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被cao干得叫老公
葉蕭性欲強盛,雖在外邊也養(yǎng)著別的金絲雀,但是在他們身上也就嘗個鮮。 唯有庭院的雙胞胎兄弟能讓他痛快淋漓。 葉蕭時而溫柔時而粗暴,次次都cao干到敏感處,墨玉淮舒爽到頭皮發(fā)麻,圓潤的腳趾頭在床單上卷縮著,小腿繃緊,雙腿緊緊的夾住葉蕭有力的腰肢,他大口的喘息,攀扶著葉四的肩膀,被他一次次的往前頂。 床褥太柔軟有一點不好,被頂撞的時候會往上滑,他不得不抓住頭頂上方的枕頭作為緩沖。 “慢、啊、慢點、先生……四爺!”他語無倫次,什么稱呼都輪流喚著來,可是每一次都不能得償所愿,他知道男人想聽什么,可是他恥于喊出那個稱呼。 rou體“啪啪”相擊打著,宛如一首沒有節(jié)奏的樂章。 交合處被擊打出白沫,臀rou泛紅,汗水使肌膚粘膩在一起,墨玉淮眉目含春,漂亮又浪蕩,乳rou在撞擊下一次次聳動,肌膚上紅痕遍布,都是掐出來的指痕,乳尖可憐兮兮的印著牙印。 葉蕭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墨玉淮兩次快要高潮,卻被強行緩下,眼看著第三次還要被強行中斷,他受不了,還是喊出那個稱呼,“老公……給我!” 葉蕭輕笑一聲,“我以為你能堅持呢,早一點叫出來,老公疼你不好嗎,犟什么?!?/br> “老公,求你……??!”他很快就說不出話來,只能發(fā)出呻吟,很快,葉蕭一次比一次更甚更快的在他xue里抽搐,墨玉淮爽到魂都飛出去。 “給老公生孩子嗎?”遂不及防的一句話,讓墨玉淮從情欲里清醒。他都被干了六年,要生早就生了,大概這個怪物身體根本就沒有那個功能,于是嘴上也沒個把門,“生,給老公生孩子啊啊——!”他大腦一片空白,高潮來得太快,去得也快,他狼狽的激烈喘息,承受著身體里一波波的jingye。 葉蕭就這么插著他倒在床上休息,兩個人粘膩的糾纏著吻在一起。 沒多久葉蕭將著側(cè)入的姿勢,緩慢的在墨玉淮身體里動起來,兩個人又做了一次。 葉蕭發(fā)xiele一通,也不在乎床上一片凌亂,就那樣睡了。 墨玉淮口渴,拖著酸痛的身體下樓準備自己喝一口水,看見冰淇淋又走不動路,天人交戰(zhàn)了一會,選擇折中的法子。 躺在沙發(fā)里吃。 床事很費體力,他吃了一個又停不下來,最后面前堆積了許多零食,還打開了時下最火的電影。 墨玉景聽到電影聲音,從陽臺上那邊走過來,就看見他弟弟穿著睡衣的躺在沙發(fā)里,手臂上盡是掐出來的痕跡,他一副剛剛經(jīng)歷過激烈情事的模樣,也不管有沒有傭人在場,絲毫不在意被人看。 墨玉景上前,“喝牛奶了嗎?” “隨便?!蹦窕慈褙炞⒅捌瑒∏?,一邊吃著零嘴。 墨玉景轉(zhuǎn)身給他溫了一杯牛奶遞給他,“給你?!?/br> 墨玉淮盯著那杯牛奶仿佛有仇;“我已經(jīng)長大了,不需要喝牛奶?!辈恢罏槭裁疵看嗡~四做完,他哥都會給他一杯牛奶,還不放糖,從前老是說喝牛奶可以長高,為了長高,他喝,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會再生長了,為什么還是要喝! “聽話。”墨玉景輕描淡寫的兩個字,墨玉淮只能喝下,心想他哥真是越來越霸道了。 見他乖乖喝下,墨玉景俯身舔掉他嘴角殘留的奶汁,“乖一點,別熬夜,回去睡覺?!?/br> 墨玉淮仿佛遭受什么打擊,臉色變得古怪,“啊,哦,馬上去睡。”他立刻起身離開,電影都忘了關(guān)。 墨玉景看他上樓,抬手關(guān)掉投影,回到房間,看到那張藝術(shù)展門票,他將目光落在開展時間。 后天上午,九點。 他將門票收好,第二日就讓人給他準備一套體面的衣服。 墨玉淮興致勃勃的作參考,看到他哥試穿西裝都驚訝,畢竟墨玉景一直以來都是比較佛系的那種,穿休閑服飾最多,很少穿潮流服飾或者西裝。 西裝革履的墨玉景比平時還要吸引人,渾身透著一股貴氣。 “貴氣霸總!”墨玉淮興奮的給他哥挑選了一對精致的袖扣與領(lǐng)帶,“哥你什么時候出門啊?” “明日,葉先生送來一張藝術(shù)展的門票,我很感興趣,想去看看。” 墨玉淮給他哥打好領(lǐng)帶,示意他看鏡子,一臉驕傲;“你明天一定會是展會最靚的崽?!?/br> 墨玉景眼里含笑,鏡子里樣貌相同的兩個人,完全不同的風(fēng)格,一個穿著白襯衫和亞麻色長褲,氣質(zhì)清爽干凈,像極了小女生們追捧的校園男神,一個西裝革履,頭發(fā)大概往后抓了一下,霸氣矜貴,有些成熟內(nèi)斂;“明天好好上課,敢逃課就等著吃苦頭。” 墨玉淮跨下臉,“無情?!?/br> 無情的墨玉景換下衣服把人趕去學(xué)習(xí)。 葉蕭難得空閑,正在外邊遛狗,剛點燃一支煙,頭頂有什么東西飄落,他低頭一看,竟是一張試卷折起來的紙飛機。 他轉(zhuǎn)身回頭去看,二樓的墨玉淮正無聊的在窗口朝他丟紙飛機。 他輕笑一聲,“怎么,又被你哥逼著寫學(xué)習(xí)?” 墨玉淮一臉生無可戀,“全都是我看不懂的天書。” 葉蕭愿意養(yǎng)著他們,對他們的學(xué)習(xí)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不過墨玉景聰明,早早就修完學(xué)業(yè),閑賦在家,只有墨玉淮還在學(xué)海無涯,偶爾興致上來,還會扮演一下老師教訓(xùn)不聽話的學(xué)生。 “墨同學(xué),好好聽講?!?/br> “葉老師,教我寫論文唄。”他討好道。 葉蕭挑眉,“不怕你哥削你?” 墨玉淮嘆氣,捧著書本繼續(xù)奮斗。 隔日,兩兄弟吃完早餐一起出門,一個去學(xué)校,一個去展會,差距何等的不公。 “展會在下午六點半閉館,你先去接小淮,再來接我?!?/br> “好的,玉景少爺?!?/br> 墨玉景踏入展覽館中,瞬間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這其中就有周瑾。 他身邊跟著一群人,想不注意道都難,墨玉景有些驚訝,但他沒有上前打擾,只是禮貌性的額首示好,轉(zhuǎn)身去了別的展區(qū)。 不想周瑾卻來與他打招呼。 “不認得我了?” “那里,只是周先生身邊的人太多,不好貿(mào)然打擾?!?/br> “你今天一個人?” 墨玉景覺得這句話很奇怪。 周瑾解釋,“上次看到一個跟你一樣的人?!?/br> 墨玉景恍然,“那是我弟弟,雙胞胎,是不是很難分辨。” 周瑾笑道;“不會,很好認?!?/br> “是嗎,周先生那么自信?怎么認出來的,不是親近的人,普遍不輕易分辨雙胞胎。” “那里,憑感覺,不敢說準,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是令弟很活潑,你比較安靜?!?/br> 周瑾有意攀談,墨玉景做不到拒絕,再加上兩個人趣味相同,很容易聊到一塊去。 他們逛了一上午,最后周瑾邀請吃飯。 周瑾彬彬有禮;“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很不錯的餐廳,方便與我一起用個午餐嗎?!?/br> 墨玉景只是遲疑了下,還是同意了。 周瑾此人極為狡猾,一頓飯下來,將墨玉景的聯(lián)系方式也要到了手。 兩個人相談甚歡,一天下來,竟都有意未盡。 景在他們聊得投入時,被人貿(mào)然打斷,有個助理在他耳邊一陣私語。 周瑾轉(zhuǎn)身一臉歉意,“不好意思,臨時有事,我咬先走一步,有機會再約?!?/br> “沒關(guān)系,您先忙,下次再約?!?/br> “回見。”他伸出手。 墨玉景跟他握了握手,感到掌心突然被曖昧的拂過,一觸既離,仿佛是他的錯覺。 周瑾在眾人的擁簇下離去,墨玉景又逛了一會,時間還早,他去了展會附近的酒吧。 這個時候的酒吧人很少,沒有多少人,立刻有人上前,墨玉景淡淡道,“三樓開放嗎?!?/br> 酒保立刻請他上三樓,那里是會員制,沒有一定的限權(quán),根本上不去。 他到三樓時,這里的裝修偏復(fù)古歐式宮廷建設(shè)。 三樓有專人接待,墨玉景被帶進隱蔽性極好的會議室。 一進去,里面坐著不同的男男女女,人數(shù)莫約十來個,他們分別在喝下午茶聊天,有的打斯諾克。 墨玉景一走進去,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目光注視著他。 里面有些熱,墨玉景脫下西服外套,立刻有身穿制服的侍者上前接過他的衣服。 墨玉景面不改色道;“請繼續(xù)玩,我只是碰巧在附近,過來看看而已?!?/br> 其他人不動聲色的對視一眼,仿佛剛剛的寂靜不復(fù)存在,又繼續(xù)說笑。 墨玉景坐上主座,侍者送上一杯調(diào)好的烈酒。 他慢條斯理的嘗了一口,感受著喉頭醇厚的酒香。 “Vi,要玩一局嗎?”一個帶著黑邊眼鏡的男人拿著球桿上前詢問。 “好啊?!蹦窬敖舆^球桿,加入斯諾克球局。 “謝霆,我讓你找的人你找到了嗎?!蹦窬罢{(diào)整好姿勢,開了這一局。 “找到了,嘴很硬,看樣子背后有人撐腰。”謝霆審視了一圈球桌,走到對面,俯身趴在臺上,球桿一動,錯過了目標,有些遺憾。 “那我到要見見,不知道看見我這個故人之子,是不是還能嘴硬?!蹦窬昂芸炀头艞壛诉@一場球局。 謝霆聳肩,也丟了球桿,跟著墨玉景準備進另一個“會議室” 突然出現(xiàn)一個男人擋住他們?nèi)ヂ罚癡i先生,請留步,我……” “您好?!蹦窬凹澥康母蛘泻簟?/br> 謝霆不耐煩的攬著墨玉景的肩膀離開,將那根前來打招呼的男人甩在身后,他無所謂的問,“你認識?” 墨玉景奇怪,“不認識,但他知道我的名字,我以為是你們認識的?!?/br> “大概是那個家族的后生,不用管,到了。”謝霆為他打開門,里面是酒店那樣的包房。 有一個男人渾身是血的被綁在椅子上,周遭都有幾位黑衣人看著。 濃郁的血腥味和尿sao味傳來。 墨玉景有些嫌棄,“搞那么惡心干什么?!?/br> 謝霆一臉無辜,“我也不知道他那么不禁嚇,會尿啊。” 墨玉景坐在男人對面不遠處,微抬下顎,“把他弄醒。” 當(dāng)男人被潑醒的時候,睜開眼看到對面坐了一位非常得體的漂亮年輕人。 “下午好,還認識我嗎,趙叔叔。” 男人瞇起腫脹的眼睛仔細辨認,突然顫抖道,“是你!原來是你讓人綁架我……!” 墨玉景閉了閉眼,“安靜,你太聒噪了,問你什么答什么?!?/br> “你……哼!”男人很快鎮(zhèn)定下來,沒關(guān)系,他還有人護著,這個乳臭未干的年輕人不敢殺他。 見他鎮(zhèn)定下來,謝玉景才開口,“我想知道我父親當(dāng)年死的真相,趙叔叔愿意告訴我嗎?!?/br> “你父親的死跟我沒關(guān)系,我一概不知。” 墨玉景漆黑的眼珠子盯著他看了許久,有些無奈;“請別讓我為難,我只想知道真相?!?/br> “我什么都不知道——砰!”他的胸膛開了一道血窟窿。 墨玉景還持著冒煙的槍,面無表情的丟在桌子上,慢條斯理的接過侍者遞過的帕子擦拭著手,放在鼻尖嗅了下,為殘留的銷煙味道而皺眉,“再為我準備一套新衣服吧?!?/br> “還沒問出來就殺了?!敝x霆無語。 “他是個蠢的,明眼人都知道自己成了棄子,還要自欺欺人以為自己還有用,我相信他什么都不知道,留著已經(jīng)沒用了?!?/br> “白折騰了。”謝霆嘆氣,提起另一個話題,仿佛剛才沒有死過人;“鯊魚想要見你……” 墨玉景不等他說完就一口拒絕;“不見,我跟這種危險人物,一向沒什么交情?!?/br> 謝霆;“……”你哪來的厚臉皮說人家是危險人物,你自己也是好嗎! 墨玉景看他,“我跟你說過不要跟他們來往,你好像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小心惹火上身。” “不是我要跟他們來往……好吧,跟他們做能有大生意?!?/br> 墨玉景似笑非笑;“販毒違法。” “那是別人,我可沒那么貪心搞咱們這邊的市場?!?/br> 墨玉景不悅;“只要你在這里握有一定的話語權(quán),他們就不會放棄這邊的蛋糕,盡快斷了?!?/br> “……我再想想?!敝x霆不甘心放棄,“你干嘛去?” 墨玉景看了一眼手表,“回家。”他示意那具尸體,“送回去, 就當(dāng)是我這個后生送給各位叔伯的厚禮?!?/br> 謝霆“魔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