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獸籠(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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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獸籠(獸交) 羅蘭猛地睜開眼睛眼睛。 他的后腦勺上一片鈍痛,疼痛壓迫得他喘不過氣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憶碎片般在腦袋里閃回著。 他原本正在回學(xué)校的路上,路途已經(jīng)過半,他幾乎已經(jīng)看見了亞諾琳德的大門。 然而或許就是這個瞬間他不知不覺地放松了警惕,接著,他記得的就是腦袋后側(cè)的一陣劇痛…… “……” 被襲擊了? 半精靈冷靜地分析著自己眼下的狀態(tài)。 這種疼痛毫無疑問會導(dǎo)致他昏迷,那么,他就應(yīng)當(dāng)是在昏迷期間被運到了這里。 是誰為了什么而做出了這種事——這個問題眼下或許并不那么重要,他一直是眾矢之的,要追究就會顯得沒完沒了。 他維持著平躺的姿勢,半瞇著眼睛迅速掃過他能看見的所有地方。 黑暗。 無機質(zhì)的黑暗,空氣里有泥灰的味道。 這里有可能是個破舊倉庫或者類似地方,他能在亞諾琳德里想到數(shù)個類似的地方。 不過這能算好消息嗎?多半不能,他也能在城市里想到許多類似地點。 除了后腦勺的疼痛外,身上似乎沒有更多傷,雙手被綁在了身后,下身則完全赤裸。 由于之前在神殿里的經(jīng)歷,他分不清下身此時的感受是此前還是之后造成的。 “——” 空氣里有粗重的喘息聲。 羅蘭的身體瞬間緊繃,他竭力平穩(wěn)著自己的呼吸,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無論對方是誰,應(yīng)當(dāng)都不會對還在昏迷的他有興趣—— 然而,仿佛是在嘲弄他一般,黑暗中傳來了腳步聲。 而羅蘭驚恐地意識到,那不是鞋子踏在地上的聲音,而是rou墊與地面接觸的響動。 “該死!” ——再躺著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 半精靈一個翻身躍起,黑暗中與一團高熱物體一下子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不是人,而是一只野獸,它四足著地,呼吸粗重。 它腳步有些搖晃,恐怕也是剛剛醒來,但無論野獸的狀況如何,在雙手被綁住的狀況下與它共處一室都不明智。 羅蘭飛快搜尋著出口,光線太暗,他無法看清門在什么方向;近處沒有空氣流動的質(zhì)感,顯然不在他身后。 他想也是。 既然這么費勁周張地將他帶來這里,肯定不可能讓他輕而易舉地逃脫。 眼下,他并不知道那些劫他來此的人到底想要什么,但本能的恐懼讓他甚至去避免想那些。 野獸抬起頭,因為沒有光,所以它的眼睛甚至不會反光,羅蘭只覺得冷汗在從他的脊背上不斷滑下。 他聽見沉重的呼吸聲,有著令人討厭的粘稠質(zhì)感——羅蘭并未直面過野獸,然而他近乎本能地意識到有什么不對。 那不像是在見到獵物時的呼吸聲,而更像是……別的什么。 羅蘭厭惡那“別的什么”。 令人遺憾的是,他的人生總是伴隨著“別的什么”。 若是平時,他絕對會覺得自己快要干嘔出來,但現(xiàn)在他甚至沒有那個余裕。 他篤定地相信門一定在那野獸的另一側(cè),他只能孤注一擲。 半精靈動了,他飛快地越過那野獸身邊,在它移動起來的瞬間向前躍出。 幾乎整個身體砸了出去,他狠狠撞在那側(cè),肩膀撞在了堅實的土墻上。 ——不是這里。 墻壁仿佛正在嘲笑他。 那野獸察覺到了動靜——黑暗地底里的生物往往對聲響十分敏感——它轉(zhuǎn)向羅蘭的方向,發(fā)出一聲低吼。 不成功便成仁,看樣子他是徹底走到了后者那一側(cè)。 視野里的那團橙紅色影子飛躥向他,速度之快仿佛帶出了殘影。 羅蘭條件反射地退后,半步后便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無路可退,他唯一的選擇是向身側(cè)閃避。 所以他做了,他不想就這樣無動于衷地接受結(jié)果。 他一下子又撞在另一側(cè)的墻上,身體內(nèi)側(cè)的空氣被撞擊擠壓出身體。 “咕……哈啊……!” 這側(cè)也沒有門。 他想。 唯一的可能性是在自己對面。 羅蘭只用了一瞬間調(diào)整呼吸……他也只有這一瞬間時間。 盡管才剛剛醒來,但野獸的反應(yīng)能力遠(yuǎn)比他更加迅速,他只得爭分奪秒。 所以他幾乎立即就行動了,他在野獸躍起的瞬間向前一滾,身子將將與半空掠過的爪子擦過。 ——它沒有收起爪子,在這個場合下,很難分辨究竟是不愿做還是做不到。 對方身上的氣味同時涌進(jìn)他的鼻腔,血腥味、泥土味、野獸特有的腥臭味混雜在一起。 而后他撞在另一側(cè)的墻上,身子骨從里到外都散著疼。 心情一下子墜到了谷底。 羅蘭意識到,他無處可逃。 那只野獸已再度向它沖來,它體現(xiàn)出的狀態(tài)絕不尋常,混雜著情欲的咆哮聲在狹小的空間里回蕩。 “可惡——” 目的就是這個。 半精靈掙扎著想再度起身。 但下瞬,那野獸的利爪已經(jīng)深入他的肩頭,撕裂的劇痛呼嘯著在脊背上蜿蜒。 他胡亂地蹬著腳,本能的恐懼在這時徹底占據(jù)上風(fēng),他只想竭盡一切可能來擺脫這個龐然大物。 而直到這時,他也終于意識到他面對的是什么:洞xue狼,生活在地底洞xue里的生物。 據(jù)說它們是被琳德海爾女神帶入,它們的嗅覺、聽覺都異常敏銳,但眼睛看不到。 此時此刻,撲倒它的獵物后,那濕潤的鼻尖不斷向下湊去,它聞著血腥味、汗味、恐懼的味道。 羅蘭發(fā)出一聲低吼,那聲音被野獸的咆哮掩蓋。 那東西抓著他的肩膀?qū)⑺D(zhuǎn)過來,肩膀觸地的疼痛讓半精靈不由得呻吟出聲。 姿態(tài)與此同時變得糟糕,狼的舌頭舔舐而過他受傷的肩膀。 “嘶……” 傷口好像被進(jìn)一步撕扯了。 而狼并不不打算吃掉他,它整個身體都壓在了他身上,一只后足卡進(jìn)了他的雙腿間。 ——沒有反抗的機會,脆弱的后頸已經(jīng)徹底暴露在了利齒下。 如果他手邊有兵器或者他的雙手沒有被綁在身后,他或許還有機會,然而現(xiàn)在…… 他能做的就只有等待并且接受。 既然如此,要不然干脆完全放棄、想辦法讓自己更加好受? 挺起腰身、放松力道、主動迎合。 他正是因此才被形容為yin亂又下賤,他可以被任何人cao,現(xiàn)在即便這頭野獸也對他性致昂然。 它在流著口水,他的衣服在方才的攻擊里已被撕裂,它們閑散地垂在身上——而野獸不在乎這是不是某種誘惑。 狼的欲望抵在后xue入口,那是個如這野獸身軀般粗壯的東西,從抵上入口時起就不斷向外流著液體。 羅蘭被壓在泥地上,大口地喘息著。 他小小地掙動了一下,但力道還未成型就被疼痛驅(qū)散。 欲望開始挺入。 “啊……啊啊——!” 飽脹感和撕裂感都開始在那處成型。 沉重的質(zhì)感一口氣貫穿進(jìn)內(nèi)臟,扯住他的身體不斷向下墜去。 羅蘭痛苦地扭動著,下身火燒火燎地燃燒,血液和感官都開始向那處聚集。 他因而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被貫穿的狀態(tài):腸道被扯出一小截而后又被捅入,狼的jingye和腸液混雜在一起。 那玩意兒一直在不斷地涌出液體——羅蘭曾聽說這狀態(tài)會持續(xù)到交配結(jié)束——而并非同種雌性的他不可能承受得了。 小腹膨脹,液體正在外溢,粘稠而沉重的液體在每次抽插間濺出。 “哈啊、咕……”羅蘭喘不過氣來,“好、疼……啊??!” 雖然比不上菲奇斯帶來的瀕死感,但面對巨大野獸的危機感彌補了一部分疼痛。 野獸自然聽不懂他的話語,但它能夠嗅到他身上散發(fā)的恐懼,它加快了動作。 “啊啊??!”羅蘭尖叫出聲,那聲音在他自己聽來被掩蓋在耳鳴聲下。 他的臀部和野獸毛絨絨的下體撞擊在一起,他明確意識到從他體內(nèi)流出來的液體弄濕了那些毛發(fā)。 那些是——他和它的體液混雜成的產(chǎn)物,是羅蘭即便在這種狀況下身體也如實地做出了反應(yīng)的象征。 半精靈被cao得渾身發(fā)軟,但他體內(nèi)的東西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是它讓他仍維持著現(xiàn)在的姿勢。 “哈……哈啊?。√邸具薨?!” 然而在疼痛的同時,他的身體一如既往地變得亢奮。 被灌滿的小腹深處一團灼熱,被洞xue狼點燃的熱火在其中不斷燃燒。 那些jingye仿佛要倒灌進(jìn)胃,之后再從食道奔騰向外落在地上—— 無論是誰帶他來這里,他一定就想看見那種情形。 ——yin蕩的、狼狽的、不堪的、一塌糊涂的。 “咕啊啊!” 從喉頭深處涌出的叫喊聽起來和狼的別無二致。 洞xue狼用一只爪子摁住他的肩頭,本就血rou模糊的地方再度被碰觸。 疼、疼、疼—— 可身體灼熱且燃燒。 發(fā)情并且正在潰散。 羅蘭哭出聲來,他視野的一角能看見狼爪上的高溫。 “嗚??!啊啊!”——這種事什么時候會結(jié)束?“停……哈啊?。 ?/br> 挺立的欲望蹭到了地面上。 頂端那個小口被泥土入侵,內(nèi)側(cè)火辣辣地疼。 但所有疼痛最終都會演變成別的什么,在這個徹底封閉的、徹頭徹尾的黑暗中,它們發(fā)酵變質(zhì)。 “不……不要……” 碰觸過這具身體的人有很多,可至少、他不希望洞xue狼也加入其中。 這個愿望在數(shù)分鐘前已經(jīng)破滅,現(xiàn)在他正在承受其結(jié)果,它帶來的火焰在他身體里肆意燃燒。 所有的抗議在這種狀況下都會欲拒還迎,如果在侵犯他的是某位黑暗精靈,此時此刻的嘲弄聲一定沖進(jìn)他腦海。 他們會說:“哈,被jingye灌滿了,所以這么亢奮嗎?” “好好搖你的屁股,雜種。” “反正你喜歡這樣吧?” ——即便并沒有人真正在這里。 他也像聽見了他們在說:“被狼cao,很舒服吧?” “哈……哈哈啊、嗯……嗯啊啊?。 ?/br> 狼并不理解他發(fā)出的笑聲意味著什么,事實上它可能根本意識不到他在做什么。 它發(fā)出幾聲咆哮,用前爪抓住羅蘭的身體,欲望好似變得更加深入與脹大。 被它壓住的半精靈發(fā)出一聲低泣——既在笑,又在哭泣,聲音里還有許多壓抑不住的呻吟。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他大約是發(fā)了瘋,被身體里那根灼熱的欲望徹底壓垮了。 狼繼續(xù)著它的動作,而羅蘭知道欲望膨脹的意義:那是射精的前兆,足以令他陷入瘋狂。 “哈哈……咕咿、嗯嗯嗯——!” 狼高潮了。 它射精時,jingye沖進(jìn)了原本就已經(jīng)飽脹得過分的腹中。 “啊……哈啊……嗚……” 身體深處又受到了沖擊。 原本就已經(jīng)脹痛不止的腹部好像甚至要因此破裂。 “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啊……” ——如果“瘋狂”有顏色。 那么一定是和這座城市一樣的漆黑。 看不見任何東西。 狼在他身側(cè)喘出一團團橙黃色的暖氣,它嘴里有著野獸的腥味。 深入身體內(nèi)的欲望在后xue的入口處撐開了一個結(jié),狼喘著粗氣,仿佛要將那碩大的節(jié)也一并塞入他的身體。 他可承受不來那樣——即便是現(xiàn)在這樣,他已經(jīng)覺得自己承受不來。 羅蘭一頭栽倒在地,他眼里沒有任何光線投入,只有各種各樣的味道在鼻腔里混雜成一團。 漆黑。 漆黑的。 這座城市里沒有任何光。 狼發(fā)出了更多低吼,它似乎還想繼續(xù)交配行為,然而它的生理并不允許。 其中發(fā)生了什么——羅蘭無力猜測,他趴倒在地抽泣,下腹抽動著、含住狼的欲望吮吸。 然后他就這樣達(dá)到了高潮,jingye射在泥地上,讓那處的地面變得泥濘一片。 “啊……啊嗯……” 眼睛在黑暗中失去聚焦。 不過,既然已經(jīng)什么都看不見了,那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身體痙攣了,手指不由自主地?fù)竿谥贡?,他茫然瞪視著眼前,呼吸和野獸的呼吸混為一體。 無論是誰把他帶到了這里,他們的目的一定已經(jīng)達(dá)成,他在無助地抽搐,但或許只能等待這只狼自己進(jìn)行下一步。 羅蘭索性閉上眼睛等待結(jié)局的到來。 畢竟這里漆黑一片,什么光也沒有,看不見任何希望—— “咔”。 從頭頂上方傳來木門打開的聲響。 羅蘭猛地一驚,新鮮空氣忽地流進(jìn)了封閉的空間里。 他不可置信地抬起頭,從天頂上,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下來:“羅蘭……!” ……欣夏·伊里希德。 洞xue狼發(fā)出憤怒的咆哮,但那聲音轉(zhuǎn)瞬便被一支箭貫穿。 “羅蘭,沒事吧?!” “——”他努力壓抑住了哭腔,“為什么……你會在這里?” “先上來再說?!毙老恼f,“你還能夠——” “能?!?/br> 無論什么,他都能。 無論如何,他都只能回答能。 狼的血字他身上流淌,和他的血混雜在一起,他咬了咬牙,往前挪動。 那根欲望被抽出,大量jingye因此向外瘋涌,它們“咕?!?、“咕嚕”地發(fā)出聲響,在地面匯成泥濘一團。 他險些因此而再度達(dá)到高潮,遠(yuǎn)勝以往任何一次cao弄的疲憊感狠狠砸在他身上,他蜷縮在角落里,好久不能動彈。 欣夏投下了繩索。 他不敢將它的另一端交給任何事物,所以,他只能問羅蘭還能自己移動嗎。 “————” 羅蘭再度閉了閉眼。 他挪動著身體,用狼的爪子切斷了自己手上的繩子。 一直被束縛在身后的手終于恢復(fù)自由,他轉(zhuǎn)動著手腕,強迫自己向繩索的方向移動。 繩索很粗,足以承受他的體重,然而羅蘭看著它,就像在看著一根蛛絲。 傳聞,曾有人向地上的女神祈禱,希望她拯救他離開地底。 那位女神派來蜘蛛,讓它用絲將他帶離地底。 琳德海爾發(fā)現(xiàn)了這事,她將蛛絲磨細(xì),一點點地、隨著那人向上攀爬的腳步。 蛛絲在他即將抵達(dá)地面的前一步時,終于再也無法承受他的重量。 于是,那之后,蛛絲一直維持著細(xì)小而脆弱的姿態(tài)。 羅蘭伸出手,將繩索纏繞在自己手腕上。 “抱歉?!彼f,“能拉我一把嗎?……” “嗯?!毙老膽?yīng)了。 他開始施力,羅蘭被一點點向上拉去。 半精靈用四周的墻壁多少支撐著身體,他一步步地向上挪去,肩上的疼痛和后xue的不適沖擊著大腦。 “嗯——……” 他抿著唇,把喉間翻滾著的呻吟吞咽下腹。 離地面只有一步之遙。 欣夏向他伸出了手。 那只手在黑暗里有著溫暖色調(diào),在羅蘭的視野里暈開一片。 “……” 半精靈抓住了地面。 他往上攀時,欣夏的手從他身邊掠過。 欣夏握緊了拳。 “我說過吧。”羅蘭說,“……不要碰我?!?/br> “羅蘭……” “……不管怎么說,多謝你。” “嘖!” 半精靈猛地后退一步,將將躲開了欣夏的手。 僅僅是這樣微笑的動作都足以讓他喘息不止,他瞪視著眼前的精靈,只覺得冷汗順著脊背不斷向下流。 欣夏也在瞪著他,目光復(fù)雜得甚至能夠穿透黑暗。 “你到底……在做什么?!”聲音撕裂了、疼痛著。 “在做什么……”而羅蘭只是扯出一抹微笑,悄然地、又退了一步,“我只是——” “在讓自己變得更加有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