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身心犬化,服從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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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任何形式的反抗都是無效的,你只需要張開腿就可以了?!?/br> 杭星晝第一次被電擊到失禁的時候,電子音再度出現(xiàn)了。僅僅和十分鐘前相比,他的樣子就已有了天壤之別,口籠已經(jīng)徹底被失控的涎水和眼淚浸透了,面孔上劇烈蔓延的潮紅根本無處隱藏。 狗籠剛抵達第一層,提示音就已經(jīng)響起了,按照規(guī)定,他有一分鐘的時間用膠棒自慰,讓自己的身體做好準(zhǔn)備。只是在手臂上的鐐銬松開的那一瞬間,他就已經(jīng)撲到了籠門邊,瘋狂砸起了那些欄桿。 短短一分鐘時間,當(dāng)然就這么輕易溜走了。 機械人將手伸進狗籠里,抓著他的項圈往外拖的時候,他還有齜牙威嚇的余地——下一秒,他的整個直腸都被電流所擊穿,那膠體的導(dǎo)電性實在是太強了,以前列腺為軸心,每一寸敏感的黏膜褶皺都被電弧光殘忍地鞭笞,他腦中嗡地一響,瞬間聽到了自己的慘叫聲。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被拖出狗籠的,兩邊膝蓋被拖行在自己的尿液里,口籠里失禁般淌著水,就連兩個奶頭都無規(guī)則痙攣著,那種慘狀簡直足夠摧毀任何人的自尊心。 機械人隔著口籠,撫觸著他深粉紅色的面頰,然后對著他的臉,開始射精。 他沒能昏迷多久,就被嗆醒過來,收不回去的半截舌頭被迫嘗到了那種惡心的味道,那玩意兒跟正常人的jingye不同,量大而苦澀,簡直跟機油差不多,他甚至還嘗出了淡淡的血腥氣,只是不敢去細想,白稠的jingye很快順著他的睫毛淌了滿臉,連兩片淡粉紅色的嘴唇都被浸透了。 杭星晝猛然閉上了眼睛,睫毛顫動起來。 比起被顏射的恥辱,接下來經(jīng)歷的事情,反而是他習(xí)以為常的,只是電擊后的肌rou麻痹讓他竭力緊閉的大腿還是張了開來,內(nèi)側(cè)用油漆筆書寫的黑色大字暴露無遺——聯(lián)邦最優(yōu)秀的母狗。 他的大腿上還箍著一圈細細的黑色皮革腿環(huán),帶扣上垂落了一支油漆筆,是用來書寫使用體驗的。 和上一次相比,機械人恢復(fù)了少量的神智。那雙冰冷的淺色瞳孔里似乎多了些接近人性的東西,撫摸片刻后,它低聲道:“母狗......你是......乖狗狗......尾巴......可愛......” “你才是狗......??!你在碰哪里?” 機械人對那根顫抖的犬尾很感興趣,手指抓著根部,慢慢撫摸起來,只是它還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手勁,撫摸很快變質(zhì)為拉扯,被封鎖在體內(nèi)的肛塞撬動了膠體,那種觸碰感就像一根濕濕滑滑的手指,從多個角度擠壓著他的前列腺,竟然讓杭星晝直接勃起了。 他咬牙趴在地上,一邊忍不住用顫抖的男性生殖器摩擦著地面,留下一條濕濕亮亮的痕跡,一邊低吼道:“滾開!別碰我,滾!” 機械人的嘉獎也就到此為止了。它的手指才插進杭星晝的yindao,就被溫?zé)岬酿ひ捍驖窳?,兩片粉紅色的小yinchun熱熱地打開,夾住了它的手指,這種被cao熟后的表現(xiàn)顯然和開苞當(dāng)天不可同日而語。 “你被......過度......使用了,”淡色嘴唇微微開闔,機械人那張漠然的臉上第一次浮現(xiàn)出了明顯的好惡,“我......不喜歡......” “把你的臟手拿開......??!” 那根給杭星晝留下過心理陰影的機械yinjing猛地插了進來,他的下腹痙攣了一陣,yindao黏膜貪婪地纏了上去,先前那種令他腦髓融化,yin水亂噴的高頻震蕩感讓他無比畏懼,幾乎是慌亂地扭著屁股,從機械yinjing上掙脫出去。 機械人一把扼住他的腰,全力撞了進去,他沒能完全打開的zigong口幾乎是生受了這一擊,劇烈的酸楚感讓他悲鳴一聲,狂亂地踢蹬起了雙腿,那根機械yinjing就著抵住宮口的姿勢,又伸出了一根抵住陰蒂頭的螺紋短枝,整個會陰都被死死固定在了機械底座上,等待著無可避免的強制性高潮。 哪怕杭星晝竭力放松身體,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機械底座高頻震蕩起來的瞬間,他依舊瞬間失去了對下體的掌控能力。這一次的震幅和頻率甚至是上次的數(shù)倍,足夠沖破任何人類的感知極限,恥骨往下都像是被直接切斷了,沒有任何知覺。 那種強力的麻痹感顯然不是什么好事,他趁著最后的清醒回過頭去,咬牙去推緊貼陰部的機械底座,卻被亂顫的粉紅色rou屄甩了滿手的yin水。他甚至都沒意識到那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兩片yinchun幾乎被抖成了鮮紅的rou蝴蝶,水淋淋地狂甩著他的手背,滑膩惡心得讓他心頭一顫。 不行......不行......會死的! 現(xiàn)在越是遲鈍,待會反撲的快感就越是強烈,他頭皮發(fā)麻,光是一想到那全盤失控的感覺,就已經(jīng)下體濕透,連陰蒂都鼓脹抽動起來了。 “不,不......你慢一點......?。。。。?!” yindao和陰蒂的疊加性高潮幾乎是同時炸裂開,一舉把他推到了失禁的邊緣,杭星晝大叫一聲,腦髓里白光亂閃,失去焦距的雙眼癡態(tài)畢露,只能直愣愣地凝視著自己的口鼻,鼻尖滲出的桃粉色不斷擴散,燒穿了他的太陽xue—— 他一邊把yin水噴得滿地都是,一邊莫名其妙地覺得不滿,仿佛有什么更不能容忍的事情占據(jù)了他的思維。 太糟糕了......太糟糕了......為什么沒能完成任務(wù),為什么又沒能做到最好......這么憊懶的姿勢......連母狗都當(dāng)不好......恥骨都貼在地上了,還怎么接受插入...... “你的趴姿合格了嗎,嗯?” 杭星晝腦中痛楚難擋,臉上卻因為羞愧而潮紅遍布,竟然就著被插入的姿勢,盡力壓低腰部,高高翹起了屁股,兩手主動扒開了亂抖的嫩紅色屄口,就著yin水的潤滑,讓恥骨打開到極限。 僅僅是這么一個姿勢的變動,就讓他承受了難以想象的酷刑,紅腫爛熟的黏膜根本經(jīng)不起觸碰,他是逼著自己暴露出敏感的宮口rou環(huán),送到了震蕩的生殖器上,不斷試探著可供插入的縫隙,那簡直是親手剝出最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壓在刀鋒上高速摩擦,極度考驗人的身心素質(zhì)。那個粉紅色的rou屄很快就震得發(fā)麻了,yin水簡直是開閘一般,甩到了他的腳踝上。 杭星晝根本克服不了身體的畏懼,就在宮口被洞穿的前一秒,從身體核心里爆發(fā)出的恐怖酸痛感讓他悲鳴一聲,下意識地搖晃著屁股,躲開了直插宮口的一擊。 “不行......啊啊啊......” “你在逃避自己的職責(zé),”電子音毫不客氣道,“忘了你一直以來的志向了嗎,成為聯(lián)邦最優(yōu)秀的母狗,連宮口都打不開,最基本的熱身都不會做,只配撿根樹枝自慰吧?服從命令,否則,摘下項圈,滾出去當(dāng)一條流浪狗!” 杭星晝閉著眼睛,眼珠在薄薄的眼皮底下顫抖著,那種即將被拋棄的恐懼感深深攫住了他的內(nèi)心,甚至讓他頭頂那兩只黑色狼犬耳朵蔫蔫地趴伏下來,輕微地發(fā)著抖。 哪怕潛意識里覺得不對勁,他極強的自尊心依舊讓他無法忍受這樣的軟弱想法。 不行,一定有辦法做到的,一定能克服身體的畏懼感......好可怕,這么插進去zigong會被震爛的......不,一次不行,就多試幾次! 那種身心相違背的扭曲感讓他一次又一次掰開屄口,把自己套到高速震蕩的可怕生殖器上,在瀕臨崩潰的瞬間,卻又本能地守住最后一道防線,身體的高度不配合讓他一次又一次地經(jīng)歷著極度的恐懼,始終沒有得到真正的貫穿和粉碎,生理淚水不知不覺流了滿臉。 他做任何事情都是第一名,從來沒有過輕易言棄的時候,怎么會連本職工作都做不好! “啊啊啊......我不行,嗚......我為什么做不到......”杭星晝崩潰至極,不停用口籠撞擊著地面,就著額頭抵地的姿勢,抱起一條大腿,透過濕透的黑發(fā),看著自己腿間粉紅滴水的嫩rou,他的手指幾乎是急切地拉開了自己的屄口,讓它成為一個嫩紅的菱形,充分暴露出插在里面瘋狂震動的機械yinjing。 “插我的zigong口......我做不到......”他捏著自己充血通紅的陰蒂,瘋狂揉捏起來,yin水很快就流了滿手,“我不能不合格......??!” 機械人還抓著他的犬尾,粗暴地搖晃著,像手持cao作桿那樣撬動他的肛門。那甘美的酥麻感一點點擴散開來,讓他的尾巴相當(dāng)快樂地搖動起來。機械人索性松開了手,任由那條犬尾搔刮著掌心。 “乖......狗......狗。”它道,用冰冷的嘴唇去摩挲杭星晝頭頂濕透亂顫的犬耳,那種觸感似乎讓它非常著迷,甚至輕輕咬起了里面的軟骨。 杭星晝正為自己差勁的表現(xiàn)而沮喪,不料卻突然得到了這樣的嘉獎,整個人為之一振,犬耳精神奕奕地立了起來,yindao壁更加亢奮地收縮,會陰則像一條真正的母狗那樣充血顫抖起來。 “好熱......要尿了......啊!”他緊緊抓著自己勃起的男性生殖器,不停用顫抖的陰蒂去摩擦地面,緩解尿意來臨時的顫栗感,yindao壁幾乎像嬰兒guntang的拳頭那樣,死死攥著機械人的生殖器,“母狗要尿尿......” 機械人并不能理解他的哀求,得不到釋放的命令,他只能緊緊攥著生殖器,臉孔憋得通紅,尿顫蔓延到整個小腹,yinchun翕張的同時,兩條大腿更是難耐地廝磨著。 不行,一定要忍住,已經(jīng)這么糟糕了......只有最差勁的母狗才會隨地尿尿...... 這種尿意來得如此急切,機械人粗暴的插入和震動似乎連累到了他可憐的膀胱,讓他在每一輪高潮中哆哆嗦嗦地漏出尿來。杭星晝瞳孔放大,嘴唇張開,不斷淌著涎水,頻繁高潮后的脫水反應(yīng)讓他口干舌燥,下意識地舔著面前的口籠,試圖汲取一些清涼感。 機械人忍不住伸手隔著口籠撫摸著他嫣紅的舌尖,那種屬于人體的溫?zé)崴坪跎钌钗?,生殖器更深地推進了杭星晝的體內(nèi),震動的頻率一下攀升到了驚人的地步,一舉插進了那截軟彈滑嫩的zigong口! 他最敏感的宮口rou環(huán)差點被活活甩飛了,那種高速震蕩下的極限擴張讓那團可憐的嫩rou一下翻開來,暴露出充血的小孔。 杭星晝慘叫一聲,屁股瞬間夾緊了,拼命蹬著長腿,只是那一瞬間的高潮反應(yīng)讓他的yindao口猛然翻開,櫻桃紅色的黏膜把yin水甩得到處都是。這絲毫不妨礙機械人抓著他的屁股,按回到了金屬底座上,把那個粉紅色的rou屄壓得砰砰直跳,金屬生殖器的根部甚至猛然膨脹了數(shù)倍,暴凸的螺紋死死堵住了他的yindao口,斷絕了他一切逃脫的可能性。 他被cao成深粉紅色的屁股就這樣和怪物膨脹的生殖器連接在一起,不停分泌著動情的汁液。 膨脹的yinjing結(jié)構(gòu)顯然是為接下來的灌精而準(zhǔn)備,杭星晝記起了自己的任務(wù),一下就翹起了屁股,艱難地鎖緊了zigong口,迎接著成結(jié)后的射精。 長時間的,酣暢淋漓的射精。 大量的jingye把他的zigong撐得鼓脹起來,等成結(jié)消退后,他顫抖著夾緊大腿,zigong里晃蕩的jingye擠壓著瀕臨極限的膀胱,尿意幾乎如燒紅的鐵針般刺穿了他的尿道口,就連呼吸都可能讓他在忍無可忍中漏出尿來。 機械人揉捏著他緊繃的臀瓣,和緊縮的桃口,異常艱難地從黏膜中撤退出來,yindao口在長時間暴jian之后,已經(jīng)有些閉不攏了,留下了一個櫻桃紅色的小rou孔,隱約能看到里面臟兮兮的粉紅內(nèi)腔,有一縷白液被擠壓了出來,搖搖欲墜地掛在屄口。 杭星晝的神經(jīng)高度緊繃,怎么可能容忍這樣失職的情況發(fā)生,他不假思索地舔濕了一根手指,伸進了自己guntang濕潤的屄口里,額角一下滲出汗來。 這樣......應(yīng)該就能懷孕了吧? 不知為什么,明明是在忠誠地履行任務(wù),那種生理性的惡心依舊讓他眼前發(fā)黑,手指不自覺地屈伸,攪弄著體內(nèi)的jingye,仿佛那會帶來讓他極端無法接受的后果。 他被改寫后的常識讓他對這種源自身體本能的抗拒感到羞恥,睫毛劇烈顫抖的同時,他眼角發(fā)紅,被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緒刺激得淚流滿頰。 為什么連母狗都當(dāng)不好......為什么會對主人的jingye感到反胃...... 機械人顯然不能理解他的困惑,而是勾著他的項圈,把他拖回了狗籠中,哪怕忍受著尿意的極端折磨,杭星晝這次的跪爬姿勢依舊非常標(biāo)準(zhǔn),濕透的黑發(fā)黏在口籠上,隱約透出粉紅色的皮膚和唇角,腰部線條優(yōu)美地塌陷下去,rutou尖尖翹起,狗尾高高翹起,糊滿了yin水的濕紅rou屄被清晰地暴露出來,裂成一道幽深的rou澗,展示著他所得到的澆灌。 狗籠再一次關(guān)上了。 杭星晝下意識地掰開屄口,跪坐在那根膠棒上,前后搖晃著去摩擦自己酸脹的黏膜。在強烈的尿意中,他的yindao出奇亢奮地收縮起來,他甚至錯覺自己是在cao干著無法自控的尿道,在尿意里坐立不安地輾轉(zhuǎn),尿道口激烈地抽搐著。 機械人似乎抓著那支油漆筆,在他裸露的大腿上寫了什么。這家伙并沒有剩下多少書寫記憶,不停涂涂改改,杭星晝被這種sao擾惹惱了,犬耳刷地豎直抖動著,從喉嚨口發(fā)出低沉的咆哮聲。 在進入狗籠之后,他的態(tài)度一下就變得不耐煩起來,非常反感外來的觸碰,那種難以言喻的狂躁感讓他瞳孔發(fā)紅,再次開始分泌唾液,朝著機械人露出鋒利的犬齒。 機械人怔了一下,伸手撫摸著他臀尖新畫上去的小愛心,歪歪扭扭的線條被擦得到處都是。 “別......生......氣......” “滾......開......別碰我!”他的腦中鈍鈍地作痛,似乎為忤逆主人而感到羞愧,但那種煩躁根本無法壓制,仿佛他被打碎了,澆筑進了透明的琥珀殼中,遲鈍而徒勞地掙扎著。 到底是......怎么回事? 杭星晝急促地喘息著,把這歸結(jié)于自己的瀆職,更加用力地將屄口撞得砰砰直響,指尖掐著陰蒂不放,只是剛剛經(jīng)歷了極端痛苦的高潮,這種尺寸的膠棒根本無法滿足他留在高潮余韻中的性器官,他膀胱里的尿意幾乎被這種震蕩打散了,流入了四肢百骸中,讓他狂亂地抓撓著自己的下腹,留下一道道痛楚的紅痕。 為什么還沒有準(zhǔn)備好? 好想尿尿......好想尿尿! 為什么......到底是哪里不對勁?他明明是聯(lián)邦最優(yōu)秀的母狗,怎么會這樣? 在鐵籠再一次降落的時候,他幾乎是急切地拔出了濕透的屄口,發(fā)出“?!钡囊宦曧?,他似乎是想要證明什么,在看到人影的一瞬間,就把準(zhǔn)備好的rou屄貼在鐵欄桿上,幽深的會陰rou澗緊緊夾著欄桿,用力上下摩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