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被哥哥發(fā)現(xiàn)是妓女了怎么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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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軍部最高指揮部新晉人員錄入處。 白瀛提交了晉升材料,又錄入了各項身份識別信息,春風(fēng)得意地從錄入處出來,軍裝外套的扣子迸開了幾顆,被他相當(dāng)隨意地甩在肩上。 “對了,”他突然折返回去,把手肘壓在虛擬咨詢臺上,“幫我接杭星晝少將的光腦,預(yù)約今晚9:30的虛擬格斗場,不許不來!” 咨詢臺上的虛擬女性形象始終面帶微笑,只是在傾聽他的指令時,面部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成像波動。 “抱歉,暫不具備此權(quán)限。” “權(quán)限?”白瀛大惑,抬手抓抓頭發(fā),“你瞧不起我?通訊也需要權(quán)限?” “不,是杭星晝少將暫不具備此權(quán)限?!?/br> 白瀛不耐煩道:“算了算了,簡直是人工豬腦,我自己去問?!?/br> 他沒走多遠,腳步就停住了。軍部指揮處外的接待長椅上赫然坐著一道筆挺的人影,披了件黑色將官軍服外套,腰線非常干凈利落,黑發(fā)里扣了幾根皮革金屬束帶,勒進耳后,看上去分外眼熟。 白瀛眼睛一亮,幾步趕過去,伸手去抓他的肩膀:“喂,杭星晝,你怎么在這兒——你怎么了?” 在看到這幅裝扮的一瞬間,他過往的回憶就被喚醒了,性器把褲襠撐出了猙獰的輪廓。從基底井回來之后,他就簽下了史上最嚴苛的保密協(xié)議,這種限制甚至以膠囊的形式種植在腦髓中,禁止他向任何人吐露基底井中發(fā)生的一切,作為受害者的杭星晝甚至直接接受了洗腦和人格重塑,不用想也是杭星隕的手筆。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軌。 但是源自身體的記憶怎么可能被抹滅?哪怕杭星晝在他面前正襟危坐,眼神非常不友善,他依舊能回憶起對方被玩到崩潰時滿面潮紅的癡態(tài),以及每一點不由自主的yin蕩反應(yīng)。這么凌厲冷銳的外殼下,還是那具yin亂得堪比母狗的rou體嗎? 杭星晝的反應(yīng)相當(dāng)不對勁,換作平時,他的手早就被擰住了,這會兒卻只是抱臂坐著,連個正眼都沒給。 “關(guān)你什么事。”杭星晝不耐煩道。 白瀛從善如流地坐過去,轉(zhuǎn)頭去看他的側(cè)臉,只見杭星晝口鼻上竟然壓著一副純黑色的金屬口籠,單看質(zhì)地,像是某種昂貴的裝飾品。過小的尺寸讓它勒進了面頰的軟rou里,把青年淡紅色的嘴唇襯出一種說不出來的色氣,如果仔細去看,還能發(fā)現(xiàn)他唇角微微的破口,和拇指扼住來的青印。 即便如此,這依舊是用來馴服烈性犬的口籠。腮邊垂下的金屬鏈沒進頸項間,筆挺的將官衣領(lǐng)下,赫然是一只純黑皮革項圈。 白瀛本能地察覺了異樣,一把抓住他的口籠系帶,扯了兩下:“還挺結(jié)實,這給狼狗用的,你是狗么?” 杭星晝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理所當(dāng)然道:“我是哥哥的小狗啊,有什么問題嗎?” 白瀛瞠目結(jié)舌,簡直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口里出來的。 杭星晝似乎完全沒有察覺自己的思維問題,一心沉浸在這個角色里,雙手握拳搭在膝蓋上,睫毛下漆黑的眼珠機敏地轉(zhuǎn)動著,似乎在下意識尋找主人的蹤跡。 看起來是一條迷路的小狗,溫順得甚至令人嫉妒。 白瀛歪心思一動,就著靠坐在他身邊的姿勢,從脊椎里偷偷彈出了一根金屬肢,用鐮刀狀的尖端環(huán)著杭星晝勁瘦的腰,有一下沒一下摩挲著。他絲毫不怕被對方發(fā)現(xiàn),杭星晝接受的洗腦重塑中包含了大量的強制性指令,但凡他見到和基底井有關(guān)的機械造物,大腦就會主動進行合理化。該提案是由杭星隕上將親手執(zhí)行的,這究竟是出自對受害者的保護,還是出自某種獨占的私心,就不得而知了。 “你在等你哥哥?”白瀛道,抓著他的腰道,“他還要開指揮會議呢,少說也有一兩個小時,與其干等著,不如跟我來幾局?你現(xiàn)在可不一定是我的對手,怎么,敢不敢?” 杭星晝被他激起了勝負欲,反手扯住他的衣領(lǐng),霍然起身:“走啊。” 白瀛猝不及防間,沒來得及收回的金屬肢蹭過了杭星晝的胸口,似乎碰到了什么小而硬的金屬,發(fā)出叮的一聲響。杭星晝對此的反應(yīng)大到近乎夸張,他捏著rutou,悶哼一聲,竟然單膝跪在了地上,鬢角的汗一下就滾到了下巴上,單看面部表情,就像是忍受著劇烈的羞恥和快樂。 “沒事,”杭星晝過了好一會兒才平復(fù)過來,咬牙切齒道,“你碰到我的乳環(huán)了?!?/br> 死變態(tài)都對他做了什么! 白瀛深吸一口氣,被他這種無意識的yin蕩刺激得瞳孔緊縮,再也顧不上收斂了,幾根金屬肢同時彈出來,近乎急促地推擠著他的后背,把他推進了最近的人員錄入處中。 涉及到軍部人員錄入的機密,這里面是無人運作的,全程由光腦記錄,白瀛非常熟練地封鎖了房間入口,干擾了一切即時傳送信息流。 “就在這里?”杭星晝抱臂靠在墻上,“這么多設(shè)備施展不開吧?” 下一秒,他的胸前就是一涼,原本整齊挺括的軍裝襯衫不知什么時候被解開了,項圈鏈接的皮繩呈龜甲狀捆縛著他,直沒入下腹,迫使他露出兩顆粉紅腫脹的rutou,那上面還穿著兩枚纖細的銀白色圓環(huán),隨著呼吸微微震顫。他的rutou被扯得發(fā)痛,從乳暈到胸脯都是青紫色牙印和瘀痕,這讓他看起來簡直像個剛剛結(jié)束性服務(wù)的妓女。 白瀛還背對著他,在幾米外檢查儀器設(shè)備的死角,應(yīng)該是早上出門時沒系緊,被風(fēng)吹散了,杭星晝愣了一下,臉上一下就漲紅了,正要伸手系扣子,突然記起了自己的任務(wù)。 ——一切和你獨處的人都有嫌疑,設(shè)法讓他們暴露出真面目。 ——管好自己的身體,抓住那個嫌疑犯。 他整整接受了為期三天的特訓(xùn),才讓自己的身體勉強合格,必須要拋棄那些沒用的羞恥心,絕對不能讓這次任務(wù)失??! ——沒關(guān)系,作為哥哥的小母狗,絕不可能在其他人面前露出yin蕩的一面。 暴露......什么才叫暴露? 正在這時,白瀛回過頭來了,瞳孔有一瞬間的緊縮,那種蛇性的貪婪轉(zhuǎn)瞬即逝,只讓杭星晝相當(dāng)短暫地難受了一下。 不能動,還不是時候,靜觀其變...... 片刻之后,白瀛走到他的面前,非常自然地伸手覆蓋在他紅腫狼藉的胸口上,捏了一下顫抖的小rutou。杭星晝倒吸一口冷氣,身體瞬間繃緊了。來自男性的體溫非常讓人難以忍受,像是被包裹進了guntang的膠質(zhì)里,每一處毛孔都窒息般地張開了,茫然地尋覓著熟悉的氣息。 被哥哥以外的人碰了,真惡心......這家伙怎么還不動手? “你受傷了?”白瀛道,“rutou這么燙,是不是發(fā)燒了?” 乳環(huán)被他用指腹頂住,一點點轉(zhuǎn)動起來,那種貼rou摩擦的可怕觸感簡直深入到心臟,讓杭星晝本能地戰(zhàn)栗起來,小rutou非常凄慘可愛地被頂起來一點兒。 白瀛舔了舔下唇,湊到他面前,用拇指專心把玩了一會兒小rutou:“奶子怎么這么脹?把衣服再撩開一點兒,坐到桌子上去?!?/br> “你有完沒完......”杭星晝剛要反唇相譏,就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把沖出口的抗拒咽了回去,同時壓低了那種相當(dāng)不友善的眼光,往桌子上一靠,“然后呢?” “捏自己的rutou,”白瀛道,勾住勒在他胸口中央的皮繩,彈了一下,“著裝這么不規(guī)范,我得好好檢查一下,你是不是夠格當(dāng)我的對手。戴著這兩個乳環(huán),你連路都走不動了吧?該不會打著打著就跪到在我腿邊要哥哥抱了吧?” “你找死……我才不可能因為這種事情輸給你!” 杭星晝被他徹底激怒了,用力捏住自己的rutou,粗暴地揉弄起來,那里很快就泛起了可憐的嫣紅。 口籠上垂落的唾液不停滴落在乳尖上,起到了充分的潤滑作用,乳環(huán)的轉(zhuǎn)動越來越順暢,那兩個小rutou也像是挨了cao似的,越來越燙越來越軟,從內(nèi)部滲出令人惶恐的瘙癢來,簡直恨不得隨時用手指去cao弄兩下。 杭星晝的喘息越來越劇烈了,僅僅是自己玩弄rutou,就讓他的身體亢奮起來。 白瀛被他坦誠可愛的表現(xiàn)勾得心尖發(fā)癢,壓在他身上,把手伸進了他的軍裝褲里,入手的卻不是緊致溫?zé)岬钠ou,而是一個金屬籠,把杭星晝的yinjing結(jié)結(jié)實實束縛住了,半勃的yinjing被勒得通紅,兩個yinnang也被箍住了根部,摸上去軟綿綿的,是射空了存貨了。 他的手指只是在裸露的鈴口摩擦了片刻,杭星晝就抖得不成樣子,一陣陣倒吸著冷氣,隨時會支撐不住滑落下去。 “你松手!”杭星晝咬牙道,忍不住伸手去扯他的手腕,飽受蹂躪的下體根本經(jīng)不起任何一點觸碰,他非但沒有被激起情欲,反而在針刺般的酸痛中頭皮發(fā)麻,微微張開雙腿,減少來自性器官的摩擦感。 杭星隕說得沒錯,特訓(xùn)之后,他的產(chǎn)后母狗綜合癥有所好轉(zhuǎn),開始本能地排斥他人針對下體的觸摸。 白瀛不信邪,還去用手指去摸他的女陰,那種濕滑柔嫩的觸感已經(jīng)不再了,yindao口幾乎腫成了一條小縫,大小yinchun紅腫外翻,似乎還有鞭笞和電擊的瘀痕,手指好不容易摳進去,里面的rou壁高熱充血,熱烘烘地夾著他的指尖,一點流水的征兆都沒有。 這個女屄已經(jīng)被玩爛了。 以杭星晝那種敏感yin亂的體質(zhì),要規(guī)訓(xùn)到這種地步,不知得吃多少苦頭! 白瀛嫉妒得雙目發(fā)紅,用腰腹下一根根彈出的蛛形金屬肢去環(huán)抱杭星晝的腰。根據(jù)最新的保護條令,任何人都不能在清醒狀態(tài)下插入杭星晝,以免人格重塑失敗,鬼知道會不會有人監(jiān)守自盜! 當(dāng)然,這樣的限制也并不是毫無破綻的。他的右側(cè)第六附肢上安裝了一枚強效精神麻醉針,只要在杭星晝體內(nèi)注射一定量的毒素,就能完成一次毫無痕跡的睡jian。 那具被開發(fā)熟透的身體即使在無意識狀態(tài),依舊能給予熱情的回應(yīng)。 這幾乎是某種不成文的共識了。 以杭星晝?nèi)缃竦臓顟B(tài),哪怕發(fā)現(xiàn)了縱欲過后的疲乏感,也只會羞愧地歸咎于自己yin亂的本性。 麻醉針探到了杭星晝的尾椎骨上,還沒來得及注入藥劑,一股巨力就擊中了他的胸肋,將他一舉擊退了數(shù)步,杭星晝的手臂緊跟著絞在他的脖子上,單手握拳重擊太陽xue—— 這一串動作完成得干脆利落,白瀛瞳孔一縮,根本沒顧上躲開他的拳頭,只是飛快收回了背后的鐮刀狀鋪開的機械肢,這才險之又險地避開了杭星晝撲過來的身體,避免了割傷他的皮膚。 他反常的遲鈍根本沒逃過杭星晝的眼睛,杭星晝壓制著他,轟然撞在錄入臺上,就著肢體緊密糾纏的姿勢,結(jié)結(jié)實實地在他臉上揍了好幾拳。 每一拳都正中太陽xue,那種力度足以把普通人活活擊暈過去,只可惜,白瀛的rou體已經(jīng)被基底井改造到了一定程度,只感到了微微的暈眩,那種焦躁的欲望反而越升越高,令他不停舔著滲血的唇角。 這么驕傲凌厲的一張臉,卻不知給多少男人吃過jiba,屄都被人cao爛了,腫得連妓女都不如,竟然還敢壓制在他身上,只要撕開褲子就能撞進去,首屈一指的戰(zhàn)士,排名第一的母狗…… 他媽的,憑什么是別人家的狗?明明都送上門來了! “原來是你!”杭星晝對近在咫尺的強jian幻想一無所知,雙目快慰地發(fā)亮,喘著粗氣道,“飯都沒吃飽,還敢學(xué)人當(dāng)強jian犯?” 他錯誤判斷了白瀛的身體強度,在對方放棄掙扎后,一邊用雙手各自鉗制著對方的手臂,一邊用膝蓋死死壓制著那根越翹越高的性器。 “你惡不惡心!” 那玩意兒熱燙驚人,簡直跟公狗似的高高翹起,對著他的膝蓋都能亢奮地聳動起來,惡心的分泌物甚至把衣服都滲透了。 杭星晝的下腹本能地開始發(fā)熱,那個熟練的妓女屄又翕張著,好在長達三天的強制性高潮已經(jīng)把這個女陰玩成了爛抹布,一點yin水也擠不出來,就連陰蒂都在劇烈的酸楚中瑟縮起來。 哥哥的特訓(xùn)果然是唯一的選擇,他終于像個正常人了。 就是這么一晃神的工夫,白瀛的臉已經(jīng)近在咫尺,隔著口籠舔吻著他的臉,把唾液糊了他滿臉,兩手更是不知什么時候扼住了他的肩膀。 那條火熱的舌頭充滿了侵略性,簡直能把口籠燒穿,杭星晝恍惚了一瞬,訓(xùn)練有素地吐出了舌尖,接受著這個貪得無厭的吻。 很快就會有東西塞進來了吧,又熱又硬,捅進喉嚨里,把他撐得干嘔流淚…… 屬于哥哥的項圈就在激烈的接吻中,丁零當(dāng)啷地作響。 “這么yin蕩的小母狗,怎么可能只有一個主人呢?”白瀛道,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接一根迸出,喉結(jié)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動,“喂,不如……” 話音未落,他的脊背就是一痛,一股冰冷的麻痹感沿著脊椎,在短短一瞬間流竄進了腦髓,剝奪了他的行動能力。他的肌rou不受控制地松散開來,身體哐當(dāng)一聲摔倒在地上。 杭星晝猛然喘了一陣粗氣,這才從莫名其妙的情欲中掙脫出來,去看錄入處的大門。 大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不穩(wěn)定的信息流取代了,杭星隕的投影就站在入口處,臉上沒什么笑意,非常平淡地看著他。 “哥!”杭星晝飛快掩飾了不安的神色,道,“我親手抓住嫌犯了……你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我在參加高級將領(lǐng)會議,議程已經(jīng)過半了,還剩下三十分鐘,”杭星隕道,“小晝,在我過來之前,我希望你能好好反思,你在特訓(xùn)過程中真的做到哥哥的要求了嗎?” 僅僅是聽到特訓(xùn)兩個字,杭星晝的下體就不自覺地發(fā)熱了,干涸酸澀的yindao壁條件反射地開始收縮。 “我明明做到了,你親眼看見的!”杭星晝道,“我剛剛管住自己了,沒有……沒有發(fā)sao!” “說謊!”杭星隕毫不客氣道,“你剛剛翹著兩只sao奶頭,還試圖去跪下去吃別人的jiba,是不是?昨天讓你把rutou電腫了,再用按摩棒磨得立不起來,你做到了么?” 那可怕的回憶一下就被喚醒了,他主動把rutou電得粉紅鼓脹,再用高頻振動的按摩棒死死按壓在上頭,剛剛經(jīng)歷過穿環(huán)的rutou根本經(jīng)不起這樣的凌虐,手指一摸上去就會不停痙攣,yin亂得像是另一種性器官。 杭星晝實在受不了這樣過分的玩弄,把按摩棒偷偷壓低了一點,避開了乳環(huán)的位置,哥哥當(dāng)時也沒說什么,誰知道僅僅是這么一點懈怠也被抓了個正著,竟然還是秋后算賬。 “我……我不該偷懶的,”杭星晝遲疑道,“哥!” 杭星隕無視了他話語中的茫然,嚴厲道:“你根本當(dāng)不好哥哥的小狗?!?/br> 杭星晝哆嗦了一下,從指尖開始發(fā)抖,淪為棄犬的惶恐瞬間擊中了他的內(nèi)心,讓他不知所措地抓緊了自己的項圈。這么yin亂的身體,如果沒有主人的管束和撫慰,可能會到處發(fā)情請求插入吧? 杭星隕看著弟弟茫然無措的神情,表情不自覺地柔和了一點兒:“不過,小晝有一點做得不錯,你基本上管住了自己的身體,現(xiàn)在哥哥要檢查你的小屄有沒有濕,把褲子脫下來,架起一條腿,露出生殖器?!?/br> 杭星晝一下就緊張起來,哪怕疲乏到這種地步,那個嘗慣rou欲的女陰依舊濕潤了一點,這是絕對無法通過審查的。在杭星隕的注視下,他根本不可能偷偷把下體擦拭干凈,他甚至憎恨起了自己yin亂的女性器官。 杭星隕察覺到他的遲疑,沉聲道:“小晝!忘記指令了嗎?” 杭星晝的腰一軟,尾椎骨發(fā)熱,根本沒有抗拒的余地,他甚至忘記了癱軟在一邊的白瀛,飛快地抽開了皮帶扣,任由軍裝褲跌落在腳下。 那幾枚深入zigong口的電極扣還沒來得及取出,他的下體紅腫得像是爛桃子,屄口緊緊縮成了一條細縫,根本經(jīng)不起任何形式的插入,yinjing更是被牢牢束縛在鐵籠中,紅彤彤地半勃著。 “很乖,”杭星隕嘉獎道,“把陰蒂露出來,自慰到干性高潮,我要檢查?!?/br> 杭星晝的手指剛觸碰到外陰,整個人就哆嗦了一下,牙齒咬住了嘴唇,不知道是因為情欲還是因為痛苦。三天的情欲地獄甚至讓他開始害怕自慰,用各種按摩棒和電極片凌虐下體到失禁潮噴的感覺太可怕了,如果再來一次,他可能會真正意義上的崩潰。 “我要哥哥的手指......哈啊!”杭星晝仰起脖子,帶著鼻音呻吟了一聲,遲疑地用手指去摸夾在rou縫里的紅腫陰蒂,“哥!” 杭星隕嘆氣道:“小晝,你太嬌氣了,哥哥還在開會,不過......你可以叫著哥哥的名字,把自己電到高潮,哥哥希望在趕到的時候,能夠插入一個濕濕熱熱的母狗屄?!?/br> 杭星晝幾乎要崩潰了:“不行......我做不到,我下面好燙,根本插不進去......” “那就把自己弄到失禁,弄得滿腿滿屁股都是母狗尿,不過哥哥不喜歡又sao又臭的小狗,小晝,你明白了嗎?” 白瀛就歪靠在桌邊,眼珠都快被欲望燒穿了,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到一雙雪白勁瘦的長腿,腿根都是狼藉的咬痕,那種挺拔的青年身形配上一個粉紅腫脹的女陰,簡直怪異嫵媚到了極致。 杭星晝就這么抬起了一條腿,伸手揉弄起了一片狼藉的下體,yindao口終于張開了,yinchun猩紅如rou蝴蝶一般,幾乎黏附在了大腿上,陰蒂腫得像是紅豆,肛門更是粉紅熟艷地嘟出來一點兒,就是娼婦也不會有這么爛熟的屄。 他顯然非常痛苦,但還是用舔濕了手指,用力摩擦起了自己的陰蒂,rou臀不自覺地搖晃起來,似乎在躲避這種可怕的快感。 “唔......不行,小狗硬不起來了,”杭星晝一手死死抓住自己的yinjing籠,去摸里面紅彤彤的尿道口,一邊去呼喚哥哥的名字,“杭星隕!” 這個名字似乎有著特殊的魔力,他很快就高亢地yin叫了一聲,陰蒂突突亂抖,整個會陰劇烈痙攣起來,那枚小紅痣都快滴落下來了,讓人恨不得舔上一口。 杭星晝用手指輪流插入了yindao和肛門,這兩個地方都被玩爛了,疲憊遲鈍得無法給出反應(yīng),好在高頻率的電擊依舊能夠刺激到他的zigong口,他不知喊了多少聲杭星隕,被電得雙腿亂蹬,尿道口直抽搐,只能捂著下體在桌上翻滾,渾身濕透,這才從宮口淌出了一縷黏液。 這種高潮失去了黏液的保護,鋒利得像是直接打磨在神經(jīng)末梢上,僅僅是rou道的摩擦,就讓他不停吸著冷氣,但來自下體斷斷續(xù)續(xù)的懸浮感,依舊讓他渴望著頭腦空白的極致高潮。 手指的撫慰根本比不上roubangguntang的觸感。 只要是哥哥準許的,應(yīng)該都可以去做吧? 一定要準備好自己的身體,迎接哥哥的插入,哪怕被玩壞也沒關(guān)系,也許可以繼續(xù)刺激zigong口...... “小晝,看到數(shù)據(jù)錄入桿了嗎?把它插入你的yindao,哥哥要檢查你的zigong口有沒有被電爛?!?/br> 杭星晝?nèi)淼母泄俣技性诹讼麦w,極度的焦慮和渴望交纏在一起,讓他甚至有些視物模糊了。他就這么一邊揉捏著陰蒂,一邊茫然地環(huán)顧著錄入處的陳設(shè),大型光腦前赫然立著一支cao作桿,頭部是光滑的橢圓形,底下是細長的支架,似乎是有全方位攝像采集信息的作用。 杭星晝的目光劇烈晃蕩了一下,突然向cao作桿走去,伸手抓著它,開始摩擦起了粉紅色的rou縫,這樣的高度迫使他踮著腳尖,盡可能露出下體來,用略微濕潤的yindao口和攝像頭相摩擦,魚眼狀的透明玻璃如實映照出粉紅抖動的屄rou來,被那點晶瑩的yin水擦得又濕又亮。 光腦上也如實呈現(xiàn)出那個yin蕩的女屄,rou縫張開,隱約可以看出里面被cao成深紅色的黏膜,zigong口都腫成細縫了,還在艱難地分泌yin液,一看就是被調(diào)教熟透了的。 “真乖,”杭星隕道,“連zigong口都這么聽話,很快就可以給哥哥生小小狗了。” “唔......給哥哥生小狗......”杭星晝痛苦地呻吟著,一邊不停揪扯著自己粉紅色的rutou,一邊舔著口籠,這明明應(yīng)該是屬于小狗的嘉獎,那種兄弟相jian的背德感又讓他莫名其妙地心生惶恐,從那個畸形的女xue里出來的,只能是個青紫的怪胎。 白瀛鼻骨發(fā)酸,差點沒丟臉地流下鼻血,他幾乎是眼睜睜看著杭星晝按著cao作臺,艱難地扒開屄口,坐在攝像頭上,大腿根部的皮rou滲出潮紅,一次次試著將它容納進yindao里。他甚至嫉妒起那根cao作桿來,不用想也知道,裹在上面拼命蠕動的粉紅黏膜是何等的guntang滑膩,應(yīng)該能把男人的jingye都榨出來吧? 等到杭星晝終于喘息著把攝像頭吃進了體內(nèi),他的小腹已經(jīng)鼓起來了一點兒,紅腫的rou嘴緊咬住黑色細桿,一縷濕濕亮亮的yin水順著cao作桿往下淌,從正面看去,只能看到鐵籠里半勃的性器和兩片淡紅色rou唇,像是玻璃櫥窗里展覽的絲絨玫瑰。 只有白瀛知道,看他小腹發(fā)抖的樣子,恐怕是已經(jīng)插進zigong了。 “啊......呃啊......唔......啊啊......” 白瀛磨了磨牙齒,嫉恨道:“你哥沒教過你,別在其他人腳邊亂尿尿嗎?yin水都流到我身上了,小母狗。” 杭星晝居然在百忙之中踹了他一腳,很快又被深入zigong的cao作桿戳刺得下體發(fā)麻,yindao口亂抖,只能伸手勉強抓著那根濕滑的細桿,一下一下夾緊屄口,脖頸上的狗牌丁零當(dāng)啷直響。自慰對他而言還是太勉強了,這種冷冰冰的攝像頭毫無棱角,只是把zigong撐得發(fā)漲,在拔出的時候又太過艱難,rou口都差點倒翻出來,杭星晝很快就大腿發(fā)抖,黏膜酸痛,偏偏離高潮還差了一步,遲遲不能攀到頂峰。 杭星隕的聲音又遲遲沒有響起,失去了得當(dāng)?shù)闹笓]之后,他明顯焦慮起來,起伏的幅度簡直能夠插破肚皮,白瀛舔了舔嘴唇,聲音沙啞道:“小狗,過來,我?guī)湍闾蛱驅(qū)?,怎么樣?別折騰自己了,過來,扒開小屄,坐到我臉上?!?/br> “滾!”杭星晝雙目通紅,側(cè)對著他抬起了一條腿,就著被插開屄口的姿勢搖搖晃晃地站住了,五指抵著陰蒂頭瘋狂抖動,yin水從rou瓣間甩落下來,簡直像不斷垂落涎水的母狗舌頭。 再多就看不見了。 因為有一只手抓住了杭星晝的外套衣領(lǐng),用力捏攏了。 他的口籠被摘下了,露出了清晰鋒銳的口鼻線條,和上面煽情的紅痕。杭星隕就這么一邊細心整理著他的衣領(lǐng),一邊和親弟弟接吻。鬼知道這個吻里有什么讓人神魂顛倒的東西,杭星晝的大腿一下就濕透了,夾著cao作桿的紅腫小屄用力挺動起來,不停磨蹭著兄長筆挺的軍裝褲,肛門一陣陣收縮,那動作親昵得如同小狗撒嬌一般。 杭星隕笑了,一邊含住他小心翼翼舔吻過來的舌尖,一邊沉下眼睛,不經(jīng)意地掠了白瀛一樣。 白瀛在心里大罵了一聲,聽見他意味深長道:“小晝,你是誰的小狗?” “我是哥哥的......杭星隕......啊啊?。 ?/br> 五六個電極片同時開啟,這個不能說出口的名字帶著強悍的電流,從各個刁鉆的點位打透了他的zigong,將整條yin亂收縮的rou道電得發(fā)麻,杭星晝吃痛,差點沒跪坐在cao作桿上,還好被兄長的手指撈住了女陰,這才擺脫了被活活捅穿女性生殖器的命運。 那只熟悉的手掌覆蓋上來的瞬間,他終于支撐不住了,嗚咽了一聲,尿了哥哥滿手,那種在高潮中排尿的感覺簡直刺穿了他的尿道口,讓他在劇烈的羞恥感中下意識地掙扎起來。偏偏杭星隕還像給小孩把尿似的,用力握著他的陰部,讓cao作桿深入刺激到他的每一個敏感點,殘酷地擠壓著他的膀胱,他只覺得體內(nèi)又酸又麻,只能張著大腿,不停地失禁。 那種感覺實在太可怕了,他甚至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是如何被打破的。 “啊......啊啊......哥!我不......又要尿出來了......” 杭星隕揉捏著他濕滑guntang的粉紅色陰部,道:“小狗,圈好地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