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春夢醒后的旖旎溫情/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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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在夢境當(dāng)中,消耗了太多精力的緣故,陳晚舟的這一覺睡得很沉。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的日頭都在天空正中明晃晃地掛了好一陣子了。 “唔……”過長的睡眠時間帶來的頭疼與困倦,讓陳晚舟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擰著眉頭蜷起身體,下意識地就想往被子底下縮,卻不想忽地觸碰到了一具冰涼的身軀。霎時間,在夢中發(fā)生的事情一股腦兒地冒了出來,“騰”的一下就把他的臉燒得通紅,幾乎要從頭頂冒出具現(xiàn)化的熱氣來。 哪怕是在看某些特殊的影片、的時候,他都沒有看過那種荒唐、yin亂、讓人無法接受的內(nèi)容。 就算他的理智很清楚,那些有著不同聲音、外表和性格的“路人”,實際上都由這一個掌控著夢境的厲鬼扮演—— 在剛才條件反射地縮了回來的手再次伸出,抓住了自己身側(cè)看不見的戀人的手臂,陳晚舟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后猛地撲上去,狠狠地咬上了對方的下巴。 他甚至覺得自己嘗到了血腥味。 倒抽冷氣的聲音傳來,陳晚舟非但沒有半點要松口的意思,反倒把力道又加重了幾分,讓自己的牙齒切實地刺破這個惡鬼的皮rou,留下無法輕易消除的痕跡。 沒敢做出任何掙扎,祁陽抬手輕輕地順著陳晚舟的脊背,還不忘出聲關(guān)心:“牙酸不酸?要不要休息一下,換個rou多的地方咬?” “或者用點道具……能稍微省點力氣,效果還好?!?/br> “不過你這里好像沒什么合適的東西,不然我去買一點回來?喜歡什么樣的?” 本來就沒有多少的氣在這幾句不要臉的話之后,徹底散了個干凈,陳晚舟松開嘴,還有點不甘心地重重“哼”了一聲。想了想,他又小小聲地加了一句:“……就知道發(fā)情的公豬。” 然而,這幾個字剛一出口,還不等另一個人做出什么反應(yīng),陳晚舟自個兒臉上的溫度就又往上竄了不少——而之后響起的笑聲,更是讓他整個人都幾乎要燒起來。 “喜歡嗎?”低下頭,在陳晚舟的嘴唇上親了一下,祁陽輕聲問他。 抓著祁陽胳膊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陳晚舟好一會兒才輕輕地點了下頭,然后忍受不住似的把自己發(fā)燙的臉埋進了他的胸口。 但可惜的是,不具備形體的惡鬼顯然沒有辦法遮擋住他滿是紅暈的面頰。這樣自以為把自己藏起來了的模樣,看起來反倒越發(fā)的可口誘人。 祁陽的喉結(jié)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動了兩下,喉嚨里也傳來了明顯的干渴感受:“那以后,也可以嗎?” 陳晚舟顫了一下,原本白皙的耳朵此刻剔透通紅,簡直能滲出血來。 盡管不想承認,也恥于將其說出口,但陳晚舟的心里,確實存在那種有關(guān)公共場合的性愛的隱秘幻想。 “現(xiàn)實里不行……夢里也不可以嗎?”看出了懷里的人的遲疑,祁陽故意放軟了聲音,流露出些許委屈沮喪的情緒。頓時,陳晚舟眼中的動搖更加明顯。 “不許,”攥著祁陽手臂的手指不由愈發(fā)用力,陳晚舟的眼皮顫動,睫毛撲扇,從雙唇中吐出的話語好似墜著的蜜糖,抖抖顫顫的就要滾落,“太……”他輕輕地咬了下自己的下唇,潔白的牙齒在上面壓出一個淺淺的凹陷,又很開松了開來,“……太、過分?!?/br> 祁陽深深地吸了口氣。他覺得,要不是知道自己要是在這種時候再做什么,這個人一定會惱羞成怒地把自己給打出去,他一定會直接把人推倒,cao成跟夢里一樣的大肚孕夫,讓這個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誘人的sao貨,變成只知道吃自己jiba和jingye的小母狗。 “你真是,”扣按住懷里的人的腰肢和脊背,將他用力地禁錮在自己的胸前,祁陽毫不掩飾地把自己勃脹跳動的rou具頂入了他的雙腿之間,“不管什么時候都在勾引我……” 察覺到身前的人并沒有真的想要做什么的意思,陳晚舟的身體微微僵了一下,就重新放松了下來,依偎著對方那不帶一絲熱氣的胸口,任由那根粗碩的roubang貼著自己的陰戶和腿根,一跳一跳有力地勃動。 曾經(jīng)思考過的鬼怪和活人身體構(gòu)造的區(qū)別,又一次從腦子里冒了出來,沒有根據(jù)地牽扯出一條條亂七八糟的猜測,逐漸將占據(jù)了陳晚舟大腦的羞恥熱意給驅(qū)散開來。 忽地想到了什么,他稍稍放松了手上的力氣,仰起臉朝眼前空無一處的地方看了過去:“你那時候說的那些話,是從哪里知道的?” “什么時候?哪些話?”被陳晚舟這個沒頭沒腦的問題給問得有些茫然,祁陽看著面前只差分毫,就能吻上自己雙唇,卻對這一點一無所覺的人,心臟跳動的速度快得有些失常,甚至生出了近似窒息的錯覺。 “就是那些,雙性人很緊之類的……”在這種事情上總是太過害羞,陳晚舟光是重復(fù)這些話,就感到面上一陣陣發(fā)熱,出口的聲音在前面的幾個字之后,就逐漸地小了下去,到最后輕得幾不可聞。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卻已經(jīng)足夠清楚。 “……啊,那些啊……”聽陳晚舟說起這個,即便是祁陽,也不由地有那么一點點心虛,“就是,某些書上看到的……” 就像是擔(dān)心陳晚舟追問一樣,他可以說是有些生硬地轉(zhuǎn)移了話題:“說起來,晚舟你還記得嗎,你給我koujiao過哦?” 而他挑選的話題,也很有他的風(fēng)格。就連原本還想再問什么的陳晚舟,都短暫地?zé)o言了一瞬,忘了自己本來想說什么。 總覺得和這個家伙相處得越久,對他不要臉的本性,就看得越清楚……陳晚舟晚了這么久,終于意識到,自己最開始把對方當(dāng)成性格沉穩(wěn)的人,是多么大的一個錯覺。 垂下眼睛想了一會兒,陳晚舟倏然一笑:“真的嗎?” “那,”他輕輕地眨了一下眼睛,極為少見地主動露出了挑逗的神情,“要我現(xiàn)在幫你舔嗎,”他探手往下,握住了祁陽那根粗勃硬脹的yinjing,“……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