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垂首》無老師的約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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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無言晃了晃小腿,潔白柔軟的長襪勒住纖細的小腿,藍白色的帆布鞋在夕陽下綴上了淺淺的光。 他向后撐住手,此時正值秋日,遠處的紅杉葉子染了晚霞的顏色,文靜地在晚風(fēng)中矗立,幾朵灰藍色的云瀟灑自由地飄在空中,任由晚霞的親近也不染半分顏色。 一根黑色的羽毛飄落,一個手掌緊接而來覆在了他屈起的指節(jié)上,手心長著的尖銳倒刺被乖巧地收了起來,小心地將莫無言的手攏進掌心。 莫無言順勢往后一倒,落進了一個冰冷又火熱的懷抱里,衣服上仍留存著寒風(fēng)的凜冽,其下的rou體卻帶著令人戰(zhàn)栗的溫度。 白色的發(fā)絲垂落到莫無言臉側(cè),他抬手扯住,用力扯了扯,那人順著力度靠過去,低聲問道: ”怎么啦?“ 莫無言揪住頭發(fā)沒放,難得認真得打量他……或者說祂。 這位有著銀白長發(fā)的家伙長著一張令人驚嘆的臉,似乎人類對美的認知都被上帝獲取注入其中,此時卻拿那一雙仿佛被星光聚集的眼睛關(guān)心地看著他。 眼尾勾著被信徒稱贊的神紋,銀紅色的瞳孔本是豎直,卻放松地變成了貓科動物一般圓潤的樣子。 莫無言撇了撇嘴,垂下了眼。他是個顏控,對這張臉自然無法拒絕,要不是因為這樣也不會答應(yīng)了被祂圈養(yǎng)的請求。 祂立馬輕聲問道:“是誰惹你生氣了嗎?” 渾厚的靈力蠢蠢欲動,腳下的陰影擴延開來,天邊的云彩都似乎變成了更紅的色彩。 莫無言拍了拍他的臉,制止了他的暴動,揚起一個笑容,像冬春三月的梨花落進水里。 祂臉色一變,眼神中的殺氣一瀉,勉強穩(wěn)住了凌厲的樣子,腳下的陰影卻自覺地卷了上來,圈住莫無言裸露的小腿輕輕磨蹭。 啊,要命,祂又要被這個弱小的人類魅惑了。 很難想這個看著人類的笑容就差兩眼冒愛心的家伙是高高在上的邪神,莫無言還能回憶起最初見到他的時候那一片腥風(fēng)血雨的樣子。 不可直視、不可認知人影矗立在半空中,rou眼只能看到一團人形的光,在祂腳下蔓延開的大片陰影中,黑色的觸手騰躍而出,在街道上肆虐。 莫無言當(dāng)時收到了精神沖擊,昏迷在柜子里,被到處破壞的觸手擊碎了脆弱的木板保護殼。 即將摔落在地的他卻被猙獰的觸手圈住了腰肢,笨拙得轉(zhuǎn)了個圈,將他靠在觸手上,迅速向本體傳遞了這個消息。 【本體!我被這個人類魅惑成功了,我可以養(yǎng)他嗎?】 沒有圖像共享,也沒有思維共享。 第一次收到這種信息的邪神大人眉頭一皺,冷著一張臉把自己穿送過去,準備把這個說話說不清楚的廢物觸手發(fā)配到地心吃巖漿。 然后,猝不及防被昏睡中的人類魅惑了個徹底。 邪神大人當(dāng)機立斷反手就把自己的分身滅了,迅速去讀取了其他人類的記憶,將自己幻化成了人形,施施然將在昏迷中也是眉頭輕蹙的人類摟進懷里。 “呵,丑陋的東西,是我要養(yǎng)他?!?/br> ………… 但是圈養(yǎng)之旅并沒有這么簡單就開始,并沒有認出眼前的俊美男人就是直立云端的白色光球的莫無言,只是將祂當(dāng)做了救命恩人。 習(xí)慣了被別人照顧的他對于邪神的殷勤沒有太大反應(yīng),他只要露出笑容,這位高大的家伙就會乖乖把他想要的東西獻上來。 不過又一個工具人罷了。 這一切的轉(zhuǎn)機在那一個夜晚。 邪神大人終于按耐不住了,祂將自己心儀的人類抱入懷中,看著莫無言柔嫩的小臉,內(nèi)心的渴望蠢蠢欲動。 “無言……無言,我想親親你?!钡k雖然有一身強大的神力,卻不敢隨意顯露出來,當(dāng)初莫無言被不可直視之力沖擊昏迷的教訓(xùn)他仍記在心頭。 所以離祂把莫無言帶回來已經(jīng)一個星期,仍未有什么過于親密的舉動。 抱在一起睡已經(jīng)是極限了,邪神大人每次都得嚴令自己的分身不要過于興奮,要矜持著給柔弱的人類留個好印象,才能把快要黏在莫無言身上的觸手扒下來壓制回去。 莫無言舒舒服服地靠在他身上,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好呀,那要做嗎?” 他眼睛輕輕一眨,纖長的睫毛搭在眼角,揚起了頭,就這么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看著真讓神把握不住。 莫無言等了半天沒見祂有動作,索性直接吻了過去。 被自己劇烈心跳嚇到的邪神一抖,迅速反應(yīng)過來,低頭吻住了柔弱的人類。 莫無言談過幾個男朋友,也算是有經(jīng)驗的,卻被這生澀又猛烈的攻勢打了個猝不及防。 明明是他先吻上去的,這位邪神大人只不過生澀了一兩秒鐘,就無師自通了舌吻的技巧,吻得他頭皮發(fā)麻。 寬厚的舌面舔過敏感的上顎,挑逗似的打著圈,莫無言嗚咽了一聲,仰了仰頭想要退縮,卻被咬住舌尖起舞。 光潔的牙齒被一顆顆舔過,牙齦被不斷逗弄,原本淺色的唇被激烈的親吻弄得嬌艷欲滴。 淺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開來,莫無言舔了舔舌尖,卻感到舌尖一涼,他疑惑地睜開眼,看見眼前的人變了模樣。 原本豐神俊朗的男人散發(fā)出些許白光,面容妖異變得不似人類,紅色的紋路在眼角蔓延開來,妖異又神圣。 正在舔舐莫無言嘴角的舌尖蔓延出淺淡的霧氣,想必這就是剛才舌尖清涼的由來。 “你這是……”莫無言看著他突然變長變白的頭發(fā)垂落到自己眼前,有些許好奇。 “啊……太興奮了,沒能控制住,嚇到你了嗎?”邪神大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捂住潮紅的臉,語氣有些飄忽。 與其說是沒控制住,不如說是故意的吧,人類被嚇到的樣子一定十分可愛。 雖然莫無言的反應(yīng)沒能如他所想,但瞪大眼睛對著白發(fā)蠢蠢欲動的樣子也十分令神心動。 藏在暗處的觸手又開始躁動不安,趁自己主人沒注意,羞答答地纏到了莫無言的小腿上。 莫無言被嚇了一跳,剛想說不怕的話專為一聲驚呼,揪住了邪神胸前的衣服小心地往下看去。 邪神眼疾手快把人往上一托,把他放到了自己的手臂上,莫無言撐著他的肩膀,看著他把自己腿上的黑色霧氣扯下來丟到地上,和自己的影子融為一體。 他心里一驚,開口有些結(jié)巴:“你是那天的……” “是喲,我是你們所說的神明喲?!弊苑Q神明的邪神大人仰起頭看面色恍惚的人類,愉悅地笑了。 這個地球上的人類都是那么愚昧無知,只有他的人類,每一處都令神明心神搖晃。 莫無言才不相信他是什么善神。 一直向自己獻殷勤的舔狗居然是大殺四方的邪神怪物?!莫無言一時說不出話。 “無言,要來試試神明的味道嗎?”邪神大人把祂那張過分優(yōu)越的臉湊過來,用著正經(jīng)的語氣說出了不得了的邀請。 和神作愛,相比他是這世界上第一個吧。 “是唯一一個,這個世界上沒有別的神明了?!毙吧癯堕_了自己衣服,漫不經(jīng)心地解釋道,對他揚起意有所指的笑容—— “來zuoai吧?!?/br> 莫無言小指一顫。 邪神雖然看起來駕輕就熟,卻是個十足的童貞,在數(shù)不盡的歷史長河里,祂還是第一次為一個人類如此著迷。 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類將手掌搭在神明赤裸的胸膛上,白皙與小麥色的強烈對比,光潔的皮膚上紅色的紋身顯得色氣極了。 莫無言輕輕揉弄,柔韌充滿彈性的皮膚貼手掌的感覺讓人上癮,邪神胸腔震蕩,幻化出來的呼吸系統(tǒng)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凌亂地喘著氣。 邪神感受著自己體內(nèi)新奇的感覺,喉嚨發(fā)緊,急需找點什么東西發(fā)泄一下。 祂盯著莫無言白皙細嫩的脖子,眼神火熱,這就很合適。 ………… 第一次zuoai的神明沒能控制自己,人類身上都是祂親吻出來的痕跡,情到深處,蟄伏在暗處的觸手失去了控制,嗶哩啪啦地捶擊地面。 濕熱的xiaoxue將人類火熱的roubang吞吃進去,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身體控制力高強的邪神控制后xue中的xuerou不斷顫抖,纏纏綿綿地纏繞在莫無言的roubang上。 莫無言讓祂跪在地下,從未屈過膝的邪神略顯僵硬地照做了,跪下來的姿勢讓祂看不到莫無言有些煩躁,一直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也有了萎靡的跡象。 長發(fā)滑落在臉側(cè),邪神不死心的扭過頭想向人類討個親吻,卻被揪住頭仰起了頭顱。 莫無言將roubang對準那個剛被開苞的xiaoxue,再次闖了進去。 熱情的xiaoxue被破開,顫抖著將昂揚的roubang往更深處吞去。 像野狗一樣趴伏著,扯住的頭發(fā)如同無形的枷鎖,牢牢鎖住的祂的心緒。 “啊……”這種被支配的感覺…… 似乎是打開了不得了的開關(guān)呢,神明大人瞳孔放大又縮小,露出一點神經(jīng)質(zhì)的笑容。 “無言……cao死我……” “……閉嘴?!蹦獰o言抿著唇扭過頭去。 這個神明,總是在想一些不得了的東西。 ……就比如,圈養(yǎng)他。 莫無言一直以為只是開玩笑,或者就像是世界沒遭遇危機前那樣的包養(yǎng)關(guān)系,他知道就算自己不答應(yīng)也不會失去工具人,自然對這種事興致缺缺。 可如今,是神明的垂首。 那張顯露出來的臉符合對一切美好事物的描述,一直都是很顏控的莫無言自然很難下得了口拒絕。 更何況,他也想知道這位神明能做到什么地步呢。 天底下獨一無二的追求者、高高在上的神明會為他走下神壇嗎? 視角回到現(xiàn)在 莫無言撲倒在祂懷里,往邪神的衣領(lǐng)摸去,果不其然拽到了一根鎖鏈,他用力扯扯,卻輕而易舉扯了個空。 他看著手里抓著的皮質(zhì)項鏈,眨了眨眼睛。 鎖鏈沒有套在邪神身上,不過是放在懷里罷了。 “怎么沒有戴呀?”人類自然而然地撒嬌道,完全不懼怕在外面聲名狼藉的邪神。 讓一個神明戴上項圈,世人想都不敢想,莫無言卻能讓神明俯首,心甘情愿。 “……我想你給我戴上。”邪神語氣有些低沉,想象到莫無言扯著鎖鏈的樣子,他就覺得自己硬得生疼。 這句人類身體缺點不多,總是經(jīng)受不住莫無言的誘惑是其中之一。 ……這也可能是他的問題。 “啊,那今天來玩狗勾的游戲吧?!蹦獰o言眼前一亮。 在一起久了,邪神也知道了自己圈養(yǎng)的人類的一點小愛好,喜歡鞭打使喚別人,拿著教鞭的樣子仿佛矜貴的皇帝陛下。 祂在心頭咀嚼這個舊世紀對于統(tǒng)治者的稱呼,覺得它和莫無言相配極了,如果他是高貴的皇帝陛下,那祂愿意做他最忠實的臣子。 以神明的身體素質(zhì)應(yīng)對這種小游戲自然是游刃有余,不過莫無言可不想去鞭打一塊鐵板,邪神乖乖卸去了防御,反正以他的rou體素質(zhì)也能讓皇帝陛下玩得盡興。 他很快就知道自己錯了。 視線被黑色的布條遮住,現(xiàn)如今普通人類的眼睛只能看到一絲隱隱約約的光,敏銳度降低的鼻子聞不到莫無言的味道,鐵質(zhì)的止咬器遮住蒼白的唇,一直繞到耳后固定。 不能感受到莫無言氣息的神明眉頭輕皺。 莫無言沒有安撫開始躁動不安的神明,從邪神的儲物小空間里拿出道具,他們以前也玩過一點點,道具倒是齊全。 粗糙的麻繩繞住脖子交叉,被莫無言觸碰到的皮膚微微發(fā)燙,邪神喉結(jié)滾動靠過去想要接觸更多些,卻被莫無言卡住頸動脈制止。 要害被掌握的感覺讓祂不自覺顫栗,滾動的喉結(jié)撞到人類張開的虎口上,暗紅的紋路隨著體溫的升高顯現(xiàn)出來。 胸口被勒住,飽滿的胸肌被緊緊縛住,雙手被綁到身后,小臂疊加捆住,如果倒在了地上只能徒勞掙扎。腰腹被麻繩簡單帶過,圈住大腿分開,敏感的胯下被重點照顧。 第一步,束縛,完成。 不能動彈的邪神跪在地上,大腿和小腿捆綁在一起,雙腿大開,奇妙的羞恥感涌上心頭,焦躁又心跳加速。 莫無言欣賞了一會自己打的漂亮繩結(jié),手藝還沒有退步,色氣與嚴謹相匹配,繩結(jié)的交錯不像性愛的玩具,反而像精致的藝術(shù)品。 他拍了拍神明仰起的頭顱,順利的借到了一絲神力,白色的神力親昵地蹭著他的手,極其自然地叛變了自己主人。 幻化作纖細的教鞭,被莫無言握在手中,挑起了邪神的下巴,有一絲過長的發(fā)絲也掛在了教鞭上,小麥色皮膚的邪神最近黑了些,像絲滑濃郁的巧克力。 “來叫一聲……大狗勾?”莫無言輕輕拍打祂的臉,極致地輕佻,仿佛面前的只不過一個需要被教訓(xùn)的闖禍笨狗。 邪神如同被訓(xùn)斥一般渾身一顫,黑布下眼睛咕嚕咕嚕地轉(zhuǎn)動,想要透過布匹去看莫無言的神色,是高傲的嗎,頭顱輕輕揚起,垂下眼睛泛著冷意打量他,還是漫不經(jīng)心的,就像在路邊逗流浪的野狗。 他可比什么野狗強多了,自然會做到讓自己的小皇帝最滿意。 低沉的嗚咽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來,十足的野性,從唇間發(fā)出的卻是一聲乖巧的吠叫。 “汪嗷嗷嗚~” “乖狗狗?!蹦獰o言一下子笑了,拿過一邊的鎖鏈往祂脖子上比劃,讓人心癢難耐卻不給個痛快,“如果你接下來足夠聽話的話,我就給你戴上?!?/br> 邪神忙不迭嗚嗚兩聲應(yīng)聲,莫無言若即若離的肌膚觸碰讓他yuhuo中燒,從這個人類身上體驗到人類性愛的邪神大人只想和心愛的小寶貝負距離接觸。 最好讓自己沾滿他的氣息,被玩壞掉也沒關(guān)系。 莫無言后退一步,避開了他的親近,眉間有了一絲冷意,手上的教鞭狠狠抽了上去:“不是教過你規(guī)矩嗎?跪好!” 別人訓(xùn)斥自己的奴隸都是因為奴隸太過桀驁不馴了,只有他會因為奴隸太過舔狗而不滿。 不聽話的舔狗也是需要被教訓(xùn)的。 “小觸手,把他固定住?!蹦獰o言踢了踢腳下的影子,冒出頭的猙獰觸手搖晃了幾下,似乎在左看看右看看,乖順地蹭了蹭他的教鞭便去圈住了自己本體的大腿。 “神明大人,狼狽地爬過來吧。”他往后一跳,坐到由觸手構(gòu)成的坐墊上,邪神呼吸一緊,隱約能感覺到自己分身上莫無言的重量。 本來躁動的心像被得到了安撫,他笑了起來,姿勢別扭地移動,腿上的觸手卻不斷給本體拖后腿,被牢牢牽扯住的大腿如同被鐵鏈牽引,給本來就艱難的爬行增加了巨大的難度。 一個不穩(wěn),栽倒了地上,不染塵埃的邪神皮糙rou厚地晃晃腦袋想要掙扎起來,卻忘了如今化作凡人的身體有諸多限制,被麻繩束縛住的腰肢無法用力調(diào)整重心。 額頭抵在地上,身上出了些汗,少有地狼狽。 “啊,這還是神明呢,連爬都不會?!蹦獰o言冷笑,拍開了想要湊過來的觸手,“你也離我遠點,讓你碰了嗎?” 觸手委委屈屈地縮在他腳下,準備隨時充作腳墊。 邪神悶笑了一聲,腦袋狠狠一撞地面,借著這一點沖力硬生生把自己直了起來,眼上的黑布松垮了些,露出銀紅色的眼睛,瞳孔已經(jīng)興奮地豎了起來。 祂假裝不經(jīng)意掙斷腿上的觸手,被莫無言親手綁上的麻繩小心的保存下來,加快速度移動,最后稱得上是撲了過去,堪堪止住在了人類豎起的教鞭前。 “賤狗,你管這叫爬?”莫無言沒有看到神明狼狽的樣子有些不開心,雖然這樣也算不得瀟灑,但總歸沒有達到他的預(yù)期。 “嗚嗚……嗷嗚嗚”神明裝傻充愣,衣服被自己偷偷破壞了大半,裸露出大片的肌膚,裝作是剛才爬過來的凄慘。 莫無言被逗笑了,他的調(diào)教總是棍棒和大棗混亂出現(xiàn),被逗開心了也不介意給奴隸一點小獎勵。 他勾掉邪神搖搖欲墜的黑布,靠過去扯掉了束縛的止咬器,懶洋洋地靠在靠背上,揚起了自己拿著教鞭的那只手。 在邪神大人亮晶晶的眼神中,狠狠抽了下去。 “唔!”邪神臉上一道紅痕腫起,一直蔓延到脖頸。 原本以為能被撫摸的邪神大人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痛苦,失望之余又心跳加速。 “還糊弄我?”莫無言揚起一抹冷笑。 “啊……哈啊……唔” “不準出聲!” 高大健壯的身體被不斷鞭笞,紅色的鞭痕在衣服里若隱若現(xiàn),邪神仰著頭看著莫無言漂亮臉蛋上的冷意,胯下沒出息地硬了。 乳尖被堅硬的教鞭狠狠鞭過,紅腫地挺立在胸膛之上,胸腹的衣服被打破,胯下高高豎起的邪神看著真不像個神明。 打累了的莫無言,揚起手,在邪神默默挺起的胸膛之上松開手,任由教鞭落下去。 在邪神大人怔住的眼神中,勾起了嘴角:“現(xiàn)在,我允許你舔我的手?!?/br> 獎勵時間到了。 邪神眼神亮晶晶的,頂著一身鞭痕湊了過去,猩紅的舌尖勾住了白嫩泛紅的指尖。 莫無言的手不算寬大,指節(jié)纖細,手腕伶仃,邪神都擔(dān)心自己用力過頭會把他舔骨折。 祂只是溫柔地含住指尖,不斷的親吻,舌尖在掌心滑動,有些癢癢的。 “哈哈好癢啊?!蹦獰o言扯住他的舌尖,笑了起來。 “乖狗狗?!?/br> 一直被閑置的鎖鏈終于被派上用場,素白的手抓住暗色的皮圈,啪嗒一聲,扣在了邪神大人的脖子上,細長的鏈條從胸前垂下,尾端繞在莫無言的手里。 得到獎勵的邪神在很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太興奮,不然這脆弱的麻繩就要支撐不住了。 草一個神是什么樣的感覺? 很帶勁。 麻繩被松開了些許,只有重點部位還被關(guān)照著,莫無言踩著邪神的背脊,讓他把屁股翹高點。 然后將被邪神舔得濕漉漉的roubang狠狠cao了進去。 雖然邪神人形是一個一米九多的大男人,一米七多的莫無言在祂面前只能仰頭,可是在性愛上莫無言更喜歡掌握主動權(quán)。 邪神也愿意寵著他的小人類。 “啊啊……進來了……無言……無言”邪神仰頭喘息,在心頭默念他的名字。 莫無言,祂最鐘愛的人類,草進了他的身體里。 這么近的距離,灼熱的氣息……祂瞳孔放大。 神明的體質(zhì)不同尋常,xiaoxue又濕又熱,仿佛被靈活舌尖刺激的快感讓莫無言頭皮發(fā)麻。 “呼……”他也不急著草,緩慢得插進去,細細體會xuerou的按摩,任由邪神yuhuo焚身。 等享受夠了才加快速度cao弄神明身下的xiaoxue。。 勃起的roubang被艷紅的xiaoxue一次次吞入其中,濕噠噠的腸液從xue口溢出來,戳到敏感點的時候又會吸得更緊。 莫無言把他扯起來,扯住腫起的乳粒,重重一扯。 “嗯??!”因為莫無言不喜歡聽叫床而苦苦忍耐的邪神呼吸一亂。 胸口被玩弄,脖子上的鎖鏈被人類拽在手里隨意拉扯,胯下勃起的roubang被勒住不斷溢出黏膩的液體,身后的xiaoxue被不斷cao弄。 這種完全被自己心愛的人支配的感覺,仿佛是個物體一般被對待,不需要殺戮,只需要聽喜歡人類的話…… “唔啊……哈啊,cao死我吧啊” “無言,無言……好熱” “射進來……” 神明幾乎熱淚盈眶,胸腔之下的神力炙熱。 莫無言靠在寬厚的肩膀上,握著神明的胸肌,射出了今天的第一發(fā)。 他體力一向不好,此時已經(jīng)出了不少汗,有些長的額發(fā)被汗水打濕粘在額頭上,輕輕喘著氣。 神明知道今天的zuoai就此結(jié)束了,祂解開封印,褪去身上的麻繩,將莫無言抱在懷里,用神力將兩人清理干凈,后xue的jingye被悄悄保留下來了。 身嬌體弱的人類倚著他的手臂疲憊地靠在祂的肩膀上,打了個哈切,有些困了。 “無言,先別睡。”神明輕生哄道。 “干嘛?”莫無言嘟囔道。 “今天是你的生日?!鄙衩髀冻鲆粋€溫柔的笑容,“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生日禮物?!?/br> 莫無言揉了揉臉,一臉迷茫的樣子可愛極了,他勉強打起精神站直。 “什么禮物呀?!?/br> 長著尖銳倒刺手從自己心口掏出一抹白光,捧到了莫無言面前。 在柔和的神力前,莫無言聽到那個神明說: “無言,來做神明吧?!?/br> 祂將他送上了神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