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階下囚(刑虐,鞭打前胸,傷口澆鹽水)
書迷正在閱讀:漂亮水寶寶(總/受,雙)、關(guān)于禁止亂丟情人的管理條例(試行)、凌辱總裁、《絕色公子艷蕩武林》【系統(tǒng)、雙性、NP】、囚獄【強制暴力】、貓咪不哭、【催眠總攻】老蛇皮的春天、我愛數(shù)學(xué)、赴風(fēng)流(BDSM)、深淵外【人魚】
“哈啊……” 殘破不堪的金發(fā)男人跪在地上,被抬起下顎望著站在眼前的青年,由于失血過多,他只得無力地抵住略帶余溫的修長槍管,微微喘息著。 一瞬間,索洛以為自己在做夢。 他沒能想到,此時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人,竟然是那個絕對不可能在這里的人。 “你的回答呢,嗯?”珀西見他沒有回應(yīng),發(fā)出了一聲冷哼,他沖著男人挑了挑眉,“巴雷特”的槍口頂住男人的咽喉,仿佛輕易就要結(jié)果了這條如風(fēng)中殘燭的生命。 脖頸處傳來窒息的感覺,索洛卻并未掙扎,甚至連一絲變化都不曾有,只是抬起頭望著他。 美麗的金發(fā)間,那對深邃的鈷藍(lán)色雙眸一動不動地凝視著他,深沉的光暈不斷在眼瞳中流轉(zhuǎn),宛如寧靜而浩瀚的碧藍(lán)海洋。 “……!”珀西呼吸一滯,心竟是漏跳了一拍。 那眼神,感懷、悵惘、卻又流淌著微弱的光。 復(fù)雜而濃郁的感情融在一起,珀西困惑地瞇了瞇雙眼,他不明白索洛為什么要這樣看著自己,于是轉(zhuǎn)而打量起對方的臉,想從那里尋找答案。 他看見,男人棱角分明的俊美輪廓,猶如北歐神話中的光之神,絲毫不因落魄流離而黯然失色。蒼白的唇瓣宛如一朵干枯的玫瑰,嘴角因虐待而緩緩流出的殷紅血跡,為英俊絕倫的臉龐更添一抹凄楚。 “哼……” 唇邊勾起一道玩味的笑,珀西暗下眼神,將“巴雷特”抵在肩上,瞄準(zhǔn)了索洛的額頭。 耳邊傳來重型狙擊槍扳機的沉悶響聲,索洛默默閉上雙眼,本以為鐳射光束會貫穿自己的咽喉,然而電光石火之間,束縛他四肢的枷鎖卻應(yīng)聲碎了個干凈。 “你,還不錯?!?/br> 珀西俯下身,貼在索洛的耳邊輕聲說道。未等對方反應(yīng)過來,他便將長槍的系帶換了一邊的肩,拉起索洛的手臂背在肩上。 “這樣死掉可就太便宜你了,如果你能告訴我想知道的事,我就讓你活下去?!?/br> 血液還在不斷涌出,逐漸失去溫度的身體此時正緊緊貼著另一具溫暖有力的軀干。索洛不置可否地垂下眼眸,輕輕將下巴枕在珀西的肩頭,嘴角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這是他第一次,離自己心愛的人這么近。 “可惡,你好重……”赤發(fā)青年不滿地小聲抱怨了一句,憤怒地瞪了一眼索洛,卻在看到對方失去血色的蒼白面容時認(rèn)栽似的嘆了口氣。 “撤退!” >>> 索洛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再次睜開雙眼,他是被一桶冷水潑醒的。 “唔……” 陰暗的地窖,漆黑的石壁,昏暗的照明令他分不清此刻的時間。他發(fā)現(xiàn)綁在了鐵椅上,赤裸的上身四處纏著繃帶,被激光灼燒的傷口已經(jīng)被簡單處理過了。 索洛環(huán)視四周,地牢內(nèi)的其他幾名人類也在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眼神里夾雜著十分不友善的恨意。 “醒了?” 熟悉的聲音慢慢靠近了他,赤發(fā)青年從黑暗中走出,抱臂看著他。 “簡單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珀西,是你們口中的叛亂者的首領(lǐng)。” “我認(rèn)得你,智慧體索洛,我們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見過。我相信,你另一個的芯片腦子應(yīng)該記錄了我的數(shù)據(jù)。” 索洛抬起鈷藍(lán)色的眼眸看向面前的人,現(xiàn)在的珀西完全恢復(fù)到了他之前印象中的那樣,他現(xiàn)在是一名桀驁而自信的人類首領(lǐng),并且與自己毫無瓜葛。 “為什么……救我?” “不必感激涕零,智慧體。”珀西毫不客氣地與他目光相接:“我說過,因為我有想要知道的事要問你?!?/br> “那么,珀西,”索洛瞇起雙眼:“你想知道什么?” “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那天在祭壇,那個圣職者當(dāng)眾宣讀過你的罪狀,其中有一點,讓我十分在意?!辩晡鬏p輕摩挲著下巴,回憶著那天圣職者的說辭,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雙眸一凜,直直望向索洛: “他說,你叛國被處刑的原因,是因為你在不久前的戰(zhàn)爭中幫助反抗軍。關(guān)于這一點,我希望你能詳細(xì)解釋一下,你是怎么做到的?又為什么要這樣做?” 索洛微蹙起眉,內(nèi)心斟酌不定。 那一段時間發(fā)生的一切正好是他為了救珀西而布下的局,如果珀西因為他的話而刺激到大腦,再次想起一切進而崩潰,那么他一直以來的努力就白費了。 “怎么,做過對我們有利的事,還怕說嗎?”珀西見他避之不談,毫不在意地淡漠輕笑,轉(zhuǎn)而用十分有說服力的口吻繼續(xù)說道:“你在眾人面前認(rèn)了罪,現(xiàn)在你總不會告訴我,那個圣職者是污蔑栽贓你的吧?” “被塞特拉處以死刑的你,對圣域已經(jīng)一無用處,不要指望會有同伴來救你,因為根本不會有人會關(guān)心一個死囚,你自己應(yīng)該很明白這一點。” 索洛頷首,平靜地認(rèn)同了青年的話。 “你也應(yīng)該明白自己的處境,索洛,你現(xiàn)在是我的囚犯,”見對方?jīng)]有生硬而倔強地忤逆他,珀西嘴角上挑:“你的手上曾經(jīng)沾滿了無數(shù)人類的鮮血,這里的所有人對你都恨之入骨,我對你個人的恩怨就更加深重?!?/br> “你將一切坦白,我可以考慮留下你的性命;如果你不說……那就要承受所有反抗軍對你的怨恨!” 話音未落,珀西手中凌厲的長鞭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狠狠打在了索洛赤裸的胸前。蒼白色的肌膚上瞬間鼓起一道紅痕,鞭梢拂過他的臉頰,索洛的臉被直接打偏過去,留下一條猩紅的疤痕。 “呃……!” 珀西暗下了眼神,上前扳過索洛的臉,強迫他直視自己。這一鞭他下了十足的力氣,索洛臉上的鞭痕幾乎見了血,他要用疼痛和死亡當(dāng)做威懾,將退無可退的索洛逼上絕路。 珀西預(yù)感到,這個曾經(jīng)俘虜了他的男人是解開記憶的鑰匙,也是將一切聯(lián)系起來的關(guān)鍵。 他從自己的身體上找不到任何痕跡,卻唯獨失去了記憶。也就是說,他的記憶里面一定存在著智慧體們不得不將其消去的東西,可以是某些關(guān)鍵信息、也可以是某些秘密。 索洛通敵叛國的時間恰好與他失去記憶的時間相吻合,而在之前救索洛的時候,索洛望向他那樣的復(fù)雜眼神,他能夠確認(rèn),對方與自己的關(guān)系匪淺,一定是在隱瞞著什么。 “要不是我救你,你連命都沒有了?!?/br> 指腹輕輕撫摸過那道紅痕,珀西欣賞著索洛因痛苦而抽動的絕美臉龐,眼神卻十分具有壓迫感。 “我不明白,明明什么都沒有了的你,到底在堅持著什么?!?/br> 索洛的眼瞼輕顫了兩下,便平靜地望向珀西,那眼神好像是在說,抱歉,我不能把一切都告訴你。 鈷藍(lán)色的眼中映著珀西的身影,企圖將忽明忽暗的光和青年的倒影一起融進眼中。他失去的已經(jīng)夠多了,他的確什么都沒有了,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讓珀西受到傷害。 珀西不明所以地蹙起眉,他輕嘆一聲,再次對著沉默的索洛揚鞭。纖長柔軟的刑具像一條靈活的毒蛇,在空中肆意飛舞,又與皮rou碰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啪——!”、“啪——!”…… 一條條鮮紅交錯的血印爬滿了索洛本就傷痕累累的胸膛,重疊的紅痕蟄在了下方的痕跡上,一次又一次火辣的刺痛向他襲來。漸漸地,胸前飽滿的肌rou被狠厲的鞭子抽打得皮開rou綻,再度揮下鞭子已經(jīng)沾了些血。 索洛已然流下冷汗,纏繞在他雙肩的繃帶被鞭子抽裂開來,一圈一圈散開落在下腹,露出之前被激光貫穿過后、猙獰淌血的大片傷口。 而那雙鈷藍(lán)色的眸子卻隱忍而堅毅,恪守著不能說出口的秘密。 珀西從旁拿過一杯高濃度的金屬鹽水,繞到索洛身后,扳過他的肩膀,強迫索洛靠在鐵椅上。 手腕微傾,那杯鹽水便順著凸起的鎖骨慢慢流下,準(zhǔn)確無誤地澆在了索洛皮開rou綻的傷口上。 “……哈啊……哈啊啊……” 豆大的汗珠從男人的前額滑落,索洛像觸了電一般,傷痕累累的身體劇烈抽搐起來。珀西有些不忍再動手,他無法想象索洛此時的痛苦,只知道,現(xiàn)在的他很疼很疼。 然而,作為反抗軍的首領(lǐng),為了帶領(lǐng)人類獲得最終的勝利,他必須要問出一切。 “如果感覺到痛了,就將一切告訴我吧,索洛?!辩晡饔帽薇肿∷髀宓南骂€,眸中凜冽如星: “你不再是那個威風(fēng)凜凜的元帥,而是我的階下囚?!?/br> “你的身體撐不了多久,這樣的刑罰會一次比一次難以忍受,直到你肯開口為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