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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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來了幾個人,聚會才正式開始。 其實聚會也沒什么好玩的,就是幾個相熟的人圍在一起聊天,傾白和何南都不是那種廣交好友的人,所以兩個人坐在一起聊一些有的沒的。 期間也有老同學上來打招呼,聊幾句。 但是傾白一直注意這顧斯林那邊。 顧斯林不怎么說話,在他身邊的人都是以前高中一起坐后排的男同學,男孩子的友誼比較容易維系,話也比較容易說開。 秦何生在聊天的間隙看向傾白這邊,湊過去和顧斯林說話。 “不過去打個招呼,好歹做了一年同桌?!?/br> 顧斯林看了那邊一眼,垂下眼簾,吐出兩個字:“不去?!?/br> 秦何生聳聳肩:“愛去不去,我去。”說著他就端著就被過去了。 秦何生和傾白還有何南也算比較熟,高中的時候前后桌。 秦何生端著酒轉了一圈回來坐到顧斯林旁邊,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說道:“傾白居然單身!原來我們班草那么不受歡迎。” 顧斯林一愣,轉過頭看秦何生。 “什么?” 秦何生嘿嘿笑了兩聲:“沒想到吧,我剛聽齊木說的,班上那些單身的女孩子現(xiàn)在都在琢磨著要電話呢,但是我看啊,傾白臉不差,工作也好,那單身的原因肯定是什么不可說的…隱疾,哈哈哈哈,他們女生也不想想,這么一個大好青年,現(xiàn)在還單身,肯定是有原因的啊,還眼巴巴的往上湊。” 顧斯林沒聽他后面講什么,心里想起之前在傾白辦公室的那夜。 他抬眼看向傾白那邊,剛好看見兩個女的坐到了傾白旁邊。 顧斯林還沒有他那莫名其妙的喜悅中緩過來,就又陷入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危機感中。 他剛要起身,齊木就站起來說道:“各位,我們等下吃飯,然后這一層呢有好多娛樂設施,吃完飯我們再玩?!闭f著他就招呼大家往餐廳走。 傾白和何南還有兩個女生落在了后面,顧斯林周圍圍了一圈人,根本不好回頭看。 餐廳里有三張桌子,服務員在陸陸續(xù)續(xù)上菜,顧斯林坐到了最靠里的一張桌子上,傾白坐在了外面的一張桌子上。 酒杯碰撞,談笑聲起。 顧斯林在喧鬧聲中顯得格外安靜。 傾白很難不注意到他。 原本想轉頭看他,但是何南拉著他道:“傾白,我剛剛看見這里有溫泉房,我們?nèi)ヅ轀厝??!?/br> 何南是那種好奇的性子,但是又很乖巧,就像個孩子一樣。傾白沒有拒絕他。 兩人起身,開門出去了。 顧斯林下意識要跟出去,但是秦何生拉住他。 “你干嘛去。” “消消食?!?/br> 說完就走了出去。 等他推開門,已經(jīng)不見那兩個人的身影。 他不知道傾白去干嘛了,會不會提前走了? 顧斯林有些焦躁起來。 本來這一周他把自己埋進了公司業(yè)務里,身心都疲勞得很,夜晚時不時又會被傾白擾亂,整個人處在一種亢奮又疲勞的狀態(tài)。 傾白和何南繞了幾圈,終于找到了那間溫泉房。 說是溫泉房但其實就是一個浴池,工作人員看見他們來,還要臨時做準備,所以傾白和何南在陽臺上吹了會風。 等到工作人員來提醒他們,已經(jīng)過去了十多分鐘。 傾白在隔間換下衣服,泡進池子里。 不得不說還是挺舒服的。 兩人泡了半個小時,怕再泡人就軟了,于是從水里出來。 顧斯林推開門便是一幅美人出浴圖。 傾白常年在醫(yī)院,身體不見光,所以全身各處都是白的,沒有色差,就好像豆腐腦一樣白嫩。 傾白有一米八,身材勻稱,又有一點健身的習慣,所以薄薄的肌rou讓他更顯得身姿欣長又帶著一點力量感。 黑色的內(nèi)褲與傾白的膚色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 內(nèi)褲的邊緣裹著傾白的腰身,線條沒入不可言說的部位。 傾白聽見聲音回過頭。 熱氣讓他的臉帶上了一點紅暈,眼角的絲絲水汽就像哭過一樣。 顧斯林幾乎一瞬間就硬了,盯著傾白的腰,像隨時準備咬住獵物。 不待傾白反應,顧斯林拉著他進入了換衣服的隔間。 何南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知做何反應,等到人被拉進去,他才急忙拍門。 “傾白!傾白!你沒事吧?” 顧斯林原本就要親下去,被打擾到心情很不爽,剛要厲聲讓何南走開,傾白就說了話:“沒事,何南,你先去玩其他的吧,我等下來找你?!?/br> 何南聞言有些猶豫:“啊?剛剛是顧斯林吧?他…”剛要出口,何南意識到顧斯林就在里邊。 “沒事,你先去吧?!?/br> 何南聽見傾白說沒事,還是回應道:“…好,那你有事叫我。” “好。” 顧斯林很不耐煩,幸好何南沒有再說什么。 聽著關門聲,顧斯林的注意力回到傾白身上。 隔間不大,兩個成年站在里面還是很擁擠的,而且顧斯林還特意捉著他的右手壓著傾白,所以一時間小小的隔間氣氛不一樣了起來。 此時傾白身上只有一條內(nèi)褲,顧斯林脫了西裝外套,只剩一件襯衫,被傾白身上的水汽浸濕。 傾白胸膛起伏,臉色也更紅了。 “顧斯林,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樣?” 由于傾白雙腿打開,隔著薄薄的布料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顧斯林腿間勃起的yinjing正抵著他的軟rou,熱量傳來,傾白怕自己也會起反應。 “你騙我?!鳖櫵沽挚拷?,漸漸把他環(huán)進懷里,頭袋靠上傾白的頸側。 “我騙你什么了?你別靠我那么近…” “你單身?!鳖櫵沽终f實話現(xiàn)在還能說話全靠自己僅剩的一點毅力支撐。 傾白脖子后仰,有些艱難的說道:“我沒說過我不是?!?/br> “你說我是小三?!?/br> 傾白不合時宜的想笑,他回道:“不是你說的嗎?你不是看見了嗎?” 顧斯林想起之前那幕,醋意翻滾,低頭看見傾白修長白皙的脖子,想也沒想,壓了下去。 “啊…”傾白抖了一下,右手抓住顧斯林的手臂。 “你是狗嗎?一見面就咬!” 顧斯林吊著那塊rou,直到漸漸浮起一層緋紅,他才伸出舌尖舔了舔。 傾白忍不住有些腿軟。 “你離他那么近,你們在接吻?!鳖櫵沽致曇舻蛦?。 傾白想起那天,宇航忽然湊到他面前,傾白嚇了一跳,剛要退開,于航說了話:“你這還沒好,要不要再開點藥?這貓也太調(diào)皮了,肯定是你往他面前湊,它才這么用力咬你?!?/br> 傾白那段時間嘴巴沒好,同事們總問,于是他就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