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窺探(偷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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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窺探(偷窺/H) 羅蘭·雷亞。 幽暗的熒光照亮了他的身影,在地上剪出淡至虛無的影子。 那影子搖晃著、飄動著,好似下個瞬間就會徹底散去再不見蹤影。 然而它的主人絕非如此不切實之物,他在幽光中有著實質(zhì)的形體,投落進(jìn)另一個人眼中。 ——那身影也正在晃動。 “啊、哈啊啊……!” 他發(fā)出呻吟,聲音在半空回蕩,被沖擊得破碎、卻又綿延漫長。 四肢也在隨之抽動,它頂端有汗水滑下,從繃緊的指尖足尖滴落向地面。 羅蘭緊閉雙眼,他跨坐在奈羅夫身上,身子在他自身的cao縱下不斷律動著,起伏的姿態(tài)如同yin穢圖畫。 “嗯?。 北荒瘟_夫掰開的后xue里隱約有巨物正不斷出入,“好深……!啊嗚……” 男人的一只玩弄著他的臀rou,被拉扯開的臀瓣被rou捏得變了形——他是察覺到有人在看著了嗎? 不,那不可能。 奈羅夫的注意力已經(jīng)完全被自己身上的半精靈吸引,盡管他假裝得漫不經(jīng)心,卻無法完全掩蓋這一事實。 但他此時的舉動卻帶出了糟糕的巧合,讓他深埋入半精靈體內(nèi)的欲望清晰地展現(xiàn)著。 “咕……” 屋外的人生生咽下了一聲怒吼。 西里亞斯·伊里希德在他身后發(fā)出“咯咯”的笑聲,他的手掌死死摁住了欣夏的后頸。 他們在門道上以一種扭曲的姿勢緊貼著,欣夏憤怒得顫抖,身體因忍耐而升溫,所有這些都被身后的人看在眼里。 “主人!那……呼哈……呼啊?。 ?/br> 羅蘭又在哀鳴,那聲音里帶著過多到仿佛要溢滿的媚意。 他艱難地在黑暗精靈腿上扭動軀體,讓下身的欲望不斷地出入其中。 敏感點好像被cao弄到了——半精靈向前挺出胸口。 而他胸前那點正被奈羅夫捏在手指間,它看起來又紅又腫,像是熟透了的果實。 “??!嗯嗯!胸、胸口……!” 胸前顯然也是敏感點。 兩處敏感同時被刺激,半精靈發(fā)出愉快的哀鳴。 他在哭,叫喊出口的聲音里帶著哭腔,可在這樣的狀況下,誰也不會覺得那淚水源于悲傷。 畢竟現(xiàn)在的他并沒有反抗,雙手反而像是迎接奈羅夫般向前伸出、搭在后者肩頭。 “被玩胸口好爽!”他幾乎是在哭喊著,“被cao屁眼也好爽啊啊!” 那樣的聲音想不被聽到也難。 然而它的主人或許根本不介意它流散向外。 ——那種簡直像在高調(diào)宣揚著自己正在被玩弄、被cao弄,甚至將他人稱呼為主人的聲音。 “啊啊!又……哈啊嗯!主人……呀啊、主人……嗯……!” 奈羅夫扭動著腰身,動作配合著羅蘭抽插自己的頻率。 欲望因而轉(zhuǎn)變了撞擊地點,突如其來的新鮮刺激讓半精靈哀叫連連。 他險些軟倒下去,身體好似僵在半空,淡色的嘴唇喘出粗氣,有那么一會兒,臉色空茫一片。 然而他迅速地又恢復(fù)了原本的狀態(tài),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他往前傾去,在奈羅夫額角處喘息。 “那里、嗯??!奴隸……咕嗚、哈啊……奴隸、咿嗯……!” 他似乎想說他要不行了,可有的時候不說會比說來得更好。 奈羅夫哼了一聲,他的聲音甚至能被門外的人聽到,他說:“你該說點什么?” 半精靈的眼睛睜大了。 他任由眼底情欲的淚水不斷滑落,而后顫抖著,以甜膩的聲線說道: “請主人cao我、啊嗯!奴隸喜歡被主人cao……奴隸、想被主人cao到射出來——” 欣夏再也看不下去了。 但他沒能動作:在那之前,他的身體就已經(jīng)被從背后一把拽開拋向一邊。 “咕……!” 西里亞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打擾人家的興致可不好?!?/br> 他的聲音既粘稠又惡心,像是尸體腐爛后流出的液體。 欣夏咬著牙沒有說話,和他同齡的黑暗精靈在他面前俯下身,再度開口:“不僅想偷看,還想進(jìn)去嗎?——哎呀?!?/br> 就好像方才那偷窺行為不是他強逼欣夏做的似的。 而后者早已知曉這種話題沒有任何反駁的必要——多半也沒有相關(guān)余地,他只是持續(xù)咬牙,好似這能把方才的事情嚼爛吞咽下腹似的。 可“事情”究竟是指什么?嘲弄的話語,還是他從瑣孔里看到的一切? 里頭好似又有聲音傳來,那是在被撞擊、蹂躪時自然而然產(chǎn)生的尖叫,不受控地貫穿過他們所在的黑暗。 “就在這會兒?!蔽骼飦喫购龅卣f道,“羅蘭大概正被cao到高潮吧?” 欣夏的瞳孔收縮著。 而話語聲并沒有就此停下。 “我聽說他能很輕易就被cao到高潮,能夠輕而易舉地被cao射出來。” 聲音。 從門的縫隙、鎖的孔洞里傳來了曖昧不清的叫喊聲。 “喏,你猜猜,最后一步會是羅蘭自己來做,還是奈羅夫替他來?” 半精靈艱難地調(diào)整著自己的姿勢,讓身體里guntang的rou刃抵住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用潮濕的聲音哀求。 在得到許可之后,他放心地讓自己下墜,身軀即刻對那撞擊做出反應(yīng),電流直躥向他的大腦與身前欲望。 高潮根本不可遏制,而他緊繃著的身體也讓身下的人舒爽地發(fā)出嘆息。 又或者。 奈羅夫絲毫沒有把主動權(quán)交給半精靈的打算,在享受了足夠長時間的yin亂畫面后他便奪回了主動權(quán)。 這一刻情況逆轉(zhuǎn),蓄意的撞擊讓羅蘭全然沒有抵抗能力,只能任由對方挖掘他的腸道。 越來越多的聲音在這種狀況下被逼出,他無能為力地在半空晃動著四肢——一直到頂峰時刻到來。 “你覺得他們會做多久?他都叫‘主人’了,該不會就這樣住下來吧?” 戴上項圈、穿上乳環(huán)、鎖住欲望。 身體里塞進(jìn)用奇詭材料制作的玩具,晝夜不停地被玩弄著。 不被允許睡在床上,不得不在地上爬行,毫無保留地把自己最為羞恥的一面展示給他人。 “咕……” 耳邊高昂的呻吟聲仿佛引發(fā)了回響。 欣夏死死地握緊了拳,不住地顫抖著。 “雷亞家……”他終于開口。 “哎呀,那一位可是我們的客人呢?”西里亞斯“呵呵”笑了,“雖然……” 后面的話他沒有明說,也沒有意義,他的前半句話已經(jīng)把想說的東西表達(dá)得足夠清晰。 ——“雷亞”還不足以和“伊里希德”抗衡。 “更不要說,這是他自己的意思,不是嗎?”西里亞斯低笑著,“那雜種……是自己找上門來的哦?” “你到地、是來做什么的……?!” 聲音在黑暗里徘徊,帶著先前沒有吐出的怒吼的余音。 它低沉地回蕩在門道里,被粗重的呼吸聲與遙遠(yuǎn)的呻吟聲沖散。 西里亞斯好像笑得更開心了,他身體的熱視圖呈現(xiàn)出亢奮的色彩,這讓他在一團(tuán)漆黑中變得格外鮮明。 在他眼中的欣夏也是如此。 他終于還是說道:“炎主在找你。” 欣夏·伊里希德的瞳孔猛然收縮著。 而屋里的一切還在繼續(xù)。 ——落在脊背上的針刺感消失了。 羅蘭想,他的肌rou在意識到這件事的瞬間稍稍地放松了下來。 似乎有什么人在看著他,那視線讓他感到些許焦慮——可他終究沒有多少余力去思索,除了聽任之外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 好在方才他的姿勢還算有利于掩飾,即便身體因察覺到什么而緊繃起來也只會被認(rèn)為是因為過重的快感。 他坐在奈羅夫身上被cao射了一次,jingye在狂亂的顫抖中一點點地涌出,他因此而抽搐起來,不得不大口喘息來緩解身上的各種癥狀。 而那侵犯者對他的狀態(tài)全然沒有興趣,他只是注視著他的yin亂姿態(tài),像是看著一副春宮圖般反復(fù)欣賞。 這種感覺或許類似于作家觀看自己的作品吧,后來的羅蘭想。 但此時此刻,他沒有余力去想這些。 奈羅夫已經(jīng)重新站了起來,他掀翻羅蘭的身體,把他擠向一側(cè)的墻壁。 半精靈順從地照做,他的上身被壓在墻上,原本揉捏著臀瓣的手滑向膝窩抓住那里,那條腿被順勢抬了起來。 侵犯者以這樣的姿勢繼續(xù)著抽插,而羅蘭哀叫出聲,身體全然無法站穩(wěn)。 “啊、不行……哈??!……嗚……!已經(jīng)、啊啊啊——!” 腰身發(fā)軟,下肢因之前的痙攣還帶著疼,他把全身的重量都依托給了身后的人。 這姿勢讓他的下身對著門大敞著,若還有人通過鎖孔向里窺視,一定能清晰地看見吞吐著巨物的后xue。 因為光線微弱,那處的景象不甚分明,但即便泰半被陰影籠罩住,奈羅夫欲望的大小也清晰可見。 后xue本來不是用來進(jìn)入的地方,即便羅蘭如此習(xí)慣于性愛也是一樣,他們的姿勢又讓xue口承受了更多的拉扯。 羅蘭被刺激得顫抖,小腹上因rou刃的戳刺而隆起了畸形的一塊,若是有人從門外看見了——又會是什么樣的想法呢? 那人或許會看到他正yin亂地迎合著后插,在它進(jìn)入時挺身、在它退出時低泣。 然而羅蘭并不能確認(rèn)這些,沒有人能確認(rèn)另一個人眼睛里的景象,更何況他甚至連是否真的有視線都并不知曉。 “哈?。」“?!” 所以思索根本沒有意義,還不如順著腦海里的那團(tuán)混沌向下流去。 半精靈眼底掉下淚水,生理性的眼淚在他人眼中是快感的證明。 至少奈羅夫就是這樣認(rèn)為,先前他看見羅蘭哭泣,便會更加用力地沖撞著,好似要把這軀體徑直cao爛cao壞一般。 雖然現(xiàn)下因為姿勢緣故,奈羅夫看不見半精靈的雙眼,但先前那種感覺殘留著、累積著,一遍又一遍、一層又一層、反反復(fù)復(fù)、重重疊疊,猶如陳年的積灰,甩也無法甩掉。 除了承受之外沒有其它方法與它共處。 只能隨著大腦里的那團(tuán)渾濁不斷向下游走。 在一團(tuán)“嘰里咕?!?、發(fā)著黑的東西里不斷地下沉。 羅蘭由此向深處墜去。 他在那無底的底部想起那不知名的視線,想著幸好自己的姿態(tài)沒有被任何人看到。 除了奈羅夫之外的任何人。 ——而在黑暗精靈眼中,半精靈正展現(xiàn)著他絕對yin亂的一面。 他正因被貫穿而抽動,那微弱的顫抖給了被緊緊包裹住的欲望更大的刺激。 那rou刃因此而愉快地分泌出前液,昂揚的頂端不住地在潮濕的甬道里頭攪拌。 rouxue深處被先前射進(jìn)去的jingye充斥,它們中的一些已經(jīng)被攪打趁白色泡沫,而現(xiàn)下的姿勢讓奈羅夫或多或少能看見那些泡沫在抽插間被帶離紅腫的xue口。 他想起那個倉庫,羅蘭下身滿是他人jingye的泡沫——現(xiàn)在這樣顯然更好,這yin亂的雜種終于還是臣服在了他的性器下。 奈羅夫想,心底被一陣輕飄飄的滿足感充斥,他一把拍了拍半精靈的臀rou,得到了一串美妙的回響: “啊啊!哈……咿嗚!” 聲音里除了甜膩還有痛苦,無論哪項都讓奈羅夫相當(dāng)滿意。 羅蘭的身體在他的玩弄下再度緊繃,內(nèi)里像在壓榨著欲望般不斷地收縮。 可奈羅夫同時也是在壓榨著他軀體殘余的性感,他們兩人在這角落里彼此榨取著情欲。 “哈?!蹦瘟_夫發(fā)出一聲低笑。 他當(dāng)然不會告訴羅蘭,今天晚上的他可是有備而來。 阿茲羅及希的這種藥據(jù)聞不會有太大的副作用,而它的效果遠(yuǎn)比黑暗精靈想象的要好: 羅蘭已經(jīng)被cao射許多次,而他發(fā)泄的次數(shù)遠(yuǎn)遠(yuǎn)要少于半精靈,凌辱的時間因而被不斷拉長,他享受的時間也是。 前一次羅蘭高潮時,奈羅夫明明白白地看見了他眼中混沌一團(tuán),那被情欲沖垮的模樣著實讓人印象深刻。 “小sao貨,現(xiàn)在知道了吧,嗯?”他由是在羅蘭耳邊說道,“什么才能滿足你?!?/br> “哈啊啊啊!您……主人、咕咿!主人的roubang……呼啊啊、嗯嗯!好爽……哈啊……!”半精靈啜泣著回答道。 他哭叫的模樣也讓奈羅夫相當(dāng)滿意。 黑暗精靈天性的傲慢讓奈羅夫絕不會說羅蘭“好看”,但凌駕于他之上的確足以帶給奈羅夫足夠的滿足。 即便玩膩了,只要改變兩人之間的姿勢就可以—— “??!在、在轉(zhuǎn)……嗚、主人的roubang……哈啊??!屁、屁股里頭……咿呀啊?。 ?/br> 喏,即便只是將他的身體翻轉(zhuǎn)到正面就會有如此反應(yīng)。 單單如此的動作就已幾乎讓羅蘭達(dá)到高潮——他沒有在這瞬間高潮,但在奈羅夫挺身向里時,他沒有人住。 “啊啊啊!” 伴隨jingye一起涌出的還有眼淚和唾液,半精靈翻著白眼靠在墻上露出一派癡態(tài)。 奈羅夫慢條斯理地繼續(xù)享受頂峰過后的身體帶來的快感,他捏住羅蘭的下巴,恍惚中聽見他正在喃喃自語: “爽……哈啊、主人的……嗚……好爽……嗯……” 那是已經(jīng)被情欲完全擊潰的喃喃自語。 奈羅夫大笑起來,他架住半精靈的身體,又開始了沖鋒。 “啊嗚!又、又要……!啊啊啊!主人的jingye、咕哈……!” ——他的高潮也迫在眉睫。 “咿、里頭要被裝滿……咕嗚!想、……被填滿……被全部……哈啊……!” 然后他射了出來,如同這yin亂的叫喊聲中所言的那樣,將jingye全部灌入了腸道深處。 “啊……好多……好熱……嗯……呼啊……” 半精靈露出一副饕足的癡相,他眼神迷茫地挪動著,好似要將欲望底端的囊袋也一并吞進(jìn)后xue之中。 他口腔深處發(fā)出“咕嚕?!钡哪剜?,伸出的手邊顫抖邊纏上奈羅夫的脖頸,吐出的熱氣焦灼成一團(tuán)。 “主人、嗚……”他說,把腦袋靠上黑暗精靈的頭頂,“roubang……哈嗯……” “sao貨?!?/br> “……sao貨喜歡、被……被主人、cao……哈……好爽……嗯……” 伴隨著這樣的話語,房間里rou體的撞擊聲再度響了起來,半精靈一邊被cao弄一邊再度發(fā)出呻吟,嗓音喑啞地在幽暗的光線里暈開。 如同奈羅夫永遠(yuǎn)不會告訴他自己做了什么一樣,羅蘭也絕不會告訴奈羅夫此時此刻,他眼中閃過的滿是憎惡的目光。 與此同時,米內(nèi)菲奧扎城內(nèi),伊里希德家族住處。 欣夏已經(jīng)站在了伊里希德的炎主面前。 后者正在起居室內(nèi),輕描淡寫地啜飲著今年新釀的葡萄酒。 這個房間里充斥著各式各樣精美的家具:它們使用了地表的材料,由黑暗精靈工匠的手精雕細(xì)刻而成。 在地底城中,這是絕對的奢侈品,只有大貴族能夠享受得起。 而坐在這些家具中的亞斯托利·伊德里希就像是個怪物。 任何人一見到他,都不由得會被他的面孔吸引——那張臉有一大半被火焰融化,猙獰而丑陋。 “炎主”。 這正是伊里希德家的家主。 他看了欣夏一眼,說道:“衣服脫了?!?/br> 后者臉色煞白,他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伸出了手。 衣服被褪去,一條金色的鏈子漸漸顯露出來:它從他的胸口發(fā)源,向下捆綁住了欲望,又向后、一頭扎進(jìn)后xue中。 亞斯托利看著他,淺淺地笑了起來,他問:“下次琳音就在下周?!?/br> 欣夏垂下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我知道,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