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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光島之青梅竹馬(虐身虐心、虐攻虐受)在線閱讀 - 第21章 cao我,季凡,讓我屬于你

第21章 cao我,季凡,讓我屬于你

    直到回到酒店,季凡腦子都還是懵的。

    海上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在沖擊著他,一時之間竟然抓不到重點,不知該從何說起。

    言歡沒吵他,把客廳留給他,自己去了臥室。

    季凡發(fā)現(xiàn)他大部分時間都喜歡待在臥室,能躺著的時候不坐著,好像是個長期極度透支的人,抓緊任何一個機會休養(yǎng)生息。

    酒店里沒什么消遣,季凡也沒什么事是需要避著他的,大多數(shù)時候,他故意把電腦和手機都留在臥室,里面游戲都是現(xiàn)成的,但言歡從來沒碰過。

    他甚至連目光都很少落到那上面,就好像真的對這玩意毫無興趣。

    可他到底是怎么變成這樣的呢……

    季凡一個人坐在露臺的藤椅里,看著遠處海天一線,忽然覺得,這看似廣闊自由的海域,對言歡而言,是一個看不見邊界的牢籠。

    他那天獨自出去的時候找了很多人,也問了很多事。

    他去找了宋元明,言歡是如何到這里來的,此前種種,所有可能觸及敏感的話題他一概不問,只明確地跟他表示了,要怎么樣才能給言歡贖身。

    然后宋元明禮貌客氣地表達了言歡“非賣品”的身份。

    為此,他非常堅持地說動了宋元明帶他去見月光島明面上的那位老板,他直言只要能把言歡帶走,可以付出任何代價,但胡不歸只是搖頭。

    再后來,他去找人打聽,歷屆的頭牌里,為什么只有言歡是“非賣品”,從服務生到MB,所有人眾口一詞——是因為歡哥實在太受歡迎了。

    眾口鑠金,他難辨真假。

    沒法如愿,也不能放棄。

    他還在想辦法,但是在今天海上的事情發(fā)生之前,他沒覺得,把言歡弄出去,是多么多么困難的一件事。

    可是現(xiàn)在……他從巡航隊那里,知道了芯片的事。

    才知道,他的太陽被那么嚴密的控制著。

    他甚至想死……當年那么好的太陽,燒到如今,連余燼都要沒有了。

    還有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竟然那么無所謂地做那件事……而他……竟然、真的高潮了。

    身體有多快樂,心里就有多疼。

    疼到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言歡。

    是言歡,不是佟諾林。

    他知道他的男朋友已經改變了,從前的那個人回不來,從前的相處模式也不再適用,所以他努力接受現(xiàn)狀的狀況,適應現(xiàn)狀的節(jié)奏,愛眼前這個人。

    但是……未來在哪里呢?

    季凡舔舔干燥的嘴唇,唇角似乎還帶著一點海水的腥咸,以及……言歡的體溫。

    他迎著黑透的天色站起來,活動坐到麻木的腿,去了臥室。

    臥室沒開燈,從回來就一聲不響的那個人,似乎已經睡著了。

    酒店的雪白被褥間,他睡的毫無防備,臉上平時有些冷淡的輪廓也柔和下來,纖細濃密的睫毛隨著眼珠無意識的活動而顫抖,看上去甚至有一點驚心的脆弱。

    季凡心疼地朝他伸出手,想將那微微蹙起的眉心撫平,伸出去的手卻在半空被言歡抓住了。

    本該睡著的人目光清涼,黑白分明的眸子眼尾染了一點紅暈,抓著他的手,忽然用力將他帶到了床上。

    季凡猝不及防,一下失去重心,半個身體砸在言歡身上,還沒等反應過來,已經被言歡伸手抱住了。

    “季凡,”臥室的窗戶開著,海風夾雜著浪濤聲一起卷進來,朦朧的月色將季凡帶回了那片深海,言歡像個稱職的戀人一樣,將頭埋進了他的頸窩里,聲音有一點啞,求歡的聲音透著要命的性感,“我們做一次吧?!?/br>
    灼熱的氣息噴在頸側,季凡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輕紗似的月色下,他輕輕摸了摸男朋友的臉,“為什么?”

    “因為七天要過去了,”言歡好像已經打定了主意,也不管他愿不愿意,身體往另一邊讓了一點,兩條長腿勾著季凡,將他徹底弄上了床,他仰面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任由男人微微顫抖的指尖描繪自己五官的輪廓,“你說讓我當你七天的男朋友,可我還沒盡過義務?!?/br>
    “言歡……”

    “第一次見的時候,我覺得我不配碰你。畢竟我都閱盡千帆了,你還在為你的男朋友守身如玉。但是今天在海上……我覺得,你也沒有很抵觸我?!毖詺g一邊說著,一邊講季凡的身體纏的更緊,他說的都是實話,可是不知為什么,卻讓季凡沒來由的一陣害怕。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四年前,突然發(fā)現(xiàn)他失蹤,第一次真正失去他的時候。

    恐懼將理智吞沒,愛憐又將yuhuo點燃,季凡踢掉了方才來不及脫的鞋子,撐在言歡身上凝視他半晌,慢慢的,試探的,又在言歡的嘴角輕輕地落下了一個吻。

    充滿了小心翼翼的情愫,心疼的、憐惜的、安撫的一個吻。

    一路細碎地蔓延,季凡像是個關不住凡心而還俗的僧人,但在面對本能的時候,又保持了清規(guī)戒律下養(yǎng)成的習慣,他守著矛盾的底線,生怕再不小心傷到身下這個傷痕累累的愛人一絲一毫,連不斷的親吻,都保持了四年前習慣的節(jié)奏,落在記憶里的部位。

    這么久了,言歡早就習慣了在床上聽各種語氣的“喜歡”和“愛”,可季凡不說話,沉默的性愛里,被視若珍寶的情感,被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反應表達的淋漓盡致。

    已經打定主意今晚要放縱自己的言歡,顫抖地深吸口氣,抬起手,將季凡的襯衫脫了下來。

    赤裸的身體緊貼、糾纏,被壓抑到極致的情感如同山崩海嘯般崩塌席卷,季凡壓抑著喘息,將他的兩條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紅著眼睛問他:“——可以嗎?”

    言歡縱容地眨眨眼,甚至扭著勁瘦挺翹的屁股,蹭了蹭季先生硬熱濕潤的頂端。

    細致柔軟的褶皺不經意擦過渴望被撫慰的器官,裹挾著四年來擔驚受怕,和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情誼,季凡終于徹底地擁有了這個人。

    男朋友徹底進入自己的時候,言歡嗚咽一聲,抬起胳膊擋住了眼睛。

    季凡輕輕將他的胳膊又拽開,小心地抱著他,一遍遍地問他:“疼嗎?我弄疼你了嗎?”

    言歡搖搖頭,睜開眼睛,卻沒有眼淚,他眸子深處是被染透了的渴望,一把將季凡摟過來,細嫩泥濘的腸rou極力絞緊了體內的器官,“cao我,季凡,狠狠cao我……”他說著,微微仰起頭,露出脆弱纖細的脖頸,近乎是個引頸就戮般獻祭的樣子,“讓我屬于你?!?/br>
    季凡沒有經驗,但生理的渴求是本能。

    zuoai這件事,原本也不需要那么多折騰人或者討好人的經驗和手段。

    幾年來,從言歡第一次用身體接納別人開始,他始終只是個泄欲工具,是奴隸,是玩具,是容器,他所經歷的所有,都與愛無關。

    所以,其實這也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zuoai。

    因愛生欲,為愛糾纏。

    掌控著節(jié)奏,跟季凡一起攀上頂峰的時候,言歡覺得,他這一生,再沒什么所求了。

    即使深淵在背,他也有勇氣沉入深淵。

    ………………

    …………

    體力和心力一起透支,季凡難得地陪著言歡一起賴床,叫來的早餐一直放到了中午也沒人動一口,言歡在季凡懷里翻了個身,枕著他的胳膊抬眼看他,臉上透出一點饜足的紅暈來,“不餓嗎你?”

    “餓,舍不得起?!奔痉驳皖^親了親男朋友的耳朵,在生意場上明明早就是個談笑間殺伐決斷的角色了,此刻卻跟言歡膩歪得跟只貓似的,“你餓了?早上給你點了小蛋糕,拿過來我喂你吃?”

    言歡被他親得有點癢,縮了下脖子,舒服地瞇起眼睛,嘴里含混地回答他,“等會兒,再躺會兒?!?/br>
    他說什么季凡都不會反對,只是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走,極致的溫存過后,即將到期的分離又讓人頭皮發(fā)麻。

    言歡在他懷里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忍不住問他:“今天過后,你有什么打算?”

    季凡隨著他的姿勢調整了手臂讓他枕得更踏實,“我問了很多人,所有人都說每個月從24號開始,到月底的最后一天,是你的休假期,在這個時段,你不接任何的……工作,也不見外客?!?/br>
    胡不歸嚴令禁止所有人透露他月底的去向,對外統(tǒng)一的說辭都是“言歡月底休假不接客”,言歡一直知道,所以才騙季凡騙得這么理所當然。他點點頭,眼睛都不眨一下地隨口應了一聲,“嗯?!?/br>
    季凡的手指插進他的頭發(fā)里順了一下,“但我想你親口告訴我,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一個人騙你,總不至于所有人都騙你吧?”言歡有點意外地抬起眼,理所當然地笑起來,“不然呢,我一直工作,沒有休息日,時時刻刻應付客人糾纏——我還活得下去嗎?”

    “那休假的時候,你在哪,會做什么?”季凡是直覺這個眾口一詞的答案有問題,可他從頭到尾仔仔細細地考慮過很多遍,的確找不到這種說辭的不妥之處,只好點頭相信,“我……我能走個后門兒嗎?我去哪里能找到你?”

    “我月底不會在娛樂區(qū)待著,”言歡慵懶地伸了個懶腰,臉在他胳膊上蹭了一下,“非開放的生活區(qū),客人是進不來的。”

    “那……”

    “誒,”他打斷季凡,“明明是我問你,怎么反倒你問起來沒完沒了了?”

    季凡笑起來,溫潤溫和的樣子,“我就是想知道,我在你這兒,現(xiàn)在能不能有個男朋友特權?!?/br>
    “七天過去,這個游戲也該結束了?!毖詺g依然枕在他懷里,分明還是柔軟縱容的語氣,但出口的話卻毫無預兆地化成了刀,“說好了我當你七天的男朋友,今天之后,就不是了?!?/br>
    季凡捏了捏他的臉,“非要繼續(xù)這個欲蓋彌彰的謊言嗎?”

    “我真的不是他,如果你非要藏在自己的織造的幻想后面,那你就當我是失憶了吧,除非你有證據(jù)能證明我是……但那是不可能的,我與他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毖詺g油鹽不進地重復他早就說過的話,以此來堵他的嘴,“第一次見面,你還說過,不會把我當替身,還記得嗎?”

    “我是不是把你當替身,你自己心里清楚。”季凡其實早就有了盤算,這會兒隨便言歡怎么搪塞,他都是一副巋然不動的鎮(zhèn)定,“我想,你始終不肯承認,一方面是因為這四年里你的經歷,另一方面,是因為他們不肯讓人給你贖身。但是我也告訴你,第一,你的經歷我不在乎——這一點我相信在這幾天里你心里已經有數(shù)了。第二,事在人為,我不信這條路一點轉機都沒有?!?/br>
    “季凡……”

    “好,”季凡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抬手輕輕捂住了他的嘴,“你要證據(jù),我會給你證據(jù),但你也答應我,無論如何,你好好活著,就當是為我。相信我,給我點時間,無論如何,我一定帶你走?!?/br>
    季凡干燥的掌心下,言歡的嘴唇輕輕動了動。

    他看著季凡,明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可目光對上那灼灼黑瞳的時候,卻再也受不住蠱惑,半晌后,他鬼使神差似的,點點頭,在他的掌心下,用模糊的聲音,顫抖的語氣,低低地回應,“……好。”

    這一刻,不配再有希望的男妓,用力抓住了心底深深埋藏多年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早已認命的靈魂躺在名為絕望的萬丈深淵之下,仰面凝視深淵之上,那高不可及的一道微光。

    明知道沒人能抓得住光,他還是被蠱惑地朝那對他而言危險至極的明亮伸出了手。

    盡管只有他自己知道,這聲“好”,是一句假話。

    他會用余生等著季凡,就像曾經過來的這四年里他卑微地渴望著再見他一面那樣。

    但是,他們不會有未來。

    朝著光伸出手,抓不住光,深淵下終年的寒冷和黑暗,才是他未來生活的主色調。

    無可掙扎,無處逃脫。

    季凡包了他一周,他的服務時間到第八天的早上七點結束,季凡知道他們規(guī)矩嚴,不想給他找麻煩,特意起早陪他一起吃了飯,一直陪他走到了碼頭。

    這邊碼頭是月光島內部專用的,從娛樂區(qū)到非開放區(qū)域,只有這一條水路可以走,算是道天塹,擺渡的快艇會查驗上船人員的身份,非區(qū)域內的人員,誰都休想上船過去。

    季凡最多就只能送言歡到這里了。

    分別在即,心里隱隱的不安,也在此時被放到了最大。

    言歡輕輕抱了他一眼,對他清淺地笑了笑,似是毫不留戀地轉身,卻在即將蹬上快艇之際,被季凡一把拽住了手,“你……”季凡懷疑地看了看訓練有素對他微笑的快艇駕駛員,又望向更遠處對岸的另一處海島,“你真的……只是休息?”

    言歡看著他,表情素淡,目光卻繾綣,“你什么時候走?”

    “……這兩天就走?!?/br>
    “那你還會來嗎?”

    “下個月一號我就回來。我不會——”他輕輕摸了摸言歡被海風吹得微涼的臉,珍而重之地承諾,“不會再讓別人碰你?!?/br>
    “下個月一號就是元旦了?!毖詺g靜靜地笑著,“你過生日?!?/br>
    季凡睜大眼睛,以為眼前這個人終于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你——”

    言歡溫聲打斷他,撲滅了他燃起的念想,“我昨天幫你收拾衣服,在你身份證上看到的?!?/br>
    “……”

    “所以,別來了?!毖詺g另一只手握住了季凡抓著自己的手腕,溫順卻又堅決地讓他放開了自己,“好好過生日吧。好好生活,這里不適合你,我……也不適合?!?/br>
    他說著,微微仰頭,在季凡額頭上落下了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今天是平安夜呢。往后,都要平安啊?!?/br>
    話落,在季凡一瞬不瞬的凝視中,言歡決然地轉身,上了快艇。

    在他身后,七天的放縱如夢幻泡影

    而面前等著他的,才是他所熟悉的,已經習慣的永夜。

    他突然想起來,12月有31號。

    這個月,他要在陸驍身邊待八天。

    八天,足夠他又死又活好幾次。

    但是那又如何呢?反正,他四年來那一點卑微的所求,已經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