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會分身術(shù)的黑化夙敵8(分身play,蒙眼猜真身,猜錯雙龍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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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觀被囚禁了起來,說是囚禁,其實也不然。仰望是天,俯視是地,沒有鎖鏈,也沒有屋子。 只是,沈觀逃不掉。 每當他趁江欽言離開,想要抓住機會逃出秘境時,都會準確的被對方抓回來,然后,被日的哭天喊地,半死不活。 久而久之,沈觀為了不再被cao得屁股開花,也就不敢逃了。 他現(xiàn)在可以百分百確定,那瘋狗已經(jīng)得了之前那前輩的傳承,還吸收了靈珠里的所有靈力。他現(xiàn)在試不出江欽言的修為究竟到了何種可怕地步,只能確定一點,上扶宗,沒人是他的對手了。 沈觀在心里悲涼地嘆了口氣,他的所有衣服都被江欽言那狗東西撕壞了,只能在身上蓋點粗布,而且還擋不住滿身曖昧紅痕。 江欽言每次把沈觀cao昏過去后,就把他赤裸地丟在地上,也不擔心會有妖獸經(jīng)過,留得沈觀被凍醒或者餓醒后,扶著石壁顫抖起身,自己幫自己引出體內(nèi)的陽精,然后捏了水訣清理后xue。餓了,就吃辟谷丹,然后原本頂一月的辟谷丹,在江欽言的不知節(jié)制,索求無度下,一周就全部吃完。 沈觀無奈,只好自己去找吃的,野果,能烤的獸rou都行。 結(jié)果回來后的江欽言,見到了已經(jīng)空了的洞窟,以為是沈觀再次逃跑,氣的怒不可遏! 他尋著氣息找到沈觀時,沈觀還在樹上摘野果。他冷笑一聲,卻又松了口氣,然而還是抓起沈觀,把摘來的野果,一顆一顆全部塞進了他的xue內(nèi),然后握住自己的性器,狠狠撞了進去。 沈觀哭著解釋自己沒有逃,然而江欽言卻聽不見般的,只顧著往那銷魂的xue中挺動,把里面的野果全部撞破,擠出酸甜的果漿,還混著白液,簡直yin蕩至極。 江欽言聽不見解釋,沈觀就只能扶住樹干,承受著對方猛烈地cao干,生怕自己被撞下了樹。真的快要受不住時,沈觀就會哭著喊夫君,只要喊了夫君,身后的人就會溫柔許多。 待到狂風(fēng)暴雨般的性愛結(jié)束后,沈觀連屁股都撅不起來了,只是合不攏的后xue中,還源源不斷地流出混合的漿液。 沈觀累得睜不開眼,他內(nèi)視了一眼自己的丹田,果然,金丹周圍的魔氣更甚。他忽然害怕,江欽言不會想把他關(guān)在秘境里,cao一輩子吧。 沈觀盤坐著,結(jié)印吐息,他內(nèi)視著金丹周圍的魔氣,眉頭狠狠擰緊。 該死的瘋狗,射了這么多…… 沈觀試著把體內(nèi)的魔氣引導(dǎo)出來,若是積壓的過多,他可能也要入魔了,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怎么能淪為魔道! 他瘋狂調(diào)轉(zhuǎn)著周身的靈氣,想要把體內(nèi)的魔氣排擠出來,然而始終無法成功。他越來越急,額頭布滿冷汗。 “你在做什么?剛不會想……把體內(nèi)的魔氣引出來吧?!?/br> 沈觀唰的睜眼,卷密的睫毛都碰到了對方臉。 好近! 沈觀不自然地別開了眼,違心道:“沒有!” “呵呵……”江欽言冷笑了幾聲,“你以后若是再敢對我撒謊,我就在你那幫師弟師妹面前cao你!”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沈觀氣的臉都鼓了,這瘋狗還真敢。 他敷衍地道了聲知道了,偏過頭不肯再看對方。 江欽言站起身,突然笑道:“今天玩些不一樣的?!?/br> 沈觀愣住,他知道對方的意思,連忙道:“不行!今早才做過,我那里還沒好……” 江欽言可不管沈觀受不受的住,他冷笑一聲道:“我記得之前,你是不是因我分身術(shù)習(xí)得比你好,與我置氣了好一陣子?!?/br> 沈觀愣住,他不知道對方什么意思,但心里慌的發(fā)毛,在秘境的這段時間,江欽言待他,與上次天差地別,完全只把他當做泄欲工具,毫無溫柔可言。 江欽言捕捉到了沈觀眼中的不解,他笑著,運轉(zhuǎn)了靈力。 “江欽言!你,你不會想……” “是又怎樣?” 五位長的一模一樣的俊美青年站在沈觀面前,同時出聲到。 “不不不不……我錯了,你別這么對我好不好……”一個江欽言已經(jīng)夠他受了,現(xiàn)在有五個,他肯定會被玩弄死的…… 沈觀慌了,真的慌了。 還沒開始他就不斷顫抖著身體,搖著頭爬走,甚至忘了自己是位天資傲人的修士。 這段時間,沈觀的身體已經(jīng)被開發(fā)到了極致,后xue不需要擴張便能完全吞下江欽言的東西,但對方可不讓他好過。 江欽言輕而易舉地cao進了柔軟的洞xue,里面自發(fā)出了水,只把里面搗的rou體與水聲混合發(fā)響。沈觀嘴里還含著一根粗大性器,那性器直直插入了他的喉管,然后在里面狠狠挺動,把他的喉嚨插的生疼,濕熱的口腔努力地包裹住柱身,含的小嘴酸疼,被迫流出了晶瑩的津液。 沈觀被干的說不出話,小嘴也被堵住,兩只手還要為對方擼,他的眼角媚紅,逼出了淚水,被插入的喉管偶爾發(fā)出幾個音節(jié)。大致是一些求饒的話。 江欽言狂cao了一陣子,見沈觀的腰都撐不住了,他又壞心眼想了個點子。 他從沈觀身體里退出來,蒙住了對方的眼睛,“你總是求饒,無趣極了。來做個小游戲,用你的屁股來猜,哪個是我真身,猜中了,我今日就放過你,猜錯了,那就把我們五個都伺候好了,知道沒?”他惡意的用自己的性器在對方xue口處抵了抵,拿出了布條綁住了他的雙眼。 “我不……唔唔”沈觀無力抗拒著,然而江欽言根本不給他機會,似乎換了個人后,猛地就cao入他的身體里。 第一個江欽言cao得又兇又狠,每次都全部抽出再盡根沒入,只剩兩顆沉甸甸的囊球打在臀部,快得沈觀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這般cao了一盞茶時間,這個江欽言停了下來,問道:“我是不是真身?” 沈觀還沉浸在那打樁般的窒息感中,失神了好久,才搖搖頭,無力道:“不是你?!?/br> 于是第二個江欽言接上,他把沈觀抱了起來,從后面抵住臀部,然后自下而上頂入,他的柱身極長,每次沈觀以為自己要被頂飛出去了,其實才離了對方性器的三分之二,然后又快速落下,把那脫離的性器又包容住了。 沈觀被cao的腰使不上力,只能軟軟靠在對方胸膛上,他回味了許久,才道:“也、也不是你?!?/br> 第三個江欽言迫不及待,撈起了地上的沈觀,把他一只腳抬到自己肩膀上,一只腳仍踩在地上,就這樣摟住了沈觀的細腰cao了進去。沈觀原先就站不住,何況現(xiàn)在還只有一只腳能踩到地面,他的雙腿幾乎被拉成一字型,大開著后xue讓江欽言在里面猛撞。 還沒cao夠時間,沈觀就受不了了,他哭著道:“你是嗯真身!快,快出去……” 江欽言沒停,咬住了他的耳垂,道:“你確定?” “唔唔唔我確定嗯啊,快放我,下來?!?/br> 江欽言聞言,真的把沈觀的另一條腿放了下來。沈觀顫抖著雙腿,抓著江欽言的手臂,才能保證自己不跪在地上。 他喘了幾口氣,突然就被江欽言抱了起來,兩條長腿慌張地盤住了對方的腰,酸軟的后xue再次被進入。 “你干嘛!我,我答對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用靈力了?現(xiàn)在是對你的懲罰時間?!?/br> “嗯啊啊,唔不……” 有一根火熱的性器堵在了,已經(jīng)含住了一根的xue口,沈觀感受到了,他嚇得扭動了腰身,希望能擺脫另一根。然而被按住了腰,另一根性器,慢慢頂入。 已經(jīng)被填滿的xue道,被再次扯開。沈觀疼得咬住了對方的肩膀,卻被打了下臀部,“放松點,不然疼得可是你!” 沈觀也知道自己逃脫不了,他哭得滿臉淚水,擰起好看的眉,試著放松自己。 他咬緊的xue口,剛剛放松,另一根便迫不及待地撞入,兩根性器被濕熱的內(nèi)壁緊緊含住,彼此感受著對方驚人的溫度與尺寸。 沈觀慘叫一聲,便又低泣起來。 兩根性器在他體內(nèi)運動起來,破開他的層層媚rou,摩擦著他的xue壁,把他嫩紅的xue口擠成薄薄的白色,似乎再也吞不下任何東西。 沈觀被這兩根cao得小腹隆起,隔著小腹就能看到他體內(nèi)的性器,什么時候進入,有什么時候退出,猙獰的物件把沈觀折磨的死去活來,又爽的發(fā)抖不已。 “啊嗯呀,唔唔,慢點,好不好嘛,啊?夫君,我受不了……” 逼得沈觀叫夫君,要么是真撐不住了,要么就是真爽到了。就算知道他此刻神志不清,說出的話也是違心,江欽言卻還是被取悅到了。 他放緩了速度,力道也不再發(fā)狠,沈觀的肚子不再被頂?shù)陌l(fā)痛,也就被cao的更爽了,他漸漸適應(yīng)了體內(nèi)的兩根,吐著猩紅舌尖喘息,偶爾再叫幾聲“好夫君”。 多人懲罰進行了快三天,饒是沈觀有靈力傍身,也經(jīng)不住江欽言的roubang這樣搗弄。懲罰結(jié)束后,他的肚皮已經(jīng)高高隆起,像是懷孕了般。 江欽言感到很滿意,非要取出之前的靈珠堵住xue口,不準沈觀擅自將體內(nèi)的jingye排出。 兩人在秘境中度過了極其荒唐yin蕩的一個月。沈觀一度認為江欽言真的要把他鎖在秘境里cao一輩子,甚至還求助了系統(tǒng),好在江欽言也沒有喪心病狂到最后一步,在秘境關(guān)閉的前一刻,他抱著雙腿不能行路的沈觀,飛出了秘境。 沈觀要回上扶宗,但不知要怎么與一干人解釋江欽言還活著的事實。而且江欽言如果回來,那上扶第一人,就要換人了。 想到從前的種種,母親的不疼,宗主的不喜…… 沈觀許久未出現(xiàn)的嫉妒與憤恨,再次顯露了出來。 然而這次,他完全不是江欽言的對手。 也沒有能力反抗江欽言的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