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古怪的酒宴/浴室里的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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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晚舟看著被初升的朝陽照得染上了些許霞色的紗簾,翡翠色的眸子好半晌才緩緩地聚焦。 ……夢? 模糊不清的記憶在腦海中浮現(xiàn),找不到絲毫的邏輯,隱約的快感卻隨之而來,讓陳晚舟忍不住動了下手指。 “唔……”細微的麻癢從身下傳遞過來,陳晚舟的睫毛顫了顫,綠松石一般的眼眸當中浮現(xiàn)出些微的茫然。好一會兒,他才像是緩過神來一樣,將自己插在屄xue中的手指拔了出來,坐起來查看自己下身的狀況。 淺灰色的內(nèi)褲被拉到腿根,露出同時生著男人和女人性器官的下體——此時并未勃起的yinjing頂端還能看到一點沒擦干凈的jingye,更多的白濁則落在了他的小腹上,被蹭得亂七八糟的,下方的陰戶也顯出一副被蹂躪過后的可憐模樣,雙腿之間的粘膩觸感在清醒過來之后變得更加明顯,床單上那片明顯的水痕明白地昭顯著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 這是……他自己弄的? 愣愣地看著手指上沾著的yin水,陳晚舟好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因為同時具備兩套完整的性器官,他的性欲確實比起通常的男人或者女人要稍微強烈一點,但—— 介于臆想和夢境之間的記憶再次從腦子里冒了出來,陳晚舟頓時感到指尖一麻,還殘留著被插入的觸感的女xue也不自覺地夾縮,從中擠出一縷粘膩的逼汁。 自從前一陣子回了趟老家之后……做類似的夢的情況,似乎就變得多了起來。 想到不久前發(fā)生的事情,陳晚舟的眉頭就不由自主地蹙了起來。 他的老家位置算不上偏僻,但位置卻處在一個極為尷尬的地方——那個小村子恰好落在了兩處極為繁華的市區(qū)所形成的夾角處,雖說距離兩邊都不算遠,但因為去兩邊都分別有更為便捷短距的道路,反倒讓這個地方冷清了下來,連經(jīng)過的公交也就只有固定的那一輛。 也正因為這樣,村子里的年輕人并不多,平日都只能看到些頭發(fā)花白的老頭老太,坐在門口或者路邊,聚在一堆閑聊,又或者閑不住地往面積不大的田地里跑。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陳晚舟回去的那一天,向來可以稱得上冷清的村里熱鬧得要命,擺著菜肴的紅木桌子從村頭一路擺到了村尾。陳晚舟甚至沒來得及踏入自己的家中一步,就被拖著去參加了那場酒席——然后在中途睡著了。 具體的情形他其實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記得村里的人對他的態(tài)度好得讓他感到別扭——自從那些人知道自己的身體異于常人之后,他們的態(tài)度總是格外微妙,看過來的視線也總在他身體的某個地方游移,帶著令人作嘔的意味??赡且惶?,他們不但每個人都笑著朝自己打了招呼,甚至還挨個過來,向他驚了一次酒。 即便是事后回想,陳晚舟也依舊覺得他們的表現(xiàn),詭異到讓自己渾身起雞皮疙瘩。 也就是從那個晚上開始,他的夢里出現(xiàn)了那種香艷……古怪的情節(jié)。 最早的時候,只是在半夢半醒之中隱約地感受到被什么東西觸碰,而后是逐漸變得熱烈深入的親吻,再后來是手指和嘴唇的玩弄,一直到昨天晚上—— 發(fā)覺隨著自己的回想,身上再次傳來難以言說的酥麻顫栗,陳晚舟趕忙打住自己的思緒,把注意力轉(zhuǎn)了回來。 盡管不知道那到底是在干什么,但想來那一場酒宴,就是家里的父母突然急急忙忙地讓他回去的理由了……也正是因為看明白了這一點,陳晚舟才會在家里過了一晚上,就沒做過多停留地回了學校。而那兩個人對此根本沒有表示任何異議。倒不如說,他們對他的決定非常的樂見其成。 愣愣地在床上坐了一會兒,陳晚舟像是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沒想,只是在發(fā)夠了呆之后,就突然回過了神來,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據(jù)說有時候心理上的壓力會轉(zhuǎn)化為強烈的性欲,這次大概就是差不多的情況吧。畢竟和那兩個人——或者應該說,那一村子的人——見面,并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 大概再過上一段時間,等他從那種微妙的反胃和毛骨悚然的感受里緩過來之后,就會好了吧? 陳晚舟想要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卻在看到自己手上還沒干的液體時猛地頓住,然后伸手抽了幾張紙巾,擦干凈了自己的手指和下體。 視線在腿根和腰側(cè)的淤痕和指印上停留了片刻,陳晚舟微微蹙起眉,又很快松開。 之前他好奇自學了一點推拿的技巧,在自己腿上試驗的時候,就因為沒控制好力道,把自己掐出淤青過——意識不清的情況下,做出同樣的事情實在再正常不過了。雖然有些痕跡要留下來需要的動作比較刁鉆,但也不是完全沒法做到。 ……誰知道他夢里都干了什么。 把沾著各種性液的紙巾團成一團扔到了垃圾桶里,陳晚舟拿過手機看了看收到的信息,又查了一下今天的課表,確定還有充足的時間,才起身走進了浴室。 從滿了十八周歲,成為了一個法律意義上的獨立人之后,陳晚舟就再沒往那個家里要過一分錢,包括自己上大學的學費,也都是自己打工攢的,在考上了研究生之后,更是連著幾年沒有回過家,一直住在這間學校分配的研究生宿舍里——直到前兩天接到父母一個語意含糊的電話。 不管那兩個人對他是什么態(tài)度,他們到底沒有在自覺生出一個怪物之后,直接把他扔到路邊,還好好地供他上了學,也沒有做出什么故意毆打虐待之類的事,既然他們有需要自己回去的“急事”,陳晚舟自然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感受到從頭頂沖刷而下的水流逐漸變溫,陳晚舟忍不住又嘆了口氣。他有點不確定,他這一次回去,到底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 看著被磨砂玻璃隔開的空間里,逐漸蒸騰而起的熱氣,陳晚舟的手指動了動,終于還是沒忍住,往下探入了雙腿之間。 或許是最近總是做那些夢的緣故,陳晚舟總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分外敏感……比開始發(fā)育成熟的那一段時間還要敏感。一旦被挑起了情欲而沒有得到滿足,那種想要被什么東西插入侵犯的渴望,能夠持續(xù)上整整一天。 陳晚舟不想自己待會兒站在講臺上上課的時候,腦子里還在想這些東西。 咬著嘴唇將手指插入仍舊濕滑的yindao當中,陳晚舟忍不住低低地“嗯”了一聲,本能地繃直了身體,片刻之后才在那克制的抽送中微微軟化下來。 雙性人并不是只能通過被插入得到性快感,但當初在發(fā)現(xiàn)自己和其他“正常男人”不一樣的時候,陳晚舟曾十分好奇地玩弄過雙腿間多出來的這個器官。 ……然后無師自通地掌握了獲得相較于射精快感,要強烈上許多倍的yindao快感的技巧。 “唔、哈啊……”在屄道里插送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加快了速度,陳晚舟一只手扶著墻,腦中抑制不住地開始回憶昨晚那個過于清晰的夢境,面上的潮紅又擴大了幾分。 從口中吐出的呻吟被淅瀝的水聲蓋過,陳晚舟在高潮過后,閉著眼睛靠在墻上緩了一會兒,才站直了身體,慢吞吞地將自己仔細沖洗干凈,穿上了適合外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