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入,嘗試交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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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嘴?!彼?。 晨晨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溫執(zhí)禮的指尖上,嘴巴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閉上。他順從地張開嘴,卻沒有了在鋼琴師手下發(fā)出愉快音樂的暢想。 他哪里是一架鋼琴,分明是一只待宰的羊羔。 溫執(zhí)禮對人體很熟悉,熟悉到閉著眼睛都能知道下一處是什么,不僅知道下一處,還知道下一層,再一層,皮膚,血管,脂肪,關節(jié),神經(jīng),臟器,人體一層一層撥開后,和動物沒有什么區(qū)別。 溫執(zhí)禮猛然收回手指,把晨晨從身前推開。 “嗯,”晨晨沒有防備地后仰,險些跌倒在地。 前一秒還在接吻,下一秒就把人推開,晨晨還以為突然有喪尸出現(xiàn)。 “抱歉,”溫執(zhí)禮很快道歉:“結(jié)束了?!?/br> “結(jié),結(jié)束?”晨晨回味著溫執(zhí)禮的話,眼睛很本能地在溫執(zhí)禮胯間遛了一圈。 看著晨晨絲毫不怕對方發(fā)現(xiàn)的眼神,溫執(zhí)禮瞬間明白了晨晨的想法,這家伙,竟然以為他已經(jīng)射精了嗎? “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溫執(zhí)禮眉毛壓了壓,嘴角卻微微揚起一絲弧度。 “那個,”晨晨咬咬手指:“第一次比較敏感也是很正常的哦。” 溫執(zhí)禮嘴角彎起的那道弧度成功被晨晨壓平,一把捉過晨晨的手按壓在自己性器上,溫執(zhí)禮絲毫不介意被晨晨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沒有勃起的欲望。 “不是敏感,是完全,沒感覺。不是對你沒感覺,而是,對所有,所有人?!睖貓?zhí)禮狠狠咬在晨晨嘴唇上,力度大的令晨晨口腔里浸出一絲血腥味。 在晨晨大叫前,他克制地松開牙關,帶著些失望道:“說這些也沒有什么意義,你不會懂的?!?/br> 晨晨松開對方疲軟的性器,伸開雙臂,揚起嘴唇依舊紅腫著的笑臉:“那你多久沒和人擁抱過了啊,傻子?!?/br> 溫執(zhí)禮失望的眼神里燃起訝異的神色,晨晨的雙臂很快把攔住了他,晨晨的胳膊不夠長,但小臂和手掌還是盡力在他的背后交叉,形成一個標準的擁抱的姿勢。 少年單薄的身體擁著他,什么都不用講,身體的距離無限拉進,兩顆心也莫名的近了。 “不喜歡我沒關系,但對所有所有人都沒感覺,可是對自己不負責任的哦?!背砍颗呐臏貓?zhí)禮的背:“不要讓自己對任何人都沒感覺啊,那樣也太孤獨啦,不是嗎?” “給我五分鐘。”溫執(zhí)禮閉上眼睛。 “嗯?”晨晨仔細聽他說話。 “五分鐘,讓我確定是否喜歡你。”溫執(zhí)禮說著,吻了吻晨晨的額頭,手準確地握住晨晨的性器官。 睪丸,yinnang后神經(jīng),yinnang后動脈,尿道球。撫摸的一瞬間,解剖信息飛過他的大腦。 不是這些,他要的不是這些,溫執(zhí)禮胳膊肘撐開晨晨的大腿,少年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已經(jīng)興奮起來,海綿體脹大,干凈漂亮的yinjing挺立在睪丸上方,包皮適時后退,一切都完美。 沒有肌rou松弛,沒有血液凝固,不是腐尸,不是干尸,不是腫脹不堪的巨人觀,所有尸體可能呈現(xiàn)的狀態(tài),他都沒有。 完美,晨晨的身體,完美的與尸體迥然不同。 溫執(zhí)禮指尖在少年勃發(fā)的性器前端觸碰了一下,好像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器官。 少年身體因為被觸碰,白皙的皮膚泛起淡淡的潮紅,纖長的雙腿忍不住去并攏。 “不要并起來,晨晨?!睖貓?zhí)禮語氣里帶著一絲拜托的意味,雖然不希望對方合并雙腿,卻沒有動手去阻止。 忍著羞恥把腿張的大大的,溫執(zhí)禮像是看一件藝術品一樣輕輕觸碰晨晨的私處,雌xue粉嫩嬌軟,在性欲的刺激下滴出透明的液體,露珠一樣沾在花蕊芯上。 “要進去了?!睖貓?zhí)禮輕輕沾了沾花xue處溢出的愛液,將手指充分潤滑。指尖陷入花xue的一刻,他的下體在柔潤花xue的刺激下悄然挺立。 沒有刻意去尋找敏感點,指尖輕輕勾動,花xue里大股大股的愛液便流水一般噴濺而出。晨晨哼哼唧唧的發(fā)出一聲抗議,xue口在溫執(zhí)禮手指的侵入下不受控制地收縮舒張,粘稠的愛液從rou壁與指尖的縫隙處滴下來,流進溫執(zhí)禮的手心。 “天吶.....這樣不行的啊....嗚...”晨晨握緊拳頭,已經(jīng)答應了溫執(zhí)禮不合攏雙腿,但現(xiàn)在分分鐘想要毀約。 只是深入一根手指,為什么身體已經(jīng)軟的快要化了,不科學的快感惹的晨晨在男人懷里擰來擰去。 “要抱抱...”晨晨對著溫執(zhí)禮撒嬌,性交給人帶來無限快感,但邊緣性行為能讓快感升華,交合中的滿足感不是性器官可以帶來的。 溫執(zhí)禮深呼一口氣,略冷的樣貌此刻卻充滿魅力,晨晨盯著他的臉,伸手想要摸一摸溫執(zhí)禮高挺的鼻梁。男人卻偏了偏頭,讓晨晨的指尖滑過他的臉。 “要抱抱,”晨晨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滿臉的希冀。 “想要多看你兩眼啊,”男人有些懊惱不知道怎么選擇,擁抱的話他可以感受到晨晨的身體,但他的眼睛卻不能把晨晨全部看在眼里。 他最后還是滿足了晨晨的要求,緊緊抱住晨晨,溫執(zhí)禮摸著晨晨的腦袋,頭頸相交,他想到了白天鵝。許久許久沒有閉上眼睛卻夢到美麗的景象了,有時候試圖去想象風吹過麥田的樣子,或者大雨過后的荷塘,但每次都失敗,即使在末世之前,他的夢里也總是出現(xiàn)尸體,末世之后,不僅夢里出現(xiàn),生活里也每天都會出現(xiàn)了。 “晨晨,你在嗎?”溫執(zhí)禮問。 晨晨偏偏頭:“就在你懷里啊,” “謝謝你在這里。”溫執(zhí)禮溫柔的笑著:“我現(xiàn)在可以稍微松開你,并親吻你的嘴嗎?” 他問的一本正經(jīng),晨晨這才意識到溫執(zhí)禮一直都在緊緊抱著自己。 ‘真傻啊,’晨晨心里想著,上半身稍稍后退:“當然可以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