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無法挽救(深喉口J,強(qiáng)迫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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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珀西牽著索洛回到地下城,實(shí)驗(yàn)室的準(zhǔn)備工作已經(jīng)就緒了,戴著口罩的萊婭醫(yī)生正在檢查注射器里的藥劑,其他部下正在一旁待命。 珀西深吸了一口氣,顫抖著捏緊手中的鎖鏈,繞過去將索洛的雙手銬在背后。索洛靜默地站著,沒有再說多余的話。 “珀西,我要給他注射肌rou松弛劑了?!?/br> 萊婭醫(yī)生向兩人走了過來,她瞇起了細(xì)長的眸子打量了一下珀西身后的索洛,確認(rèn)他已經(jīng)被捆結(jié)實(shí)了,手持一次性注射器靠近了男人的脖頸。 “我親自來吧?!辩晡鳑_著女性笑了笑,從萊婭手中接過注射器。 他走到索洛身前,抬起雙眸直視著對方,那雙鈷藍(lán)色的眼瞳依舊如海洋一般沉靜,只是眼底有些微紅。 珀西輕嘆了一聲。 “索洛,這個是為了防止掙扎、讓你不能再動的藥物,所以接下來你會清醒地承受整個過程……” 珀西抬起手臂,扶著索洛的后頸,將注射器迅速地插入了索洛頸側(cè)的肌rou中: “但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想說,無論什么時候,我可以隨時停止對你的處置。” 隨著液體的注入,索洛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漸漸失去知覺,當(dāng)注射器空了的時候,他幾乎要站不穩(wěn)了。 珀西托住了他即將傾頹的身體,拖拽著疲軟的索洛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索洛失去了支撐,直接跪倒在他的面前,下顎抵在珀西的膝面上,眼神困惑地望著他。 “索洛,我再問你一次,告訴我破解塞特拉的方法?!弊诳恳紊系溺晡骱鋈惶岣吡寺曇?,眼里滿是森冷的寒意,氣場簡直像變了一個人。 他強(qiáng)硬地拽住了索洛的頸環(huán),強(qiáng)迫囚徒向上抬起頭。 索洛蹙起眉,艱難地喘息著,他本就渾身無力掙扎不得,那種力道快要將他勒斷氣。 “哼?!辩晡骼湫α艘宦?,凜冽的眼瞳直視著一言不發(fā)的索洛,他暗下視線,提著鎖鏈向上拖起,用另一只手掰開了索洛緊閉的下頜,指腹輕輕摩挲過他的舌尖和牙齒。 “這張嘴既然說不出有用的話,不如就做點(diǎn)有用的事吧?!?/br> 話音未落,一陣猛烈的按壓力量令索洛驟然向下跌,后腦的發(fā)絲被上方的手無情地揪住。索洛趔趄了一瞬,臉埋在了珀西的雙腿之間,被迫張開的舌苔上抵住了一個柔軟的rou塊。 “……!” 口腔和鼻腔里充斥著珀西的氣味,那個垂在腿間的性器還在不斷向內(nèi)磨蹭他的舌根,生理性的反胃一陣陣向上涌。 索洛艱難地抬起雙眸看向珀西,卻只看見了對方冰冷的眼神。 珀西將下身向內(nèi)強(qiáng)硬地送了送,索洛喉結(jié)上滑,緊接著便發(fā)出了難忍的窒息聲。 “呼……唔?。。 ?/br> “想說點(diǎn)什么了嗎,智慧體。跪在你最鄙夷的人類們面前,嘴里還含著男人的性器,真是屈辱啊?!?/br> 珀西默然地勾著唇角,抓住索洛的頭發(fā)猛地向內(nèi)入侵,逼供般一次次將性器頂入了索洛緊縮的喉管。 滑膩的內(nèi)壁和柔軟的舌苔十分溫?zé)幔韲瞪钐庍€在向外涌出濕熱的氣息,因無法吞咽而分泌出的唾液濡濕著口腔的每一寸黏膜。 大張著薄唇的口腔就像一個舒適的rouxue,只是因?yàn)榧ou無力不會主動吞咽和收縮來討好口中的分身罷了。 索洛從未給別人做過koujiao,當(dāng)口中逐漸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的rou柱頂?shù)缴项€,他無法抑制地劇烈干嘔起來。感覺到快要無法呼吸了,他勉強(qiáng)向后退出一些,珀西卻不依不饒地抓住他的頭發(fā),對著他的口腔伸出直插了進(jìn)去。 “到底說不說!” 晶瑩的唾液從被摩擦到紅腫的唇角流淌出,又在下一次的猛烈插入溢出更多,伴隨著低不可聞的干嘔和窒息,昂揚(yáng)的欲望兇狠地頂撞起索洛的喉頭。 “唔……嗯呼……唔!” 金發(fā)被蹂躪地雜亂不堪,索洛眼里因痛苦和反胃感已然閃著淚光,他不想在意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不想去想自己的嘴唇和喉嚨被當(dāng)做一個性器愛撫的rou套子,更不想去想自己正毫無尊嚴(yán)地跪在珀西的身下、當(dāng)一群人類前面吞吃他的yinjing。 人群中已然響起了唏噓聲,大家以為這位赤發(fā)首領(lǐng)是氣瘋了,紛紛蹙起了眉頭。 而珀西卻對這樣的聲音充耳不聞,他的雙眼只是垂著一刻不松懈地望向索洛,想要從他的眼神里看到招供的欲望。 但自始至終,索洛除了痛苦之外,眼底依舊沉靜如海洋。 珀西咬緊牙關(guān),狠下心踢開索洛的雙膝,對著男人兩腿之間的下體踩了上去,用鞋底不斷磨蹭和挑逗。 “嗯哈……啊啊啊……”索洛眼眶通紅,眉頭痛苦地抽動著。 “終于能發(fā)出點(diǎn)好聽的聲音了嘛。”珀西唇角的笑容已經(jīng)僵硬,他依然在用不堪的語言刺激著索洛的內(nèi)心: “你不說出秘密的話,說些自己的感想如何?被大家這樣看著,嘴里被塞滿,被踹了下面還能硬起來,索洛元帥,你真是不折不扣的變態(tài)?!?/br> 在這種行為中,珀西并不能感受到快感,在最后作踐索洛的尊嚴(yán),他的心里也在隱隱作痛。 最初他為了保全索洛的尊嚴(yán),并沒有選擇讓別人一起折辱索洛,珀西一直為自己不夠狠心而感到懊悔。 在眾人面前一同逼迫索洛,讓他受到莫大的屈辱放棄自己的立場,從而突破他心底的防線,這是珀西最后的打算。 珀西像是在和男人的心理做較量,而索洛就像平靜的暖水,無論他如何揮動拳頭,依舊感受到了自己的無力。 但他不能放棄救下索洛,如果索洛不說出什么的話,就會失去自己的生命。 他不想讓索洛死。 鈷藍(lán)色的眼眸靜默地望了他一眼,在珀西急切的目光下緩緩合上了。 珀西感覺到,那眼神拒絕了他的行為,好像在告訴他—— 夠了,珀西,這樣就好。 “說點(diǎn)什么啊……”緊抓著發(fā)絲的手指在顫抖,珀西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心底正一陣陣泛起苦澀和無助快要將他吞沒: “塞特拉的cao縱方式,壓制他力量的方法,停止它運(yùn)作的手段……隨便一個都好……” 珀西憤恨地低吟一聲,這樣機(jī)械的行為毫無快感可言,他拖開著索洛的頭,從對方口中抽出了自己的分身。 “……索洛,說點(diǎn)什么?。。。 ?/br> 跪在地上的金發(fā)男人痛苦地喘息著,被堵塞的口腔和咽喉終于得到了解脫。 蒼白的唇瓣因殘酷的taonong摩擦變得通紅,舌尖頂端還牽連著一條細(xì)長yin靡的銀線,未吞下的粘稠唾液將眼前的分身濡濕得水光淋漓。 被蹂躪過后,男人頹靡地靠在他的膝上,始終未說過一句話。 索洛真的不會再開口了。 珀西扯出苦澀的笑,緩緩將索洛推開,拿過手絹擦拭了自己的下體,悵惘又絕望地看著他。 “你連智慧體的身份都沒有了……你甘愿就這樣屈辱地去死嗎?” 索洛因被注射了藥劑渾身麻木,他勉強(qiáng)用臉頰蹭了蹭珀西的膝蓋,狹長的眼眸上覆蓋著安靜的睫毛,嘴角勾起柔和的笑。 “……。” 這樣的反應(yīng)溫順得令人心碎,珀西緊咬下唇,眼底悄然紅了。 他知道,這就是最后了。 幾個部下看見珀西的授意才回過神,他們上前抓住索洛拖到前方的平臺上,將他的頭側(cè)向壓了上去。 鈷藍(lán)色的眼眸艱難地向上轉(zhuǎn)動,索洛想要掙扎著看珀西最后一眼,然而他不能動,只感覺一個冰涼的鐵器貼在自己的后腦。 下一刻,劇烈的痛楚瞬間侵襲了索洛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