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獸人(強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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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嗯……咯……” 苦悶的呻吟聲在林間回蕩。 這片林子并不大,卻也不算小,通常來說,沒有人會到這里來,只有林間的微風,婆娑而過春日里剛長出的嫩葉。 風從山頂而來,其間混雜著濃重的血腥,而順著這味道向山頂走去,樹林間的空地里,不知何時已尸橫遍野。 鮮血從它們的脖頸上流出,慢慢地滲進山上的土壤中。 血還沒有干,這場殺戮顯然才剛剛發(fā)生沒有多久;而呻吟聲,便是從這殺戮場當中傳來的。 “嗯!呼、呼嗯……!” 被身材高大的獸人壓制在地上的青年臉色已有些發(fā)白,劇烈的疼痛讓他死死地咬住唇,這樣才能壓抑住口中的痛呼。 但即便他的嘴唇已被咬出了鮮血,那聲音也沒有被完全壓抑,只是轉(zhuǎn)成了悶哼聲不斷地溢出。 “媽的,小婊子,剛剛不是很會叫嗎?!”覆在他身上的獸人見狀狠狠一頂,又成功逼迫青年發(fā)出悶響。 疼痛已經(jīng)讓他神志渙散,他身體顫抖著——卻又不敢挪動身體半分。 因為他一動,下身便會傳來更加劇烈的不適感,那不適讓他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但他不動,獸人卻很樂意幫他來完成:他下身的陽物正在青年的后xue里不斷馳騁,青年的身子因他的抽插而不住在地上搖晃。 “咕呼!”青年的脊背在地上不住地摩擦著,“咯……嗚嗚……!” 獸人的東西實在太過巨大,以至于他只覺得自己體內(nèi)被狠狠捅進了一根guntang的鐵棍。 他有些想逃,但他終歸沒有離開,修長的身體在獸人的拉扯下被迫展開,雙手被束縛在頭頂,雙腿在貫穿中不住地在半空搖晃。 以獸人的觀點而言,青年著實骨瘦如柴,以至于他單手就能將他的兩只手腕捏住,甚至將它們捏碎。 然而青年的后xue著實柔軟得超過他的想象,哪怕被如此強硬地插入也沒有受傷。 獸人還很少見過被這樣進入也沒有受傷的人類,更不要說是個男人了——男性的后xue原本就不是被用來進入的,他滿心以為青年的下身會被撕裂。 但是沒有,那處軟xue緊緊地包裹了他巨大的欲望,rou壁在劇痛中不斷蠕動,像是在愛撫欲望的頂端。 再加上青年時不時擠出的悶哼,獸人變得越發(fā)亢奮,直想將下身的xue口徹底搗爛。 他也的確那樣做了,欲望兇狠又粗暴地向著深處進發(fā),碩大的頂端撞開緊緊閉合的腸道深處。 青年臉色越發(fā)蒼白了,他眼底滿是因疼痛而帶起的生理性淚水,黑色的眼睛因疼痛而黯淡無光。 “哈!這不是很聽話嗎?!”獸人罵罵咧咧地說,“欠cao的婊子!” “不……咕啊??!”開口瞬間,獸人的下身被狠狠頂弄了,他痛呼出聲,臉上滿是冷汗。 “這才對啊?!鲍F人用空閑的手抓住青年的腰身強迫他配合自己抽插,“給我叫!” “啊啊!”青年叫嚷出聲——倒不是因為配合,而是獸人的出入又一次加快了速度,“?!O?!” 獸人當然不可能停。 他的手掌捏住青年赤裸的腰身不斷地馳騁。 后者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他撕碎,在性愛時劇烈的晃動中又被不斷地蹭掉。 現(xiàn)在青年身上已沒有完好的衣物,他幾乎是完全赤裸地被獸人壓在地上,結實的身體沾滿塵土。 他的臀部被迫抬高了,半懸在空中迎接著抽插,還掛著褲子殘骸的雙腿痙攣著,因在兩腿間的獸人身軀而無法合攏。 “咕、嗚啊啊……!”他覺得自己的后xue大概也再沒法合攏,身體里的東西給他帶來的就是如此真實的錯覺,“痛啊啊啊!” 獸人忽地掰開他的大腿,用尖銳的指甲狠狠搔刮青年的xue口。 好疼! 因為入口的疼痛而忽地收緊了的后xue,在撞擊下又誕生了新的痛苦。 青年的嘴唇都已經(jīng)失去了血色,而那獸人還在變本加厲地揉捏著他的大腿內(nèi)側。 那里被捏得青紫,每被碰觸一下就是一陣抽痛。 他的內(nèi)里也是一樣,在蹂躪中幾乎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只有痛楚不斷地殘留著,苦澀地卷滿五臟六腑。 獸人“哈哈”大笑起來,他充分享受著青年此刻痛苦的神情與緊致的腸道,貫穿著青年身體的欲望似乎更加脹大了。 “還……不、嗚……”青年全然沒有料到方才那還不是獸人的最佳狀態(tài),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扭曲,“不要……呀啊啊啊!” 在他的驚叫聲中,暴風雨般的抽插再度開始,獸人不斷地起伏著身體,每一下撞擊都確保自己的欲望完全深入青年體內(nèi)。 欲望根部的囊袋拍打著青年大腿內(nèi)側,巨大的身子幾乎將那身軀折成了兩半。 青年終于忍不住發(fā)出哀鳴,那聲音穿梭在林間像亡魂在不住地哭泣。 ——如果他真的被cao死在這里,那他大概就會化成那樣的亡魂吧,青年想。 思緒很快就被下身的感覺撕裂了。 那感覺如同獸人般暴烈又殘酷,帶著種不將他粉碎就誓不罷休的意志。 青年像是徹底無法承受那意志般癱軟下去,腰身柔軟下來承受力道大到常人無法想象的撞擊。 他渾身上下因此而有著某種受虐的氣息,好像他來到這里,就是為了要被眼前這類人族裔侵犯似的。 獸人當然不會管這么多。 天生就頭腦簡單的綠皮種族只知道已經(jīng)到手邊的rou絕沒有不吃的道理,更何況對方的xiaoxue著實伺候得他舒爽無比。 那柔軟的地方不僅緊緊包裹住了他的欲望,并且隨著他的抽插還會不住地蠕動——即便在他的兄弟抽出時,外翻的腸rou也能給予他最后一輪刺激。 “cao!太他媽的爽了!”獸人叫嚷著,“說,你被多少人cao過?” 現(xiàn)在這種狀況下的青年根本說不出話來,獸人索性一手捏住他的欲望,一手猛地抬起,狠狠向下扇去。 “咕??!”青年慘叫出聲,“別……不要!” ——即便獸人松開了他的手,他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 獸人被他這副虛弱的模樣惹得大笑起來,倒也沒有計較他方才沒有回答的問題。 山頂上rou體的撞擊聲再度響了起來,間或夾雜著青年痛苦的呻吟聲與獸人辱罵的叫喊,獸人盡情地蹂躪著身下人類的軀體,而青年則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力道。 他的臀瓣被向兩側掰開,獸人粗大的、深綠色的欲望不斷進出其間,與他的身軀形成鮮明的對比。 而就在這抽插之間,獸人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妙的事: “哈,你小子,勃起了???” “嗚!”青年死死咬住了唇。 比起獸人,他當然先一步發(fā)現(xiàn)了:后xue里的痛苦已經(jīng)漸漸轉(zhuǎn)變?yōu)榱寺槟?,而在那麻木深處,一股甜膩感如同腐爛的果實慢慢發(fā)酵。 青年反而因此而變得痛苦起來,他挺立的欲望向是從內(nèi)冊鞭撻著他的身體。 ……他不想知道自己變得興奮了這件事。 是以,他以拒絕回應的方式應對獸人的質(zhì)問,好似只要緘默不語,這些事就不曾存在般。 可獸人顯然不會滿意他的“回答”,他狠狠拍打著青年的屁股,語聲兇惡:“給老子開口!” “咯……!”臀部的疼痛讓青年猛地一顫,“你cao就cao了,別——呀啊??!” 獸人如他所說的那樣狠狠cao干了起來,他的欲望整根退出又整根插入,飽受蹂躪的后xue再度體會到了從空虛到飽脹的整個過程。 青年的身體幾乎從地上彈起,脊背隨后摔落在地,又被欲望的進入推著磨擦在地面之上。 “咕??!……哈……哈啊啊……!” 他的嘴無法閉合,強烈的疼痛與快感已經(jīng)讓他感到了缺氧,雙腿在半空抽搐,混亂之下的姿態(tài)竟有些像要纏住獸人的身軀。 而他的后xue也被cao弄出了潮濕聲響,那聲音猶如刀刃砍進了新鮮的血rou——排山倒海的快感隨之而來,它們從后xue里的敏感點開始,浸漫過鼠蹊部,而后一口氣在欲望根部匯聚。 “呃啊??!”他聽見自己在尖叫,卻是因為和先前截然不同的原因,“不……咕啊!” 欲望鼓脹著、硬挺著,最終不受控制地爆發(fā)而出。 “哈哈哈哈!人類是不是常說,只有最賤的人才會被獸人cao射!”獸人大笑著嘲弄著他。 青年沒有回答——他已經(jīng)什么都回答不上來,口腔與鼻腔里吐出的氣息遠比吸進的多,雙眼暗淡無光地注視著天空。 春日的天空晴朗明媚,陽光柔和地灑向四周、落在林間……這真是個無比美好的日子。 “嗚……嗚??!”然而青年卻近乎絕望地意識到,獸人還遠沒到能夠發(fā)泄的狀態(tài),“呃嗯……!” 事情就這樣變成了漫長的刑罰。 獸人的精力在人類看來仿佛是無窮的,即便青年再度發(fā)泄過,獸人還依然興致勃勃地在他身體里馳騁。 后xue被徹底cao得爛熟,青年的呼吸從最初的痛苦緊繃漸漸變得灼熱而潮濕,呻吟聲里的苦悶也逐漸散去,身體徹底習慣了那大小夸張的欲望。 “啊、啊啊……哈……!” “喜歡被獸人cao的賤貨、嗯?”獸人罵罵咧咧地說道。 可即便他這樣辱罵,現(xiàn)在的青年也已無法發(fā)出抗議,只能望著天空發(fā)出呻吟。 獸人捏著他的身體不斷cao干,他覺得自己仿佛都要因此而陷入地里,后xue毫無疑問是紅腫了起來,接下來很多天里,他大約都無法正常行走。 ——前提是他能活下來。 那侵犯者根本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青年眼中閃過一瞬的光芒,那光芒讓原本顯得迷離且暗淡無光的雙眼變得澄澈。 身體里,獸人的欲望再度膨脹了起來,青年發(fā)出一聲悶哼,口中喃喃念叨著:“不、不要……” 他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原本已顯得無力萬分的身體又開始掙扎起來,他甚至抬起一只手,想要將獸人從身上推開。 然而那只手在獸人結實的肌rou面前沒有絲毫作用,反而如同欲拒還迎一般。 獸人捏住他的大腿向前壓去,直至讓青年自己都能看見自己下身的入口——那處含著巨大欲望的xue口泛著yin靡的艷紅與水光,被cao翻出來的腸rou在刺激下微微顫抖。 那欲望就在他的注視下插入內(nèi)里,腸道柔順地被撐開了,青年發(fā)出模糊不清的哀叫。 “啊、啊啊……” 他清樣目睹自己的后xue是如何吞下那巨物的。 也親身感受到了那敏感點被碾壓過時,身體感到的劇烈顫栗與快感…… 獸人一邊罵他“婊子”,一邊恨不得連同欲望下的囊袋一起cao進那xue里,他把青年的臀部掰開到了最大,死死地抵住他身體深處。 碩大的頂端跳動著,他怒吼一聲,在經(jīng)過漫長性愛后終于到達極限的欲望爆發(fā)而出。 “嗚??!”青年發(fā)出驚叫,大量jingye涌進了他的腸道,它們迅猛地擊打著敏感的腸壁,直將他推向另一個高潮,“啊啊啊!” 青年沖著自己的面容射精了,過激的快感幾乎讓他翻起了白眼。 而更讓他無法忍受的卻是耳邊隱隱傳來的獸人的嘲笑,他在腦中的混沌里拼命掙扎,已對此熟稔無比的意識清晰地迅速地凝聚起來。 正沉浸在高潮中的獸人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下這方才還綿軟無力、深陷情欲中的人類,此時此刻已迅速清醒起來,目光緊緊鎖住了他的脖頸。 在那里,綠色皮膚上青筋暴起,動脈正隨著他的快意而不住地鼓動。 青年眼中,失望之情一閃而過。 而獸人抓著他的腰身,就著自己射在內(nèi)里的jingye再度緩緩抽插了起來。 “啊、不……!”青年猛地一顫,“還、里面還在……呀嗯……!” ——獸人還在射精。 他的高潮就像性愛一般漫長。 青年的身體深處已滿是獸人濃稠的jingye,小腹在過多jingye和欲望的堵塞下微微地隆起,讓青年轉(zhuǎn)瞬又陷入了一副被虐的姿態(tài)中。 “咕??!”他發(fā)出短促的尖叫,“不能再……不能再、呀啊啊!” 射精沒有停下,新的一輪抽插也沒有,獸人通過這兩者加倍地凌辱著身下的rouxue,在這一行為帶來的暢快感中宣泄似地大吼出聲。 而在情緒的間隙里,無論是誰都會經(jīng)常忽略一些微小的細節(jié)——例如說,青年向一側伸出去的手。 那只手骨節(jié)分明,看似纖細的手上覆有老繭,一看便是常年握兵器的手。 它像是深陷情欲中般半握不握,似乎想要抓住地上的什么來遏制身上沸騰的yuhuo,但這個“似乎”里,只有一半是正確的。 獸人全然沒有注意到那些,他只看到了青年在他抽插下不斷挺起的身體,潮紅再度遍布了赤裸的身軀。 他聽見自己下身的抽插間有著“噗滋”的水聲,青年的下身已經(jīng)完全成了jingye容器,他在抽插同時,也完全是在自己的jingye堆里來回。 所有這些——加上青年無力抵抗反而如欲拒還迎般的姿態(tài)——讓他的征服欲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獸人原本就不是擅長思考的種族,他既沒有想起他不斷用獸人叫罵,在情欲里全然渙散了神志的青年卻能夠一一回應這點,也沒有意識到,正是他覺得宛如玩物的青年,方才造成了這一處的尸橫遍野。 青年的手抓住了掉落在地的匕首。 那柄匕首一開始并不在他身邊,然而獸人在抽插間將兩人的身體推向了此處,才讓他的手指剛好能夠到那里。 “不行……別再、呼啊啊啊!”青年叫喊著,可他的動作卻是如迎合般放低了腰身,那姿勢讓獸人更加容易施力,輕而易舉地便能夠搗弄青年身體的最深處。 于是他就那樣做了,在青年潮濕溫熱的內(nèi)里不住地貫穿著。 青年發(fā)出呻吟,卻同時計算著彼此間的距離:對方的身體降了下來,加上那龐大的身子,脖頸剛剛好在最易使力的范疇內(nèi)。 他沒有遲疑。 手上的力道驟然爆發(fā),他一揮手,便把匕首送入了獸人的脖頸。 ——全然沒有料到這一擊的獸人不可思議地瞪大雙眼,他張合著的嘴似乎還想再說些什么。 但他最終沒能說出:青年已經(jīng)抽出了匕首。 鮮血飛濺。 獸人倒了下來,他在臨死前勃起的欲望隨著動作一口氣深入青年體內(nèi)。 “嗯……” 青年發(fā)出一聲低吟。 他疲憊地就著現(xiàn)在的姿勢倒在地上,呼吸還因為方才的情事而微顫。 但是,真正令他倦怠萬分的卻并不是那場近乎強制的性愛。 “也不是他嗎……” 山頂上的風中,混進了他的一聲輕嘆。 那風婆娑過林間,穿梭過山上的羊腸小道,掠過曾被獸人及山賊占據(jù)的洞窟,越過山下的小城。 血腥味、jingye與汗液的味道、兵刃上散發(fā)著的金屬氣味,全部一起混雜在風中,被漸漸吹散。 青年艱難地將獸人的欲望從自己身體里拔出,又從山賊身上扒下一件衣物,而后開始向山下走去。 山路坎坷,青年又疲憊至極,最終跌跌撞撞地倒在了樹下。 過于疲累的他沒有發(fā)覺,此時此刻的山林中,有兩雙正窺探著他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