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在被透明人插逼jianyin/助教太欠ca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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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試圖反駁的話語剛出口就變了調(diào),陳晚舟輕喘著靠在祁陽的胸口,一雙送綠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水光,看起來濕軟而色氣。 他很清楚自己要是以這個狀態(tài)去和隊伍會和,會是什么后果。 “混蛋、哈啊……”知道這個厲鬼根本沒有給自己選擇的權利,陳晚舟低聲罵了一句,卻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太大的不滿情緒,“……混蛋……嗯……”就連陳晚舟自己都不確定,這第二句話,究竟是說的祁陽,還是說的自己,“至少、換個地方……唔……別在……這、啊、這里……” “別擔心,助教,”早在一遍遍的重復之下,讓陳晚舟習慣了這個稱呼,祁陽隔著布料,推開了那兩片柔軟的yinchun,用手指在濕潤的rou縫間滑動,濡濕的觸感隔著兩層阻礙,感受得并不那么分明,“不會有人聽到……也不會有人看到,”他貼著懷里的人的耳廓,說出了前一次類似的狀況之下,曾傳達過一次的話語,“我保證。” 腦海中的記憶被牽動,陳晚舟渾身都顫了一下,紅潤的雙唇下意識地張開,卻不知道能說些什么,腦子里浮現(xiàn)出的第一個念頭卻是:這一回得站著做了。 被自己的想法給驚了一下,陳晚舟本能地收緊了抓著祁陽衣服的手,就好像在尋求能夠支撐自己身體的憑依一樣——而那個看不見的厲鬼似乎能夠看穿他內(nèi)心的思緒,在低聲笑了一下之后,收回在他的下身作亂的手,放開了橫在他腰間的胳膊。 “差點忘了……助教每次被插的時候,都沒有力氣站穩(wěn),”將陳晚舟攥著自己衣襟的手拿開,送到唇邊親了親,祁陽卻并沒有去為他尋找其他能夠支撐身體的東西,反倒繞到陳晚舟的身后,徑直脫下了他的褲子,“那就把老公的jiba當做支點怎么樣?” 還不等陳晚舟弄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他并攏的雙腿就被頂開。碩脹堅硬的冠頭抵上他的xue口,往前一路推至陰蒂,惡劣地頂碾幾下,再往回滑到屄口,淺淺地頂刺廝磨,勾引那張yin浪的小嘴吐出更多sao黏的汁液,順著那根粗勃可怖的rou具滑落。 “等、唔……等等……”被祁陽的動作弄得腰肢一陣發(fā)軟,陳晚舟有些慌亂地往后伸手,想要制止那個性格惡劣的厲鬼,卻反被對方扣住了手腕,牢牢地禁錮在身側(cè),怎么都無法掙脫。 “不等,”一只手按住身前的人打顫的腰,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祁陽的胯下緩緩地用力,一寸寸地把自己粗長碩脹的jiba插入了陳晚舟的體內(nèi),“……助教看起來太欠cao了。” “什、啊哈……!”那根粗獰的jiba在說話間又脹大了一圈,將被頂開屄口撐到了極限,仿若一張被事物塞滿了的小嘴,連閉合都無法做到。陳晚舟克制不住地叫出聲,綿軟的雙腿下意識地往前邁出了一步,想要逃離這太過強硬的侵犯,掐著他的腰的手卻在下一刻猛地用力,硬是把他拉了回來,顫抖著把那根roubang吃得更深。 “……嗚……你、剛剛還……啊、答應……哈……答應了、的……”祁陽的rou器往里插得越深,陳晚舟那張sao賤的最就被撐得越發(fā)渾圓,roudong邊緣的一圈嫩rou,都被強行拉扯成了半透明的粉白顏色,好似隨時都能承受不住地撕裂開來,“說話、不算話、啊嗯……騙子……唔、慢點……啊……” 蓬勃粗壯的巨大陽具不顧雙性sao貨口不對心的推拒,一路破開他濕熱綿膩的rou道,截然差距的體溫令他生出被凍傷、被灼燒的錯覺,在舒爽得哼叫出聲的同時,又有些說不上來的恐慌。 粗長硬脹的jiba好一段時間才插到了底,陳晚舟繃直的身體一下就軟了下去——大半的體重一口氣壓在了那根頂在宮口的roubang上,強烈的顫栗激得陳晚舟一聲驚叫,被撐開的屄道拼命地夾縮蠕動,想要把那根意圖侵犯秘境的硬棒給推擠出去。可那根rou具就仿佛真的和祁陽剛才所說的那樣,作為釘入他體內(nèi)的楔子、支撐他身體的支點,深深地埋在他的體內(nèi),讓他沒有辦法輕易地跌倒。 “助教以后并不打算來這里工作——就算以后還會來參觀,也不一定會經(jīng)過這個地方,”絲毫沒有要扶陳晚舟的意思,祁陽甚至連掐著他的腰的手都移了開來,只是牢牢地握著他的手腕,不讓他往前逃離,“這里也沒有其他人……更不可能出現(xiàn)助教的熟人,”他笑了一下,俯身在陳晚舟的后頸上舔過,“當然,最重要的是,”插到最深處的roubang往外拔出一截,又狠力地撞回去,祁陽聽著身前的人忍耐不住的喘叫,眸中的神色又暗沉了幾分,“……助教并不排斥我在這里cao你,不是嗎?” “助教難道真的沒有幻想過,”輪流地親吻舔舐陳晚舟的耳朵和脖頸,祁陽小幅度地擺動腰胯,小幅度地在他濕熱的屄道內(nèi)抽送頂弄,將那口大張的rouxue攪出細微的水聲,“在這種公共場合,”祁陽低聲笑了一下,送到最深處的roubang抵著嬌嫩的宮口碾磨,“……被喜歡的人cao嗎?” 不知道是被這句話當中的哪個詞戳中了心思,陳晚舟克制不住地喘叫一聲,被撐開的屄道也無法自制地賣力絞蠕滾動,像是慌張、又像是急迫地侍弄那根粗沉的rou楔,渴求更為粗暴的jian干。越發(fā)盈沛的sao浪汁液將內(nèi)里層疊的yin軟媚rou,都澆覆得綿膩黏熱,yinyin熱熱地浸泡著插在其中的粗壯陽具,舒爽得祁陽喉間都溢出了一聲享受的呻吟。 “老婆里面好熱……夾得比剛才更緊了,”很是自然地轉(zhuǎn)換了稱呼,祁陽低笑了一聲,蹭著陳晚舟臉頰的動作親近而狎昵,“……明明很喜歡的,不是嗎?” “所以我才說,”故意刺激身前的人一般,祁陽親了親他的耳垂,貼在他的耳畔輕聲說道,“……助教太欠c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