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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星盜都要被煩死了!在線閱讀 - 【174】

【174】

    “拉姆上將!”

    軍雌們趕緊起身,向拉姆問好,只是,他們的動作雖然也算整齊劃一,表情看起來卻并不算恭敬,反而帶著畏懼、戒備的味道——至少與聞對衛(wèi)安行軍禮時的表情大相徑庭。

    “做什么呢?”

    拉姆權當沒有看出軍雌們眼中的防備,只扶著腰間的粒子槍,態(tài)度輕蔑的發(fā)問。他并不介意被防備,反正這些低階軍雌在他眼中與注定成為死人的流民也沒什么差別,哪怕是天伽族聯(lián)邦的少將與中將,在他執(zhí)行任務時也是該殺就殺。

    又不是沒有殺過。

    軍雌們不敢說話,支支吾吾好半晌才吐出干巴巴的喝湯兩字,那個偷拍了拉姆光腦中照片的軍雌更是做賊心虛的低下了頭,生怕被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秘密。

    軍雌們不知道的是,地面上的氣氛有多緊張,他們頭頂?shù)臍夥站陀卸嗑o張。

    潛伏的雄蟲不敢有任何動作,尾勾也用力的繃成了一條直線,目不轉睛的看著下方的異瞳上將,暗自祈禱對方能早些離開。好在,他的平衡能力還算不錯,一時半會并沒有重心歪斜的現(xiàn)象發(fā)生,應該還能堅持一段時間。

    可他身后的雌蟲顯然不這么想。

    鐵索上完全沒有任何掩體,雄蟲又必須依賴鐵索行動,若是雄蟲真的被隨身帶有粒子槍的拉姆發(fā)現(xiàn),后果簡直不堪設想!雖然他沒有信心戰(zhàn)勝帶著武器的拉姆和那些天伽族軍雌,但他已經(jīng)在探索過程中記住了接下來幾層地下城的構造,在幫雄主引開那些軍雌之后再借地形便利甩掉他們,還是不成問題的。

    聞緊張的伏在屋頂,明明是零下二十幾度的寒冬臘月,他又沒有穿厚重的保溫服,額頭卻已經(jīng)沁出了汗滴。他緊盯著距離自己只有半米之遙的雄蟲,思考該移動到哪里,才能避免雄蟲與自己一同暴露。

    下方,拉姆的問訊還在繼續(xù)。

    “就只有喝湯?沒做什么不該做的事?”

    “沒、沒有……”

    “真的沒有上將!”

    “我們怎么敢欺騙上將……”

    軍雌們根本不敢承認自己剛剛看過的東西,當即指天畫地的保證自己沒有違反軍紀,拉姆的表情看起來好像有些許緩和,但下一秒,他卻忽地拔出粒子槍,一槍打中那只偷拍了他光腦畫面的軍雌的手掌。

    “呃??!呃……”

    粒子槍的殺傷力遠高于普通的的光能槍,在擊中目標時會有小范圍的爆炸效果。只這一槍,便在軍雌掌心開了個乒乓球大小的血洞。軍雌頓時痛呼出聲,整只蟲都弓成了一只蝦子,可他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處理傷口,而是捂著自己血淋淋的左手不住道歉。

    “抱歉上將!是我看到了您光腦內的照片,跟大家一起討論您是否是準備將傳送門開在那里!”

    即便被開了個血窟窿,軍雌依舊沒有說出自己光腦內還有那張照片的事實——這倒也不是因為他多有膽色,骨頭多硬,而是他知道,若是真的被拉姆發(fā)現(xiàn)自己偷拍過對方的光腦,他一定會沒命,與其一死,還不如堅持欺騙對方,博取一線生機。

    剛剛那些與他站在同一陣線上的蟲子已經(jīng)都沒了聲音,死命低著頭,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就是看了一眼?”

    拉姆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有扣著扳機的手指還在不斷摩擦,他在軍雌們面前來回踱步,就像一只在挑選獵物的猛獸,隨時都有可能對任何一只蟲子發(fā)動攻擊。格外安靜的空氣中,所有蟲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手指上——連佘彧也不意外。

    不知何時,懸掛在鎖鏈上的雄蟲已經(jīng)無聲無息的又退了一步,現(xiàn)在,他距離聞藏身的屋頂只有兩步之遙了——粒子槍在發(fā)射時也是會發(fā)出槍響聲的,只要他抓住拉姆射擊的機會,借著槍聲掩護后撤,就不會被拉姆發(fā)現(xiàn)。

    前提是拉姆會繼續(xù)開槍,而他又每一次都能預判拉姆開槍的時機。

    而且……

    佘彧輕輕動了動耳尖,他聽得到聞輕到不可思議的呼吸,聞呼吸的節(jié)奏已經(jīng)從每分鐘4次提升到了每分鐘次。

    聞也是一位潛伏大師,肯定知道保持低頻呼吸對潛伏來說的重要性,絕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除非他即將有所行動。

    比如幫他引開天伽族的注意力。

    cao了!

    星盜頭子咬了咬牙,卻不敢咬出聲音,他當初就是知道一旦遇到這種情況他媳婦兒一定會選擇代替他面對危險,才不愿意讓聞跟他一起冒險,現(xiàn)在……

    他得想個辦法阻止聞。

    “就是看了一眼上將!真的就是看了一眼!還沒太看清!”

    軍雌不斷大聲保證,哀求拉姆饒恕自己,佘彧卻絲毫不受其影響,仍舊目不轉睛的看著金發(fā)軍官的嘴角,終于,拉姆的嘴角翹了翹……

    就是現(xiàn)在。

    槍聲響起的瞬間,原本與雄蟲一樣,想要抓住這個機會轉移位置,方便等會兒吸引敵蟲的聞卻忽然僵住了——他看到,僅剩兩步就能回到屋頂?shù)男巯x這次并沒有選擇后退,而是在短短的一瞬間內揮動了兩下尾勾。

    是個X的形狀。

    雄主在阻止他這么做。

    可是……可是誰也不能保證拉姆還會再鳴槍……

    饒是不甘心,錯過了那短短一瞬間的聞也只能咬咬牙,再次趴下,隱藏好自己——雄主的家人都能那么相信雄主,他也……他也應該相信雄主的判斷,拉姆一定會繼續(xù)鳴槍……

    這一次,拉姆開槍集中的是那只軍雌的小腿,受傷的軍雌不得已半跪在地,痛苦哀鳴。

    “上將……我,我真的沒看清……”

    “那你看到什么了?”

    拉姆終于露出了一臉兇相,將光能槍抵在軍雌額頭上,大聲呵斥。

    “說!”

    “我看到!我看到一片褐色!”

    生命受到威脅的軍雌雙股戰(zhàn)戰(zhàn),眼中不斷流下淚來,他用帶著哭腔的嗓音大聲回答:

    “還有黑色,褐色和黑色,沒有白色,應該是礦洞或者地下室的某個地方!”

    可惜,他自以為富有誠意的回答卻并沒有贏得拉姆的信任,拉姆槍尖下壓,再次一槍打穿了軍雌的咽喉。佘彧也再次抓住機會,向后移動一步,這次,他與安全區(qū)便只有一步之遙了。

    只要拉姆再開一次槍……

    “你還在說謊!”

    咽喉中彈對蟲族來說并不致死,只要捂住漏洞,壓迫止血,防止血液嗆入肺部,雌蟲就可以保持呼吸,直到身體的修復能力修好破損的喉管。然而,在場并不會有蟲子幫這只倒霉的軍雌壓迫止血——在死亡來臨前,他們確實可以躺在同一個睡袋中喝同一碗熱湯,但在死亡來臨后,誰還會管其他蟲子?

    說不定他死了,他們能獲得的軍功還能多一些呢。

    雖然殘酷,但這就是天伽族的制度,哪怕是父子之間都不能共享軍功,只能各自為自己拼搏。戰(zhàn)友又算得了什么呢?

    “?。?!嗬……嗬……”

    軍雌痛呼一聲,就趕緊用同樣帶著漏洞的手掐住脖頸,試圖拯救自己??上?,幾秒鐘后,血液還是進入了他的呼吸道。數(shù)分鐘前還衣冠楚楚的雌蟲緩緩瞪大眼睛,血沫不斷從他口中溢出,他的臉色也因為無法呼吸而被憋的又青又紅,終于,他倒了下去……

    佘彧一直是一只運氣極差的蟲子。

    為什么這么說呢?姑且不說他三歲差點掉進油鍋變炸蝎子六歲差點被水缸淹死九歲差點因為撞破鄰居賣yin場面被滅口十二歲為了混入成年夜場偽裝侏儒卻被真侏儒識破差點被追殺等一系列舊事,只看眼下,他明明只差一步就能回到安全區(qū),順利帶著自己媳婦兒撤回地下,那只還有半分鐘就會一命嗚呼的天伽族蟲子在因為缺氧倒下時,就非要選擇難度極高的仰倒。

    仰倒,就會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比如正掛在索道上的佘彧。

    “嗬……嗬……”

    軍雌瞬間激動了起來,死死盯著頭頂?shù)男巯x,不斷發(fā)出破損的氣聲,試圖提醒其他軍雌,天伽族聯(lián)邦目前最貴的懸賞目標就掛在他們頭頂。

    佘彧和聞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到軍雌指控的目光,聞立刻便急了起來,整只蟲都像火上的螞蚱似的,眼中布滿紅血絲,他一會兒想執(zhí)行原計劃,為雄蟲引走追兵,一會兒又強迫自己信任雄蟲,服從雄蟲的命令,只有緊緊握住雙拳,聞才能勉強克制自己現(xiàn)在就沖出去的強烈沖動。

    反觀處在最危險處的佘彧,身體卻還是那么舒展,整只蟲一動不動,連呼吸頻率都沒有錯亂,絲毫沒有一點即將被發(fā)現(xiàn)的自覺——這怎么可能呢?

    佘彧的心理壓力只會比聞的更大,畢竟,他不但要擔心拉姆會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還要擔心聞會不會為自己冒險,可他也很清楚,慌亂只會送命,保持冷靜才是他唯一脫困的機會。

    只要拉姆現(xiàn)在補槍,他就可以在槍聲掩護下,順利回到安全區(qū)。如果拉姆不補槍……他就只能冒險,直接從身后的窗子跳進屋內,然后將這些天伽族引入暗道,再利用地形優(yōu)勢甩掉他們。

    只可惜,佘彧,是一只運氣極其不好的蟲子。

    “你在看什么?”

    拉姆察覺到了面前這只必死無疑的蟲子的異常,理論上來說,將死者的眼睛是該看向殺害他們的蟲子——也就是他的,但這只蟲子,竟然一直在看他們頭頂,他們頭頂有什么東西嗎?

    金發(fā)軍官猛地想到,一層地下城的上方,似乎都有一條運輸索道?難道是那里埋伏著敵蟲?!能埋伏在他頭頂而不被他發(fā)現(xiàn)……大概就是那只已經(jīng)離開了蟲族聯(lián)邦的狡猾雄蟲吧?他暗自握住槍,嘴上故意裝作無所謂的調侃道:

    “上面有什么?偷窺者天堂?”

    堂字還未出口,拉姆就猛地舉起槍,瞄準軍雌一直緊盯的方向,然后……

    他們頭頂什么都沒有,只有一條空蕩蕩的索道安靜的懸在那里,一動不動。

    竟然什么都沒有?!怎么可能什么都沒有???!他竟然被一只該死的少尉耍了?!

    “該死的賤貨?。。?!”

    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的上將氣急敗壞,猛地調轉槍口,在尚未死透的軍雌胸口補了數(shù)槍,直接將軍雌胸口打得血rou模糊,連肋骨都變成了一片殘破的骨渣。而本該被他發(fā)現(xiàn)的雄蟲,已經(jīng)借著這陣激烈的槍聲與自己險些急出心肌梗死的媳婦兒匯合,順著屋脊,滑向了隱藏在屋檐下水溝中的暗道。

    至于他明明與拉姆四目相對,卻未被對方發(fā)現(xiàn)的秘密……

    一回到地下三層,佘彧就忍不住揪下了趴在自己頭頂上那只在關鍵時刻趕到,幫他制造了幻境的黃鼠狼——本體,一邊在聞幫助下給自己已經(jīng)凍僵的身體穿上保溫服,一邊忍不住抱怨道:

    “大哥,我知道你這小細腿是短了點兒,但你能不能不一見面就往我腦袋頂上趴?。?!我告訴你!我沒突破一米八你得負主要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