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雷亞的所有物(街上被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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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雷亞的所有物(街上被懲罰) 羅蘭在花田中醒來。 他身上的疲憊還沒有消除,但他不準備再在這里耽擱時間。 半精靈艱難地起身尋找自己的衣物:自己把衣服脫掉的好處就在這里,他永遠不用擔心它們被撕碎。 穿著破損的衣物走在街上會有什么后果,羅蘭再清楚不過了,現在這樣雖然同樣糟糕,卻多少好上一些。 他一邊想著,一邊嘆息,一邊把褲子套上自己的雙腿。 濁液正不住從腿間流下來,弄濕了褲子的襠部,穿起來怪不舒服的——不過,他也已經習慣這種感覺。 該死的習慣。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要這種習慣。 羅蘭深深地吸了口氣,步履蹣跚地向著城市走去。 每一步,下身就有更多液體流出,它們順著他的腿落在腳邊,落進土地里消失不見。 他走出花田,沿著來路向城市走去。 城墻外的隱蔽角落也放著回城的工具,他耐心地等待巡邏的人離去,這才翻身進入城中。 那些巡邏有些漫不經心,畢竟在地底世界,沒有多少人愿意與黑暗精靈為敵,即便有,城市的哨塔也會先于這里做出反應。 是以,本城的城防大多交給了亞諾琳德的學生進行,這是他們在校期間必須經過的歷練之一。 而羅蘭不想碰見他們,關于那所學院,他有著太多糟糕的回憶,足以令他胃里翻攪。 他沿城市外圍行走,熟練地穿過一條又一條小巷,亞諾琳德……不管他再怎么討厭那里,他也有必須回去的理由。 “——準備回學校了嗎?” “?!” 羅蘭的身子突地僵住了。 突然出現的聲音熟悉到令人憎惡,他停在原地,一時間竟無法做出反應。 腳步聲,從后頭向他靠近:“我找了你一下午呢——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嗯?” 西耶納·雷亞。 他名義上的兄長。 “我……沒有……”羅蘭以微弱的聲音說道。 “去城外了,對嗎?”西耶納帶著含糊的笑意說,“喏——你的褲子出賣了你?!?/br> 一片泛著微弱光芒的花瓣被彈到羅蘭面前,半精靈輕輕吸了口氣,決定不回答這個問題。 而西耶納自然不可能這樣放過他,他扣住羅蘭的脖頸將他死死摁在墻上,半精靈因撞擊而發(fā)出了短暫的悶哼。 “又勾引誰了?” “我……不是……” “你在說‘不是’嗎?” 褲子被一把拽了下來。 猛地襲上心頭的羞恥感讓羅蘭顫抖。 ——他沒有忘記,這里已經在城市中,像這樣的巷子,隨時都有可能有人經過。 可西耶納也知道這點……不,他正是因為知道這點才這樣做的。 半精靈屈辱地抿著唇,感到對方的手指正沿著他的脊背徘徊,又在尾椎上打著轉。 然后它滑進臀縫里,碰觸著那里殘留著的粘稠液體,將它涂抹開。 “那么,這是什么?”西耶納的聲音透著莫名的高昂,“你的屁眼也能射精?” 他說得很大聲,顯然是故意的;這樣要是有人聽見他的聲音,他們可能會前來查看。 羅蘭輕微地嗚咽出聲,他無法阻止西耶納,也沒有權力那樣做——既然如此,為什么不干脆坦率一點呢? 這就是他一直以來的生存策略。 “……是老師、射在里頭的?!庇谑牵f。 “老師?”西耶納挑著眉,手指探入了xue中,“哪個老師?” “奈羅夫教員……唔嗯……”一聲悶哼。 “新來的那個?”西耶納用手指抽插著羅蘭的后xue,“他才剛來沒多久吧?” “是的?!绷_蘭的呼吸變得粗重,他喘著氣,目光向下落向地面。 這里很暗,但他能夠以熱視覺看見自己的腳趾,它正蜷曲著,因這動作而發(fā)著熱。 所見之物并不令人愉快,這份熱視覺又是一個他并不想要卻從血脈中繼承了的東西。 西耶納的手指彎曲著,他開始摳挖著腸道,將殘留在內壁上的jingye一點點挖出。 這舉動是在催促——羅蘭想,他對此事已經熟悉到能夠去揣測對方的意圖。 “我、哈啊……勾引了、他……”他吞著唾沫,“我請、請他……嗯……cao我……!” “為什么?”西耶納繼續(xù)追問,“就這么想被他cao,嗯?” “因為、咕嗯……奈羅夫……老師……呀嗯……” 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不完整。 然而即便如此,羅蘭依然在掙扎著吐出話語。 “從別的城市、來……啊啊……那、哈啊……!” 半精靈的腦袋仰起,整個身子都開始隨之顫抖,西耶納冷眼注視著他的癡態(tài),知道是自己刺激敏感點帶來的后果。 他熟悉這具身體,甚至可能比羅蘭自己更甚,手指巧妙地挪開了,西耶納厲聲說道:“繼續(xù)!” “呀啊、他是……不一樣的?!绷_蘭額上不斷冒著汗,“想、試試……咿!……” ——這樣下去,即便不碰觸敏感點也會達到高潮。 西耶納已經可以想象羅蘭滿眼淚光的目光,他見過許多次,這半精靈既yin亂又羞恥的模樣。 “說出來。”他說,手指翻轉著,“大聲說?!?/br> “我、我想……我想試試、他……他roubang的滋味……呀啊啊!” 高潮來得恰到好處,正巧將話語推向了一個高潮。 西耶納滿意地看著羅蘭趴在墻上顫抖,他的尖叫沿著小巷不斷地傳開。 嗜虐的本能在黑暗精靈身體深處翻騰著,他喉間傳來了渾濁不堪的悶笑聲。 身體向前壓,他制住了半精靈身軀下滑的趨勢,他說:“多叫一點,叫給其他人聽啊?!?/br> “咿……!” 腦袋被死死摁在墻上,羅蘭根本不知道四周的狀況。 那里有人嗎?有人聽見了他的聲音嗎?他們……正在向這里看來嗎? 可怕,恐懼,慌亂,羞恥,難堪。 他私下里曾想過這些情緒或許繼承自他的另一半血統,但歸根結底,它們只是還沒有被鍛煉到黑暗精靈的極致。 “你看起來更開心了?!鄙砗蟮哪腥苏f。 “我……沒……嗯啊?。 敝讣灼肓藘缺?,“我、我喜歡!” 溫度在升高,他眼底流下淚水,喘息聲越發(fā)粗重。 身體在恥意下變得更加敏感,他嗚咽著察覺到自己的欲望又開始慢慢抬頭。 ——沒有任何辦法能阻止這件事。 就算一件被打斷了還會有下一件,就算現在逃掉了也不可能避開整個雷亞家。 這整個城市對他來說都是囚禁的牢獄,他咬著牙,閉上眼睛。 “被看著cao……好開心!”他尖叫,“我最喜歡……讓人、看我有多yin亂……!” “現在,求我cao你。”西耶納繼續(xù)說道。 “我……屁眼又癢了!想要被cao!求……求求您、填滿……這個saoxue吧!” 腰身搖晃了起來,羅蘭開始主動吞咽著后xue里的手指。 他的身姿像一場yin亂的舞蹈,一邊渴求著手指給予他更多刺激,一邊讓自己的身體在墻上摩擦。 rutou隔著衣服被碾過,下身隨著扭動被蹭弄,他主動將手指吞入到了根部。 “想、那里……想要……更多……哈啊!” 第二根手指。 兩根手指一起在體內扭動。 羅蘭劇烈地顫抖著——僅僅是兩根手指也為他帶來了全然不同的體驗。 但這不夠,他想,要想盡快結束這場凌辱,這遠遠不夠。 “不、不要手指……哈啊嗯!”他呻吟出聲,“要更、粗……??!要……roubang……!” 要被大roubangcao才可以,他帶著哭腔說,他的sao屁眼已經只能夠被大roubang填滿了。 他因為yin亂而喜歡勾引人,因為yin蕩而被許多人上過,他因此只能被男人的欲望滿足,剩下什么都不需要。 有人聽到了這些話嗎?羅蘭已經不知道了,他竭盡全力把這些念頭趕出腦海。 無論有或者沒有,西耶納最終都會讓它們被人聽見;就算他閉口不談,西耶納也有無數種方法讓他開口。 畢竟他是雷亞家的東西。 他熟悉西耶納,西耶納也熟悉他。 西耶納冷笑著把欲望抵上他的后xue,半精靈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扭動著腰身,一點點將那欲望吞進后xue里。 “啊啊、進來了!”他一邊這樣做一邊哭叫著,“好大、好粗……cao進來了……!” rouxue輕而易舉就把欲望吞沒,直至根部,臀瓣撞擊著底端的囊袋,rou體在碰觸間發(fā)出聲響。 那聲響被呻吟掩蓋,可它在夾縫間的顯露依然能為氣氛帶來更多yin靡的色彩。 羅蘭一邊毫無意義地計數撞擊的頻率,一邊用那根rou刃cao弄著自己,腸道深處又一次被侵略了,敏感點在他自己的cao縱下被蹂躪,rou壁的外側被cao得翻出又擠入。 “好爽、呀?。〈髍oubang……cao得……呼啊??!屁股里……哈啊嗯啊??!” 胡言亂語、肆意呻吟,他的聲音帶著高昂的媚意在小巷里流轉。 西耶納在這時開口了:“把衣服脫掉,自己玩?!?/br> “咕……啊、是……哈啊……!” 衣服被摔在了一邊。 他遵照命令用手捏住胸前那兩點,隨著身體的起伏而揉捏起來。 “哈??!這里也、嗯!喜歡、……呼啊……喜歡、被玩……!” “你身上有哪里不喜歡被人玩的嗎?”西耶納哼笑著。 “沒、沒有……咿咕、我……呀嗯、哈啊……yin亂的、賤貨……哪里都、喜歡被……嗯、玩弄……” 目光渙散了嗎?反正無論如何都看不清發(fā)生了什么。 他的嘴唇顫抖,吐出的話語也一樣如同被狂風席卷而過。 西耶納的一根手指沿著他的脊背向上滑動,它繞向脖頸前方,沿著喉節(jié)上下撫摸。 “咿呀!……” 這微小的碰觸讓半精靈一聲低吟。 西耶納抓著他的脖頸,強迫他仰起頭,他說:“你是誰的東西,嗯?” “是……我是……雷亞家、的……”羅蘭垂下眼睛。 “再說一次。”欲望第一次動了,它狠狠向里撞。 “哈啊??!我是、我是……雷亞家的東西!”半精靈尖叫出聲,“是雷亞家的……所有物……!” “那么,你是不是搖著屁股去請別人來cao了?” “咕咿!是……對不、啊啊??!好快、太……咕哈啊?。 ?/br> 高潮。 伴隨著西耶納的抽插,他抵達了高潮。 jingye亂糟糟地射在墻上,成了城市一角的yin亂裝飾。 而羅蘭還在哭叫著試圖道歉,他的聲音因各種各樣的原因而扭曲變形: “我、對……咕哈、還在……對不起!啊嗯嗯……!對、我不該……咿哈……!責罰、嗯??!” 該說些什么、想說些什么,全部都在呻吟里模糊不清。 羅蘭把身體完全交給了身后人cao弄,而在他的逼迫下,言語胡亂地游離。 不過西耶納其實不需要他的言語,讓他說話、讓他尖叫都不過是施虐的一部分,即便它們被撕裂了,這一行為的本質與目標都仍沒有發(fā)生改變。 它仍在被完美地執(zhí)行著。 欲望堅定而不容分說地向里挺弄著,rou體的交錯處傳來了隱約的水聲——那是仍殘留在內里的jingye與劇烈的撞擊共同帶來的聲響。 那聲響足以提醒羅蘭他處于一個什么樣的境況,它糟糕、糟糕、糟糕,糟糕到他甚至無法忽視。 甚至在這樣的狀況下,它都讓羅蘭無法忽略;即便他已經無數次處于類似場景中,事情也沒有絲毫發(fā)生改變。 “啊??!……哈啊啊啊……!” 它們永遠不會發(fā)生變化。 羅蘭險些栽倒在地,他的雙腿發(fā)著軟,身體里的欲望成了唯一支撐他的東西。 西耶納粗暴地抬起他的身體,用兩手撐住他的腰身不斷進出,他的手掌時不時地松開,那樣羅蘭的身體就會自然而然地撞向欲望。 交合聲,呻吟聲,喘息聲,啜泣聲。 rou壁狠狠吮吸著內里的東西,很快它就迎來了爆發(fā)的臨界點,西耶納輕“嘖”了一聲,改變了姿態(tài)向腸道的敏感處沖撞。 他打算讓羅蘭再達到一次高潮。 在高潮過后的身體里抽插的感覺不可思議的好,在那之后射精也像是某種形式的侮辱。 所以,西耶納那樣做了,黑暗精靈都是一群忠實于自己欲望的家伙。 羅蘭顫抖著尖叫著在他身前又一次高潮了,隨后片刻,他也發(fā)xiele自己的欲望。 而后他松手,任由自己的半精靈“兄弟”落向地面,黑暗里,他的身體是一團高熱的赤紅。 接連的幾次高潮讓羅蘭疲憊得想蜷縮起自己,那副姿態(tài)讓西耶納想起了蟲子。 然而,正是這只“蟲子”——…… 他踢了那“蟲子”一腳,后者悶哼一聲,艱難地抬起身體。 那雙不屬于黑暗精靈的眼睛慌亂地四下張望著,想確認周遭是否有他想象中不懷好意的眼睛。 然而西耶納并不給他那樣做的機會。 他抬腳挑起對方的下巴,強迫他以一種屈辱的姿勢向上望來。 “又迫不及待地想勾引下一個了嗎,嗯?”他嗤笑著說。 “我……沒……”羅蘭訥訥地回答著,“……對不起……” 但他最終還是垂下了眼,仿佛承認對方的話般道了歉。 ——畢竟他最后也只能這樣做。 “賤貨?!?/br> “嗚咕……” “必須要給你一些懲罰才行?!?/br> “……” 一開始就是為了這個。 無論什么理由,它最終都會被執(zhí)行。 “我是……雷亞家的、所有物……”他喃喃道,“只要、您想……無論什么、都——” “很好。”西耶納殘忍地笑了,他將一早就準備好的東西拋給了羅蘭。 那是一個項圈。 黑暗中,羅蘭用指尖摸索到它,他的瞳孔猛地收縮了起來。 他認得那個東西——或者說,他知道這行為的意義。 劇烈的恐懼感讓他突地開始顫抖,而西耶納嘲笑著他的舉動。 “戴上吧,yin亂的雜種。”他說道,“你這母狗?!?/br> “咕……” 羅蘭死死地咬住牙。 因為黑暗,西耶納多半看不見他眼底的神色,但他卻能留意著身體的舉動。 半精靈把所有情緒都吞進了腹中,他顫抖著拿起項圈,把它戴上了脖頸。 當他戴著這個的時候,衣服就變成了多余之物,他的“兄長”把鐵鏈系在他的脖頸上,扯了扯。 “走吧?!彼谅卣f道,“給所有人看看你那yin亂的身體。” “嗚?!?/br> 在那聲音的驅使下,羅蘭開始爬行。 他被赤裸地牽著從城區(qū)里向學院的方向行走,先前因高潮而疲軟的雙腿在羞恥感下竭盡全力地邁動。 從雙腿間,jingye又開始落了下來,現在它們沒有褲子作為遮擋,赤裸裸地呈現在了褐色的肌膚上。 任何站在他身后的人都能從臀縫間窺見那個無法合攏的xue口,它因為擔心被人注視而不住地收縮著,從而讓更多濁液從深處溢出。 “——” 羞恥。 這種感情在這時根本無濟于事。 甚至不如說,西耶納正等待著他的這種反應,正因為他還能感到恥辱,他才會被蓄意地以此凌辱。 羅蘭憎恨這一點。 一如他憎恨這座城市一樣。 他并非第一次被這樣牽著在街上行走,他也明白,這一定并非最后的懲罰。 而他只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