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被宿敵發(fā)現(xiàn)是軍妓了怎么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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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同伴的說法,軍妓向來有嚴(yán)格的值夜紀(jì)律,不管到哪個宿舍,都得含著生殖器過夜,并在晨間作為精盆提供喚醒服務(wù)。 白瀛不可避免地對此抱有期待,并提前規(guī)劃好了使用流程——插進zigong里,用金屬肢固定住,無論如何不放開,把這婊子弄得哭出來為止。他的幾個室友顯然抱有同樣的打算,夜里躺在硬邦邦的行軍床上,他都能看見一雙雙充血的眼睛,床板吱嘎作響的同時,伴隨著手指飛快擼動生殖器的惡心水聲,那喘息里充斥著雄性意yin的味道。 ——他們肯定都嘗過杭星晝的滋味了。 白瀛不無惡意地想,猛然涌上胸臆的煩躁感讓他的尾椎不停發(fā)熱,蛛形鋼鐵肢一根接一根暴出,深深扎進了彈簧床板里,猛然合抱住了,仿佛那是一具yin蕩又可恨的rou體。 ——該死,他怎么還不來? 在進入訓(xùn)練營前,白瀛從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個變態(tài)強jian犯,但他的yinjing確實硬得發(fā)疼,杭星晝guntang緊窒的宮頸就像一層rou箍子一樣,死死裹在他的生殖器上,哆嗦著往下滴水。還有那雙眼睛,在被射尿的一瞬間,所流露出的羞恥與不可置信......實在是...... “管好你惡心的味道!”他的室友咆哮道。 白瀛冷笑了一聲,聽到了對面那對雙胞胎用金屬觸肢絞緊彈簧床的聲音。這對孿生子和他是同期生,從前似乎是杭星晝的隊員,在發(fā)現(xiàn)敬愛的隊長淪為軍妓之后,當(dāng)場就發(fā)狂和人斗毆起來,這才剛剛從禁閉室里放出來。 真是瘋了。 他們都已經(jīng)懸吊在了瘋狂的邊緣,誰也不知道,那究竟是因為礦石融合的后遺癥,還是源于一種無法明說的......嫉妒。 這樣的極端壓抑足足持續(xù)了三天,他始終沒在宿舍等到杭星晝的服務(wù),不光如此,杭星晝甚至沒有參加白天的常規(guī)訓(xùn)練,連軍妓接待處都是空的。無法排解的性欲積壓在一起,讓他的瞳孔不可避免地泛起了血色,連呼吸都是濁重的,整個人都處在極端暴躁易感的狀態(tài),就連高強度體能訓(xùn)練都無法壓制。 不光是他,整個訓(xùn)練營都因為失蹤的軍妓陷入了低氣壓中。這地方已經(jīng)不像是軍事訓(xùn)練營了,而像是發(fā)情期的獸群,任何一點肢體摩擦都會引爆他們岌岌可危的精神狀態(tài),進而轉(zhuǎn)化為不死不休的械斗。訓(xùn)練營的禁閉室甚至已經(jīng)人滿為患,那種雄性發(fā)情混合著麝香味的汗味撐爆了整個空間。 白瀛毫不懷疑,只要杭星晝現(xiàn)身,就會遭遇空前殘酷的輪jian。 第三天傍晚,這種躁動終于徹底無法壓制了,甚至升級成了小規(guī)模的暴亂。 “報告長官,我申請使用軍妓,我的礦石后遺癥已經(jīng)嚴(yán)重到?jīng)]法再拖下去了,再這么下去我可能會精神解體,這不符合當(dāng)初的軍官保護性條約......” “杭星晝呢?整整三天,軍妓接待處一直是空的!” “自從懲戒員來過后,軍妓一直無法履職,這嚴(yán)重違反了軍妓管理條例!請立刻調(diào)查是否懲戒員是否存在貪污瀆職的情況!” 被圍住詢問的長官是個冷漠英俊的年輕人,身上大部分薄弱環(huán)節(jié)都被精密的墨綠色金屬部件所取代,他也因此具備了頂尖的協(xié)同作戰(zhàn)能力。這個代號為0003的半機械人作為第一期的參訓(xùn)者,以極高的礦石適配性脫穎而出,并成為了三期學(xué)員的教官。 面對底下近乎無禮的逼問,0003非常冷漠地掃視了一圈:“如果沒有其他問題,就此解散。” 這條命令絲毫不近人情,改造戰(zhàn)士并不穩(wěn)定的精神狀態(tài)當(dāng)場就引爆了,雄性交配期的刺鼻氣息像無形的刀鋒那樣紛紛暴跳起來,有好幾個改造人試圖排眾而出,卻被那雙淡色的瞳孔震懾住了。 白瀛聽到同伴低聲罵了一句:“虛偽的家伙,裝什么!” 白瀛道:“他有什么問題嗎?” 吊車尾同伴異常嘲諷地笑了兩聲:“你是沒看到過,他讓母狗坐在臉上,抓著兩條大腿舔?qū)碌臉幼?.....對了,他還一直主張取消軍妓制度,用加強訓(xùn)練強度的方式排解后遺癥,哈哈,杭星晝根本不領(lǐng)情,搞不好就是這家伙在監(jiān)守自盜!” 他沒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音量,下一秒,0003的目光就筆直地落到了他的身上。 “比起泄欲,我覺得你們更有必要知道這個,”0003冷冷道,“鑒于你們并不穩(wěn)定的精神狀態(tài),軍事管理委員會決定從明天開始對你們進行為期一周的拷問特訓(xùn),你們最好在今晚拋棄不必要的想法,好好把大腦封閉起來,不至于在第一輪拷問里就丟盔卸甲。沒通過特訓(xùn)的成員,將在下個月增加三倍訓(xùn)練量,月底排名如果位于后百分之十五,將被退回原軍區(qū)?!?/br> 他絲毫不打折扣地傳達(dá)了軍部指令,一時間竟然沒有一個人再說話,就連白瀛的吊車尾同伴都反常地沉默起來,表情凝重。 退回原軍區(qū)!對于這些出身尖刀部隊的頂尖戰(zhàn)士而言,這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只不過......拷問特訓(xùn)? 白瀛是正規(guī)軍校出身,對此當(dāng)然不會陌生。事實上,軍校生畢業(yè)進入軍隊的最后一項考核,就是戰(zhàn)俘拷問特訓(xùn),其中以疼痛模擬、精神恫嚇為主,伴隨著極限精神逼供,那種體驗確實稱不上美妙,但站在這里的戰(zhàn)士,必然是以堅毅的心智通過了考驗的。 不對,也說不準(zhǔn),融合礦石之后,他們的精神狀態(tài)確實出現(xiàn)了改變,變得極端狂躁易怒,更容易吐露自己的真實想法,如果被敵人抓住了這樣的弱點...... 白瀛心中一凜,終于認(rèn)真思考起來。他爭強好勝的程度實在不下于杭星晝,先前排名第二十二已經(jīng)讓他自尊受挫,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扳回一局。 “放心吧,”吊車尾同伴以一貫的吊兒郎當(dāng)?shù)?,“我已?jīng)和第二期的兄弟打聽過了,就是電擊鞭打,哦,還有極度疲倦狀態(tài)下的強光照射,對我們現(xiàn)在這種強度的身體而言完全是小意思。對了,機密會在特訓(xùn)開始前十分鐘提供給你,聽說有好幾個抽到初戀名字和破處對象的,還倒霉地抽中了藥物審訊,被審得連底褲都沒剩下,一個個交代出來都是杭星晝,哈哈哈,被那家伙嘲笑了好久,什么童子雞處男啊,每次一去軍妓接待處,杭星晝都會故意搞得他們秒射,這家伙的報復(fù)心真是......對,前幾天尿他屄里的那個就是其中之一,他被玩得那么慘,也算是......自找的吧?” 白瀛理所當(dāng)然道:“他不一直都這樣么?” 正交談間,0003號又補充了一條指令:“本次拷問特訓(xùn)不只針對三期成員,第二期也必須參加,所有參訓(xùn)人員,必須在今晚禁欲,嚴(yán)禁各種形式的手yin,各宿舍的監(jiān)控將整夜開啟?!?/br> “靠,”吊車尾爆了一聲粗口,“搞什么,這是要準(zhǔn)備捐精么?” 這條指令實在太變態(tài)了,對于被動禁欲的改造戰(zhàn)士而言,夜晚的手yin只是聊勝于無的撫慰,現(xiàn)在竟然連最后的發(fā)泄渠道都被殘酷剝奪了。戰(zhàn)士的本能讓他們最終選擇了服從命令,只是包括白瀛在內(nèi),每個人都徹夜未眠,生殖器硬得發(fā)疼,還有幾個意志薄弱的倒霉蛋因為夢遺被當(dāng)場叫醒,取消了特訓(xùn)資格。 等捱到了天亮,白瀛已經(jīng)雙目充血,快要成為人形自走火藥桶了,就連穿上軍褲都是一場艱難的戰(zhàn)役,哪怕他用冷水草草沖洗了一下,那根guntang的生殖器依舊直直頂出了內(nèi)褲邊,guitou充血膨脹到了猙獰的地步。 “嘶!”他齜牙咧嘴地把生殖器塞了回去,差點就這么擦槍走火了。 同伴拍拍他的肩,沉重道:“兄弟,這回恐怕要糟了?!?/br> 白瀛順著他的目光一看,一組生化專用機器人已經(jīng)抵達(dá)了集合處,看型號還不是傷員護理型的,一個非常不妙的念頭閃進了他的腦海。 藥物注射!對于改造戰(zhàn)士而言,普通刑訊恐怕根本不夠看的,各類敏感增幅和肌rou軟化藥劑自然就派上了用場。果然,軍部統(tǒng)一電子音很快就響起了。 “請第二三期成員按照改造方向分組,并立刻到藥物注射點報到!0159,0138,0223......請到五號注射點注射機械外骨骼增幅劑、Ⅲ型yinjing成結(jié)藥劑......0151,0312......請到一號點注射yinnang敏感度增幅劑,利尿劑......” 那些千奇百怪的藥劑名稱白瀛甚至都沒有聽說過,但似乎透著yin邪的意味。他沒來得及多想,電子音播報出了他的序號。 十三號注射點的生化機器人出示了針劑清單,虹膜比對后,就對他進行了靜脈注射。白瀛飛快掃了一眼針劑的外包裝,辨認(rèn)出那里面有三十毫克的雄蟲精腺素,五十毫克利尿劑,甚至還有一瓶外用的催情性男用延時噴霧!要是按照古人類的進補學(xué)說,他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到了爆體身亡的邊緣了。 就在結(jié)束注射的一瞬間,白瀛鼻骨一熱,要不是他飛快按住了鼻梁,恐怕已經(jīng)丟臉地流下了鼻血,但手背上的血管依舊亢奮地跳動起來,藥效發(fā)揮的程度遠(yuǎn)超他的想象。 “搞什么啊?!卑族虩o可忍道,“你們是故意的吧?” 生化機器人用機械手推出了小推盤,毫無情緒道:“請......按照......說明......使用......本噴霧......均勻......噴灑于......yinjing......yinnang部位......” 白瀛差點沒一腳踢翻這鬼東西,當(dāng)場走人,但就在這一瞬間,拷問室附近傳來了一陣喧嘩。他剛剛還沒留意,上一個進去受測的戰(zhàn)士這么快就出來了? 這人喉結(jié)亂滾,裸露的肌rou線條上甚至可以看出賁凸的血管,機械改造部件不可自控地突出在體表外,仿佛就要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擠爆了。他根本不接受其余人的探聽,就在出門的一瞬間,轉(zhuǎn)頭一腳,試圖破門而入——懲戒機器人的速度比他更快,高壓電擊槍直接捅在了他的腰眼,把這個瀕臨失控的改造戰(zhàn)士掀翻在地。 “0143號測試失敗,綜合得分20分。下一位,請0217號進入審訊室,0153號做好準(zhǔn)備!” “又一個。”同伴喃喃道,“有撐過十分鐘的么?這里面到底在搞什么鬼?” 白瀛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整個人都極度狂躁,體內(nèi)的藥效快要燃燒到頂峰了,太陽xue里異常澎湃的血液涌動聲壓得他眼底充血,每一秒鐘都是凌遲般的煎熬。 偏偏左抽右抽都沒輪到他,等終于叫到號時,大半天都過去了。 似乎意識到了失敗者對拷問官的威脅性,委員會采取了一定補救措施,重新劃分了出入口,白瀛跟著電子音的指示來到拷問室外時,并沒有見到除他之外的任何人影。 在等待虹膜識別的過程中,白瀛得到了屬于他自己的機密問題。一共三個子項,對應(yīng)著不同的評分,考核時長三十分鐘,三個答案全部泄漏,則考試中止。 前兩個還算正常,他所屬的行動組編號和他的礦石能源植入位置。至于第三個...... 即便有了心理準(zhǔn)備,他還是被這問題中透露出的八卦與無聊震驚了,在臉紅之前,一手遮住電子屏,非常潦草地寫下了答案。 拷問室的門終于打開了,中央放了一把懸吊著鐐銬的電椅,那種陰暗的光線讓人非常不舒服,墻上釘著十多條死蛇般的長鞭,正常人看了都得心生抵觸,白瀛就在門邊站住了,有一會兒沒說話。 倒不是因為恐懼,而是......他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縷yin蕩的腥甜,那種母狗發(fā)情的味道一下就把他壓抑的情欲引爆了。 “怎么不進來?坐啊?!庇袀€聲音道,帶著令人氣血上涌的挑釁意味,“喂,這就不敢了,你還是趁早回去吧。” 拷問室的深處有一把帶有高扶手的審訊椅,上面坐了一道熟悉的人影,腰部線條緊窄勻凈,長腿隨意交疊,手指上帶了制式皮革手套,整個人都流露出鋒芒畢露的力量感。 他手里把玩著的,是一整串勛章,不知道是從哪些倒霉蛋身上剝奪下來的。真有意思,這一輪的拷問竟然是由軍妓來執(zhí)行的,以杭星晝的脾氣,估計會把先前吃的苦頭加倍奉還吧? 白瀛非但沒有被嚇退,反而在旺盛的情欲中舔了舔犬齒,胯間的性器也像是聞見了rou腥味似的,一下就硬得要爆炸了。 ——這家伙的腰,原來有這么細(xì)啊,完全看不出懷孕的跡象,吃jiba的時候應(yīng)該很困難吧? 杭星晝不耐道:“別浪費時間了,坐下!往后......誰讓你上前的,去電椅上......手伸出來。” 白瀛絲毫不打折扣地執(zhí)行了命令,等坐在電椅上伸出手腕后,他的雙手立刻被懸吊在了半空中,維持在一種令人極端酸麻的角度。 “喂,”白瀛道,“你剛剛怎么折騰人了?不怕出去之后被搞爛?” 杭星晝道:“那又怎么樣?哈,一群陽痿......” 他已經(jīng)開始活動手腕關(guān)節(jié)了,包裹在皮革指套里的手指非常修長,關(guān)節(jié)弧度內(nèi)秀,很難想象就在不久之前,這雙手還捏著自己的yinchun,不知節(jié)制地自慰,指根上都是粉紅嫩rou里滴下來的yin水。 就在晃神的瞬間,一記凌厲的鞭笞落在白瀛胸前,濺起一聲脆響! “行動組編號!” “不知道?!?/br> ——啪,啪,啪! 這種力度的鞭子抽擊在注射了增敏藥劑的皮膚上,確實讓他體會到了久違的刺痛,火辣辣的痛感牽扯著各大肌rou群,毫無遺漏,但凡他有任何受痛表現(xiàn),鞭子就會在下一秒響起,這家伙下手不可謂不狠,簡直是瘋得沒了邊了。 白瀛臉側(cè)滲汗,喉結(jié)劇烈滾動,不停去舔自己的犬齒。 他看見了...... 杭星晝的黑發(fā)有一點汗?jié)窳?,長時間行刑絕對不是一件輕松的事,那汗珠啪嗒一聲,沿著他的下巴跌落在襟口上,白瀛不可避免地回想起,這身軍裝包裹著的是一具極端yin亂的母狗rou體,隨便什么人都可以掰開他的大腿,插進roudong里射精。 “行動組編號......被鞭子抽兩下都能硬,你惡不惡心!” 鞭梢抵著他的胸口,非常嫌惡地令他緊靠在椅背上,白瀛胯間異??簥^的勃起因而暴露無疑,前列腺液甚至打濕了軍褲,散發(fā)出令人腦熱的雄性麝香味。 白瀛雙目充血,非常敏銳地捕捉到,杭星晝改變了坐姿的重心,大腿內(nèi)側(cè)有一瞬間的緊繃,發(fā)出了一聲很輕的喘息,似乎被無形的疼痛鞭笞了一下。 這一下引發(fā)的性幻想不可謂不糟糕,白瀛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了那個粉紅滴水的女陰,僅僅是插進去就能讓對方刺激得倒吸冷氣,抖得快要化掉了。這么別扭的坐姿,這母狗也不知多久沒端坐過了,平時大概都是犬趴在地上給男人裹jiba吧? 白瀛直勾勾盯著他交疊的雙腿,非常含混地說了聲什么,杭星晝沒聽清,俯身過去道:“什么?” “我說......”白瀛一字一頓道,“你zigong里的jingye掏干凈了沒有?都流出來了,好sao的母狗味......嘶!” 光看杭星晝的表情變化,他就知道自己說對了。 當(dāng)然,激怒杭星晝的后果,當(dāng)然是一串毫不留情的鞭笞,對方的膝蓋骨甚至壓在他勃起的生殖器上,非常惡意地碾動起來,但這樣的威脅并沒有收到預(yù)期的效果,杭星晝的作戰(zhàn)褲反而被他的前列腺液打濕了。 “你找死!”杭星晝嫌惡道,猛然收回了膝蓋,改造戰(zhàn)士的鋼筋鐵骨讓他也吃夠了反作用力的苦頭,他的手腕甚至有些隱隱發(fā)麻。 更要命的是,膝蓋上的那團濡濕感一下就把他極力壓抑的情欲喚醒了,他雙腿一軟,長期被調(diào)教的身體記憶立刻回籠,差點沒直接跪下去。 “拷問官?怎么不問了?”白瀛死死盯著他道,“已經(jīng)過去五分鐘了,還有什么?電擊?強光?有什么你就招呼上唄,早點結(jié)束,晚上你就有roubang吃了,屁股饞得流水了吧,小狗?” 杭星晝冷笑一聲,從他的步步緊逼中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這家伙恐怕已經(jīng)被藥劑折騰得快爆炸了,眼底都是血絲,吞咽唾液的聲音像是豺狼。 他用皮鞭柄頂住了白瀛滾動的喉結(jié),一手扯開了自己軍裝襯衫的領(lǐng)口。這套流程他已經(jīng)很熟悉了,剛露出胸口,就用手捂住了,漆黑的皮革手套里擠出了一枚嫣紅剔透的rutou,乳暈的位置牙印狼藉,上面還隱約泛著一點可疑的濕光。 杭星晝按照流程嘲諷道:“前一個剛吃過,我漲奶了,為了防止你們這些家伙不知輕重,我把乳環(huán)摘了,應(yīng)該不會硌掉你的門牙。喂,沒斷奶的家伙,你的行動組編號......” 話音未落,白瀛被反縛的雙手突然劇烈掙扎起來,那種幅度簡直和困獸撞籠差不多,伴隨著喉嚨底下低沉的咆哮。 改造戰(zhàn)士的力量已經(jīng)到達(dá)了令人恐怖的地步,合金電椅都被撞得哐哐直響,他兩肩上的肌rou恨不得暴凸出來,就連杭星晝都被這種癲狂的神態(tài)鎮(zhèn)住了,本能地覺得不妙,往后退了一步。 這家伙還有犬齒,這唾液橫流的樣子,該不會有狂犬病吧? “編號一零......”白瀛咬牙切齒道,“過來!” 杭星晝扯住他的頭發(fā),十指沒進他濕透的發(fā)根里,用rutou在對方guntang的嘴唇上碾了幾下,敷衍道:“吃吧吃吧,剩下的呢?” 回應(yīng)他的卻是乳尖上的一陣抽痛。白瀛咬著他的rutou,像沒斷奶似的,拼命用舌頭推擠他紅腫的乳暈,那種劇烈的頂撞差點把他掀翻。只是他那點稀薄的奶水早就在先前的連續(xù)拷問中被吸干了,整片胸口都像發(fā)育期的少女那樣,敏感到了不能忽視的地步,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蹂躪!更要命的是,長期的母狗生活已經(jīng)讓他形成了條件反射,只要有人揪住他的rutou,他就會yinjing直翹,roudong里直滴yin水。 杭星晝爽得頭皮發(fā)麻,可憐的小rutou在對方齒間激烈跳動著,大腿訓(xùn)練有素地分開了一點,等待著插進體內(nèi)的生殖器,但沿著大腿根流下的yin水一下就喚醒了他。 zigong里的jingye又流出來了。 他用力扼著白瀛的牙關(guān),把人推開了。 白瀛的臉色都扭曲了,盯著他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幾乎是脫口而出:“你給我回來......三!” “什么?”杭星晝倒吸著冷氣,不停去揉紅腫破皮的胸口,奶頭上裹著一團濕濕亮亮的口水,高高翹起,顏色下流得像是母狗的生殖器,他越揉越是惱羞成怒,對白瀛當(dāng)然沒有半點好臉色。 “末位數(shù)字三!” 杭星晝非但沒有上前,反而一下跌坐在了審訊椅上,嘲笑道:“謝謝配合,你的評定分只剩下八十分了。不過么,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礦石植入在什么位置?” 白瀛不滿道:“有點誠意吧,刑訊官?” 杭星晝裹在黑色皮革手套里的手指在扶手上啪嗒點動了幾下,白瀛還以為他又要抬手一鞭子,飛快繃緊肌rou做好了防御準(zhǔn)備。 但下一秒,杭星晝就抬起了一條長腿,架在了扶手上,作戰(zhàn)褲緊貼在勁瘦的大腿線條上,誰都不會懷疑這具身體里所蘊含的力量——但濕透的襠部布料,同樣也纖毫畢露地勾勒出了生殖器的輪廓,他已經(jīng)硬得直滴水了。 “你沒穿內(nèi)褲?”白瀛啞聲道,“sao透了,yinchun的形狀都露出來了,母狗刑訊官......” “你傻啊,我穿不了內(nèi)褲。” 杭星晝理所當(dāng)然道,單手拄著鞭柄,尾端不偏不倚地抵在了兩片駱駝趾形狀的軟rou里,長蛇般烏黑的鞭梢就垂落在兩腿間。 他把下頜搭在手背上,手指小幅度地轉(zhuǎn)動鞭柄,腰腹部很快就痙攣起來了,大腿內(nèi)側(cè)不可自制地繃緊了,似乎在躲避著什么,但一點粘膩的水聲還是被擠壓進了白瀛的耳廓。 那是...... 這個角度,他是在不知廉恥地用鞭柄磨自己的陰蒂!隨著鞭梢的快速點動,rou蒂就被不停擠壓。腰抖成這個樣子,應(yīng)該快要高潮了吧? 在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的一瞬間,白瀛腦中轟地一響,鼠蹊部一陣發(fā)麻,植入了礦石的腰椎部位更是差點沒炸裂開來,蛛形綱附肢控制不住地彈出來了一段,死死勾在電椅上。 杭星晝一邊抬起眼睛看著他,一邊用鞭柄抵著布料在激烈彈動的女陰上來回拖動,要不是這點礙眼的遮蔽,他的yinchun應(yīng)該已經(jīng)紅彤彤地翻開來了,搞不好會被鞭柄拖拽得亂七八糟,菱形roudong里根本夾不住jingye。水聲粘膩之中,還夾雜著一串微弱的金屬震蕩聲。 “?。 彼帕艘幌峦?,似乎被自己弄痛了,臉頰上泛起鮮艷的潮紅,喘息了一陣才重新展開身體,腿間的黏液甚至把拷問椅上黑色的皮革都浸濕了,那種油亮的光澤感簡直能讓人當(dāng)場射出來。 盡管已經(jīng)及時收手,那股源于腿心深處的痙攣還是直直打到了杭星晝的大腿根上。他的腰部劇烈彈動著,連恥骨都訓(xùn)練有素地打開了,整個女陰guntang地挺了出來,濕濕地發(fā)著抖。 就在這一瞬間,杭星晝勾住了作戰(zhàn)褲的腰帶,用力往下一拉,高高翹起的yinjing和粉紅腫脹的陰部幾乎同時彈跳出來,那顏色比白瀛想象中還要下流得多。女陰已經(jīng)完全翻開了,兩片rou唇糊滿了半透明的yin水,像是母狗搖晃的舌頭,深紅陰蒂yingying地凸出著,上頭甚至還穿了個纖細(xì)的金屬環(huán),聯(lián)系到女陰上狼藉的虐痕,不難想象,在不久之前,有人曾經(jīng)牽引著他,讓他在激爽中潮噴得停不下來,這才讓整個陰部爛熟紅腫成了這副樣子。 一根細(xì)細(xì)的皮帶子牽扯著陰蒂環(huán),沒入了作戰(zhàn)褲中,白瀛甚至眼尖地捕捉到了吊帶襪夾的蹤跡,朦朧的蕾絲邊陰影在大腿根若隱若現(xiàn),也被yin水浸濕了,這家伙到底在底下穿了什么? 杭星晝的小腹收縮了一下,兩個粉紅roudong如同會呼吸一般,各自擠出了一縷jingye。 “我不喜歡陰蒂環(huán),嘶,”杭星晝道,“肯定又腫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話音剛落,白瀛背后的電椅就發(fā)出了嘎吱一聲響,八根強悍無匹的蛛硬附肢從他尾椎住暴出,瞬間把電椅絞得變形了。杭星晝早有防備,一手拍在懲戒儀表臺上,滑桿直拉到底,遠(yuǎn)超人類接受極限的高壓電流瞬間把白瀛鎮(zhèn)了回去,金屬肢上迸濺出一串電火花。 白瀛大叫一聲,渾身肌rou抽搐,足足有半天沒動彈。 杭星晝道:“原來是在腰椎......六十分選手,怎么樣,老實交代最后一項吧,昨晚的春夢內(nèi)容是什么?” 白瀛臉上都是縱橫的熱汗,整個人像是剛從水里撈上來的,足足三十秒的時間,他都牙關(guān)打顫,沒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你......你......有必要這么搞么你......等我出去......你完了,杭星晝!” 杭星晝沒再理他,而是抓著他的肩胛骨,一下就坐到了他的胯間,那個guntang的女陰貼上他生殖器的一瞬間,白瀛差點沒發(fā)瘋,手背上青筋暴跳。 “還有五分鐘,夠你交代了吧?”杭星晝道,低頭咬住了軍裝襯衫的下擺,在用rutou摩擦他胸肌的同時,也用滴水的yindao口技巧型地碾壓起了他的生殖器。那個女陰滑膩得像是天鵝絨,屄口像魚嘴那樣一張一合,帶著極強的緊箍力,這具被調(diào)教熟透的身體展現(xiàn)出了作為軍妓的優(yōu)良素質(zhì),恐怕能把任何一根生殖器榨出精來。 杭星晝撫摸著自己的內(nèi)陰,漆黑皮革指套插在粉紅嫩rou里,不停攪動深處的黏膜,直到混合著jingye的yin水流到了手腕上。然后——他冷不丁把手伸進了白瀛的作戰(zhàn)褲里,一把抓住了那根硬到快爆炸的yinjing! 白瀛整個人往前一彈,兩個yinnang突突直跳,簡直恨不得把他的掌心活活捅穿了,喉嚨底下噴出的氣音已經(jīng)無限接近于負(fù)痛野獸。 “杭......星......晝!” 那股出奇洶涌的jingye差點就直接噴射出去了,白瀛拼著最后一絲理智,用蛛形附肢往他自己的后腰來了一下,這才止住了一瀉千里的勢頭。 好險! 要是在這關(guān)頭射了...... 杭星晝愣了一下,把他的作戰(zhàn)褲往下拉了一點兒,那根鐵杵般的yinjing一下就彈了出來,guitou通紅膨大,激動地吐著前列腺液,莖身上虬結(jié)的青筋被浸得無比猙獰,看起來簡直能把宮口剮爛。 他雖然剛接受過性拷問方面的特訓(xùn),而且在實際cao作中戰(zhàn)果斐然,但面對這么一根東西,還是不可避免地犯起了怵。 不行,時間不多了! 遠(yuǎn)超常人的勝負(fù)欲還是壓倒了這一點兒不詳?shù)念A(yù)感,他勉強抓著yinjing根部,并攏大腿,讓那根生殖器借著yin水的潤滑,在會陰快速摩擦起來,整個女陰都展開了,層疊滑膩的rou翅和那個腫凸的陰蒂構(gòu)建成了粉紅滴水的山谷,堪稱柔順包裹著白瀛的yinjing。 杭星晝在不斷夾緊大腿內(nèi)側(cè)的同時,用兩根手指剝開了rou唇,讓那個穿了環(huán)的rou豆子紅彤彤地暴露在外。生殖器在rou縫間穿插頂弄的的全過程也就一覽無余,那個通紅猙獰的guitou不時從女陰的包裹里沖出來,挑著一大團腥臊的黏液,把陰蒂撞得通紅勃起,整個恥骨連接處都在發(fā)抖。 “啊......呃啊......” 杭星晝屄口緊縮,在用指腹摩擦陰蒂的同時,也順帶著為白瀛的guitou提供了強有力的刺激。那兩個吃慣了yinjing的roudong癢得驚人,里面的嫩rou都快絞爛了,水都流到了白瀛的yinnang上。 這樣的刺激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得瘋,白瀛當(dāng)然也不例外,頂撞的力度差點沒把杭星晝掀下去,穿了環(huán)的rou豆子簡直被捅出了火,小環(huán)借著yin水滴溜溜轉(zhuǎn)動的同時,深處的yin籽不停彈動著,帶來融化般的火熱酥麻。 這具吃慣了yinjing的yin亂身體哪里經(jīng)得起這個,杭星晝很快就小腹發(fā)麻,陰蒂突突直跳,恥骨都像被無形的性器撐開了,從通紅roudong里不停滴水。 太下賤了,明明是在審問別人,再這么下去,恐怕要主動把roubang吃進肚子里了。 “別動,誰準(zhǔn)你自己動的!”杭星晝咬牙道,一把抓住了白瀛突突亂跳的性器,輪流用兩個roudong去摩擦guitou,把yin水均勻地涂抹在上面,“昨晚的春夢內(nèi)容是什么?” 白瀛被那兩個小roudong夾得頭皮發(fā)麻,滿腦子只剩下了cao死他,根本不具備任何回答問題的能力,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緊繃到了極限。隨著杭星晝的動作,他控制不住地往上頂,在無數(shù)次撞到會陰后,他突然頂進了一個極端狹窄guntang的地方,一瞬間絞過來的黏膜差點沒讓他爽到射出來,生殖器硬邦邦地往前推進了一段,整個guitou都陷入了roudong的包裹擠壓中,那種豐沛柔膩的感覺簡直像是真空泵,要把他的全身血液都抽空了。 插進去了! 下一秒,杭星晝悶哼一聲,兩指掰開抽搐的粉洞,竟然一寸一寸地抽了出去,半透明的yin水都澆在了他的腹肌上。 “你他媽!”白瀛咬牙切齒道,“你別讓我出去,我弄死你!” 杭星晝抬起一條腿,踩在他腹肌上,就著這樣的姿勢居高臨下看著他。那張以凌厲美貌著稱的臉在這么近的距離下顯然更富沖擊力,他黑發(fā)濕透,嘴唇卻是濕紅的,作戰(zhàn)褲褪到膝下,暴露出jingyeyin水縱橫的下體,三根手指快速摩擦著yindao口,那個鮮紅滑膩的小洞一下就被揉亂了,里面半透明的yin水像母狗尿那樣一縷一縷往外噴。 這已經(jīng)是一條被馴化了的母狗了。 “你坐上來搖屁股,我就......”白瀛咬牙道,“快!” 杭星晝并沒有看他,而是沉浸在了自慰的狂亂快感中,不停發(fā)出融化般的鼻音,他被培養(yǎng)出了隨時展示身體的習(xí)慣,在高潮的邊緣更要撐開roudong,暴露痙攣的粉紅黏膜。 “啊......要到了......唔??!” “你他媽別弄了!”白瀛暴怒道,“是你!我夢到你被cao得滿地爬,尿都尿不出來,一插進去就亂抖,行了吧?” “真乖,”杭星晝道,抽出了兩根手指,在他衣領(lǐng)上把yin水擦干了,“下一個......” “喂!” 就在這一瞬間,考核結(jié)束的倒計時響起了,伴隨著電子音的催促聲:“今日拷問特訓(xùn)結(jié)束,所有二三期成員均已參訓(xùn),請參與者立刻離開場地,前往成績錄入處!” 白瀛不知出于什么心態(tài),在爆炸的邊緣冷笑了一聲,按了一下光感耳麥,道:“不對,不是還有一個人沒接受特訓(xùn)么?我申請復(fù)核特訓(xùn)名單!” “名單公示如下,第二期成員:指揮部,0079已通過......礦石協(xié)同作戰(zhàn)部,0135......第二期.........軍妓處,未考核!請軍妓處成員立刻參加考核!本次拷問官......自由報名......” 杭星晝意識到了危險,一把按住了耳機,飛快向指揮處復(fù)核指令。 “我已經(jīng)通過了審批......” 他沒來得及說完這句話,一股巨力猛然鉗制住了他兩邊手腕,把他掀翻到了拷問椅上,力氣之大,差點沒讓他當(dāng)場昏死過去,被動觸發(fā)的束縛裝置立刻箍住了他的大腿,迫使他完全敞開身體。 他還沒在暈眩中醒過神來,一根guntang的yinjing就在他的會陰處磨了兩下,近乎殘暴地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