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同學(xué)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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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許斯昂心情不錯——藍安終于肯在別人面前肯定兩人的關(guān)系了。 他們四人被安排在了一個班集體,早上第一節(jié)課剛開始,許斯昂找了個后面靠窗的位置,看見藍安就使勁招手招呼道,“小安安,快來,坐這兒?!?/br> 藍安看了看前排,皺著臉走過去了。 “干嘛這副表情?”許斯昂兩手捏著藍安的小臉蛋兒。 “本來就、近視嚴、嚴重了,還坐、那么靠、靠后?!?/br> “行了啊,先坐這兒,后面你去看看想坐哪兒,老......”許斯昂輕咳一聲,反應(yīng)過來這個稱呼不適宜在教室里面那么大張旗鼓的說出來,改口道,“我陪你坐。” 藍安點點頭。 駱南弦跟紀揚是踩著點兒進教室的,手里還拿著兩份早點,紀揚估計是前一天晚上因為藍安的那番話受了點打擊,簡單點頭算是跟他們打了個招呼,扭頭找了個旁邊的位置坐進去。 駱南弦將早餐遞給藍安后也打算找個位置坐下,不過這一會兒的功夫教室里涌進了很多同學(xué),看了一圈沒有找到好位置,便拉開藍安后桌的椅子坐下了。 他們的班主任是一個有些上了年紀的女老師,身材發(fā)福,鼻子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看著很嚴厲。 “同學(xué)們早上好,很高興能在高三7班認識大家,我叫盧春玲,今后會教大家英語這門課程,你們也可以叫我Lucy?!闭f著,盧春玲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第一天早上事情比較多,現(xiàn)在是早讀時間,大家可以先拿起手上的語文課本看一下,待會兒大課間麻煩男同學(xué)跟我去拿一下課本,下午上課?!?/br> 藍安將桌上擺著的語文課本拿起來翻了翻,課本很新,應(yīng)該是怕他們無聊特地先將語文課本拿出來的。 翻了沒一會兒,隔壁班級響起了響亮的讀書聲,7班的同學(xué)也不甘示弱,開始效仿起來,一時間,朗朗的讀書聲便傳遍了整棟教學(xué)樓。 許斯昂早就開始昏昏欲睡了,這會兒趴在課桌上打著盹兒。 不知不覺間,下課鈴響,藍安將駱南弦給的早點拿出來咬了一口,是個rou包子,配著一杯豆?jié){,很簡單,但是口感很綿密,豆?jié){很濃稠,做得很好吃。 待到第一節(jié)課正式上課時,許斯昂還是沒醒,藍安看課文看得犯困,一手撐著下巴瞇著眼睛盯著書上的字,眼睛都要沉得睜不開了。 “同學(xué)們,第一、二節(jié)課給大家安排了入學(xué)考試,希望大家能夠認真做題?!?/br> 試卷從前排開始傳下來,到了藍安這一桌,他才勉強清醒了些,他將剩余的試卷遞給駱南弦,搖了搖許斯昂的肩膀,“許斯昂,快起、起來,醒醒,考試了?!?/br> 許斯昂強撐著起了身,背都是拱著的,“怎么那么麻煩啊,都入學(xué)了還做什么入學(xué)考試,毛病。” 這樣說著,似乎給自己找到了睡覺的理由,“小安安,你先做吧,做完了再叫我。” “哦?!?/br> 等藍安做好了試卷題,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小時,離交卷還剩十分鐘,他趕忙把許斯昂叫起來,“還有十、十分鐘、就交、交卷了,你快、起來了?!?/br> 許斯昂一臉理所當然的扯過藍安的試卷,低頭開始抄。 “哎?!彼{安將自己的試卷拿回來,提防的道,“你干、干嘛?” “還能干嘛,抄答案唄。”許斯昂臉上被衣服壓出了幾條印子,因為剛睡醒,滿臉通紅。 “不行,你自、自己做。”藍安捂著試卷,瞪著他道。 許斯昂剛直起來的背又垮了,他睡得渾身無力,聞言深呼吸了幾下,“好吧,媳婦兒不疼我,可憐的我只能自力更生?!?/br> 藍安輕哼一聲,不為所動。 許斯昂看對方是動真格兒的了,幽幽嘆氣,認命的開始做題。 這張試卷做的是綜合卷,上面分了語文數(shù)學(xué)英語三個板塊,每個板塊十道題,語文綜合題比較費時,許斯昂先把英語題做了,但因為剩下的時間不多,他還沒將英語題做完,試卷就被收了上去。 下課后就是大課間了,盧春玲領(lǐng)著他們班男同學(xué)去另一棟儲物樓里搬書。 這棟樓算是有些年頭了,放著很多器材和用具,他們剛一走進去,就聞到了重重的灰塵味和書本發(fā)霉的味道,幾個嬌貴的公子哥兒受不了,抱怨了幾聲,被盧春玲看了一眼后,不情不愿的開始抱起一摞書走出去。 等盧春玲將書本清點好之后,她吩咐其他人將東西搬上樓,就走了。 藍安走在靠后面一點的位置,因為書本比較重,他拿的這一摞書是一個男生捧過來的,稍微多了點,比其他人都厚,估計看他好欺負。 走到一半他就開始喘氣兒了,那個男生剛好走在他后頭,看到他這副模樣,嗤笑一聲,“這么點兒書有必要么,弱得跟個女生似的,丟我們男生的臉?!?/br> 藍安吸了一口氣,走在前頭不吭聲。 那男生說得越發(fā)興起,捧著手上的書往藍安腰上捅,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捅藍安的角度剛好是書本最尖最硬的那部分。 藍安當即就疼的叫了一聲,手上裝作不經(jīng)意的將書本往那男生頭上砸,因為他們走的是樓梯,在前頭的藍安剛好比后面高出差不多兩個頭。 “靠!——”一摞書本“嘩啦啦”的全散在了地上,有幾本被人踩了上去,印著幾個灰撲撲的鞋印。 “林玦,你過分了吧!”后面一些人本來憑著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姿態(tài),這下被殃及了便擺出一副幫助弱小的架勢,“你別看人家好欺負就這么不講理行吧,人家好好的走在前頭你惹他干嘛,知不知道有幾本書砸到我腿上了。” 原本走在最后頭的駱南弦聽到動靜避著人群走到前面來,他將書本遞給最近的一個男生,那男生原本就捧著一摞書,再加上駱南弦這一摞,驟然增加的重量讓他猛地重心一偏,差點手一松將這些書全都砸在地上,藍安聽到對方低聲罵了一句“cao”。 “你沒事吧?” 藍安搖搖頭。 駱南弦將他仔細打量了一番,又轉(zhuǎn)頭看向那找茬的林玦,“你干嘛呢?” 林玦家境不錯,自然認得出駱南弦,陰陽怪氣地道,“喲,這不是前陣子被繼母送進宏陽學(xué)院的駱家大少嘛,怎么,想給這個小娘炮兒出頭啊,來來來,你看看他把我砸的,鼻子都青了,指不定傷到哪兒了呢?!?/br> “我看你鼻子好好的,應(yīng)該沒問題,要不我?guī)闳z查檢查腦科,看看是不是砸壞你腦子了?” 后面?zhèn)鱽砀`笑聲。 林玦惱羞成怒,“你罵誰腦子有病呢?” 駱南弦看著他道,“我說的是誰還不夠明顯嗎?” 林玦氣得七竅生煙,自他上撫鐵高中以來就沒人敢那么挑釁他,駱南弦算是頭一個,“想打架是吧,”他湊近駱南弦的耳朵,咬牙低聲道,“今晚上八點,舊cao場那兒,有本事你就一個人過來?!?/br> 駱南弦淡定點頭,“行?!?/br> “算你有種!” 林玦氣沖沖的走上樓去了,書也沒拿。 藍安扯著駱南弦的袖子,擔憂道,“駱南弦,這些咋、咋辦???” “沒事,我們一起搬上去吧?!?/br> 說是這么說的,駱南弦將兩份的數(shù)量都放到自己那邊去了。 藍安還想說點什么,駱南弦已經(jīng)大步走了上去,等到其余人全部搬回教室,駱南弦已經(jīng)在他后座兒坐好了,一點也看不出來前幾分鐘還為他出頭的樣子。 “你怎么那么久,我都上來坐了老半天了?!痹S斯昂勾著藍安的手指,搓了幾下。 “我......”他往后看了看駱南弦,接收到對方的眼神,將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沒、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