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夢醒/實體/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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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的意識被緩慢地聚攏,陳晚舟感受著光線透過眼皮形成的紅,好一會兒才睜開了眼睛。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簾,提醒著他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那為期三天的短暫旅行,窗外的吵鬧聲昭顯著已經(jīng)不早的時間。 “唔……”擰著眉略微動了下身體,陳晚舟就感受到了那條橫在自己腰間的胳膊,以及與自己相貼的、躺在一側(cè)的身體。 打算起身的動作一頓,陳晚舟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后抄起枕頭就把邊上的厲鬼給狠狠揍了一頓。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頓抽給弄懵了,祁陽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在陳晚舟砸在他臉上的枕頭底下,委屈巴巴地開口:“之前公園里的那一次,你都沒有這么大反應(yīng)……” 剛剛有點平復(fù)下去的氣惱情緒再次被挑了起來,陳晚舟一把掀翻某個厲鬼的身體,翻身跨坐到他的身上,用上全部的力氣按住蓋在他臉上的枕頭:“你還敢提這個——!” ——反正已經(jīng)死了的家伙不需要呼吸,他也不用擔(dān)心一不小心就弄成了個蓄意謀殺。 這么想著,陳晚舟的身體又往前傾了幾分,把更多的體重都壓了上去。 然后他就感覺到屁股底下有根東西翹了起來,硬邦邦地戳在他的身上,一點都不懂得隱藏自己的樣子。 “……”只片刻就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陳晚舟抽了抽眼角,感到胸口的羞惱和氣憤一下子就翻了個倍,“你這個滿腦子都是黃色的死變態(tài)、色豬、成天都在發(fā)情的草履蟲……!” 一連冒出了好幾個平常都不太使用的辱罵詞匯,陳晚舟一邊更加用力地坐到了那根勃起的rou具上——還不忘狠狠地碾了兩下,像是要把那玩意兒給用這種方式壓斷似的。然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干了什么,整個人一下子僵住,渾身燙得幾乎要冒煙。 “怎么還這么害羞,明明真的張開腿的時候,再怎么放蕩的話都喊得出來……”臉上分明還蒙著枕頭,祁陽卻仿佛能夠看到陳晚舟的表情一樣,忍俊不禁地悶笑出聲,“……你有什么樣子老公沒看過?” 這到底是安慰還是挑釁……?! 臉上的溫度燒得更高,陳晚舟鼓了鼓臉頰,收回了按住枕頭的手,任由祁陽把那個沒有任何傷害力的東西給拿開:“那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隨手把慘遭蹂躪的枕頭放到一邊,祁陽坐起來,很是自然地把想要起開的人扣在了懷里,湊到陳晚舟的耳畔親了一口,“是哭起來的樣子更sao,還是吃、唔……” 再次充當(dāng)兇器的枕頭被躲開,祁陽正打算把剩下的話給說完,懷里的人就先一步轉(zhuǎn)過頭,拿雙唇堵上了他的嘴。 自然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祁陽按住陳晚舟的后腦勺,不給對方任何逃避機會地加深了這個吻,直到他肺中的空氣被抽干,連眼尾都暈開濕意,才意猶未盡地放過了他。 “你、呼……腦子里……嗯……就不能……”那根粗勃硬脹的roubang在唇舌交纏深吻之間,就趁機擠入了陳晚舟的臀瓣之間,隔著褲子細微地磨蹭挺送,陳晚舟不自覺地挺直脊背,繃緊臀胯夾住了那根rou具,“稍微……想點、別的……” “不能,”連停頓都沒停頓一下,祁陽就給出了回答,“那地方裝你一個就已經(jīng)夠滿的了,沒辦法再裝其他東西?!?/br> 一聽就知道是拿來哄人的甜言蜜語讓陳晚舟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正要開口說話,卻忽地想到了什么,面色怔忡地止住了話頭。 正如他之前說過的那樣,活人和已經(jīng)死去的鬼物不同,有自己的生活、事業(yè)以及因此而衍生出的交際圈,在各個方面都會與這個社會產(chǎn)生聯(lián)系——而已經(jīng)死去的“人”,顯然已經(jīng)失去了這一切。 陳晚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像陽這樣的鬼怪有多少,但既然對方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即便那個與活人無關(guān)的社會存在,也與對方產(chǎn)生不了多少關(guān)聯(lián)。 他或許真的,是這個鬼的生活當(dāng)中,唯一真切的事物。 察覺到懷里的人情緒的變化,祁陽挑了下眉,還沒來得及張口,就見對方仰起頭,在他的下巴上親了一下——看不到他的樣子,陳晚舟估計著位置親過來的時候,大多都會親到這個地方。 “你其實,可以在現(xiàn)實里……擁有具體的形體,對嗎?”帶著些許遲疑的詢問從雙唇之間吐出,陳晚舟咬了下嘴唇,不自覺地蜷起了手指。 祁陽聞言愣了一下,繼而有些明白過來——盡管不知道為什么這個人會突然提起這個,但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壞事,不是嗎? 輕輕地“嗯”了一聲,祁陽看著陳晚舟的雙眼,略微放軟了語調(diào):“如果不管什么形象你都可以接受的話……是的?!?/br> 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用其他人的形象,出現(xiàn)在這個人的面前。 ……某些特殊的情趣時不算。 “那,”顯然對祁陽的回答并不意外,陳晚舟下定決心似的,小小吸了口氣,“讓我……看看?!?/br> “好?!比局σ獾穆曇袈湎?,冰涼的手掌覆上陳晚舟的眼睛,他順從地閉上了眼睛,任由薄薄的眼皮遮住了自己的視線。 而后就仿佛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東西,填充進了那具與自己靠在一起的身軀當(dāng)中一樣,陳晚舟感到從對方身上傳遞過來的觸感,多了一分難以具體形容的真切,原本冰涼的溫度也逐漸升高,轉(zhuǎn)為了活人最為平常的體溫。 感到蒙住自己雙眼的手掌移開,陳晚舟的眼皮顫了顫,頓了一會兒才緩緩地睜開。而緊接著映入他的眼簾的,正是那張屬于祁陽的、他早已經(jīng)見慣了的臉。 宛若另一只靴子終于落地一般,陳晚舟的心中,竟生出了一絲細微的安心感。 “祁陽他還活著……對吧?”想起來昨天晚上在群聊里出沒的某個學(xué)生,陳晚舟小小地舒了口氣,輕聲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