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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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把你欺負(fù)哭。” 顧斯林邊說邊從傾白的耳朵聞向脖子,像巡視領(lǐng)地,查看自己所有物沒有沒被別的別人覬覦。 顧斯林看向傾白的唇,上面的牙印還沒有消失,顧斯林突然想:要是一直留下印記就好了。他這么想,嘴已經(jīng)先大腦一步做出了反應(yīng)。 傾白此刻還在消化那句話,不留神就被顧斯林銜住了唇。 分毫不差,顧斯林又咬在同一個位置。雖然沒有之前用勁,傾白還是疼了一下。 察覺到傾白的掙扎,顧斯林半摟半推的把人抵在了墻上。 傾白后背撞上墻,不受控制的一抖。 漸漸的嘴上的力道小了,換成了廝磨。 傾白的掙扎小了,像是被驚到了一般。任由顧斯林親了一會,等到顧斯林松開嘴要往下吻的時候,傾白開了口:“你說你這算什么?小三?” 顧斯林一愣,明白意思后醋意達(dá)到頂峰。 “你和那個男的在一起了?”顧斯林抓緊傾白的手,盯著他的臉。 傾白的手被拽得生疼。 “你不是看見了我和他“卿卿我我”嗎?不是“活春宮”嗎?”傾白語氣淡薄,“干嘛還問我?” 顧斯林一直盯著他,傾白看不懂他臉上的表情。 “顧斯林,在你欺負(fù)我的時候,你想一想你憑什么,我們之間什么關(guān)系由得你這樣做,就因為我以前罵過你,說過你嗎?要是這樣的話,你未免太幼稚了?!眱A白不疾不徐的說著:“你現(xiàn)在就像高中解不出來的數(shù)學(xué)題一樣。” 顧斯林沒聽到他的多少話,腦子里一直想的是“傾白和別人在一起”了。 他再一次被拋棄了,或者說他從來沒有在傾白的考慮之中。 顧斯林松開了他,傾白揉了揉手腕。 “你要是想報高中的仇,打我一頓好了。” 顧斯林腦子不好使,傾白高中的時候就知道。 以前顧斯林一個知識點學(xué)不會,傾白可以一次一次教他,直到他明白。 現(xiàn)在兩個人都不懂,傾白可以自己想清楚,可是顧斯林,傾白要他自己想明白。 “我不希望我們每次見面都是這樣。顧斯林,等你想明白你到底要干嘛再來找我?!?/br> 傾白原本想要直徑出去,但是走到門口,還是轉(zhuǎn)過身說道:“你喝酒了,回去的時候小心點。” 說完關(guān)上了門。 顧斯林煩躁的揉了下頭,坐到了傾白的辦公椅上。 傾白和別人在一起了。 ? 秦何生接到電話趕來“敬生”的時候,顧斯林就坐在靠墻的沙發(fā)上喝酒,那里的燈光很暗,顧斯林整個人都在陰影里。 “秦先生,顧先生喝了好久了,我怕出事,就打電話叫您來了?!敝暗哪莻€酒保間秦何生進(jìn)來走過去說道。 “我知道了,謝謝?!?/br> “不客氣的。” 秦何生過去坐到顧斯林旁邊。 “你干嘛呢?我接到電話的時候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鼻睾紊粗櫵沽值哪樕?/br> 顧斯林喝酒不上臉,喝多了也不耍酒瘋只是人安靜得可怕。 “之前還沒喝夠?一個人又跑來喝?!?/br> 顧斯林好似沒聽見一般,自顧自的灌酒。 秦何生看著桌面上倒得歪七豎八的酒瓶子皺了皺眉問道:“是公司出什么事了嗎?” 顧斯林不答。 “還是…你家老爺子不行了?” 顧斯林還是不說話。 秦何生上一次見他這么喝酒還是高三那會,傾白轉(zhuǎn)學(xué)后,他鬧著要喝酒,說是自己解放了,再也不用受他的冷嘲熱諷了。 結(jié)果喝著喝著人就窩到了角落里,一言不發(fā),丟了神一樣。 秦何生見問不出什么就不問了,看著他喝。 過了半晌,顧斯林突然開了口:“他和別人在一起了?!?/br> 秦何生沒聽明白:“什么?” 顧斯林又倒了一杯酒:“他說我是小三?!?/br> 秦何生睜大眼睛:“什么?!你談戀愛了?” 顧斯林搖搖頭。 “那你當(dāng)什么小三?” “他和別人在一起了。” “她?她是誰?你什么時候有喜歡的人了?我怎么不知道?!鼻睾紊荏@訝,畢竟這么多年也沒聽過顧斯林有過喜歡的人。 以前高中的時候秦何生拉著他看小片子,顧斯林都不勃起,他還以為顧斯林這人禁欲。 秦何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好奇的問:“她是誰?。磕銈児締T工?” 顧斯林搖搖頭。 “部隊認(rèn)識的?” 顧斯林又搖搖頭。 “那是高中同學(xué)?” 這下顧斯林不搖頭了,但是也沒點頭。 秦何生看他的反應(yīng),大概是的了。 “你高中有喜歡的人!?” 顧斯林皺了皺眉,說道:“沒有,我討厭他?!?/br> “?。磕悴幌矚g她?”秦何生疑惑的問:“那你干嘛這么買醉?” “他和別人在一起了?!?/br> “這是理由?你又不喜歡她,干嘛管這么多?!?/br> “我不想他和別人在一起?!?/br> “那你就是喜歡她咯?!?/br> “他討厭我?!鳖櫵沽值穆曇艉艿?。 “所以你也討厭他?” 顧斯林點點頭。 秦何生看著他,突然不知道怎么開導(dǎo)。 “別喝了,回去吧。” 秦何生說著要扶他起來。 顧斯林人高馬大,秦何生更本弄不動他。 “他討厭我。” 顧斯林重復(fù)這句話,忽然聲音高亢了起來:“他憑什么討厭我?!為什么要討厭我?!為什么和別人在一起?!” 秦何生力竭,倒在沙發(fā)上說道:“還有誰能比傾白討厭你,你現(xiàn)在是公司總裁,長得又不錯,那人討厭你是她眼瞎?!?/br> 秦何生說完發(fā)現(xiàn)顧斯林又沉默了下來。 ? 顧斯林醒來的時候是在酒店里。 頭疼欲裂,顧斯林坐起來把這個房間打量了一圈,又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是中午了。 他還要去公司。 在車上打開手機(jī)一看,是秦何生給他發(fā)的消息。 說昨晚是他把他弄到酒店的,還發(fā)了一大段開解他的話。 顧斯林沒興趣看。 到公司的時候他把助理叫了進(jìn)來。 “給我查一個人?!?/br> 手里拿到宇航的信息是第二天下午,顧斯林坐在辦公室里拿著那份資料。 宇航,醫(yī)生,畢業(yè)于新臨醫(yī)科大學(xué),和傾白同一個專業(yè),本碩都是一起,參加工作是同一年,去的每一個地方學(xué)習(xí)也都一樣。 資料里面還有他們本科畢業(yè)的照片,還有兩個人一起單獨拍的。 傾白的嘴唇是那種微微下垂的,但是一旦笑起來,就會特別明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是真正開心。 顧斯林只有高中的時候才看見過傾白這么笑過幾次。 但是這上面每一張照片,傾白都是笑的。 顧斯林只覺得刺眼得很。 在他不在的十年里,有一個人一直傾白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