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 圣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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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rèn)為菲奇斯是誰?” “曾經(jīng)的伊里希德,現(xiàn)在大神殿的司掌者?!?/br> “他執(zhí)掌大神殿多長時間了?” “近百年。” “這近百年時間,他樹敵多少?” “……無數(shù)?!?/br> “那么,有多少人想讓他垮臺呢?” “無數(shù)?!?/br> “所以有多少人會細(xì)究一個死人手里的頭發(fā)是怎么被塞進(jìn)去的?” “……” 萊格尼斯·阿茲羅及希已經(jīng)明白了西耶納·雷亞的意思。 她垂著眼,臉上還是冷然一片,好似他們正在談?wù)摰氖羌o關(guān)緊要的事一樣。 但這事在黑暗精靈的城市里或許真的算不上新鮮事——某位大人物因為某些罪名鋃鐺入獄,最終貴族議會裁定他有罪。 無論“正直”也好,“公正”也罷,在這座城市聽來,都不過是可笑的陌生詞匯。 “我不在乎這些事。”萊格尼斯最終說道。 “是嗎?那你為什么要回答我的問題?”西耶納掛起了嘲諷的笑容。 “……” “你聽到了吧?我和奈羅夫的對話……” 萊格尼斯維持了緘默。 那天的她不過是一如既往地想向教學(xué)樓前進(jìn),那條路平日里甚少有人行走,是以她總是會取道那里。 她知道奈羅夫偶爾也會使用它,可卻沒想到西耶納也會在那里。 “奈羅夫是沖著羅蘭去的。”西耶納說。 “我不知道這件事。”萊格尼斯生硬地回復(fù)。 “假裝事情不可疑的人很多,但真正知道這些事的人——不超過一只手手指的數(shù)量吧?” “我什么都不知道,剛剛也什么都沒有聽見?!比R格尼斯再度重復(fù)。 “真堅定啊?!蔽饕{不由得笑出聲來。 “我不會重蹈和我同名的炎主的覆轍。”萊格尼斯終于抬眼,“我對圣祭毫無興趣。” “你知道剛剛那句話被其他人聽見了會怎么辦吧?”西耶納的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知道,所以,就像我說的,我既未看見、也未聽見。” 啊,原來如此。 西耶納明白了過來。 就在剛剛,他們完成了一次弱點的交換,萊格尼斯不顧一切地想向他表示自己無意參合這件事。 她只想置身事外。 西耶納不由得再度笑出聲。 在他的笑聲中,萊格尼斯再度垂下了眼。 “總之,你要的東西已經(jīng)送到了?!彼w快地說。 西耶納沒有回答,而她已經(jīng)轉(zhuǎn)身向著門口走去;這里是雷亞家的屋子,她則像是要逃避貴族的氣息般。 房間里的貴族又過了好一會兒才漸漸收斂住自己的笑意,他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小瓶向里走。 ——半精靈就在一簾之隔的地方。 他的雙手被束縛在頭頂?shù)膲ι?,雙眼緊閉,從此前開始就陷入了昏迷。 外頭的那些對話他自然沒有聽見,它們像與他無緣般,只是流淌而后消失。 西耶納把瓶子里的東西灌進(jìn)了他的嘴里。 “咕……咳、咳咳!” 羅蘭嗆咳起來,過多的液體順著他的嘴角流下,滑過赤裸的脖頸和胸口。 他半睜開眼,朦朦朧朧地向上看來。 “菲奇斯被定罪了?!蔽饕{說,“感想如何?” “什么也……沒有……”羅蘭喘息著答道。 “是嗎?” “嗯、因為……哈啊……我、只想……被cao……” “所以才喘得這么色情嗎?”西耶納說,“——好像一段時間不見,變得更yin亂了啊?!?/br> “啊……呼、嗯……” 半精靈沒有回嘴。 事實上在這之前,在他陷入昏迷之前,也就已經(jīng)被西耶納狠狠地侵犯過了一輪。 他名義上的兄長在早先碰見他時露出了無比猙獰的笑容,他說:“什么???我聽說你被抓去關(guān)了獸籠,看起來過得還挺好嘛?!?/br> 羅蘭過得一點也不好:只要房間里沒有趕,他就會想起那件事,很長一段時間里,他無法入睡。 身體的狀況也同樣糟糕,他不得不向萊格尼斯買更多藥,跑出城外忍受疼痛。 等他回到城中時,在大神殿那里—— 他閉上眼睛,不再去回想,而西耶納哼笑一聲,拉開了他的腿。 雙腿間的私密處因先前的玩弄而粘稠一片,各種各樣的液體混雜成一團(tuán)。 羅蘭平白地抽了口氣,西耶納的動作牽動了他的下身,感應(yīng)到拉扯的后xue傳來微弱的酥麻。 半精靈心想著這多半會被當(dāng)作他yin亂的證明,又主動地敞開了身體。 “嗚嗯、啊……”他喘著粗氣,“想要、嗯……被cao——” “怎么?菲奇斯的拳頭沒有滿足你嗎?” 那種仿佛要拉扯出他身體深處般的劇痛。 在他瀕死之時猶如神示般降臨的治療術(shù)。 即便是現(xiàn)在,光是回想起那些就足以使羅蘭的表情凝固。 “那種東西、根本……!” “哈……是這樣啊?!蔽饕{又笑了,“哈哈,那現(xiàn)在就來滿足你……!” 他移動了身體,粗大的欲望壓向那處xue口,羅蘭發(fā)出一聲長吟,柔軟的下身熟練地包裹了入侵物。 雙腳纏繞上了對方的腰身,半精靈維持著手臂被束縛于頭頂?shù)淖藙萁蛹{cao弄。 ——從被拽來這里時起他就是這副姿態(tài),高舉的雙臂已變得酸痛,但西耶納沒有放開他的打算。 “對yin亂的雜種采取一點限制措施有什么不對?”他這樣說。 一旦他開口,羅蘭就已知道避無可避,他甚至沒有遲疑便抬高了雙手,讓自己能以更舒適的角度被束縛。 西耶納由是爆發(fā)出了扭曲的嘲笑:某種意義上,他相當(dāng)喜歡笑;糟糕得不能更糟糕了。 他叫囂著“再好好確認(rèn)下你究竟屬于誰”,沒有做任何前戲就把欲望抵上xue口。 它的頂端向著深處壓去,撐開所有褶皺,占據(jù)每寸能經(jīng)過之地。 “啊、哈啊啊!”半精靈放聲尖叫,“是……雷亞的!我是……雷亞的、東西……!” 他屬于這個貴族家族,屬于擁有這個姓氏的所有成員,他從小——就別如此教授。 “你是雷亞的一員”。 好似連他夢中都有這樣的聲音浮現(xiàn)。 事實上,在相當(dāng)長的一段時間里,他著實相信著這句話,然而西耶納嘲弄著這樣的他,把他推進(jìn)了絕望。 于是現(xiàn)在。 他只有資格以這種形式宣稱自己屬于雷亞家。 西耶納的東西繼續(xù)著入侵,它憑借著抽插將半精靈的身體撞向墻壁。 石制的墻面冰冷堅硬,但在他的軀體婆娑之下,它漸漸變得溫暖又潮濕。 汗水隨著一次又一次被沖撞而落上墻面,熱度抽搐著在身體內(nèi)側(cè)翻涌,呼嘯而起的聲響在房間內(nèi)擴(kuò)散。 “啊??!更深了……哈啊啊!” 相互碰觸的“啪”、“啪”聲顯得格外鮮明。 半精靈失神地仰望著頭頂上方,雙腳糾纏著進(jìn)入者的身軀。 “被cao……被cao、好爽……哈、呼啊……嗯啊??!” 西耶納在這yin蕩的叫喊聲中唐突地發(fā)出了一聲嗤笑,他扣住半精靈的腰,將自己的欲望送得更深。 “嗯、啊哈……嗯嗯!” “就好好爽一爽吧?!?/br> “爽……嗯啊!好爽、哈……啊??!” “圣祭之上,肯定還有你能爽的。” “——。咿!呀啊啊??!” 像被侵略到了最為酥麻的那一點,半精靈遲滯了片刻,才終于爆發(fā)出一聲尖叫。 他的身體在cao弄下抽搐,痙攣的腸道糾纏著rou刃,那里燥熱又柔軟——愛撫著欲望頂端—— 抽插的速度加快了,西耶納喘著粗氣,幾乎將身下的軀體壓進(jìn)地里。 “咕??!呀……咿哈!呼……更多……不、不行了……!” 半精靈翻著白眼,呼出的聲音已近乎哀鳴,可他的身體卻還完美地接納著抽插,等待著西耶納射精的瞬間。 優(yōu)秀的性愛玩具——隨著每次沖撞發(fā)出游人的聲響,要是有第三者在場,一定無法抗拒那聲音的誘惑。 “哈……哈哈……”西耶納扭曲地笑了,“你可要好好維持著現(xiàn)在的模樣啊?!?/br> “咿啊?。 焙茈y說羅蘭是否聽見了他的話語。 “你可不要崩潰、不要發(fā)瘋、不要失去神智。”黑暗精靈的聲音在陰暗的角落里蠕動,“這些事……要留給圣祭?!?/br> ——每五十年一次,在城市中心的大神殿前頭舉行的儀式。 昭示琳德海爾女神的神恩,向她獻(xiàn)上最好的祭品,最為神圣的祭祀。 “圣祭……哈啊?。 卑刖`的身體猛地彈起,又狠狠下落,“我、嗯……哈啊、呼……哈??!……” 聲音并沒有變化,腰身卻更加賣力。 他討好著身上的人,好似在以行動表達(dá)自己的情緒。 西耶納只當(dāng)那是畏懼。 與萊格尼斯有相同態(tài)度的人少之又少。 在這座城市里,圣祭是對女神忠誠的象征,是宗教狂熱的頂峰。 是只要不成為祭品,就能夠盡情享受的祭典之時。 羅蘭——絕不會屬于享受的那方。 西耶納臉上因而露出了陰暗扭曲的笑容,那笑容混雜著情欲的涌動讓他看來怪異又猙獰。 但這很好,哈,對他來說就是如此;像個什么惡心又有趣的玩笑一樣。 他嘴上說著“叫得更大聲一點”,心底想著的多半是希望半精靈能在悲鳴中凄慘死去,只是不是在現(xiàn)在。 rou刃出入得更狠了,仿佛要如字面上般貫穿羅蘭的身體,半精靈的聲音里有著過多的痛苦——而那也是他享樂的一部分。 “啊啊啊——!” 身下的人爆發(fā)出一陣尖叫,他的欲望在又一次針對敏感點的蹂躪里爆發(fā)而出。 高潮席卷了他的身體,那軀體抽動著、鎖住手腕的鐵鏈在無意識的掙動下哐當(dāng)作響。 “你就去死好了?!倍饕{說道,“在圣祭之上、為了雷亞家……” 他以為絕頂當(dāng)中的羅蘭無法聽見他這近似喃喃自語般的聲響。 而半精靈合上眼睛,任眼角生理性的淚水滑落下來。 西耶納咆哮著持續(xù)著抽插,半精靈身體的痙攣沒有停止,他便就這樣在那不自然抽搐的身體里達(dá)到了高潮。 “哈……哈哈哈……” 高潮帶來的不止是身體上的快樂。 黑暗精靈臉上綻放開的瘋狂,如同地底荒野上、將人吞沒的大洞。 “真讓人期待啊。”風(fēng)在那些洞窟之中回響,“圣祭?!?/br> 半精靈像是什么都沒有聽見。 什么都沒有意識到。 ——圣祭。 作為五十年一次的大型祭祀,黑暗精靈們?yōu)樗麄兊呐瘾I(xiàn)上最珍貴的祭品。 越是珍貴,那東西就越可能討女神歡心,他們得到的回報也就越好。 因此,從很早以期開始,黑暗精靈的貴族家庭便會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在圣祭上竭盡全力。 信仰的盡頭,他們向神只獻(xiàn)上的,自然是他們能找到的最寶貴之物:精靈本身。 一百五十年前。 伊里希德曾向地面發(fā)動襲擊,他們在那次攻擊中捕獲了地表精靈的族長。 那年圣祭時,這位族長被當(dāng)作祭品獻(xiàn)給女神,同一年,菲奇斯誕生了。 新生的伊里希德?lián)碛凶拷^的神術(shù)天賦,幾乎一出生就被視為大祭司的候選人。 他被認(rèn)為是女神給予伊里希德的回禮。 由是,信仰開始變本加厲。 五十年前,阿茲羅及希獻(xiàn)祭了另一座黑暗精靈城市的貴族。 那次圣祭是場盛宴,整座城市都被圍繞在了狂熱的氛圍之中。 無論羅蘭還是西耶納都沒有經(jīng)歷過它,他們只是聽說過那次的故事,像某種隱晦的秘密,在年輕一輩里流傳。 “你會登上那個舞臺?!蔽饕{低語著。 羅蘭喘息著,眼神漸漸清明起來。 他嗚咽了一聲,下身的xue口隨著聲響又絞緊了。 西耶納捏了捏他的腰身,問道:“在誘惑我嗎,嗯?” “我、沒有……嗯……”半精靈說著,卻又因為體內(nèi)物體的挪動而呻吟出聲,“哈啊……” “看起來是這樣了。”西耶納哼笑出聲,“還真是饑渴啊。” “因為是、yin亂……哈……” 否定之后肯定,這種錯亂的態(tài)度即便是羅蘭自己都不由得想笑。 可是西耶納卻如同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矛盾——他也不需要去注意,畢竟他擁有著事實上的主導(dǎo)權(quán)。 掌握著主動權(quán)的一方有權(quán)力做任何事,他又開始在半精靈的身體里抽送,rou體撞擊著、鐵鏈哐當(dāng)作響。 半精靈的聲音很快再度變調(diào),他開始叫嚷著那些西耶納想聽見的言語,將自己描述得更加不堪。 那黑暗精靈貴族享受著他的yin蕩,他把自身的癲狂全部施加向了被貫穿了后xue。 “啊……啊啊?。」““。 ?/br> ——在這里回蕩的聲音一時半會兒不會停下。 先前他們就已經(jīng)做到了羅蘭精疲力竭地昏迷過去,現(xiàn)在多半也會如此。 半精靈總是想,西耶納之所以能總是如此精力充沛,大約和阿茲羅及希也脫不開關(guān)系。 但這和他沒有關(guān)系。 他不知道西耶納的事,也不知道這城市里發(fā)生的大多數(shù)事。 反過來說,西耶納也不知道,既不知道這城市里正在發(fā)生些什么,也不知道羅蘭。 半精靈想著圣祭——他所知道的關(guān)于圣祭的事,比西耶納以為的要多得多。 他知道一百五十年前的大祭上,作為滿足了女神趣味的恩賜,菲奇斯降生了。 他也知道五十年前,阿茲羅及希的祭品為他們帶來了近些年里擁有最強(qiáng)魔法天賦的孩子。 一百年前的圣祭之上,雷亞家獻(xiàn)祭了一位炎主。 然而,那一年降生的只有西耶納。 半精靈只要一想到這件事就會嘲諷地發(fā)笑,他把那笑聲掩飾在呻吟之下,以免西耶納再度發(fā)起瘋來。 這個貴族家的年輕精靈并不喜歡有人戳他的痛處,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和奈羅夫同病相憐。 羅蘭在貫穿下呻吟出聲。 但他的思緒卻在這之間飄遠(yuǎn),因而聲音深處多了些心不在焉。 他想起一百年前圣祭上被獻(xiàn)祭的萊格尼斯·菲爾多納,他被拖到大神殿前時已經(jīng)瘋了。 那瘋子又是哭又是笑,時不時爆發(fā)出一兩聲含義不明的尖叫,他身上被蒼炎灼燒過的皮膚完完全全地裸露出來,丑陋又美麗,罪惡又神圣。 瘋狂并不能阻止人們享用他:畢竟有機(jī)會直接玩弄一位炎主可是千載難逢的機(jī)會。 被打掉了牙齒的嘴伺候過男人的陽物,又被迫去吮吸女性的陰戶,但都到了這個時候,沒有人懷疑前炎主能意識到正在發(fā)生些什么。 最后他被碟成碎片,據(jù)說城市里的每個人都分到了他的一部分血或rou。 這是祭祀的最高潮。 整個城市都陷入了熱忱的狂歡中。 ——如果從小就認(rèn)為這是理所當(dāng)然,那么自然也不會覺得這種狀況有何異常。 只要沒被選擇成為祭品——這一“殊榮”終歸還是更常被那些落敗家族或者外城的人獲得——這就只是狂歡而已。 或許會有狂信者會自愿被獻(xiàn)給那位女神吧。 但羅蘭畢竟不是信徒,他從小就不對琳德海爾有什么信仰之心。 他只是生活在琳德海爾的城市,表現(xiàn)得像是一名信徒:畢竟他的祈禱無法穿透地層,沒有神明會聽到。 然而,終歸。 在那片盛開著帶熒光的花朵的幽蔽野地上。 仍有一位女神回應(yīng)了他的絕望。 她讓幽鈴蘭在他的身體之中蜿蜒又盛開,它們?nèi)〈怂难猺ou,駐扎在他的腦海。 從那時起—— 羅蘭就認(rèn)定,自己已經(jīng)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