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求您饒了奴隸吧(H)
古月歌鞭打完后,便把鞭子扔在地上?;糁厝A心領(lǐng)神會,伏下身子把鞭子叼起來準備爬回調(diào)教室將其放回架子上。可就在他爬了幾步這時,他的主人的命令再次從他頭頂上響起來: “慢著,跪趴姿勢!” 霍重華爬行的動作一停頓,他口中叼著一根鞭子,沒辦法好好回應(yīng)主人。他只能唔唔兩聲表示遵命后,重新跪趴下來,將傷痕錯落的屁股高高翹起呈現(xiàn)于主人面前。做完命令后的霍重華忐忑不安,仔細思考自己是不是還遺漏了什么重要的環(huán)節(jié)或者無意間又犯了錯誤,讓主人不高興。 就在這時,他的xue眼被抵上了一物,他很快意識到那是古月歌的手指,他這才恍然大悟,他灌腸之后還遺漏了一個重要環(huán)節(jié),那便是…… 古月歌的手指輕輕地按壓著霍重華的臀縫,指甲蓋刮過上面的褶皺,輕揉慢捻。然而這個動作,卻已經(jīng)讓霍重華警鈴不斷響徹腦海,恐慌漸漸蔓延至全身。果不其然,下一刻,古月歌的手指便直接捅了進來。 “啊啊啊!”沒有潤滑和擴展,無比干澀的xue眼被毫無預(yù)兆強行插入,霍重華當下一陣哀嚎,咬在口中的鞭子也因此而掉落在地。只是清洗了身體,為了做飯匆忙之下忘了用潤滑液潤滑擴張……霍重華方覺自己糊涂啊!古月歌昨天就說過,灌腸、潤滑和擴張本就是一個奴隸日常工作,以便主人隨時隨地使用自己。當然也是為了自己好。不然到被使用的時候做奴隸的自然最痛苦 這是他的主人昨天對他的命令,也是忠告。然而只是過了還沒一天就被他忽略了忘記了,霍重華悔不當初,所以如今,他活該承受主人的殘酷對待。 “誰讓松口的?”古月歌在他身后冷言道。 “對,對不起,主人,對不起……”霍重華心驚膽戰(zhàn),他連忙將頭湊過去,張開嘴把鞭子重新叼起來。 然而與此同時,古月歌第二根手指直接插了進去。 “唔……”霍重華還沒完全反應(yīng)過來時,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甚至連同整個手掌接連擠進那干澀的甬道內(nèi)。 拳交!霍重華竟然在沒有潤滑和擴張的前提下活生生被古月歌拳交了!未經(jīng)人事的后xue被硬生生插入一個拳頭,皮rou撕裂令霍重華苦不堪言痛得要死,可卻仍然死死咬住鞭子不敢發(fā)出慘叫聲。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跪趴的身子瑟瑟發(fā)抖,額頭上因為隱忍而青筋暴起,滲著薄薄的汗水。 甬道皮薄rou嫩,不比身體外部的皮rou,而他的主人此番的手指插入完全沒有收力,是用了最大的力度?;糁厝A既要忍受xue眼被撕裂的痛苦,還要保持跪趴咬著鞭子的姿勢,霍重華已經(jīng)覺得渾身上下都叫囂著痛苦不堪。甚至能夠感受到后xue處些許濕潤和血腥的氣味。他的后xue,竟然活生生被主人的手指捅破皮流血了。和昨日的后xue插入完全是天翻地覆的感覺,原來不用潤滑液而插入是如此痛楚。他的主人毫不留情如此懲處的方法,手段凌厲,讓他刻骨銘心,不敢再犯。 霍重華倒抽一口冷氣,顧不得主人的命令松開口中叼著的鞭子,掙脫開xue眼里主人的手,連著拳頭扯出來帶出的刺痛,霍重華不住哀嚎了一聲后,跪著轉(zhuǎn)過身面對著主人,連連磕頭,口中不斷求饒:“主人,求您饒了奴隸吧,奴隸知道錯了,好痛,真的好痛啊,求您不要再懲罰奴隸了,奴隸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嗚嗚嗚?!被糁厝A哭喊著,不要命地磕個著頭,以至于嗑得地板發(fā)出咚咚咚的聲響,額頭不一會兒就被撞得紅腫淤青。 對霍重華突然的舉措,古月歌猝不及防??粗~頭已經(jīng)快被嗑破了皮,古月歌心痛如絞,他俯下身僅僅抓住霍重華的肩膀,阻止了他繼續(xù)不要命磕頭的自殘舉動?;糁厝A的神情恍惚,眼淚一滴接著一滴奪眶而出,他看著古月歌,口中仍然不住地求饒: “主人,求您饒了我吧,求求您饒了奴隸吧,嗚嗚嗚,奴隸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饒了我吧……” 霍重華一下“奴隸”一下“我”的自稱,完全語無倫次,涕泗橫流,像極失了神智,古月歌這才意識到,他的懲罰是讓霍重華真的很痛了,痛到連自己的命令都不顧,以自殘的方式磕頭求饒。他眸光一擰,抬起另一只干凈的手。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乍現(xiàn),霍重華的臉一偏,求饒聲戛然而止。 古月歌又反手一甩,啪!霍重華的臉偏向另一邊,連身子也倒在一側(cè)?;糁厝A兩邊的臉旋即出現(xiàn)了紅彤彤的掌印,耳邊嗡嗡作響,足見力道之大。 “清醒了嗎?”主人冷漠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霍重華愣了一下,恍惚的意識漸漸清醒。他雙手撐著地面垂下腦袋,正好看見潔白光亮白玉地板上倒映著他此時此刻的面容。布滿淚痕,雙頰皆有掌印,最重要的,是他額頭上明顯的破皮紅腫,是他自己自殘所致。身為奴隸,他的身體屬于主人,也就意味著他的傷和痛,只能由主人賜予,連他自己,都沒有權(quán)利和資格把自己弄傷。然而現(xiàn)在,他盯著白玉地面倒影中他自己額頭上的磕傷,他自己造成的傷,恐懼油然而生,并逐漸蔓延至四肢百骸。他的身體因為恐懼而瑟瑟發(fā)抖,連忙撐起身子跪好,他甚至不敢看古月歌。 古月歌了然看著霍重華恐懼的模樣,他輕笑道:“怎么,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剛剛怎么就不知道痛?不要命地磕頭?嗯?” “主,主人……”霍重華已經(jīng)嚇得不知道該如何回話了。原來血引結(jié)契,當真令他們之間的身份地位如此懸殊到他對古月歌的敬畏無限放大。即便他是修仙界的法力高強德高望重的上仙,他在古月歌面前就永遠是下賤低等的奴隸,一條搖尾乞憐的狗。已經(jīng)承受巨大痛苦的他,真的已經(jīng)不想再被嚴厲懲罰了。只是他心知肚明,他的主人是一位何等嚴苛的主人,如何能夠饒過屢次放錯的奴隸? 就在他臉色蒼白驚慌失措之際,他的主人把一只手伸在他面前,他當下羞赧得面紅耳赤。那只手沾了點點血跡和粘液,是古月歌插入他后xue的手。這時他聽見主人對他的處決:“舔干凈本尊就饒了你?!?/br> 霍重華瞪大雙眼,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古月歌的手就直接塞進他的嘴里。 “唔唔……”那是沾了他后xue穢物的手,饒是霍重華能夠接受主人的圣物,可對于自己后xue,他卻萬萬接受不能。即便他已經(jīng)做了灌腸,徹底清洗,可還是有一股不好的味道瞬間彌漫他整個口部,讓他忍不住犯嘔。而主人的手指極具侵略性地在他口中肆虐,他唯有強行壓下惡心的感覺,乖乖承受。 古月歌的手指靈活地攪動著霍重華口中的每一寸地方,內(nèi)壁和舌頭,有規(guī)律和節(jié)奏,時而輕柔撫慰,時而暴力碾壓,讓霍重華的舌頭和嘴巴不得不跟隨著古月歌的節(jié)奏而動起來。由于張開嘴巴,霍重華始終沒能完全聽從命令古月歌的命令,把自己的穢物舔下去。就在他涎水即將從口中流出來的時候,古月歌漫不經(jīng)心道:“流出來一滴,本尊要你把整個寢殿的地面都舔一遍。” 霍重華嚇得嘴巴一吸,把涎水全部吸回口中,咕嚕一聲吞了下去。有了古月歌的要挾,霍重華不得不聽命行事,認命地動了動舌頭,仔仔細細舔著主人塞在他口中的手,把自己后xue的穢物全部舔干凈吞入腹中。 待古月歌抽出手,用絲帕擦拭干凈時,霍重華仍然跪在地上喘著氣。古月歌看著霍重華,道:“怎么樣,嘗到苦頭了嗎?” 霍重華突然停下喘息,面對古月歌,他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他垂下頭,點了點頭,哽咽道:“奴隸嘗到苦頭了,以后真的會記住主人的命令,不敢再犯了?!?/br> 這時,霍重華頭頂響起了古月歌一陣嘆息:“你以為,本尊是在一味折磨你懲罰你嗎?” 霍重華疑惑地抬起眼眸看了一下古月歌。 看著奴隸疑惑不解的大眼睛,古月歌輕聲一笑,沒有介意他越矩,耐心解釋道:“主奴關(guān)系中,一味懲罰,就會失去調(diào)教樂趣。而灌腸潤滑擴張,除了是奴隸日常任務(wù)外,也是保證奴隸自身不受傷害的前提。主人下達這個任務(wù),也是為了奴隸身體而考慮。你想想,若是方才本尊要使用你,以小主人的尺寸,你清早不也見識過了,你那后xue,是不是要就此作廢了?” 聽了古月歌一番話,霍重華恍然大悟。想到清早叫醒主人的口侍,小主人驚人的尺寸,霍重華竟不覺害羞起來。也是,那個尺寸,若是當真要插入自己后xue,即便潤滑擴張他都心有余悸,更別說沒有做好潤滑擴張的前提插入了,那他肯定比拳交還要來得更加痛苦?;糁厝A卑微地想著,主人沒有選擇這個時候使用他,難道也是怕自己受傷嗎? 他不敢耽擱太久,挺直腰板堅持著跪立好,以標準的跪姿來回主人的話,中途牽扯到后xue的傷,疼得他微微皺起了眉頭倒吸一口涼氣。跪立好后,霍重華旋即回應(yīng)主人:“主人,謝謝您為奴隸著想。是奴隸不好,是奴隸的錯,讓您如此費心費力教導(dǎo)奴隸。是奴隸愚笨,讓您失望了。主人,請您再給奴隸一次將功折罪的機會,奴隸一定會好好表現(xiàn),不會再犯愚蠢的錯誤了。請您相信奴隸好嗎?” 古月歌看著霍重華端端正正跪在自己面前說出此番誠懇的話,心中一直懸著的大石頭,終于放下了。他一直知道是血引結(jié)契讓霍重華不得不跪在他面前成為他的奴隸,可他又癡心妄想心系蒼生的霍重華心中有他的存在哪怕只是一處很小的位置。他喜歡霍重華,他愛霍重華,可他清楚,因為他的傷害,霍重華不可能對他產(chǎn)生感情。他對自己的依賴,只是因為血引結(jié)契,只是因為主奴契約。 可人啊,總喜歡自欺欺人。古月歌深深地凝視著眼前這個他惦記了一輩子的人,緩緩道出: “奴隸,本尊相信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