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總裁被下屬壓在床上爆caoxiaoxue/打耳釘機穿刺rou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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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dāng)然?!比物w白笑著撕開一個避孕套,邊戴上邊道:“畢竟我暫時也還不想讓您懷上我的孩子?!?/br> 江玉成不甘示弱地瞪著任飛白,涼涼地嘲諷道:“我是怕你有病?!?/br> “哈哈……”任飛白毫不在意地笑笑,戴好避孕套后架起江玉成的雙腿,將自己那玩意抵在他的xue口處低聲道:“我有沒有病,您試一下不就懂了嗎?”說著,便挺著身子緩緩進入了那濕軟的xiaoxue中。 “你……啊……呃!” 隨著任飛白的深入,江玉成臉上原本冷硬的表情一下變得軟弱。剛剛經(jīng)歷過一次強制高潮的身體仍舊很敏感。他緊緊咬住下唇,努力阻止自己泄露出哪怕一丁點丟臉的呻吟。 “不要忍著不叫?!?/br> 任飛白掐著江玉成的腰緩慢地一插到底,隨后一把扯下他的浴袍帶子綁在他唇齒中間。這樣江玉成便不得不半張著嘴,喉嚨深處的呻吟也斷斷續(xù)續(xù)地漏了出來。 “嗯……江總的saoxue真緊,里面好熱啊……” 任飛白輕微喘息著,俯下身子,故意咬著江玉成的耳朵在他耳旁說著羞辱他的話語。 江玉成渾身微微顫抖,也不知道是爽的還是氣的,嘴里時不時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一雙原本滿是憤怒的眸子逐漸盈滿了水汽。 任飛白壓在江玉成身上奮力擺動腰胯,一下下cao著他濕軟多汁的xiaoxue,頗為惡劣地問道:“江總……我頂?shù)媚闶娣??嗯??/br> “嗚……唔!呃……” 江玉成躺在床上不斷搖頭。然而他下身逐漸立起的yinjing卻出賣了他。 任飛白直起身子,一把抓住江玉成硬邦邦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蹂躪著guitou,勾起嘴角笑道:“江總還真是口嫌體直,jiba都硬成這樣了,還跟我裝呢?!?/br> “唔唔唔!嗚……唔!” 剛剛經(jīng)歷過一波強制高潮的guitou又被挑起之前那股恐怖的快感,江玉成猛地瞪大了眼睛弓起身子,猶如風(fēng)中落葉般在任飛白手中頻頻顫抖。 “嗯……江總的saoxue突然就變得好緊啊……是喜歡我對你這樣做嗎?” 突然變緊的rouxue夾得任飛白享受地輕喘一聲,手上的動作不由得又重了幾分。 “嗚嗚!唔……” 江玉成受不了地劇烈掙扎著,但他雙手早已被牢牢綁在床頭,此時唯一反抗的方式只有瘋狂搖頭。 “我知道的,江總說不要就是要,搖頭就是點頭?!?/br> 任飛白促狹地笑著,手上的動作愈發(fā)粗暴起來。他看著身下被折磨得淚眼朦朧的江玉成,心里緩慢騰升出了一種凌駕于他人之上的快感,當(dāng)這人還是平時一直高高在上的頂頭上司時,這種快感就顯得尤為強烈。 “嗚……唔唔……” 江玉成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一次又一次的強制高潮令他身體跟心靈都瀕臨崩潰。他想大喊讓任飛白停下,可卻連這個也做不到,只能發(fā)出曖昧不清的呻吟被動地承受折磨。 江玉成已經(jīng)射不出來了,再加上剛才失禁過一次,所以現(xiàn)在也尿不出來。一根yinjing梆硬地挺立著,不斷傾吐出清亮的汁液。而這些汁液又正好起到了潤滑的作用,讓任飛白施加在他身上的折磨進行得更加順利。 “嗚!唔……呃!” 江玉成被任飛白一手蹂躪著guitou,一手掐著腰,一下下狠鑿著那脆弱的rouxue。任飛白的yinjing有點上翹的弧度,guitou剛好可以摩擦到江玉成藏在rou壁上的G點。江玉成被cao得雪白的身體不斷弓起又落下,整個人的意識都極度混亂,胸脯劇烈起伏著抽噎。 任飛白玩膩了江玉成的guitou,又俯下身去舔他的奶子。男人的胸脯極其平坦,上面那兩粒小紅豆卻分外敏感。任飛白只需要用舌尖輕輕挑逗幾下便可聽到江玉成渾身抽搐著發(fā)出哭泣一樣軟弱的呻吟。 江玉成渾身汗津津的,不知在任飛白身下高潮了多少次。他發(fā)絲散亂,眼眸里盛滿了朦朧的淚水,甚至連視線都開始渙散…… 終于,隨著任飛白的一聲低喘,埋在江玉成體內(nèi)的yinjing抖了抖,在保險套內(nèi)射出了一股濃精。 “哈啊……江總的saoxue真舒服……” 任飛白趴在江玉成脖頸間稍微休息了會,便將已經(jīng)疲軟的yinjing拔了出來,順手將用過的保險套甩在了江玉成那張哭得一塌糊涂的臉上。 濁白的液體從套內(nèi)緩緩流出,沾染了江玉成透著緋紅的臉頰。此時的他表情木然,眼神渙散,完全就是一副被玩壞的樣子。 “真是副好表情。” 任飛白拿過手機,邪笑著對準(zhǔn)江玉成的臉“咔嚓”一下。 “……你干什么!” 江玉成被這聲音驚得猛地反應(yīng)過來,一臉驚怒地瞪著任飛白。 “當(dāng)然是留個紀(jì)念啊。”任飛白笑嘻嘻地晃了下手機,隨后翻轉(zhuǎn)過來一頓cao作,接著抬起頭道:“好了,文件已經(jīng)發(fā)送到我的電腦上備份了?!?/br> “你……任飛白!”江玉成頓時怒不可遏。他奮力掙扎著捆在床頭的雙手,聲嘶力竭地罵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哎呀,江總,別生氣嘛?!比物w白一臉賤兮兮地湊近江玉成的臉,對他說道:“我這也是為了我們這樣的關(guān)系能夠長久延續(xù)下去呀。我說刪視頻,可沒說不拍照呀?!?/br> “任飛白!你這個畜生……” 江玉成目眥欲裂,幾乎要把后槽牙都咬碎。 “那么,我這就先回去了,為了防止您揍我,領(lǐng)帶明天再過來給您解開吧?!比物w白直起身子,悠閑地圍上浴巾,朝江玉成笑道:“我真不是故意要這么做的,江總??赡苍摲词∠伦约浩綍r對待員工的態(tài)度,如果您態(tài)度稍微好那么一點,那說不定就不會有今天這一系列的事情了。” 說完,便走進浴室拿上衣服,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只留下江玉成一個人待在床上維持著這樣一個尷尬的姿勢跟無盡的怒火。 在房間里等待的同事對于任飛白能完好無損地歸來顯然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震驚,但任飛白以明天還得早起為由搪塞了他的追問,直接倒頭睡去了。 第二天,招待甲方的活動很快結(jié)束。任飛白回到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將自己電腦上那份江玉成的照片拷到了家里公用的電腦上。隨后在E盤里創(chuàng)建了一個套了很多層的文件,把照片放進去備份后隱藏掉,改了格式后綴,最后壓縮加密,清除快速訪問,把垃圾箱清空。這樣一個簡單的隱藏處理就做好了。其他人正常用電腦的話應(yīng)該是找不到的,加上不放在C盤里,格式化也不會被清除。 任飛白不算一個特別謹(jǐn)慎的人,但為了防江玉成,他只備份在自己電腦里實在不放心。 這兩天,江玉成對他的態(tài)度依舊如事情剛發(fā)生時那樣敵視,但卻不敢再當(dāng)著所有同事的面吼他,不如說,江玉成現(xiàn)在其實有意避開了跟任飛白碰面的時機。 但任飛白知道,逃避并不是江玉成解決問題的手段,他也不是靠逃避才當(dāng)上總裁的。他現(xiàn)在之所以避開自己,只是需要一點適應(yīng)的時間,等他想出解決辦法后,肯定會主動找到自己的。而到了那時候,就不知道誰才是主導(dǎo)了…… 不過好在,他有外掛。 任飛白望著手中的人偶,勾起嘴角笑了起來。 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先擾亂江玉成的心緒,讓他不管白天黑夜都沒辦法思考事情,或者干脆就讓他連工作都沒法好好做,屢屢出錯被競爭對手?jǐn)D下去……只要一直這樣下去,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沒法思考的江玉成自然就會慢慢失去所有勢力,也就不能奈何他了。到時候,還不是他想把江玉成怎樣就怎樣…… 任飛白手握著人偶,臉上的表情逐漸癲狂。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每當(dāng)他拿起這個人偶的時候,他的想法總會變得格外可怕。而他也越來越離不開這個人偶,跟它待的時間越來越長…… 房間里一片寂靜。任飛白靜靜地垂頭坐在書桌前,拿起今天剛買的穿耳釘?shù)臋C器,將其對準(zhǔn)人偶雙腿間的陰蒂“咔嚓”一下穿了過去。 “呃啊啊??!” 遠在別墅區(qū)的江玉成捂住下身凄厲地慘叫一聲,渾身顫抖地滾落到了地板上。 “疼……啊啊……嗚……啊……這是什么……” 江玉成蜷縮在地板上,連嘴唇都在哆嗦。他眼球亂顫,大顆大顆的淚水不斷從眼角滑落到地板,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地另一邊的任飛白則淡定地拿開機器。在人偶的雙腿間,那顆艷紅的小豆子已被殘忍地穿上了一枚銀制耳釘,在白熾燈下閃著點點寒光。 任飛白笑著伸手去撥弄那顆再縮不回去的小紅豆。盡管他只是用手指簡單地揉了幾下,便折磨得江玉成在地板上尖叫著翻滾,哭得死去活來。 “啊啊……嗚!不要……啊!噢噢……” 江玉成渾身痙攣地趴在地上涕泗橫流。他想伸手脫下褲子看看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卻又遲遲不敢觸碰,因為他只要稍微一動,那個地方就會傳來鉆心的疼痛,令他幾乎昏厥。 這一夜,江玉成是躺在無盡的汗水跟淚水中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