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老攻性虐我竟玩窒息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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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這個監(jiān)獄最常見的事情。 但能夠離開這所監(jiān)獄的,也只有死人。 整個監(jiān)獄看起來,似乎是小獄長甚至是寧昱琛一家獨大,專職獨裁;但真正圍著整座監(jiān)獄、維持里面以惡制惡制度的,還是那默默無聞的獄警監(jiān)守。 在這里,每天早夜的人數(shù)清理幾乎風雨無阻。 哪怕是寧昱琛,都要遵守這里的秩序,更莫說是曹州自己,就算是住在寧昱琛的牢房里,也有人每天來確定他是否在。 而活人想要離開這里,更是天方夜譚。 即便是什么東西都能弄到手的寧昱琛,在他多次述說著要困這里一輩子的低沉語氣,都像是仿佛認命般的陳述。 可想而知,要想離開這里會有多艱難。 而這里的囚犯只多不少,像曹州這種明明能夠出獄卻被迫留下來的其實也數(shù)不盡數(shù)。 那些獄警監(jiān)守可不會管你為何出不去,他們對出獄沒有強制要求,但要是想沒有任何憑證地離開,在這里還沒有一個先例能夠做到。 這里不是肖申克; 因為它更加的黑暗與無望,不會滲透進絲毫希望,就連那垂吊的陽光,都只有落幕的黃昏與夕陽。 冷得刺骨。 …… 今夜,又是一記粗暴的性愛。 曹州的頭被寧昱琛壓制在被窩里,陷進去一個大坑,無法掙扎,甚至呼吸困難。 可身后的寧昱琛仍舊粗魯?shù)貙嵤┧膭幼?,并隨著曹州的抵抗,力度越發(fā)強烈,活有一種要將曹州生生窒息而亡的趨勢。 寧昱琛明顯受夠了曹州在床上死魚一般的狀態(tài),他也不在性事上發(fā)狠了,直接以死亡來逼迫曹州給點反應,收效也頗為不錯,起碼曹州能夠手指摳力,拼死支撐了。 那脊背甚至因為用力過度,凸出的蝴蝶骨格外明顯,彎成了一條好看而又脆弱的弧度,激起人摧毀欲的同時,尤其想一把打斷才好。 寧昱琛控制著力道和時間,在曹州每每快支撐不住時收手,再在曹州好不容易吸入一抹新鮮空氣時又狠狠壓下。 反反復復,樂此不疲。 待到最后,曹州精疲力盡地被翻過身,已經(jīng)是全臉漲紅,連眼神,都憔悴到迷離恍惚了。 這場窒息游戲結(jié)束之后,很快就是寧昱琛性欲的發(fā)泄。 只見他從正面抱起曹州的大腿至腰間,在性器捅入之時逼迫曹州親眼見識他自己是如何挨cao。 這種羞辱意味的性虐,是他們這段尷尬的日子里經(jīng)常發(fā)生的事。 不過之前的曹州毫無反應,對寧昱琛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折辱都不予理睬,這不僅沒有讓寧昱琛知難而退反而變本加厲,好像硬是要將曹州給cao“活”一樣,不顧一切地在他的身上施虐。 而今夜最為反常。 曹州不但有了稍微的抵抗,還在寧昱琛要親上他的唇時恰好避開,卻被寧昱琛硬生生地給咬合上了。 這是他們兩第一次接吻。 在曹州的印象里,接吻是只有一男一女并且相互愛慕才能做的事情,這和他與寧昱琛之間沒有任何關系。 可寧昱琛卻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強迫他接上也就算了,還放肆地噬咬啃磨。 就連結(jié)束后好久,曹州都能感受到口里的鐵銹味,嘴唇疼得發(fā)麻。 要是換那晚之前的話,恐怕寧昱琛的任何舉動都不足以令曹州反應。 可現(xiàn)在他又有了目的; 又有了可能出獄的希望。 他就像死而復生一樣,全身血液沸騰,激動難耐,自然就重新恢復了活下去、抵抗寧昱琛的勇氣。 自那晚以后,曹州再也沒有見過寧昱琛深夜回來,身上有帶手術刀的了。 大概是那次忘記了,碰巧被曹州發(fā)現(xiàn)、又逮到了機會,之后,他就開始格外留意起寧昱琛的舉動。 寧昱琛是個極其小心謹慎的人。 他從很早起,就開始警告各個牢房的小獄長看好自己牢房里的人,除了這些囚犯熄燈之后不準出門外,就連小獄長的拖人zuoai也受到了限制。 基本上就連走廊樓梯間,也不許這些小獄長們深夜放肆,只許“閉門造車”。 寧昱琛的舉動越奇怪,曹州就越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而今夜,是該確定他想法的時候了。 性事過后的不到一個時辰,寧昱琛就開始有了起身的打算。 只是這次的寧昱琛坐在床頭看了他很久,久到曹州都以為他裝睡被發(fā)現(xiàn)了,結(jié)果下一秒,這人就直接下床出了門。 可曹州正打算尾隨其后時,卻發(fā)現(xiàn)那牢房的門已經(jīng)鎖了,沒有一點點前提。 曹州只好做罷。 他看著窗外突然一道閃電刮過,雨水斜飛進屋內(nèi),且越下越大,一直到寧昱琛回來,才慢慢歸于平靜。 寧昱琛這回回來帶起的風塵味更重,曹州忍了很久,才能止住不咳嗽。 大概寧昱琛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便隨意脫下衣服就去洗澡。 曹州走到房門前,確定寧昱琛回來之后沒有鎖門,他開門一看,就能在這門外的走廊處發(fā)現(xiàn)寧昱琛回來沾水了的腳印,恐怕天一亮,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錯過了今夜,可能不會再這么湊巧,有著腳印來指引他了。 曹州咬咬牙,看了一眼廁所關閉的門,頭也不回地離開,順著這一連串濕漉的腳印一直走到了十八樓樓下。 或許是他太急的緣故,時間抓得太緊,以至于下樓時難免碰上磕磕絆絆,也顧及不上。 腳印一直領著他來到了一樓末尾的一處不起眼的牢房外,里面空無一人卻上了鎖。 曹州眼看弄不斷鎖之后,迅速記住了這間牢房的位置,就連忙重新跑回了十八樓。 等到寧昱琛洗完澡后,曹州已經(jīng)趕回了牢房并睡下。 寧昱琛沒有發(fā)現(xiàn)古怪,順勢就拉起被子躺下,和之前別無二致。 而與寧昱琛平靜心態(tài)不同的,是另一邊曹州那仿佛要心臟要跳出的慌亂。 他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尤其是在寧昱琛的一只胳膊打在他肩膀處時,他更是心臟跳到了嗓子眼,差點沒忍住戰(zhàn)栗。 這種猶如過山車一般緊張的情緒,一直被曹州保持到天亮獄警來查寢。 獄警沒有逗留多久,也有幾分忌憚寧昱琛的緣故,匆匆打過照面就下去了。 確定了平安無事后,曹州才長舒了一口氣。 他繼續(xù)和寧昱琛相安無事地周旋了幾天后,才終于碰上了下一次寧昱琛的洗澡。 這回的曹州學聰明了。 通過幾次的觀察,寧昱琛洗去身上的泥土與汗?jié)n的時間很快,曹州必須要在六七分鐘內(nèi)上來。 而寧昱琛每次洗澡時的衣服,都隨意地扔在桌子邊,第二天自然有人主動將衣物拿去換洗。 曹州在摸索之下,輕而易舉地就從那堆衣服旁拿到了鑰匙。 他靠著記憶迅速地來到了樓下,來到了一樓末端的牢房外。 他連開門的手都是顫抖不已。 只聽嘩啦一聲—— 門鎖掉了,曹州推門而入。 里面昏沉黑暗,那股混凝土的味道尤其強烈,再混雜著濕氣的霉味,到處都是害蟲的攀爬以及老鼠的動作,是一間完全沒有人居住的地方。 曹州速戰(zhàn)速決,立馬從整個房間開始尋找。 可他什么都沒有找到,只在床邊撿到一張扭成一團的、落滿灰塵的紙張。 曹州攤開一看,竟是他新的審判書! 而那上面已經(jīng)更改過的囚獄一年時間,竟然再次做了改動,成了半年?。?/br> 這意味著…… 曹州本應該更早地就能出獄的,可卻被寧昱琛死死瞞著,他渾然不知的同時,還被困在這里、被耍得團團轉(zhuǎn)! 曹州捏緊拳頭,跪坐在地,心里對寧昱琛的恨意簡直更上一層樓,幾近要失去理智。 他沒想到寧昱琛竟能這么混賬… 他被困在這里一輩子,就想拖住自己和他一起墜獄?!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好的事情? 曹州將審判書重新揉成一團的同時,眼神不經(jīng)意間,就瞥到床底的不同尋常。 他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推開板床,毫無意外地,就發(fā)現(xiàn)了地上落滿的未清理干凈的塵土。 摩挲著地板的手觸碰到了一處的明顯空曠,掀開這踩上去嘎吱嘎吱的地板一看,里面竟是一個地洞!! 所有的疑惑與猜忌,都在這一刻昭然若揭。 曹州突兀地嗤笑一聲;眼里是果然如此的譏諷。 當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br> 寧昱琛這是想效仿電影里的情節(jié),挖洞越獄吶…… 只是這洞口得挖多久? 十年?二十年? 還是一輩子? 現(xiàn)在擺在曹州面前的有兩個選項—— 要么,等待著這個洞被寧昱琛挖通,寧昱琛試路走后自己再走; 要么… 就是威脅寧昱琛,讓他放自己走。 當然,還有第三種可能。 曹州眼里殺意漸起。 如果他直接舉報寧昱琛,那他應該會被那些獄警們好好招待吧? 這可是越獄啊,獄警還能坐視不管? 要是寧昱琛被處置了,被關一輩子禁閉了,那沒有了寧昱琛的阻撓,這里怎么困得住他? 到那時候,他自然可以名正言順地走出牢房的大門,離開這個地獄。 真是想想… 他就覺得格外暢快。 曹州他不是傻子,他也沒有那么多的耐心等著二三十年后寧昱琛將這個洞給挖通。 就算他等得起,他也無法在寧昱琛這個畜牲身邊待這么多年,那他恐怕必死無疑。 所以曹州出門了。 他拿上了鑰匙,帶著入骨的恨意,走在仿佛隨時都會倒塌的木板走廊里,發(fā)出一聲又一聲破碎的聲響。 寧昱琛毀了他的希望,那他就送給寧昱琛這個徹底的絕望。 只有將寧昱琛扳倒了,他才有希望活著出去。 想到這,曹州的動作愈發(fā)迅速。 他從走廊的末端開始不斷加速向前,在離出口越來越近的時候,他差點就要壓抑不住那種報復的扭曲快感。 可就在他要踏出走廊的最后一步里,有著身影直接從轉(zhuǎn)角的樓梯處走下,一舉,就攔住了他所有的出路。 “想去哪?” 就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就這么語氣波瀾無驚的幾個字… 配上那股熟悉的口吻,一瞬間,就將曹州好不容易積攢涌起的希望—— 統(tǒng)統(tǒng)擊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