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電刑(扒光羞辱,生殖器電擊,依舊虐攻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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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呃啊……呼唔……!” 隱忍而痛苦的呻吟聲從囚室內(nèi)傳出,珀西神色復(fù)雜地推開門走進去,此時的金發(fā)囚犯正被吊在房間中央,渾身抽搐不止。 “首領(lǐng),他還是什么都沒說……”部下為難地看著珀西,似乎是在等他定奪這個棘手的人。 珀西抬手拍了拍部下的肩膀,將視線移向索洛。 索洛赤裸著的上半身已經(jīng)傷痕累累,很難再有下鞭的地方。現(xiàn)在,他的身體被通了難以承受的電流,雖然不傷及分毫皮rou,卻能夠讓他的精神痛苦不堪。 半長的金發(fā)無規(guī)律地晃動著,被汗?jié)竦陌l(fā)尖有水滴濺落。索洛的雙手被分開吊著,斷斷續(xù)續(xù)地倒吸著氣,像一只正在展翅卻窮途末路的雄鷹。此時不能看清他的表情,唯有那雙雕刻般晶瑩剔透的薄唇正顫顫巍巍地發(fā)出悶哼。 低沉的喘息一聲接著一聲,電流一次次通過了他的rou體,索洛無法抑制呻吟的沖動,急促的抽氣和痛苦的哀鳴交織,時不時還能聽見無意義的嘆詞。 “咕嗚……哈啊哈啊……嗯啊??!” 沾濕了的喉結(jié)在修長的脖頸上下滾動,索洛感到喉嚨十分干澀,他艱難地吞咽著,卻又被猝不及防升高的電壓引得驚叫出聲。 四處的鎖鏈因掙扎而叮咣作響,漂亮的蜜色肌rou散發(fā)出雄性的堅毅和魅力。他的每一次掙扎都伴隨著肌rou輪廓的凸顯,堅實寬闊的肩膀上布滿了晶瑩的汗珠,流向鎖骨的凹陷處,在順著起伏的胸前緩緩流淌向緊致的腹肌。 胯部的腰帶已經(jīng)有些松弛,似乎是在遭受虐打的過程中破損了些許。滿是汗水痕跡的腰腹兩側(cè),向中間收緊的深邃溝壑蔓延到下腹,逐漸隱藏在下半身引人遐思的部位。 凸起的胯骨在松垮的褲子遮蔽下若隱若現(xiàn),屬于男性象征的部位因身體遭受長時間的電擊而輕微聳動,從外也能夠清晰地看到隆起的輪廓。 “停?!?/br> 在電刑的間歇,珀西深呼吸了一聲,制止了即將到來的下一輪電擊。 “你們都出去吧,我有話想跟他談?wù)??!?/br> 索洛抬起低垂的頭,下意識地喘著粗氣?,F(xiàn)在他看起來就像從水里撈起來的一樣,被汗打濕的臉龐抽動著,鈷藍色的瞳孔直視著眼前的人。 “他們都出去了,索洛,”珀西輕蹙起眉,慢慢走到男人的身前,將手里的礦泉水瓶擰開遞到索洛面前: “要喝點水嗎?” “哈啊……哈啊……”索洛無言地看了看那個瓶子,邊喘邊抬起頭看著珀西,無暇顧及透明的汗水順著下頜線緩緩流下。 他能夠從珀西的眼中看到關(guān)心的情感,這份溫柔的善意并不虛假。 “擔心有毒的話,我喝給你看?!笨此胩鞜o動于衷的模樣,珀西毫不介意地將瓶口湊到嘴邊,揚起白皙的脖頸昂頭吞下了一口水, 發(fā)出了一聲喟嘆,眼神堅定地望著他。 “這次,信了嗎?” 望著珀西再次遞過來的水瓶,索洛的眼神里暗光流轉(zhuǎn),他確實在剛剛的刑虐中極度缺水,干裂的薄唇微張。珀西會了意,替他將瓶口貼在嘴邊。 “咕……唔……” 男人閉上雙眼,毫不客氣地汲取著水源,一些水從他的嘴角漏出來,順著脖頸的筋絡(luò)緩緩流淌。優(yōu)美的唇線一次次收緊,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將沁涼甘甜的水肆意吞入火燒一般干渴的喉嚨。 當瓶中的水見了底,索洛滿足地嘆了一聲,那雙美麗的鈷藍色雙眸再次睜開,依舊一動不動地望著珀西。他嘴角柔和地上挑,舌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被水濡濕的下唇。 那里,有珀西的味道。 “……你想……談什么,首領(lǐng)?” 身體因長時間受刑而暫時虛弱,索洛斷斷續(xù)續(xù)地問道,他故意對珀西用了敬語,話語里卻并不帶諷刺意味,反而有幾分逗趣。 “索洛,想知道關(guān)于塞特拉的事。” 珀西沒明白他奇怪的行為有什么含義,只是嚴肅望著他:“我希望你好好再考慮一下,你被塞特拉處以死刑,就意味著它不再需要你,所以你沒有立場再維護它了,不是嗎?” “我想知道你當時是如何配合人類壓制住它的力量的,我正在尋找戰(zhàn)勝它的方法。” “如果可以的話,我其實不想對你動用暴力手段,”珀西微斂了眸,眼神中已經(jīng)有了威懾之意:“對于我們而言,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將你的另一個芯片大腦強行拔出,然后讀取數(shù)據(jù)。但我不愿這樣做。” “可你別忘記你是我的囚徒,我完全可以這樣對待你,”珀西伸出手按在索洛的后腦輕輕摸索,眼神暗了暗,像是在發(fā)出某種預(yù)告:“如果必要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從你的身體里取出它,這是我最后的打算,也是對你來說最壞的結(jié)果?!?/br> “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失去芯片的你、會死?!?/br> “我相信,你我都不愿意看到這樣的結(jié)果,”珀西放開了他,故作輕松地挑起眉:“所以,如果你愿意告訴我方法,我可以用任何條件跟你交換,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不會吝惜?!?/br> “……” 巴掌和糖果兼并的談判方式的確很像珀西的作風,索洛先是沉默,他大致猜到了珀西此舉的目的,便開口道。 “我明白你的用意……抱歉,也許以你的立場很難理解,但我也希望你能明白?!?/br> “不論我有沒有被塞特拉需要,我的立場都是智慧體,圣域是創(chuàng)造和養(yǎng)育我的地方,我必須為了守護他而活著。上一次背叛了它的時候,我付出了應(yīng)該承受的代價,我不會再第二次背叛它,因為……” “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還給它的了?!?/br> 就像他曾經(jīng)為了讓珀西屈服,他告訴珀西他已經(jīng)被人類背叛和拋棄了的時候,珀西即使受遍了殘忍的刑罰直到崩潰,也沒有說出那個地點。 “我很早就做好了死去的打算?!彼髀鍝u了搖頭:“所以,就算你取出芯片,我也算是……死得其所?!?/br> 珀西壓低了視線,像是在從男人的臉上看到幾分真意。據(jù)他對索洛的了解,這個男人不怕痛苦、更不怕死,所以只是威逼利誘的方式并不能觸動他。 看來只能采取一些更為折辱人的手段了么。珀西皺了皺眉,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果然,你的回答跟我想象中一樣?!?/br> “進攻整體得不到成效,不知道逐個擊破的方式會不會有效果呢?” 珀西的笑容絲毫未變,他不緊不慢地繞到男人身后,取下一副絕緣手套,從旁拿過新的刑具。 鈷藍色的眸子平靜地注視著他,索洛看到,珀西手里的新刑具是一枚粗長的電棍。 珀西刻意將駭人的電棍打開開關(guān),在索洛面前晃了晃,高強度的青色電流閃著光匯聚在一起,在空氣中發(fā)出令人心驚膽戰(zhàn)的噼啪聲。 “哈啊……”索洛緩緩呼出一口氣,冷靜而堅定的面容中看不出懼怕。 珀西瞇起俊美的雙眸,嘴角的笑意更深,像是等待獵物落入陷阱的矯健獵手。 戴著絕緣手套的手掌輕輕撫摸著索洛的下唇,珀西抬著手臂先是輕柔地安撫著他的金發(fā)囚徒,另一只手卻緩緩?fù)崎_了電棍的開關(guān),悄無聲息地靠近著他。 “那么,就來試試看吧?!?/br> 眼中閃過一道凜冽的寒光,那粗長的電棍一端忽然死死抵住了男人柔弱的下腹! “唔……!嗯嗯嗯啊……!” 靠在手掌中的金色頭顱痛苦地抽動起來,那雙狹長的藍色瞳孔驟然圓睜,不受控制地向上翻白。挺起的脖頸上暴起青筋,緊致的肌rou上也盡是凸起的血管,看來,最柔軟的腹部被攻擊,連最強的智慧體也不一定能忍耐。 持續(xù)而尖銳的刺痛將索洛一次次從低谷推向高潮,再跌落深淵,他的眼前昏黑一片,光怪陸離的顏色雜糅在一起。 珀西抽開了電棍,男人緊繃的身體瞬間松弛下來,臉龐無力地靠在他的手掌上,口中還殘留著意味不明的呻吟。 “這只是開胃酒,感覺如何?”珀西斂了眸,輕笑著湊到顫抖不已的男人耳邊:“想說了嗎?還是……你想試試正餐的味道?” 安靜下來的電棍順著他的下腹慢慢下滑,挑開了他松垮的腰帶,猛然向內(nèi)侵入,輕微點觸著他最為私密的性器,似乎是在發(fā)出預(yù)告。 索洛大口大口地喘著,眼底有些紅,他逐漸明白了珀西口中所謂的正餐是什么意思,呼吸不由得就變急促。 “想不到……首領(lǐng)……你也有這樣特殊的愛好?” 滿頭是汗的索洛嘴角上挑,眼神里絲毫沒有懼意,挑釁著面前的青年。 珀西暗下眼神,準備將獵物逼上絕路:“這不是我的愛好,智慧體,我本來不想動用下流的手段,但是……” “往往將一個人突破了底線肆意折辱,比任何酷刑都來之有效?!?/br> 霎時間,電棍尖端挑開了索洛下身的遮擋,珀西忍著違心的施虐沖動,抓住男人的褲子向兩邊猛地撕扯! “嘶拉——” 破碎的布料迅速褪到了被分開的膝蓋,男人緊致的大腿和腿間沉睡的巨物瞬間暴露在視野中。 高貴的智慧體從未在人面前、被扒下褲子刻意羞辱,饒是被珀西虐待索洛也不能夠習(xí)慣,他咬緊牙想偏過頭去,不想去看自己的模樣,卻被一只手擒住臉頰扳了回來。 “給我好好看著,”珀西雙眼通紅,看起來比他還要難以忍受,勉強著自己對他施行不人道的懲罰:“我希望你能放聰明些,盡量減少自己活受罪的時間,停止無謂的抵抗?!?/br> “告訴我你的答案,索洛?!?/br> 索洛艱難地扯出一絲笑:“恕難……從命?!?/br> 無來由的憤怒吞沒了珀西的理智,他一咬牙擒住男人的脖頸向上提起,虎口死死卡住男人的咽喉。顫抖的手推開了電棍的開關(guān),青色的電流再次綻放出駭人的火花。 他將電棍對準了男人最私密的軟弱之處,狠狠貼在了那里! “呃啊啊啊……?。。 ?/br> 索洛宛如被擒住脖子,釘住翅膀的雄鷹,在鎖鏈和電棍的折磨下無助地撲騰著,高強度的電擊直接加諸于敏感不堪的生殖器,痛苦和些微的麻木感令他眼前黑白交替,大腦也混亂成一團。 他劇烈地顫抖著,快要溺死一般向上挺直了背喘息,又被珀西的手死死掐住脖子無法順利呼吸。腹部的肌rou不住聳動,由于窒息而本能的掙扎起來,激烈的電流卻不依不饒地順著他的分身向內(nèi)入侵,如雨的冷汗一陣陣從腰部的溝壑向下流。 珀西暫時停止了電擊,松開了手讓索洛獲得短暫喘息的時間。他眼神再次變得黯然,將男人產(chǎn)生了些許生理反應(yīng)的rou柱用電棍輕輕挑起,探向下方兩顆飽滿的囊袋。 “這種滋味、你還喜歡嗎,索洛?” 珀西咬緊后槽牙,湊近了索洛的耳邊,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兇一點:“作為男人的尊嚴,在被你曾經(jīng)最鄙夷的人類踐踏……” “這一切,都是你們智慧體咎由自??!” “哈啊……”索洛偏過頭,像是刻意要激怒珀西:“我沒什么可說的,繼續(xù)吧?!?/br> 電流再度毫不留情地釋放在男人的腿間,囊袋和分身抽搐著發(fā)起抖來,霎時汗水四濺。 珀西的手也在發(fā)抖,他只覺得自己是在做無意義的事。這一次的電擊比任何一次都要長,當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才發(fā)現(xiàn)索洛竟然已經(jīng)昏了過去,而他的下身似乎已經(jīng)變得通紅。 “喂……” 珀西連忙丟掉電棍,摘下手套去探人的呼吸,在確認對方還活著后,再度觸摸向人的胸前。 咚——咚—— 熟悉的、僅有一次的觸感。 他記得那種溫暖,在不久前將要離開什么地方的時候,他抓住了一個人,企圖帶著他一起離開。 但……那個人推開了他,并對他說了一聲—— 永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