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閃發(fā)光(畢業(yè)典禮/隱蔽zuoai/一些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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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畢業(yè)典禮如期而至。 學生會的工作已經(jīng)基本移交到學弟學妹手中,陳懷忙碌于酒品展會和品鑒培訓中,他打算接過陳風的擔子。作為家屬,聶瑞揚也不覺得戀人的高學歷好專業(yè)被浪費。對他來說,陳懷開心才是第一位。 他倆本身不是多有雄心壯志的類型,開銷也不大,做喜歡的事情便足以養(yǎng)活自己了。 畢業(yè)典禮彩排定在夏日午后,聶瑞揚從舒適的空調(diào)房被窩中醒來時,陳懷已經(jīng)不見了。 【陽陽,我去彩排了,晚上想吃什么菜?】 懷哥去彩排了?聶瑞揚還沒睡醒,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發(fā)消息的時間在二十分鐘前,連忙從床上蹦下來。 現(xiàn)在去還來得及! 他隨便從衣柜抽出兩件衣服套在身上,睡得亂糟糟的頭發(fā)被鴨舌帽蓋住。男孩一時間沒注意到是什么款式,待他沖出家門坐到車上時,才發(fā)現(xiàn)上衣有些過于寬松了。 扯了扯黑色休閑T恤,聶瑞揚嘆了口氣,他把陳懷的衣服穿出來了。 幸好正反沒穿錯,要不丟大人。 體育館后臺亂糟糟的,穿著長長禮裙的女孩們像是穿梭人群中的花蝴蝶。涌動人群和花花顏色令少年迷了眼,只敢站在門口尋找男友的蹤跡。 “咦,小學弟?” 一身紅裙的程歡發(fā)現(xiàn)了他,噠噠噠踩著高跟鞋健步如飛,“瑞揚,來找陳懷?” “嗯?!鄙倌陦毫藟好弊?,后臺遍地都是精心打扮盛裝出席的學長學姐,讓他這個連臉都沒洗的小學弟有些無所適從。他眼睛彎彎,嘴巴一如既往地甜,“好漂亮,這身大紅禮服裙很適合學姐?!?/br> “哎呀,一般啦?!倍鷫嫲l(fā)出愉悅的碰撞聲,程歡笑著為他指了條路,“下一個就是他的演講,從這里出門可是特等席哦?” 然后她看到少年罕見地羞紅了臉。和對方在一起,程歡明顯感覺到陳懷越發(fā)自有快樂。過去的會長好像一板一眼的機器人,縱然優(yōu)秀,卻多多少少顯出幾分不近人情,缺少人味。現(xiàn)在終于像同齡人那樣生氣勃勃了。 這當中肯定有聶瑞揚的功勞。 聶瑞揚穿著一身黑衣在昏暗中快步行進,場外人聲嘈雜腳步凌亂,他動作仿佛優(yōu)雅的黑貓,輕巧地穿出人群。 “下面——” 臺中央的燈緩緩打開,一束溫柔的暖色光降了下來。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的少年隨之瞪大雙眼。 男人身上那套禮服還是他幫忙挑的,并不死板的深青色完美展現(xiàn)了對方的沉穩(wěn)可靠,手腕上銀色表帶在燈光下閃閃發(fā)光。 聶瑞揚突然想起他剛?cè)雽W那年,也是在這里,于涼爽的空調(diào)風下昏昏欲睡,盤算著什么時候開學典禮結(jié)束時,耳朵捕捉到了幾聲驚嘆。 他撐著腦袋掀起眼皮,微冷好聽的聲色響起,下意識看去,映入眼簾是身著黑色禮服的高挑男性。那人眉眼深邃,眸色如墨,生得很是端正帥氣,但臉上沒什么表情,因此顯得有些冷漠難以接近。 聶瑞揚掏出手機調(diào)整鏡頭拍了幾張,都不太滿意。那人面無表情的模樣像是尊機器人,缺少靈魂。只要再生動些…… 臺上男人的演講到了尾聲,目光隨意一掃,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唇角微揚,“祝學弟學妹們大學生活愉快、充實?!?/br> 少年手指一顫,手指歪到了屏幕邊緣。但男人微笑那一幕卻牢牢刻進了心里,變成一副永不褪色的畫卷。回寢室的路上舍友還同他感嘆?;ǖ耐扔珠L又直,系花學姐也十分漂亮,然而聶瑞揚通通沒有印象,滿腦子是那個男人唇角上揚的模樣。 彼時他還沒預料到之后的日子里那個畫面成了他夢中???,更沒想到那就是一見鐘情。 如今對方磁性動聽的聲音帶上溫度,表情也生動了起來,掙脫泥潭與束縛之后,他得以重新自由地翱翔于天際。陳懷本就優(yōu)秀,加上俊朗的相貌不再像設(shè)定好的程序一板一眼,自然越來越受歡迎。 聶瑞揚呆呆看著沐浴在暖光中的愛人。 男人稿子背的很熟,目視前方平靜自然地講述著,臺下一片黑暗,座位上空蕩蕩的。陳懷不禁想起還在家中安睡的聶瑞揚,也不知道空調(diào)有沒有凍到他。 突然,他在黑暗中捕捉到一抹流動的墨色,往上便是一雙日夜相對的漂亮眼眸。 男朋友坐在下面一張小臉揚笑,陳懷險些卡殼。飛速完結(jié)掉自己的部分,他大步往后臺走。 “懷哥——呀!” 將小太陽攬入懷中,陳懷撂下句先走一步就帶著人跑了,留得程歡在原地無奈吃狗糧。 “啊嗯……等等懷哥,輕點嗚!” 剛一到后臺就被身著禮服的帥氣男人拽著往休息室跑,聶瑞揚臉紅撲撲的,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剡^神時才發(fā)覺自己被按在鏡子上用力親吻,唇瓣舌尖被吮得紅腫發(fā)痛。 “懷哥……” 濕漉漉的眼睫被男人吮吻出聲,聶瑞揚指尖微動,死死抓住了桌子邊緣。少年穿了件不合身的黑色t恤,寬大的領(lǐng)口暴露出大片雪白皮rou,頸窩鎖骨間宛若流光。陳懷看著眼熱口干,環(huán)住愛人的雙手也更加用力。 “穿這么寬松,是給老公送奶子玩嗎?” 男人笑得不懷好意,大掌伸進衣內(nèi)把玩細膩胸rou。最近這兩團奶子微微脹起,又軟又嫩被攏進掌心。硬起的圓潤奶豆擠壓進掌心紋路,軟中帶硬的觸感堪稱絕妙。 “陽陽有一對sao奶子,是不是?”明明在咬著少年耳朵,陳懷口中sao話依舊不斷,“還挺,是想要老公給揉大,肥到一只手都攏不住,一遍被抓揉一邊噴奶給我喝么?” “嗚嗯嗯……難受哈啊啊……好舒服……”少年雙眸霧蒙蒙的,發(fā)情母貓一樣扭動身軀直往陳懷手中蹭。情欲上頭后也是有什么說什么,“嗯……對哼嗯……還想……嗯啊……給老公rujiao唔!” “cao?!?/br> 一想到不久后陽陽會挺著一雙肥軟雙乳跪在床上,兩團雪白碩乳中間夾住一根粗黑rourou擠弄摩擦,極致yin靡的色差下rourou流出更多透明腺液,黏黏糊糊地落在奶rou上。聶瑞揚只會揚起唇角,嬌聲問他舒不舒服,或者干脆含住guitou用心舔弄。 馬眼被舌頭照顧著,莖身又陷在軟綿綿的奶子里。少年揚起那張清秀漂亮的臉蛋,杏眼含水的模樣只會令人熱血沸騰,心中生出更想欺負他的想法。然后他會壓住對方后頸讓他吃下更多jiba,直到臉頰變形guitou插進喉嚨,他才會摸摸少年凸起的喉嚨開始抽插。 那兩團大奶子一定會被自己玩得淤紅軟爛,他漂亮的男朋友還嘬著jiba努力吞吃,直到被自己拉到腿上才會軟乎乎窩進懷抱撒嬌。 想想就要流鼻血了。 “那你得努力?!标悜研Φ溃讣獍涯填^捏來捏去,整只奶子都被欺負紅了。少年也只是哼唧兩聲,伸著舌頭舔他下顎。 “怎么想起過來了?” 之前陳懷便說彩排里他的部分安排在午休過后,時間不長,聶瑞揚無需爬起來特意過來。最終畢業(yè)典禮他叫人幫忙安排了特殊位置。 “想你了,而且,我喜歡……” 這讓他想起自己初見對方時的情形,彼時一見鐘情的對象已經(jīng)完完全全屬于自己,也只會對自己展露所有情緒和欲望。 從遙遠的會長變成觸手可及的懷哥。 “唔嗯哼……” 粗碩長rou頂了頂rou蒂,肥腫的小rou粒被捻得歪七扭八可憐兮兮貼在一邊。只是接吻揉奶,sao屄就已經(jīng)濕透了,完全做好承受性愛的準備。 既然如此,陳懷便也不客氣,挺著粗rou就插了進去。 “嗯唔——” 甜膩的聲音吹在耳旁,吐息潮熱又動人。甬道緊緊裹在jiba上按摩個不停,藏在最深處肥嘟嘟的宮口饑渴地嘬著guitou馬眼,恨不得立刻嘬出精水來。 “嘶……緊死了,sao屄這么喜歡吃rou?”惡劣的男人粗話不停,兩手邊揉捏面團一樣的白軟臀rou邊噗呲噗呲奮力cao屄?!澳阏f,要是射滿zigong陽陽會不會懷孕?” 聶瑞揚昂頭瞥他一眼,當然會啊。 過去陳懷還控制著不射到zigong里,大多射到臉上或者嘴里,最近不知怎么了倒是次次射到zigong,甚至還要摸摸他脹起的小腹。 懷哥是不是想要孩子了? “到時候陽陽肚子圓鼓鼓的,zigong也會往下沉一些,到時候只插進大半就能頂?shù)絲igong。孕期時性欲上漲,陽陽肯定也不例外……” 聶瑞揚聽著話陷入幻想。 確實,他本就是欲望很重的人,若是真進入到孕期肯定每天屄xue屁眼都癢得很。曾聽說三個月前還不允許插入性交,現(xiàn)在想想他就覺得難受到要哭。真到那時他一定會在早晨就坐到男人胯上,內(nèi)褲撥到一邊,扭著濕軟rou屄磨那根晨勃jiba。 但這樣也不過隔靴止癢,濕淋淋的sao屄不住往外噴著水,澆在男人胯部一片水光油亮,甚至恥毛都被打濕了,自己不知廉恥地要jiba。 他一定會那樣做的。 聶瑞揚渴求陳懷的一切,rou體,靈魂,愛意。他沉迷于對方隱忍的面容,更喜歡性愛時的粗暴與猙獰,也珍惜事后溫存時的溫柔交纏。 “到時候陽陽雙手分開屄要老公cao進zigong,也不管肚子里小小的孩子,真是不合格的未婚爸爸,是不是?” 男人說著,將他上身衣服全部褪了下來,雪白皮rou上愛痕遍布,映在鏡中顯得格外yin靡,大掌覆蓋著凸起jiba形狀的小腹按壓揉捏,指尖撥玩腫大陰蒂,他繼續(xù)道。 “可是老公要賺錢養(yǎng)家,到處出差顧及不上陽陽怎么辦?”陳懷親親男友微張的唇瓣,示意對方扭頭看看鏡中的樣子,“陽陽只能挺著肚子,兩個sao屄里夾著顫動假jiba參加畢業(yè)典禮。幸好畢業(yè)禮服是深色長袍,能蓋住寶貝漂亮又yin蕩的身體……” “唔……別說了……” 只想想聶瑞揚就爽得頭皮發(fā)麻,若是在大庭廣眾下被遠程cao控假jiba爽到高潮……以后他還見不見人了! “陽陽害羞了?真可愛?!标悜寻V癡地吮吻過懷中人漂亮的脖頸,“身上都變成嫩粉色了,害怕嗎?” “沒……不怕……” 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激動的,他埋進愛人胸膛里。rou屄卻誠實著一縮,深處噗噗又噴出了濕熱的yin汁。 “你又不會害我?!?/br> 對上那雙滿是信賴的目光,陳懷無奈地攬緊懷中大寶貝,無奈地笑嘆一聲,“你呀……” “別出聲。” 聶瑞揚被捂住了嘴巴,門外嘈雜的腳步聲和交談聲依舊不斷,其中甚至有幾句提到陳懷和自己。xue內(nèi)粗長的jiba越頂越猛,攪得宮腔咕嘰咕嘰往外噴水,滴滴答答落在桌面上,留下潮濕痕跡。 “想叫就咬我?!?/br> 口中被捅進兩根手指,是陳懷的左手。只兩根手指玩著少年津液忍不住往下掉,指腹挑動起舌rou瘙刮著口腔嫩rou,聶瑞揚眼尾再次凝出水汽。 “哼唔唔……嗯嗯嗯哼……嗚嗚……咕啾……” 不允許出聲,被禁錮住身體被迫迎著鏡子,身高差的原因聶瑞揚只能看到自己沉溺性愛的癡態(tài),嘴里含著男人手指還饑渴地嘬個不停。身下rou屄更是紅腫地裹著黑長rourou,哪怕媚rou都被cao腫抽出一小段也絕不放松。 他這樣……好像在被懷哥強jian。暗戀會長的學弟趕到后臺剛想獻出花盒心意,就被對方按在鏡子前無聲強暴,jiba無情搗弄著屄道媚rou,直到zigong都被cao穿cao透,渾身上下布滿揉捏過的紅痕,男人才沉默地射在他體內(nèi)…… 聶瑞揚在這樣的幻想中沖上高潮,zigong飽脹酸爽的感覺讓他爽到渾身痙攣,腳趾緊緊蜷縮了起來。 而后他應(yīng)該被隨便扔到一旁,男人拔rou拉起褲鏈,冷漠地收拾東西走人,留他一人像被玩壞的玩具一樣半躺在桌子上,泊泊濁液從軟爛的xue里流出,弄臟了桌子…… “陽陽……陽陽?寶貝?”陳懷見懷中人不說話,擔心地拍了拍后背,“哪里不舒服嗎?” 聶瑞揚恍惚中回過神來,大夢初醒一般地看了過去。 “怎么傻了?”男人含著笑親了親他的唇,“我們該回家了。” “我想……含著……” 陳懷聞言解開領(lǐng)帶,把這團昂貴的布料團起來小心塞進愛人軟爛女屄中,確定jingye不會流出后,攬起愛人坐到自己腿上,給對方整理衣服。 “別動,先擦擦汗,不然待會回家會感冒……” 明明性器還暴露在空氣里,俊朗的男人卻忙著彎腰給他提褲子穿鞋。 聶瑞揚眼眸彎彎,勾住愛人后頸甜甜一笑。 “好,我們回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