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挽歌(烙刑,烙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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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殘酷的高潮地獄迎來終焉,珀西像一只破破爛爛的玩偶,被拷問機械解放后隨意丟在了地面上。 珀西趴在冰冷的地面上不住發(fā)抖,如敗犬般向后拱起臀部,看起來可憐極了。他渾身傷痕累累,纖細的脊背布滿鞭痕,肩胛骨的凸起如被連根撕毀雙翼的天使。臀縫之間的血和蜜液交融成了櫻色,艷麗卻yin靡,萎靡紅腫的分身此時正柔弱地垂在腿間,囊袋上也盡是穿刺的傷口,前端正滴滴答答地漏著粘稠的白濁。 即使是在精神空間中,他虛構的身體也快到需要更改數(shù)據(jù)的極限了。索洛沒有對珀西的身體進行數(shù)據(jù)恢復,而是決定繼續(xù)下去,準備就這樣將珀西的精神摧毀。他調高了珀西精神壓力的閾值,保證珀西本體不會因此死亡。 腦海中傳來清脆的提示音,他和珀西的專屬領域已經(jīng)構建成95%,珀西的精神空間即將會成為一個封閉的,只有他才可以進入的領域,沒有第三者可以再通過精神鏈接傷害到珀西了。 其次,對于塞特拉的監(jiān)視索洛也已經(jīng)找到了對策,無法檢測出的監(jiān)視器也許已經(jīng)根植入他的體內,但智慧體是獨立的個體,當索洛屏蔽了自身產(chǎn)生的反饋,就不會再需要擔心會被監(jiān)視了。 那么,現(xiàn)在只剩下拷問機械的判定數(shù)值,也就是珀西的奴隸化判定。只要拷問機械從珀西的精神狀態(tài)認定他已經(jīng)崩潰,索洛就可以立刻在現(xiàn)實中喚醒他心心念念的人了。 既然珀西已經(jīng)能在眼盲的黑暗中去尋找他的痕跡,那他也一定可以將一切交給他,然后放下一切無用的執(zhí)著沉淪在他的懷抱中。 索洛本能地感覺到,珀西的“靈魂”正在漸漸消失,一點點釋放出宛如星辰的光輝。 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真的能如此順遂于他的構想嗎? 在這看似鋌而走險且困難重重的狀況下,走錯一步他和珀西都會萬劫不復,索洛不愿用微薄的數(shù)值去計算可能性,他只想用盡全力去拯救他想要的人。 真正的珀西,快要“死去”了。即將不再具有獨立且高傲的人格,只剩下一個空殼。 致使珀西墮落的最后一步竟如此艱難,為了摧折他,珀西的身體被從內到外折磨過無數(shù)次,他咬著牙將所有的刑罰都一一承受了下來。痛覺不能使他屈服,于是珀西被強迫親眼看著弟弟被強jian和注射死亡病毒,被迫得知了自己被出賣的事實以及部下的死訊,被迫明白了自己的犧牲,其實是用來換取短暫和平的籌碼,他的理想他的信念終究都是被背叛了。 精神和rou體的雙重折磨一次次沖刷著珀西搖搖欲墜的身軀,黑暗的溫柔鄉(xiāng)等待著他的低頭,企圖將他一口吞噬。 他還能更痛、還能更不堪嗎。 也許這就是最后了,珀西想,他至死也沒有出賣過人類,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沒有背棄自己的心,他已經(jīng)盡力、并且沒有后悔的事了。 “索、索洛……你在聽嗎……” 蒼白的雙唇輕輕碰撞出微弱的音節(jié),珀西感覺到冰涼的機械臂再次抓住自己的手臂,預示著下一輪的刑虐即將開始,他平靜地抬起頭看向黑暗的虛空,嘴角勾起慘然的笑。 他的笑容落在索洛的眼中,宛如正在被冰雪掩埋的春日,純潔美麗的花瓣在這一瞬間盡數(shù)凋零。 “你想說什么?!?/br> 索洛忍不住抬起手臂,想要輕輕替他拭去眼角冰涼的淚光,手指卻穿過了珀西虛構出的身體。 “是你贏了……我,認輸?!?/br> “再多一分的痛苦我都承受不下去了,如果你繼續(xù)用刑,精神失常的會什么都講出來也說不定……你想知道的東西,我遲早都會吐個干凈……因為、我真的好疼、好怕……” 珀西的眼角泛紅,用盡力氣呼吸著。 每一個字都像尖銳的針,扎得索洛快要心碎。他痛苦地蹙起眉,撫摸珀西輪廓的手指正不受控制地發(fā)著抖,然而他什么都沒有摸到,更不能給予痛不欲生的人一點點慰藉。 那個高傲的青年親口承認自己輸給了他,卻是以這樣悲慘的姿態(tài)。索洛又何嘗不是與珀西一同身處地獄之中,所幸珀西失去視力后并不會察覺他內心的煎熬,也不會看見他逐漸黯淡悲傷的眸光。 “我懇求你,這是我個人的請求……如果你肯對我存留一絲一毫的理解和共情,就請在我崩潰之前——” “殺了我吧?!?/br> 鈷藍色的眼眸劇烈顫動著,索洛不可置信地撫摸珀西虛構出的臉頰,看著淚水從他的眼尾一道道滑落。 “我不想成為人類滅絕的罪魁禍首,我不希望自己在失去自我之后會和你們一起助紂為虐,這是我唯一的請求了……讓我痛快地死吧?!?/br> 半晌,索洛在珀西看不見的前方,輕輕搖了搖頭。 “對不起,珀西……我做不到?!?/br> “求你了……殺了我吧……我只想保護他們而已,我不能親自將那些相信我的人推進地獄,這對于他們太殘忍了……” 珀西見對方不應,開始低聲地怮哭,仿佛在祈求劊子手能夠迅速給他一個了斷,以免之后變成他最不愿看到的結果。 索洛頓了頓,嗟嘆道:“珀西,人類終究會消亡,這不是你的錯?!?/br> 現(xiàn)在的珀西未必能夠聽得進去他的話,但是至少不會像是之前一樣咄咄逼人的姿態(tài),完全否決他的說辭。 不管珀西能不能聽見他說的,索洛都決定向他剖白珀西所認為的齟齬,希望珀西能夠放棄他不該承受的一切,將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他。 “珀西,你將我看作是侵略者,但你我從來都不是敵人的身份……所有被創(chuàng)造出的智慧體都擁有人類的身體,唯一不同的是機能更加強大,更能夠適宜環(huán)境生存下去,換句話說,我們也是人類。” 索洛用指腹描摹著珀西下顎的虛影,企圖讓他理解自己的話。 “塞特拉并不是你所認為的自私且妄圖統(tǒng)治世界驅逐人類的智慧核心,它本身就是人類創(chuàng)造出的——塞特拉是由各種完全開發(fā)的人類超體大腦和高精度計算系統(tǒng)組成,現(xiàn)在智慧體執(zhí)行的一切都是精英大腦的決策,AI計算只是輔助裝置,它是不帶任何偏私、絕對客觀的、人類最高智慧的集成體?!?/br> “所以,人類的消亡是人類自己的決策,無論你做出什么,你都沒有必要背負這份責任?!?/br> “請相信我……并且把你交給我吧?!?/br> 鈷藍色的眼瞳中蘊含著騎士宣誓忠誠般的真摯與熱忱,索洛為此賭上了自己的一切,只因拯救珀西是他永不背棄的信念。 而珀西只是微微眨了眨渙散的雙目,一點反應也沒有,他在幾支機械臂的攙扶下無助地發(fā)著抖,滿是傷痕的身體搖搖欲墜。 對于他冥頑不靈的倔強性格索洛再清楚不過,即使再多說也無濟于事,除了答應他的條件之外,他不會再得到來自珀西的任何回應了。 只能,強行毀掉他了嗎。 鈷藍色的雙眸失望地閉上,索洛無聲息地搖了搖頭,向黑暗一步步走去,耳邊彌漫著喑啞的詠嘆調。他想要拯救珀西,除了用這種方式摧毀他,他別無選擇。 封閉的透明艙中存放著早已準備好的烙鐵,金屬面經(jīng)過高溫灼燒變得通紅,在接觸到空氣的同時迅速氧化,本來銀亮的表面逐漸變成漆黑。可想而知,它在皮rou上留下烙印會是何種慘狀。 這是索洛準備的最后一道刑罰,他要做到用劇烈的痛楚讓珀西屈服。 熾熱的溫度慢慢靠近了沒有掙扎的身體,索洛將紅熱的烙鐵靠近了珀西的胸口,耳邊傳來青年夾雜著倒吸涼氣的破碎喘息,能夠感受到此刻青年的恐懼。 “在你說出一切之前,它不會停下?!?/br> 珀西察覺到了鋪面而來的熱度,口中的呻吟夾雜著絕望的哭泣:“哈啊、哈啊,不、不要……” 熾熱的表面一寸寸靠近了起伏不定的左胸,緩緩貼上白皙且腫脹的前胸。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烙鐵的溫度迅速開始灼燒起纖細柔嫩的rou體,在脫水的皮膚表面冒出青煙,從焦黑紅爛的邊緣甚至能夠看到絲絲赤裸的組織,恐懼和劇痛令珀西忍不住放聲大哭。 男人并沒有給他休息的時間,很快,第二次烙印落在了他敏感的腰窩。 “嗚、不……求你嗯啊啊啊啊??!” 從受烙刑的皮膚出傳來尖銳的劇痛,仿佛千針刺入,極致的冷與熱竟一時間難以分清,珀西只感覺到痛、綿長卻殘忍的痛。 密集的痛楚鋪天蓋地向他襲來,這樣的刑罰讓他快要崩潰,大腦已經(jīng)不具有思考的能力,只能用直覺去感受無盡的痛苦。 反射性地,他想到了在戰(zhàn)場上、自己帶領反抗軍作戰(zhàn)時經(jīng)常唱起的歌,那是一首激昂的戰(zhàn)歌,無論是被光束槍打穿了身體,還是四肢被彈藥炸得血rou模糊,他們總在最艱難和痛苦的絕境里唱起那首歌,好似在能夠歌聲中汲取力量,強忍痛楚再次鼓起勇氣站立起來。 所以他的親兵與他一樣,盡管身殞,卻從不曾后退一步。 珀西斷斷續(xù)續(xù)地喘著,汗水如雨般從他垂著的下巴尖滴落,此刻他的意志就快要消亡,他想到了那首歌,蒼白的唇瓣無助地張張合合,希冀于找到最有力量的曲調開場。 此時,索洛正將手中失去溫度的烙鐵丟棄,換了一枚紅熱的烙鐵,卻忽然聽見了凄然喑啞的歌聲。 “我們……要光芒和自由……回擊暴虐的統(tǒng)治者和野獸……” 珀西的赤發(fā)輕輕搖晃,發(fā)絲伴隨著曲調起舞,宛如快要燃燒殆盡的火焰。 “讓憤怒……如波濤洶涌……進行、神圣的戰(zhàn)爭……” 這首戰(zhàn)歌被珀西艱難地頌唱著,他想用鼓舞士氣的信念之歌讓自己燃起希望,出口的曲調卻聽起來極盡悲涼。 “受盡艱辛、百經(jīng)曲折……望面前,是美麗的蒂因爾湖……是親人的微笑……” 如夢囈般低吟、如耳語般虛妄,澎湃的旋律被解剖地支離破碎,在為逝去的自己唱起失去靈魂的挽歌。 青年的嗓音即使在酷刑和哭喊中變得喑啞破敗,卻能夠聽出他曾經(jīng)擁有不錯的喉嚨,一詞一句是如此凄哀,催人淚下。 “家鄉(xiāng)忽明忽暗之月……于中天的云端徘徊……” 索洛從未聽過珀西唱歌,他竟不知道,珀西吟詠樂章的模樣也如此動人心魄,那悲泣姿態(tài)宛若墮入凡間的天使,聲嘶力竭地哭著被撕去翅膀。 “漆黑的夜晚……讓我在殘酷的戰(zhàn)斗中坦然……” “死并不可怕……多么想再觀賞噴薄的朝陽……” 唱到這句,珀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哭腔也變成了哀婉尖銳的調,眼淚從眼眶中大顆大顆地涌出,順著面頰簌簌而落。 他回憶起自己層無數(shù)次站上頂峰時迎來的艷紅晨曦,宛若鋒利的刀刃劃破灰暗的天空,可惜那種無論看多少次都令人心生贊嘆的美麗赤色,他已經(jīng)再也看不見了。 死亡并不可怕,珀西從不懼生死,他唯一留戀的便是他的家鄉(xiāng)、還有全部人類的希望。他一直隱瞞的地點就是那里,他帶領的人們全都藏在了那片故土上。 “即使我倒在血泊……我也會回來……” 索洛靜默地聽著,仿佛無感情的機械,他再次于青年纖細的脊背上狠狠烙下傷痕。 “哈啊啊啊啊啊……” 珀西已經(jīng)叫不出聲,劇烈的痛楚不斷沖擊著他脆弱的神經(jīng)。 “西萊山下的蘭圣托花……會在春天再度盛開……” 珀西用盡最后的力氣,宛如啼血的杜鵑,將屬于自己靈魂的最后一絲痕跡從口中頌出: “我會在那時化為一片花瓣……再次回到你的懷抱……” 機械臂擒住他的腿彎向兩邊分開,露出傷痕累累的腿心和性器,腫脹的股間已經(jīng)沒有可以施刑的地方,只能在傷痕之上再次疊加,這將是擊潰珀西的最后一道屏障。 索洛命令機械手將青年受刑過度、紫紅軟爛的后xue掰開,那張小嘴瑟縮著露出艷麗嬌嫩的腸道媚rou,正流著汁液驚慌哭泣著,恐懼再次遭到非人的虐待。 索洛緩緩閉上雙眼,火紅的烙棍從xue口插了進去,耳邊傳來青年絕望的嘶鳴。 “……嗚啊啊啊啊?。。?!” 珀西的雙眼不住翻白,無法閉合的口腔里已然沒有吸進去的氣體,皮rou燒焦的聲音使得感官都變得遲鈍。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我永遠的家鄉(xiāng),維涅、瑟倫……” 青年唱著唱著便沒了聲息,高傲的頭顱轟然垂落,宛如失控的人偶般倒了下去。 “維涅、瑟倫……” 索洛隨著珀西留下的最后幾個音節(jié)失魂落魄地呢喃,他的腦中開始自動分析這串單詞的含義,最接近結果的是一個地名,一個他最想要得知的地名。 那里,是叛亂者珀西的……家鄉(xiāng)…… 于此同時,索洛眼前的拷問機械泛起鮮亮清明的光澤。 “……!??!” 【提示:拷問對象的進度已完成,判定為合格】 珀西……屈服了…… 自己竟然、成功了,不可置信…… “……珀西、珀西!” 金發(fā)智慧體從未如此失態(tài),索洛反射性地沖向拷問機械的開關,當他的手指覆蓋在按鈕處時,迎面對上了赤發(fā)青年緊閉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