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暖被褥(兒童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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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夜色抹遍了天,月兒高懸于天邊時,下人來叩門,請賀平安去和家人用膳。 賀平安正摟著阿丘昏昏欲睡,聽到聲兒后坐起身來,隨口應(yīng)道,“我不去,你們將飯菜送到這里來,多拿些,我今夜要多吃些?!?/br> “是?!毕氯藨?yīng)下,轉(zhuǎn)身離去。 待頭腦清楚些后,賀平安便回頭去看阿丘,只見他也醒了,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看,賀平安低眉一笑,“起來吃飯,一會兒還要喝藥?!?/br> 阿丘從被褥里爬起來,他穿著賀平安的內(nèi)衫,不太合身,但總比沒有好。賀平安拿了件新大氅給他披上,讓他先坐在床上等著。 不一會兒三四個下人便端著熱菜熱飯來了,他們規(guī)矩地將飯菜在桌上擺好后迅速離去,仿佛這是無言的規(guī)矩似的。 “二公子,”最后走的一個下人負(fù)手低頭立在門邊,“夫人說,還是希望你以后可以和他們一起吃晚飯?!?/br> 賀平安不在意似的回了 一聲,“下去吧?!?/br> 下人 退去,門被關(guān)上,屋里靜悄悄的。賀平安掀開帷帳站起來,“可以出來了,吃飯罷。”他兀自走到桌旁坐下,又想起什么似的,走回臥房,繞到床后去找什么,沒一會兒,他便捧了個酒壺出來,手里還拿著兩個酒盞,說道,“暖身子?!?/br> 二人在桌邊坐下,桌上擺著六種菜,葷素皆有,不過碗筷僅一副,沒有多的。 “你先吃罷,”賀平安用水涮著酒盞,“你吃完我再吃?!?/br> 聽他這么說,阿丘也沒推辭,直接拿起筷子就夾菜吃了起來。 賀平安發(fā)現(xiàn)他喜歡吃素菜,許久才會夾一塊rou吃,吃東西也細(xì)嚼慢咽,嘴唇在咀嚼食物時閉得緊,沒發(fā)出半點吧唧聲。 “多吃些rou,光吃菜哪兒夠你長的?”賀平安端著清蒸魚送到他跟前,“你的傷口都得靠這些來長新rou,多吃這個?!?/br> 阿丘遲疑地夾了一筷子魚,那是一筷子少到賀平安覺著塞牙縫都困難的量,阿丘把那一小筷子放進(jìn)嘴里,抿了兩下,又要去夾菜吃。 賀平安將斟滿酒的酒盞推給阿丘,“喝了它?!?/br> 阿丘望著賀平安,沒有立刻去端酒盞,也沒有再夾菜。 被阿丘這么平靜地盯著,賀平安發(fā)現(xiàn),興許是他現(xiàn)在吃了東西有了力氣,那腰板挺得筆直,兩肩自然地張開,單是這么看著他,很難想象不久前他還是那樣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連頭都抬不起來。而如今,阿丘可以堂堂正正地平視著賀平安,不卑不亢的。 看來他的膽子變大了。 賀平安催促道,“喝光它。” 阿丘落下眼眸,瞧著那冰涼的酒,遲遲未動。 “聽話,”賀平安端起酒盞,湊到阿丘嘴旁,“喝了對你身體好,晚上好睡覺?!?/br> 阿丘不動,賀平安也就不動,兩人僵持不下,阿丘先服了軟,接了酒仰頭一口喝了下去。 賀平安這下舒坦了,他端起自己的酒同樣一飲而盡,火辣又熱烈的液體在身體里燃燒著,他瞬間就熱了起來。 “再來一杯,”賀平安又把阿丘的酒盞斟滿,“我好奇,阿丘究竟是為何會被那群人綁走,你同我說說?!?/br> 阿丘這回看都不看他,直接拿起酒盞喝了個干凈。 賀平安正想再問一問的時候,房門被叩響了。 “誰?”賀平安冷聲問。 “是我,藥煎好了?!?/br> 是黎總管。 “進(jìn)來罷?!?/br> 黎總管小心翼翼推門而入,進(jìn)來后回身把門再關(guān)上,他在看到阿丘時有明顯的遲疑,像是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怎么愣著?”賀平安厭惡別人打量他的東西。 “沒什么,”黎總管將藥放到桌上,偶然看到放在桌上的酒以及空了的酒盞,還有漫出來的酒味,他作勢就要將酒壺拿開,“小祖宗,你怎么讓他喝酒?” “怎么,喝不得?”賀平安握住酒壺,不讓黎總管拿走。 “他身子骨弱,藥還沒喝完就灌酒,你讓他現(xiàn)在怎么喝藥?這兩樣又不能一同飲入!” 賀平安瞥一眼阿丘,見他仍是不看自己,約莫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準(zhǔn)是覺得自己言而無信了,說好的幫他,卻是在為難他,“那便睡前喝罷,我不再灌他便是?!?/br> “到時要用熱水溫一下才好。”黎總管囑咐。 “知道了。”賀平安揮揮手,“你且下去,記得不要讓第三人知道此事?!?/br> 黎總管默不作聲地出了門,關(guān)門時還刻意多看了兩眼阿丘,以他幾十年閱人經(jīng)歷來看,他斷定此人不是一般人。 待黎總管關(guān)上門后,賀平安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再度飲盡,他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到黎總管在外面跟人說話的聲音。 黎總管刻意把聲音提得高了些,“大公子,晚膳用得可好?” “嗯?!辟R聲清沉聲應(yīng)道。 “大公子可是來找二公子的?” “來看看他,”賀聲清道,“在里面嗎?” “在的,還在吃飯?!崩杩偣苷f完后又繼續(xù)寒暄著。 賀平安聽到聲音后二話沒說,抱起阿丘走向臥房,他將人塞進(jìn)被褥,把筷子從他手中拿走,“不要出聲?!闭f罷他便又將帷帳放下,轉(zhuǎn)身回到桌旁。 他剛坐下,賀聲清便推開門直接進(jìn)來了。 “兄長。”賀平安對著賀聲清舉著酒盞,“你吃飯可真快?!?/br> 賀聲清撩起衣擺直接坐下,他瞧見桌上的藥,又盯著賀平安手里的酒,“你這是要用藥下酒菜嗎?” “普通病癥,不喝藥也無妨?!辟R平安說罷便再飲盡一杯酒。 賀聲清不愿多看,他干脆半閉著眼瞧著門,“我不管你怎么折騰,可你至少要擺準(zhǔn)自己的位置。” 賀平安將酒盞落到桌上,舌尖舔舐著牙,不回話。 “你從小就這樣,全憑自己喜歡,全然不顧及別人?!辟R聲清指尖用力點了點桌面,“爹因為你,煩得飯都沒吃幾口,一直在嘆氣,你倒是在這里怡然自得?!?/br> “我平日忙,沒那么多功夫cao心你的事,”賀聲清偏過頭看向賀平安,“但你不小了,是可以成家的年齡了,別再一門心思貪玩不務(wù)正業(yè),還把一把年紀(jì)的爹氣出了毛病,你的心能安嗎?” “兄長如何得知我不務(wù)正業(yè)?”賀平安狠著雙狼一樣的眼睛看向賀聲清,“何為正業(yè)?” “你現(xiàn)在是學(xué)生,務(wù)的正業(yè)便是那學(xué)業(yè),人家那學(xué)生好名聲能傳百家,你呢?”賀聲清喝著,聲音越發(fā)大,“坐在學(xué)院外吟下流詩,被先生追著打,如今更是家都不回,你倒是說說,你務(wù)了哪門子正業(yè)!” 賀平安注視著自己兄長一臉確信自己無能的指責(zé),不由苦笑道,“的確,外人傳的總是更可信,你倒是從未真正了解過。” “你那臭名早成了城里的笑柄,還需要了解什——” “好了!”賀平安打斷賀聲清的訓(xùn)斥,“我知道了,明早我就去給爹道歉,你回去罷。” 見賀平安如此態(tài)度,賀聲清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一口氣悶在胸口撒不出去,他干脆拍著桌子站起來,“但愿你是真明白。”賀聲清欲走,臨走時最后說了一句,“別想些心術(shù)不正的東西,把你的腦子往正道上放。” 賀平安不去理會,他兀自再度斟滿了酒,在那劇烈的關(guān)門聲中將酒盡數(shù)吞下。 幾盞酒下肚,賀平安仍覺不夠,他干脆直接對著酒壺喝起來,想要將內(nèi)心的煩悶全數(shù)被這烈酒燒毀,染成灰燼,他睡一覺起來就可以全部忘記。 “阿丘,”賀平安用力喊著,“過來?!?/br> 床上躺著的人下地走了過來,安靜地坐在原來的位置。 “吃飽了嗎?”賀平安問。 阿丘搖頭。 “那就再吃些罷,”賀平安手肘撐在桌上,腦袋枕在手腕處,歪著頭凝視著阿丘,“吃飽了好長rou?!?/br> 賀平安就這樣坐著,一動不動地坐著,眼睛跟著阿丘的筷子來回移動,看著他吃了rou,覺得心里的郁結(jié)舒緩了些。 “阿丘,”賀平安淡淡地開口,“我好像醉了?!?/br> 阿丘正往嘴里進(jìn)的筷子略頓片刻,又繼續(xù)退出來夾菜。 “你快些吃,”賀平安的手撫上空了的酒盞,指腹摩挲著毫無溫度的盞沿,“我好沐浴歇息。” 雖說賀平安這么說了,但阿丘仍舊吃得不快,菜幾乎全部涼掉了,阿丘還在吃。賀平安瞧出了他的心思,強制他放下了筷子,把他趕上了床。 下人撤走剩飯剩菜后,很快便為賀平安準(zhǔn)備好了浴桶和水,還應(yīng)他的要求備上一桶guntang的水。 賀平安沐浴結(jié)束后披著內(nèi)衫,沒有系衣帶,任他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他在床頭點了燈,方便他看清床上的人。 “阿丘,”賀平安的聲音有些低啞,“可是睡著了?” 阿丘沒有回頭,他已經(jīng)面朝墻躺著好一段時間了,一點動靜都沒弄出來過,真就像睡著了似的。 賀平安帶著涼氣鉆進(jìn)被子,以往里面一片冰涼的被褥此時是極暖的,這都源于一人。 “阿丘......”賀平安摸向阿丘的背,順著他的側(cè)腰往前,將人攬入自己懷里抱著,“你真的睡了。” 賀平安的手有些涼,他摸到的每一寸都令阿丘難受,當(dāng)然,賀平安也感受到了阿丘每一寸肌膚的收緊,他知道他還醒著。 “你的這里也會像其他地方一樣滑嫩嗎?”賀平安修長的手指探進(jìn)阿丘貼身的褲子,不斷向下摸。 阿丘突然抓住了那只亂動的手,他把自己褲腰死死摁著,不讓他再伸進(jìn)去。 “你醒啦?”賀平安被摁住的手往回退,趁阿丘沒抓住之前又從后面摸進(jìn)去,揉上了阿丘的臀rou。 阿丘掙動著,他今夜力氣比前日大不少,抓著賀平安的手甩出來,而后掀開被子坐起來就要走。 賀平安立刻坐起來從背后箍住阿丘,他抓起被子掀起來,裹到自己身后,又掖著兩邊將懷里的阿丘一同用被子包起來,賀平安雙腿從阿丘身后探到前面,分別壓著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將他的腿向兩旁壓開,防止他再亂跑,將他完全控制在自己懷里。 “外面冷,別亂動,”賀平安摁住阿丘亂動的身體,手掌貼著他的胸膛,開始有些粗暴地剝開阿丘的衣襟,“當(dāng)心著涼?!?/br> 賀平安順著阿丘的前胸摸上去,扼住他的喉嚨,將他的喉頸向后壓,讓他后仰著頭,靠在自己肩上。阿丘雙手分別抓著賀平安亂動的手,然而他跟不上賀平安的亂動,所以一個也沒制止住。 “阿丘......”賀平安另一只手在阿丘胸前摸了個遍,“那日,那個人是不是也在這樣摸你,他之前是不是也這樣摸過你?” 阿丘的腿也在掙扎,賀平安沒穿褲子,他的一切掙扎都在磨著賀平安的rou。 “我硬了,”賀平安貼著阿丘的耳際,“你不要再動了,否則我真的會做更壞的事情。”說罷賀平安頂了頂腰,好讓阿丘感受他此話不假。 阿丘的身體真就不動了,他的手也由全力抵抗變成了虛虛抓著賀平安的手,試圖阻止。 “好阿丘,你回答我,他還摸過你哪里?”賀平安捏著阿丘的乳尖,盯著他不斷起伏的肚子瞧。 阿丘搖著頭,指尖鉆進(jìn)賀平安的指縫,想制止他亂捏的手指。 “看來他沒有碰過其他地方,”賀平安轉(zhuǎn)而抓住阿丘的手指,撥弄著他的手指,讓他自己玩弄自己的乳尖,“之前沐浴的時候,你這里被我輕輕碰了兩下就立起來了,你見過女子的rufang嗎?”賀平安把著阿丘的下巴,讓他往下看,“比你的大,但是我不感興趣?!?/br> 賀平安觀察著阿丘,只見他依舊那副緊咬著嘴唇的表情,玉似的鼻尖下發(fā)出忍耐的呼氣聲,可那雙眼里又是不屈,就像之前在那破房子里見到的一樣。 “你的身體和我的不一樣,”賀平安向下游走,抓揉著阿丘的肚子,“你今晚吃了很多,這里都是脹的,可仍舊是軟的,你身上的毛也跟我不一樣,”賀平安的指尖再度探進(jìn)了阿丘的褲腰,“不知道這里的是不是也不一樣?!?/br> 阿丘急了,他緊緊攥著賀平安的手,不停地?fù)u著頭,他的手還在發(fā)抖,估摸著是氣的。 “別怕,”賀平安摸到了細(xì)軟的毛,“我就摸摸,不做其他的?!?/br> 阿丘的指尖摳到了賀平安手背到rou,他稍有些吃痛,但跟手底下的新奇物什比起來,那根本不值一提。 “跟我想的一樣,”賀平安勾勒著阿丘的形狀,“你這里又軟又小,還沒什么毛?!?/br> 賀平安用指尖稍用力擦過阿丘的小口,阿丘驚得挺起了腰,兩條被壓住的腿又開始亂動。 賀平安趁他亂動的時候悄悄把他褲子褪下去,那大張的大腿和半抬頭的性器便露了出來,阿丘喘著粗氣,他在賀平安開始用力擼動他的性器前屈肘向后猛擊賀平安的頭,而后短暫地逃開,從賀平安桎梏中爬了出去。 可是賀二爺最不怕的就是疼,他從后再次追上來,卡住阿丘的腰,將人整個翻過來,讓他面對面看著自己。 接著他將大腿擠進(jìn)阿丘腿間,雙手撐在阿丘耳旁俯看著他。 賀平安聲音越發(fā)低啞,他沉著聲音低笑兩聲,輕描淡寫地道,“你自己玩兒,我還沒見過人玩兒自己。”他抓著阿丘大腿內(nèi)側(cè)向上抬了抬,揉了一把并不多的軟rou,“你把自己玩兒舒坦了,我就讓你睡覺,保證不碰你?!?/br> 阿丘聞言揚手又要打他,被賀平安輕易躲開,他猛地俯下身,胸膛蹭著阿丘的乳尖,下腹用力頂著阿丘的腿間,“還是你要讓我來?” 二人眼神對戰(zhàn)呈現(xiàn)膠著狀態(tài),最后當(dāng)然是阿丘敗下陣來。 阿丘在賀平安的注視下將手摸到自己性器,開始緩緩擼動起來,他緊閉著雙眼,嘴唇也仍被緊咬著,不過在微弱的燭光下可以看到他面上正漸漸浮上艷色。 賀平安仿佛消失了一般,他連呼吸都很淺,像是要把這一隅之地全部交給阿丘。 阿丘的身體越來越熱,他在擼動自己的性器間時不時會碰到賀平安的,那時他會立刻躲開,像是碰了什么臟東西。 “阿丘,”賀平安突然喚了他一聲,“你太慢了?!?/br> 阿丘聞言開始加快擼動的速度,可是他覺得那話有點疼,卻仍舊沒有要去的意思。 賀平安覺得他都要搓出火了。 好心的賀二爺將自己硬挺許久的性器湊上前去,貼著阿丘的,他說,“一起?!?/br> 阿丘似乎一門心思想要射出來,于是聞言也沒反抗,反而將身體往下挪了一些,方便他兩只手一起用,畢竟賀二爺那處并非俗物,非單手可握住。 也不知是角度弄對了,還是賀二爺?shù)男云髋龅搅四奶?,阿丘明顯狀態(tài)變了,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開始有意無意蹭著賀平安,那纖瘦的腰肢也無法自控地扭動著,他的頭開始執(zhí)拗地偏向一邊,下巴逐漸仰起,呼吸越發(fā)急促,手上的動作也更快。 “阿丘?”賀平安低喃了一聲。 阿丘不為所動,挺著腰夾緊了腿。 賀平安察覺到阿丘的小口開始不斷溢出黏膩物,那感覺刺激地他的下腹也出現(xiàn)熱流聚集的感覺。 “阿丘,”賀平安俯下身,guntang的氣息撲上阿丘臉龐。 阿丘別開臉,陡然間睜開眼來。 賀平安在那一刻掰回阿丘的臉,在他的怒瞪下敲開他的嘴,探入舌頭,攪弄起他的口。 就在賀平安進(jìn)攻阿丘的唇舌的同時,一股熱流噴在了賀平安腹部,阿丘脫力地想要大口呼吸,然而嘴巴被賀平安堵著,他便無法自控地夾住賀平安的腰,流出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