本就擔(dān)心逆炎生氣,現(xiàn)在聽這說法,是真的要帶自己走了。 佳琦的臉色越發(fā)白了,地獄之火調(diào)教師和客人什么身份都有,但沒有人能夠違背逆炎的決定,他的決定就是圣旨,自己回去后,定是再無法回來,想到這,他滿頭是汗,不停的磕著頭哀求道:“奴隸知道犯了大錯,只求主人讓我再見哥哥最后一面……” “啪!”一個茶碗摔在地上,冷曉言的臉色更難看了:“他是你哥哥,我又是什么?果然是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了!掌嘴!” 佳琦哽了一聲,自知一時口快犯了大錯,跪直了身子朝著自己滿是淚水的臉上甩起了巴掌,逆炎懲罰時,任誰都不敢留力的,只怕打自己打的不夠狠,讓逆炎親自動手就不是這么輕松能過關(guān)的了。 短短十來巴掌,佳琦的臉頰就已經(jīng)紅腫破皮,嘴角的血止不住的往下滴答。 “主子。”艾倫在逆炎身邊坐下,伸手幫他再到了杯茶,輕聲提醒道。 “哼?!蹦嫜桌浜咭宦?,斜眼看艾倫。 艾倫笑著扯了扯他衣袖,伸手把茶杯推到他面前,逆炎看著艾倫朝他眨眼,心里的火氣消了半截,端起茶碗喝凈了茶:“行了,打壞了給誰看?” 逆炎開了口,佳琦的動作才敢停下,他像個淋了雨的鵪鶉跪在那,咽了口嘴里的鐵銹味兒。 “什么時候奴隸在家也能穿衣服了?”逆炎現(xiàn)在怎么看佳琦怎么不順眼,冷曉言是他唯一的弟弟,兩人再相愛相殺,血緣關(guān)系是剪不斷的,再加上兩人并沒有什么要掙的皇位,所以逆炎心里是疼弟弟的,只不過傳統(tǒng)的家庭里,并不像外國一樣感情這般外露。 自己這個弟弟,雖然看起來是放養(yǎng),但實際教養(yǎng)起來卻是十分精心,小時候在老家讓弟弟知道自家是做什么起家,見慣了人性黑暗面,大了再送到首都念書,每年寒暑假接到地獄之火培養(yǎng)兄弟感情,今年剛好18歲,本就想挑個乖順溫柔的女孩子送給弟弟做成人禮,結(jié)果沒想到這個不省心的挑了個調(diào)教失敗的抹布非要帶走。 當(dāng)時 他是不想同意的,是艾倫勸住了他,艾倫當(dāng)時說18歲的男孩子正是叛逆的時候,既然佳琦有一萬個不好,那就給你弟弟,等他厭煩了再處理掉就好了,自己覺得有道理,就松松手讓這倆回了國,可沒想到這個不省心的奴隸才幾天就恃寵而驕,還給他惹了大麻煩。 作為哥哥,逆炎有所有傳統(tǒng)家庭大家長的臭毛病,自家孩子做了錯事,那肯定是有人把孩子帶壞了,總之自家孩子肯定是沒錯的。 這一點艾倫是很不理解逆炎的,在國外,18歲以后的男孩就是成年人了,你一個哥哥就該有界限感,主動退出弟弟的生活圈,心里理解不了,可是他不敢說出口。 佳琦聽了逆炎的話,立刻意識到自己犯的錯誤,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扒了個精光。 “過來?!澳嫜壮嗦愕募宴辛苏惺郑@個小奴隸被自己弟弟養(yǎng)得很好,不再是骨感的模樣,身體很是豐潤,皮膚白皙有光澤,就像是上好的絲綢緞子,柔順的金色短發(fā)也在陽光下閃著光彩。 佳琦搖擺著屁股一點點跪趴著挪到逆炎手邊,他的膝蓋昨晚被玻璃劃傷,因為一直跪著傷口一直在流血,在地板上流下一道道血印兒。 逆炎伸手在佳琦赤裸的背上撫摸,他的手一觸上對方的背時,佳琦就開始微微顫抖,整個身子猶如被暖風(fēng)吹過的蓮葉一樣,止也止不住。 “怕我?“逆炎的手滑到他的屁股上時,佳琦顫抖的更厲害了些,逆炎話音落下,五指用力掐進他雪白柔膩的臀瓣里,佳琦抖得更厲害了。 逆炎盤腿坐在地上的姿勢不變,握住了佳琦的腳踝,狠狠一掀,跪趴著的佳琦驚呼一聲跌倒在地翻轉(zhuǎn)過身體,四肢大氅的躺倒在地,逆炎的手還握在他的腳踝上,朝一邊拉開,佳琦低喘一聲,身上的肌rou繃得更緊了。 逆炎的手指在他的腳腕上摩挲了下,輕輕揉捏了一下,佳琦的腰腿就不受控的繃緊一下,再用力一點,佳琦的臀瓣就狠狠收縮一下,躺倒在地的奴隸喘息聲都加重了。 逆炎 冷著臉看佳琦發(fā)sao,伸出手指在他屁眼處一探,已然濕潤了:“看這顏色,冷曉言沒少艸你?。考热粵]失寵,怎么就做出這種下賤的吃醋爭寵把人推下樓的骯臟事?“ 佳琦仰躺著,在逆炎手指插入自己屁眼的瞬間就已經(jīng)下意識的挺起腰把屁股抬高,這時聽了逆炎的話,心里一冷,眼淚就涌了出來,他哽咽道:“奴隸不敢,奴隸的命是主人給的,奴隸怎么可能給主人添麻煩,給奴隸一萬個膽子奴隸也不敢……“ 逆炎聽到佳琦哭了起來,便松開手,將他翻轉(zhuǎn)過來,讓他在自己面前跪好,看著佳琦臉上滿是淚痕紅腫不堪,嘆氣道:“我弟弟心思單純,不該配你這樣的sao貨?!?/br> 佳琦無地自容,逆炎突然手中一緊,捏的對方下巴一陣劇痛:“你身上有哪個地方是干凈的?還敢勾引冷曉言,夢也該醒了,現(xiàn)在跟我滾回去,聽到?jīng)]有?!?/br> 佳琦猝不及防,又驚又怕,過了些好日子以后,陡然受到這樣的驚嚇,難免脆弱不堪,渾身亂抖,他張張嘴,想求個恩典,再見上冷曉言最后一面。 逆炎見他又疼又不敢叫,眼淚一顆一顆往下掉的模樣,在外人眼里是可憐又可愛,可逆炎只覺得反胃,他見慣了可憐可愛之人,只覺得這就是個勾引自家單純弟弟的狐貍精,手里更是用了幾分力氣,喝到:“還敢講條件?以為再見了冷曉言,他就能再把你留下?還說你想讓他看看是選我這個哥哥還是你這個sao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