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騎乘/粗口/偽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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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而纏綿的一吻結(jié)束,祁陽抵著陳晚舟的鼻子,親昵地蹭了蹭:“如果不喜歡這張臉的話,我換一個?”他張開嘴,輕輕地含過身上的人的雙唇,“……喜歡什么樣的?” 下意識地回應(yīng)了祁陽的親吻,陳晚舟軟軟地“嗯”了一聲,茫然了片刻才理解了他的話。 “喜歡……”染上了些許濕意的羽睫顫了顫,陳晚舟感受著面前的人與自己交融的吐息,翡翠色的眼眸中水霧迷蒙,滿是毫無掩飾的濕軟春情,“……你這樣的?!?/br> 即便從一開始就料想到了陳晚舟的答案,但當(dāng)親耳聽到這幾個字從他的口中說出的時候,祁陽依舊覺得自己的心臟漏跳了一拍——成片的酥軟麻癢在胸腔內(nèi)擴(kuò)散開來,仿佛將里頭裝著的東西都一起融化,攪和成了粘稠的一團(tuán)。 “現(xiàn)在的臉,就是我的長相?!迸隽伺鲫愅碇鄣淖齑?,祁陽彎起眸子,給出了不帶任何虛假的回答。 然而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個答案卻顯然無法取信面前的人。 在沉默了片刻之后,陳晚舟帶著點小心翼翼地開口:“你長得很丑?” 祁陽:……不。 “我覺得,我長得還是很不錯的,”再怎么樣,都不想認(rèn)下這個既和現(xiàn)實不符,又有可能影響自己在老婆心目中形象的事,祁陽頓了頓,又補(bǔ)充了一句,“很符合你的審美。” “那就是死狀很慘?”陳晚舟又問。 據(jù)說很多鬼死后,就會一直保持自己死的時候的樣子——想象了一下自己被一個頭骨內(nèi)凹,腦漿暴露的人抱在懷里的景象,陳晚舟不由地露出了糾結(jié)的表情。 好一會兒,他才鼓足了勇氣:“我覺得,我可以適應(yīng)、唔……等一、嗯……” 把剩余的話堵回了陳晚舟的喉嚨里,祁陽扣住了他的后腦勺,熱烈地吮吻他的唇舌。 ——他怕再讓這個人繼續(xù)說下去,自己會被對方給直接可愛死。 “哈、嗯……你……先、換一……啊、呼呃、換……哼……啊嗯……”在仿佛要將自己整個吞沒的深吻中丟盔棄甲,陳晚舟撐扶著祁陽的肩,由于伏身而貼按在對方腰腹間的賤xue不自覺地張合翕動,往外吐出sao黏的汁水,“……陽、呃啊……嗯……別、嗚……” “你濕了,”放開陳晚舟被啃吮得濕紅泛腫的唇瓣,祁陽故意挺了下腰,拿自己那根被對方坐在屁股底下的jiba往上頂了一下,“老婆的sao逼這么想吃老公的大jiba嗎?” 初次聽聞的下流話語被用自己相熟的學(xué)生的嗓音說出,轟然在陳晚舟的體內(nèi)炸開一陣強(qiáng)烈的羞恥。他微微張著嘴唇,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面孔,耳中好一陣子都是翻騰的轟鳴。 “無論在夢境里做什么,都不會對現(xiàn)實的身體造成影響,”可偏偏眼前的人猶嫌刺激不夠一般,彎著眸子湊到了陳晚舟的耳邊,“要試一試更刺激的玩法嗎,”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學(xué)著陳晚舟剛才做的那樣,朝他的耳朵輕輕地吹了口氣,“……助教?” 一陣難以言喻的顫栗一瞬間從尾椎竄到了頭頂,陳晚舟渾身都哆嗦了一下,抬起手有些慌亂地?fù)沃铌柕纳眢w,想要起身:“你別用、這種語氣說話……” 有那么一剎那,他甚至覺得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他那個態(tài)度古怪的學(xué)生。 “為什么?”拽住陳晚舟的手猛一用力,就將快要站起來的人拉得再次跌入了自己的懷中,祁陽扣住他的腰,將自己的yinjing貼上了他的陰戶,面上的神色依舊滿是無辜,“助教不喜歡這樣嗎?” 灼人的熱度從身下相貼的部位傳遞過來,燙得陳晚舟的腰肢一陣發(fā)軟,陳晚舟知道自己不可能拒絕得了這個惡鬼的邀請,雙唇間吐出的聲音都帶上了一絲細(xì)微的顫抖:“至少,換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的……樣子……” “可是助教現(xiàn)在這樣看起來好可愛,”非但沒有接受陳晚舟的請求,掌握了主動權(quán)的惡鬼輕輕地摩挲著懷里的人的尾椎,在他的耳邊一字一句地講述,“想讓人舔遍身上的每一個角落,再拿jiba狠狠地捅進(jìn)欠cao的sao逼里,干成只知道求我狠狠插爛的jiba套子。” 祁陽的聲音放得很輕,語氣也溫柔得要命,但從舌尖推出的每一個字,卻都極近yin猥與褻瀆,guntang的巖漿似的,刺激著陳晚舟的感官。 難以抑制的亢奮與羞恥一起從心底生出,陳晚舟感到屄xue里傳來一陣難耐的酸癢,從中流出的yin水更多了,弄得他的下身都暈開一片濕熱的感受。他的視線落在祁陽的臉上,又在下一秒宛若被燙到一樣飛速移開,連意識都仿佛被那放大了許多倍的恥意給蒸得迷迷糊糊的。 哪怕很清楚此時與自己肌膚相貼的,是自己的男朋友、是自己早已經(jīng)有過更親密的交合的戀愛對象,但在看到那張臉的時候,陳晚舟還是不由自主地將對方與另一個人聯(lián)系起來——那種仿佛處在出軌邊緣的感受,令他整個人都有點發(fā)暈。 “助教的水好多,”而另一個還在惡劣地蓄意加重這種錯覺,肆意地用言語挑撥著他的神經(jīng),“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被我插嗎……”祁陽握住自己的jiba,拿頂端堅硬的冠頭去磨陳晚舟濕軟絞縮的屄口,卻每每只在上面滑過,惡意地不往里插入,“這么小一張嘴,真的能吃得下我的jiba嗎……助教不怕被我插壞嗎?” “你別、別說了……”被祁陽的話語和行為弄得全身都在發(fā)抖,陳晚舟把臉埋進(jìn)他的肩窩,發(fā)絲間露出的耳朵紅得幾乎要滲血,“……陽……”他收緊攥著祁陽胳膊的手指,“老公……” 抵在屄口的roubang在那兩個字吐出時,就發(fā)狠地往里頂入。那盈滿汁水的rou逼一路被強(qiáng)硬的rou具搗開,攪出咕啾、咕啾的yin膩水聲,yin賤地包裹住惡鬼粗悍guntang的rou器,主動而急迫地嘬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