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xue口流血后老攻給我涂膏藥
書迷正在閱讀:貓咪不哭、【催眠總攻】老蛇皮的春天、我愛數(shù)學(xué)、赴風(fēng)流(BDSM)、深淵外【人魚】、美人后xue攻略記錄?。ǘ唐霞?/a>、當(dāng)我的男朋友變成了Alpha、【總/攻】受歡迎的Alpha、沈言的玩具、該死的情熱(SX,NP)
靜謐的夜色下,少年在黑暗的牢房里跪地而立,微微彎腰,手指扣緊床沿,連氣息都有些不穩(wěn)。 寧昱琛坐在床上,一只手扶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握著牙刷在那剛開拓不久的xue口里四下攪動。 像是懲罰一般,故意在不同的位置按壓,讓人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腹部正在被里面的尖銳抵觸。 “你還要試多少遍才肯相信,嗯?” 寧昱琛像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般冷言,“你是不可能殺死我的?!?/br> 曹州被體內(nèi)的利刃戳得有些難受。 但寧昱琛這次是明顯想給他點教訓(xùn),用力攪拌撐開xue口之下,都聽得到里面如同水流般的響動,噼里啪啦的,聽得人興致來潮。 即使是這樣了,曹州也絲毫不敢亂動,生怕寧昱琛一個不小心,自己腹部都會被直接捅穿。 終于,那尖銳的一頭被拔了出來。 只是最后牽扯之下,還是難免傷到了xue口表皮,又是一片腥紅涌動。 寧昱琛將那利器直接扔進(jìn)了廁所的下水道,又從房間的抽屜內(nèi)掏出一管藥拋到曹州面前的床單上。 “把藥上了。”寧昱琛淡淡道。 這藥,自然是處理后面xue口的傷。 可曹州卻遲遲沒有動作,他根本不知道寧昱琛此刻葫蘆里到底是在賣什么藥。 以往他謀殺未遂或和寧昱琛三天一干架的時候,他被打得有多重,寧昱琛都不會主動遞給他藥,今兒個倒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寧昱琛見他沒有動作,就直接不顧他身上的傷,從地上捏起就壓制在了床上。 冰涼的膏體不輕不重地按摩在剛才利刃劃傷的皮rou上,有些敏感。 只是那白色膏體在xue口處實在過于刺激,傷口疼痛之下,xue口一張一合,剛涂的立馬就混成一團,不停地向外周流淌。 上完藥之后,立馬就被噴了一層酒精消毒。 這才讓曹州瞬間恍然大悟。 這哪是寧昱琛難得的善心大發(fā)啊… 不過,是怕牙刷利刃造成的傷口被感染后,害怕會傳染到他自己身上罷了。 處理完一切之后,寧昱琛就拿著繩子綁住了曹州的手腳,就像以前無數(shù)個謀殺未遂的深夜里,那以防萬一的懲罰一樣,讓曹州好好長點教訓(xùn)。 而望著黑暗中睡在自己身邊的面目,曹州的眼睛,始終都沒有離開寧昱琛的這張臉。 這世上怎么會有寧昱琛這種人? 血腥殘暴、自私自利、陰晴不定、視人命如草芥。 上一秒,他能帶著淺笑地和你好好說話,下一秒,他就能將你壓制在任何地方,毫不顧忌地將你粗魯對待。 毫無憐憫之心,或者說…根本就沒有絲毫人性。 可寧昱琛身上總有一股熟悉的影子。 曹州感覺自己每每與他對峙,都能感受到那來自心底的悸動和共鳴。 像是無窮無盡的黑暗一般,令人看不透徹。 …… 剛?cè)氪旱谋O(jiān)獄雖然陽光明媚,但空氣中的風(fēng)總是冰涼刺骨,冷得發(fā)顫。 寧昱琛曾經(jīng)提過,想讓他放掉當(dāng)初分配的洗衣工作,老老實實地每天躺在床上挨cao就行。 可曹州還是會每天都重復(fù)這種生活,他需要站在陽光下,以忙碌來暫時忘掉那些不堪的零碎畫面。 他只有忙起來,才能忽略心理上的創(chuàng)傷,將自己沉浸在另一個世界無法自拔。 這種舉動卻無疑讓監(jiān)獄上上下下的人都在等著看他的笑話。 連卑微到去賣屁股了,卻還是要每天被發(fā)配到這里做這種臟活累活,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寧昱琛根本就不把他當(dāng)回事,不過是一條隨叫隨到的發(fā)泄工具而已。 即使如此,監(jiān)獄里的人也鮮少會去主動惹他。 尤其是那些曾經(jīng)見過曹州直接打死新人的畫面,那種狠絕,一看就不是塊好啃的骨頭,也就寧昱琛能夠駕馭了。 但這之中也絕不是所有人都帶了腦子。 總會有一些人喜歡找軟柿子捏,將在監(jiān)獄所受的折磨和欺壓,通通發(fā)泄在比他更弱的人身上,今日就是一個例子—— 曹州還剛在冷水里搓衣服搓得指尖通紅,那邊就有著一抹黑影從天而降,直接砸中了他的腦袋,帶來了數(shù)不清的汗臭和異味。 拿下一看,卻只是一件極其臟亂的囚服。 “那邊的鴨子給我洗下這件,老子明天就要穿了!” 曹州微微一瞥,那邊兩三個人結(jié)隊而行,明顯是路過順便就將衣服脫下隨手給他,是一群這個月才剛到的新人。 這些新人才剛經(jīng)歷完打壓和欺辱,那心中憤憤不平的尊嚴(yán)受損無從發(fā)泄,便只能找準(zhǔn)曹州這個典型來壓榨。 曹州不知道的是,那些小獄長打壓這些新人的時候,最喜歡舉的例子就是他。 他們總會背著他,然后以一種極為輕蔑的語氣來進(jìn)行詆毀——“你們不跪行啊,知道上一個不肯跪還殊死反抗的人是一種什么下場嗎?” “不還是為了自保,主動爬上了我們大哥的床,死乞白賴的,生怕被我們大哥一腳踹開,讓他重新回到以前那種豬狗不如的日子!” 所以,他的名號也在新人區(qū)傳開,是一個自甘下賤的典型人物。 曹州沒有理會那群新人,直接就將那件拋來的囚服扔在了地上,不管不顧。 “媽的逼!你他娘的什么意思?。?!” 有著脾氣暴躁的新人直接就沖上前去,被同伴攔下后,瞪著曹州的眼睛恨不得將他撕成粉碎。 只是在臨走之時,那群人嘀嘀咕咕著什么,一句“…活該被輪jian”,直接就讓曹州清洗的手停了下來。 頓時,那邊慘叫連連,不少人被嚇得四處逃竄,打斗聲此起彼伏。 等到終于有人來到時,地上就只剩下了被衣服活活綁住脖子,被掐得死不瞑目的慘烈。 而曹州,也完完全全沒了身影。 …… 整座監(jiān)獄最高的,其實并不是經(jīng)常墜落的第十八層。 筒子樓還有一處屋頂,只是鮮少人知。 以屋頂?shù)母叨韧饪?,能夠看見圍墻之外刺眼奪目的遠(yuǎn)方光景,有著霓虹燈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像是手術(shù)室里的燈管一樣,亮得人心悸。 也就只有在這個地方,曹州才能窺出監(jiān)獄外的光景,也才能看到圍墻之外象征著自由的希望。 他真的很想出去。 想到發(fā)瘋、也想到無法入眠。 甚至在很多時候,他都想直接從屋頂一跨而下,徹底離開這個鬼地方。 他已經(jīng)不是在為自己而活了。 就連出獄,他都只是承載了郝唏的奢望,哪怕拼盡全力地,也要連同著郝唏的那一部分,走出這里。 身后忽地傳來一陣腳步聲。 有著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同他一起望向那邊圍墻外的明媚。 寧昱琛的手細(xì)細(xì)地?fù)崦南潞。粗膫?cè)臉道,“殺人了?” 曹州沒有否決,也毫無反應(yīng)。 寧昱琛也不計較,陪著曹州又看了一會遠(yuǎn)方的夜景后,突然像是無意中問起,“郝唏是誰?” 曹州在一瞬間眼眸凌厲,手慢慢地在下捏緊,心里也在默默計算著,要是現(xiàn)在突然發(fā)力,能有幾成幾率,將寧昱琛從這屋頂上給推下去。 “郝唏,到底是誰?”寧昱琛又問。 曹州慢慢地看向他,一字一句道,“一個…被你的手下,輪jian至死的,我最親的人?!?/br> 話音剛落,寧昱琛的表情突然變得很迷茫,還帶了點難得的疑惑不解。 “輪jian?” “曹州,我記得除了讓他們輪jian過你外,根本沒有碰過其他你親近的人…” “換句話說,”寧昱琛直視曹州難以置信的目光,“曹州,你有親近的人嗎?” “你放屁?。?!” 曹州一把將寧昱琛給推開,自己卻后退了兩步,眼里滿是不敢相信。 他自己被輪jian過? 開什么玩笑? 他明明那天見到的是郝唏被那些人玩弄至死,怎么可能會變成他自己?!! 寧昱琛倒是完全不惱,嘴角還帶著分難得的弧度,看向曹州的眼神也是頗為好笑。 “整個監(jiān)獄,都根本沒有郝唏這個人,我真的很想知道,這個你做夢都要喊的名字,到底是誰?” 整個監(jiān)獄…都沒有郝唏這個人? 這不可能! 絕不可能?。。?/br> “你撒謊!”曹州直接指著寧昱琛的臉,血絲逐漸彌漫進(jìn)入眼睛,此刻的曹州,猶如想要掙脫牢籠的洪荒猛獸,奮力撕扯著一切的阻力。 “他陪了我,這么多年,因為,你的一個命令,他被侮辱后,跳樓自盡,你現(xiàn)在,跟我說,他根本就不存在???!” “寧昱琛,你別想騙我!” 曹州努力地咬牙酌字,口吃之下,卻還是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了這么長的一句話,連胸腔都開始起伏不定。 “騙你?” 寧昱琛還是那副曾經(jīng)將曹州踩進(jìn)泥坑里的淺笑表情。 “曹州,是你一直都在騙你自己吶!” “哪有什么郝唏?這不過是你在長期缺愛環(huán)境下所誕生的一個人格罷了!你還不覺得你自己有???!”寧昱琛朝著他步步逼近,曹州則紅著眼眶被步步逼退。 “被輪jian的明明是你自己!不過是你那人格為了保護(hù)你,將你的意識換成了他的,在被輪jian的時候切換了人格而已??!” 曹州終于被逼到了屋頂?shù)呐畠簤叄瑹o路可退。 “不然,你怎么能夠看到他被輪jian時的過程?” “不然,你怎么會連他的尸體都找不到卻還在這自己騙自己?” 寧昱琛還在繼續(xù),還在殘忍地揭開這一切真相。 “不過你那人格倒的確是真的死了,也不過是你大腦為了保護(hù)你這個主人格,而誕生的犧牲來讓你可以心安理得地自欺欺人罷了?。 ?/br> “曹州…” 寧昱琛恢復(fù)了那張冷漠的俊臉,輕拍他的臉頰。 “你就是郝唏,郝唏,就是你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