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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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星晝在那一瞬間遭受的精神刺激可想而知,先前那些渾渾噩噩的記憶紛紛上涌,讓他無比清楚地看到自己都做了什么。那種墮落放蕩的丑態(tài)......潮紅遍布,癡態(tài)畢露的一張臉......主動揉捏陰蒂迎接一次又一次的zigong插入,甚至在被灌精的時候收縮黏膜......還有那種瀕死般的絕頂高潮! 任何一副畫面都足夠讓有羞恥心的正常人崩潰,更何況是他。如果恥辱可以化作刀,他早在睜眼的瞬間,像對待畸形的連體嬰那樣,一刀割下那個放蕩的自己,捏爆成一灘爛rou了。 奚白霖還箍著他的胯骨,雙目血紅地啃咬他的嘴唇,奚白云則不停用臉頰上的機械部件摩挲他的蝴蝶骨,昔日同僚的氣息發(fā)瘋一般倒灌進他口鼻中,那簡直是噩夢中的場景。 杭星晝瞳孔驟然收縮,一把抓住了奚白霖的頭發(fā),把他從自己嘴唇上撕扯開去,偏偏還牽出了一連串濕亮的黏液,全滴落到了他自己勃發(fā)的粉紅色rutou上,那玩意兒竟然還輕輕抖動了兩下。 杭星晝胸口劇烈起伏,一時之間甚至不知道自己該憎恨誰。但拳頭已經(jīng)先于理智,轟到了奚白霖臉頰上,五指骨節(jié)惡狠狠地突出,把他打得偏過頭去。 “你們給我醒過來,是我!”杭星晝咬牙道,“趕緊滾出去......??!” 奚白霖非但不還手,反而埋頭在他左胸前,嘖嘖地吮吸起了那顆濕淋淋的小rutou。那堆助紂為虐的鋼鐵肢把他的胸廓骨勒得咯吱作響,薄薄的肌理甚至被擠壓成了少女微乳般起伏的弧度,壓根就沒有逃避的地方。 那條舌頭偏執(zhí)得要命,像是要把小rou粒活活揪扯掉,一點點舔進心窩里去。杭星晝的心跳差點把胸腔都震破了,與羞恥感相伴而來的,還有近乎荒誕的熱度,胸前的皮膚霎時間泛起了潮紅。 “你的rutou在發(fā)抖,怎么還不出奶......”奚白霖囈語道,用唾液把rutou浸洗成了觸目驚心的櫻桃紅色。 “啊啊??!滾開......呃啊......別舔了,你惡不惡心!奚白霖!” 他身后的奚白云一下就頓住了,把下巴搭在他肩胛骨上,一雙猩紅的瞳孔陡然縮成了小點。 “你都不打我?!彼洁斓?,又去啃杭星晝的頸窩,肩膀不無惡意地搖動了兩下。在杭星晝看不見的地方,猩紅觸手不斷下滑,想方設(shè)法鉆進了他兩腿之間,竭力撬開孿生兄弟那些鋼鐵肢的封鎖。 杭星晝沒有管他,拼命抓著奚白霖的頭發(fā),試圖從深入體內(nèi)的金屬觸肢上掙脫出去,他看不清下身的慘狀,只知道被馴化的下肢不斷發(fā)麻,小腹一陣陣痙攣抽搐著,不管是被大幅撐開的屄口,還是后面那個...... 等等! 那種惡心的地方! 和那個yin蕩的女xue不同,他還是第一次接受肛交,好在敏感點的位置很深,一時間只感覺到了難以忍受的酸脹感,恰好緩解了屄口被插入時的yin癢。 他伸手下去,死死抓住了那一條蠕動伸縮的觸肢,不管不顧地往外拔,那個從未被侵入過的桃口竟然死死箍著觸手,隨著疣粒粗暴的摩擦,一下就紅腫外翻了,噴出的大量黏液把他的手腕都澆濕了。 杭星晝不知道觸手的作用,精神再次受到了沖擊,連屁股都會流水,跟怪物還有什么區(qū)別! 奚白云磨蹭著他的耳廓道:“隊長肯定早就被人cao過了哦,屁眼這么會抖,我都要被你夾得化掉了,黏膜熱熱黏黏的,好棒......我的吸盤都伸出來了哦,這么一下就拉出來,可能連腸子都會扯......??!” “閉嘴!” 這一記肘擊果然讓奚白云閉上了嘴,血紅的瞳孔在眼眶里到處游走,和孿生兄弟目光相對。奚白霖那些鋼鐵觸肢雖然威力巨大,但是一到交媾的時候就明顯露拙了,杭星晝那個貪吃的rou屄都接受不了這種怪物,只肯含進去一段尖端,鋼鐵環(huán)節(jié)伸縮扭動的時候,那些鋼鐵花瓣只能不甘不愿地緊箍住會陰嫩rou,隔著rou唇擠壓陰蒂,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響。 屬于雙生子的通感,一下就讓奚白云捕捉到了兄長那頭的滯澀,眼神中的幸災(zāi)樂禍簡直不加掩飾。 連娼婦都伺候不好的廢物。 “回去從頭選修兩個學(xué)期的生理衛(wèi)生課吧,”奚白云用口型道,“喂,想不想讓他爽到尿出來?” 說話間,奚白霖又被杭星晝抓著頭發(fā),撞到了玻璃壁上,眼眶邊流下了一道細細的血痕。杭星晝遲遲不能脫身,還被插得yin水直流,精神已經(jīng)越來越狂暴了,簡直恨不得挨個兒掐著他們的脖子,撞到清醒為止。 也不知道他們達成了什么樣的和解,前后兩xue亂攪的觸肢突然抽了出來,杭星晝雙膝一軟,竟然跪倒在了地上。 他剛得到自由,就扯過奚白霖還算完整的制服下擺,胡亂擦拭起了腿間亂七八糟的黏液——只是下一秒,兩條猩紅的觸手就纏上了他的手腕,將他高高吊到了半空中! 與此同時,又有幾條鋼鐵觸肢鎖上了他的大腿根部,迫使他的小腿與大腿交疊,足尖繃直,最大程度地暴露出粉紅滴水的會陰,就連股縫都被兩枚細金屬條撐開了,露出rou紅色的小孔來。 這樣的高度恰巧令雙生子抬起頭來,直勾勾地看向他一塌糊涂的下體。 那兩雙如出一轍的眼睛早就不再尋常清亮,只有睫毛還在顫動,說不出是專注還是錯愕。 “哇......好......”奚白云沒頭沒尾地驚嘆起來。 他沒再說下去,杭星晝反而忍不住思索起了他的言外之意,那種劇烈的羞恥感讓他渾身發(fā)紅,連帶著洞口都開始收縮,擠出了一股晶亮的yin液。 “不許遮哦,”奚白云道,觸手靈活地彎起,分出一支去搔刮他的鈴口,主干則淺淺捅進了他的肛口中,按摩著那一圈緊箍的粉紅色入口,“等你把我的觸手都吃過一遍,就不會感覺到疼了。這根有齒序狀的rou齒哦,雖然有點尖,但是應(yīng)該能很快刺激到前列腺吧?還有這根,像分叉的蛇信子,能夠夾住前列腺抖動哦!” 那幾十條形態(tài)各異的黏液觸手,如同珊瑚蟲一般,在空氣中分泌出大量桃粉色的瘴氣,拱衛(wèi)著他的下肢,滑溜溜的觸感如同無數(shù)的男性生殖器,在他兩股間不停戳刺,涂抹著大量的黏液。哪怕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輪jian,杭星晝的臀尖依舊繃緊了,透出近乎可憐的潮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