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一聲九兒待半生(攻主和小號受奴的調(diào)教生涯開始??)
休息室內(nèi),古月歌端坐在太師椅上,而赤身露體的顧九則跪在他面前,聽古月歌把規(guī)矩一一道出: “第一,只要在這個月色內(nèi),見到本尊,都必須稱呼本尊‘主人’。一旦踏進這個休息室,沒有本尊的恩準,你只能保持赤衤果并跪在地上?!?/br> “第二,對本尊必須用敬語?!?/br> “第三,當你跪著的時候,視線必須保持在本尊腰部以下的位置?!?/br> “第四,在情境中,一切以本尊的命令為最高指令,你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更加沒有單方面叫停的資格,而奴隸的所有注意力只能集中在主人身上,不可妄想其他?!?/br> “第五,對本尊永遠保持忠誠。這是最重要的一點,本尊不喜歡撒謊的奴隸。一旦被本尊發(fā)現(xiàn)你對本尊有所欺瞞,本尊會讓你后悔活在這個世界上?!?/br> 言畢,古月歌左臂撐在大腿上,身子往前,凝視著眼前的奴隸,道:“聽明白了嗎?” 顧九連忙點頭:“奴隸……明白,主人?!?/br> 顧九回答后,眼神閃爍不定。古月歌自然看出來了,他說:“你有什么問題,盡管提出來?!?/br> “主人,如果,奴隸在外面遇到您,奴隸是否也要跪下呢?”顧九忐忑不安地問。 古月歌挑了挑眉:“那要視具體情況而定了,本尊要你跪,你只能毫不猶豫跪下?!闭f著,古月歌便右手打了個響指,道:“以后無論什么情況,只要看到這個動作,你就得乖乖跪在本尊腳下,明白了嗎?” 顧九一想到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卑微地跪在主人面前,心里不由得緊張起來。可是他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只能回道:“奴隸明白了,主人。” 古月歌問:“對了,還不知道你是何人?” 顧九一愣,他知道他顧九此人,在帝都城內(nèi),也算是曾經(jīng)名聲大噪,他的來歷不明覺厲,如今卻淪為奴隸,他的行蹤一直隱秘,如今卻是要他將身份暴露出去。他的主人剛剛說了,不允許他的奴隸有任何欺瞞,他自然不敢剛剛認主就犯這個致命的錯誤,他選擇了坦白:“回主人,奴隸顧九?!?/br> 古月歌道:“原來你就是前顧丞相之子,白將軍外甥,世人眼里的天縱奇才,顧九,九少?!?/br> 顧九垂下頭,“天縱奇才”這個詞讓如今的他有點難堪,他點了點頭:“正是奴隸,主人?!?/br> “你沒有撒謊,很好。你放心,雖然是主奴,但你背后的勢力,和你于朝廷之中想要行之事,本尊不會干涉太多。只要你在本尊面前,做好一個奴隸應盡的本分即可。” 顧九抬起頭,驚訝地看了主人一眼,又想起主人剛剛講到規(guī)矩,視線只能保持在主人腰部以下的位置,隨后又趕緊垂下眸子,連忙道歉:“對不起,主人,奴隸失禮了。”果然,自己的身份來歷,早就被主人摸了個透,在主人面前,他沒有絲毫秘密可言。 古月歌倒是沒有在意,也不打算懲罰他,“無妨,念你初犯,不予懲罰,下一次,可就算不準了。” 想起之前公調(diào)時被鞭打得傷痕累累的奴隸,顧九就覺得身體皮rou已經(jīng)在隱隱作痛了,他朝著古月歌磕了一個頭:“謝謝主人?!?/br> 古月歌說:“你可以想一個安全詞,在調(diào)教過程中若是承受不了,可以憑借這個安全詞叫停?!?/br> 顧九想到之前做“梁上君子”時偷聽到的那個叫“寒兒”的奴隸叫了主人“月”。這難道就是主人的名字嗎?身為奴隸,他自然不敢當面詢問主人的名諱了,可是當他聽到那個奴隸可以這般親切地呼喚主人時,心里又有說不出來的滋味。于是他膽大包天道:“月?!?/br> “哦?” “奴隸的安全詞是,月??梢詥?,主人?”顧九小心翼翼地問道。 古月歌也不問他理由,只道:“準了?!?/br> 顧九感激道:“謝謝主人?!?/br> 古月歌接著說道:“身為奴隸,姿態(tài)和禮儀尤為重要,接下來,本尊會訓練你的跪姿和爬行。這個地板可沒有柔軟的地毯,所以你要盡快學好,否則你的膝蓋受傷與否,本尊可不能保證,明白了嗎?” 顧九恭敬回應:“奴隸明白,主人?!?/br> “你的跪姿太丑了,今晚先練習跪姿。雙腿分開,與肩同寬,雙手緊握成拳,負于身后,腰部挺直,向本尊展示你的身體?!?/br> 第一次被否定,顧九紅著臉完成了姿勢,向主人打開自己的身體。如此獻祭的姿勢,又是在主人的面前,令他身體到那處開始產(chǎn)生了反應。他終于知道,只有主人,才能夠喚醒他沉睡多年的身體。這種依賴感太強了,強到令顧九望而生畏。 “很好?!惫旁赂璧哪抗庥坞x在顧九那處的印記,眼眸更加濃郁了,然而他并沒有追問。他道:“維持這個跪姿一個時辰。” “是,主人?!鳖櫨呕貞?。一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從來沒有跪過這么長的時間,即便是之前的訓練,也沒有光著身子跪著的道理,身體上和心理上的雙重折磨,正在叫囂著一種身為奴隸的卑賤,時時刻刻告誡他,他已經(jīng)不再是顧九少,也不再是九爺,只是古樓主腳下一個卑微而低賤的奴隸。無論他有多難受他都得忍受著,因為這是主人的命令,他不能違背。 令顧九想不到的是,一個時辰的跪姿練習,竟然讓他的那處也有反應。多年以來一直認為自己是性冷淡,卻在這短短幾天內(nèi),因為主人的調(diào)教而變得敏感yin蕩。這讓他更加羞愧難當了。 一個時辰終于熬過去了,顧九的膝蓋早已麻得不像話了,可是沒有主人的命令,他不敢亂動。直到主人道:“可以了,過來?!?/br> “是,主人?!鳖櫨排矂右幌孪ドw,膝蓋的疼痛讓他不得不雙手撐地,以四肢著地的姿勢爬向主人。第一次爬行,而且還在跪了一個時辰膝蓋疼痛的情況下,顧九的姿勢尤為難看。 他爬到主人腳邊時,原本想要重新以跪姿展示自己,可主人卻道:“不要動,就這樣。然后,屁股再翹一點。” “是,主人?!鳖櫨琶婕t耳赤,認命地擺好主人要求的姿勢,這下看來,自己真像一條狗一樣了。 古月歌心滿意足:“很好,下次給你帶上尾巴?!?/br> 什么尾巴?!顧九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古月歌已經(jīng)拿起桌上酒壺,倒了一杯酒端至顧九面前,說:“跪了這么久,應該渴了,喝點酒吧!” 顧九跪趴在地上,看著眼前的酒水,準備挺身伸出手接過酒杯時,卻想起了主人沒有讓他動的命令,難得小心翼翼抬起眼眸,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主人。 古月歌沒有介意他抬起眼眸注視自己,反而寵溺一笑,道:“舔著喝。” 舔……顧九想到之前在公調(diào)現(xiàn)場那些奴隸跪在地上舔食的畫面,身體不由得一顫,皮膚因為緊張而滲透著可愛的粉色。雖然心有抗拒,可是他仍然記得,不能違背主人的命令。自從他決定跪在主人面前時,早就應該有這個覺悟了,不是嗎? “是,主人。”顧九探出腦袋,伸出舌頭,模仿狗狗喝水的樣子。去舔著酒水。當酒水入口時,顧九立馬認出,這是他平日里喜歡喝的廣陵府的桂花釀啊!主人和他一樣也喜歡喝桂花釀嗎? 似是看出了顧九的猜想,古月歌道:“廣陵府的桂花釀,果然名不虛傳,難怪你平時都愛喝這個酒?!?/br> “主人……”顧九不禁頭皮發(fā)麻。他的主人對自己的了解程度,完全超乎他的想象,他不知道對于他自己,他的主人到底還掌握了多少。最好不要讓他主人知道,他還抱有另外的目的,否則,他可能會死得很慘。 舔完一杯桂花釀后,顧九維持著四肢著地的姿勢,靜待主人發(fā)話。只見古月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以后本尊要是做出這個姿勢,就是允許你靠在本尊大腿上?!?/br> 他竟然可以觸碰主人。顧九萬萬想不到,第一次認主,就有這樣的恩賜,天知道,他多么希望能夠觸碰主人。 “謝謝……主人?!鳖櫨艖?zhàn)戰(zhàn)兢兢地挺直腰板,膝行到主人身邊,然后小心翼翼地靠了上去。主人的手旋即覆上他的頭頂,輕輕地撫摸著他,就像在撫慰一只弱小的寵物一樣。 顧九的身體軟成水,主人在撫摸他。 “九兒啊!”古月歌道出了這聲時隔兩百多年的呼喚。這一聲“九兒”,竟讓顧九呼吸一滯,從來都是世人對他忌憚、嘆服,或是有所防備,他們稱自己“九少”、“九爺”,白起喚他“阿九”,而白雨桐卻一直叫他“九哥”或“表哥”,“九兒”這個稱呼,自從他父母相繼離世,就再也沒有人喚他“九兒”了。如今,他的主人這樣喚他,他的主人喚他“九兒”。這聲呼喚,仿佛天籟,讓他漂泊了半生的旅程找到歸宿,讓他孤寂已久的心靈得到皈依。主人,這是他等候了半生的主人??! “以后,本尊就叫你九兒吧?!惫旁赂铚厝岬負崦櫨?,說道。 顧九趴在主人的大腿上,貪心地感受著主人恩賜的溫暖,他點了點頭:“好,主人想如何叫喚奴隸,都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