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洛伊姆(擊劍/本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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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洛伊姆(擊劍/本番) 艾路菲恍恍惚惚地漂浮于睡夢之海。 他做了個古怪的夢,夢里,他置身于自己被囚禁的洞窟中。 但這里并非他此時素在的洞xue,這里有光,數(shù)支火把插在四周的墻上,照亮了洞xue里的場景。 艾路菲站在那里,轉(zhuǎn)著身子四下打量。 這是個幾乎什么都沒有山洞,目之所及只有陰冷的石壁。 苔蘚攀著洞壁,因為火光,它們的光線不甚明顯,卻也還能隱隱照見洞xue深處。 “——” 它在往深處蜿蜒著。 艾路菲一直沒有機會窺見那片黑暗的真實模樣。 洞很深,即便在現(xiàn)在看來也不能一眼望見全貌,深處藏污納垢,宛如直通向地底深處。 他吞了口唾沫,下意識就向那里走去,可腳步才剛一邁出,地面忽地“嘩啦”一聲,他低下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腳不知何時已被鎖鏈束縛。 “什么時候……?” 方才他腳上還沒有這東西。 黑暗忽地襲上,四周的火把一一熄滅。 艾路菲錯手不及,他下意識地伸手向取自己的配劍,忽地發(fā)現(xiàn)自己已渾身赤裸。 “不……” 不對,不行,住手。 黑暗涌上,黑暗像某種洪流,黑暗粘稠無比。 它甚至有著獨特的氣味,能鉆進他的身體,它在胃里翻攪,席卷并且破碎。 ——那是腐朽的味道,是尸體的臭味。 “咕、……” 艾路菲不是沒有見過死人。 但他還是第一次聞到這種味道。 他曾聽說尸臭是世界上最不能讓人忍受的氣味,他今天才知道所言非虛。 黑暗里有什么在腐爛,它散發(fā)著令人惡心的氣息,持續(xù)地腐敗著。 “不要……” “……?!” 聲音? “我、不要……!” 是誰? 艾路菲瞪大了眼睛。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在哭著……在掙扎著、呻吟著,在近乎絕望地尋求著幫助。 聲音很年輕,還是個少年,它從洞窟深處傳來,每喊一聲,便衰弱幾分。 艾路菲條件反射地就想要沖出去,腳踝卻忽地被拽住,那鐵鏈不知何時變成了一只手。 它把他拽道在地。 “誰?!” 黑暗將他淹沒。 在那片至暗中有張少年的臉,正因為痛苦而猙獰地扭曲著。 “不要……”他的臉上沒有血色,他的眼珠已經(jīng)開始潰爛,“救救我……” 他的指尖因腐敗而剝落,污黑的血液順著指尖流下,侵蝕進騎士的身體。 少年的嘴不斷張合著,從他的口腔里涌出了無數(shù)rou塊,他的眼眶里流著黑色的淚,聲音里滿是哀求。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他的身體正在分崩離析,艾路菲想要幫他,可卻根本不知道該從何幫起。 腐臭的味道、黑暗的氣息、苔蘚的草味、石板的潮氣。 洞xue之外的地方忽地有人在呼喊,那聲音沉重?zé)o比,又空洞異常。 它在呼喊著一個名字,艾路菲依稀地分辨,那是種他從未聽過的言語。 “伊萊瑪!” 少年腐朽的面容扭曲了。 那聲音如同涌潮升起,將細沙一點點裹走,少年的面容也如砂礫般逐漸扭曲。 艾路菲覺得寒毛直立。 “——伊萊瑪!” “不要!”少年爆發(fā)出了尖叫。 握住艾路菲腳踝的手松開了,流血的指尖在地面刻下深深的劃痕。 鮮血腐蝕了石制地面,巨大的刮擦聲漸漸沉入黑暗。 顫栗感掠過騎士的脊背,他飛快地彎腰去握住那只漸漸消失的手,指尖碰觸到的感觸微涼。 黑暗里有一聲模糊的咆哮。 “住手!”艾路菲竭盡全力向黑暗中瞪去,“放開他!” 咆哮聲變大了,深處傳來了少年細碎的哭喊,原本殘留在視網(wǎng)膜上的些許光亮徹底消失。 艾路菲呼吸沉重,哭喊聲和咆哮聲了都小時了,接著,手上微涼的觸感也不見了。 “……該死!” 他在漆黑間顫栗著。 在那里的究竟是什么? “可惡……可惡……可惡……!” 為什么他什么都做不到? 漆黑。 巨大的漆黑壓在他的肩上。 他猛地抬起頭,那黑色就像深處有閃雷般忽地炸開,他的身子徑直彈起,又重重摔回。 鐵鏈“嘩啦”作響,他喘了口氣,眼底泛開了一片模糊光亮。 ——是發(fā)光苔蘚。 他回到了他本該在的地方。 艾路菲大口地喘著氣,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做了個夢。 夢并不讓人愉快,甚至,它讓他感到惡心。 可眼下的狀況也沒有好上多少,他能感到自己雙腿間仍然泥濘一片,先前被侵犯后的“贈禮”依然殘留在那兒。 艾路菲緊緊篡緊拳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而后打量起身邊的狀況。 洞窟一如既往,深處那黑暗也是,他謹慎地掃過每個角落,忽地發(fā)覺情況有些不對—— 有人。 在光的邊緣,不仔細看根本察覺不到。 那里有個陰影,雖然不甚明顯,但能看出是人的姿態(tài)。 艾路菲的身體瞬間緊繃,對方似是注意到了目光,卻并未移動。 騎士的腦海里飛速掠過各種各樣思緒,他想起方才的夢,小心翼翼地開了口:“……伊萊瑪?” “哈?!编托Γ笆裁窗?,你知道那家伙?” “!” 不是少年的聲音。 這聲音顯然更加成熟,也更加……jian邪。 艾路菲知道自己不該以音取人,但在眼下的狀況下,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往壞的方向想。 “真遺憾,你認錯人了?!睂Ψ嚼^續(xù)說道,人影動了,“我可不是他。” 他的身影漸漸進入光中,艾路菲看到了那張面容——一張算不上端正的臉,一個塌鼻梁,細長眼睛里投出了令人討厭的光。 那張臉上沒有絲毫腐爛的跡象,這或許是不幸中的萬幸,艾路菲干巴巴地想。 男人徑直走到石床邊,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床上赤裸的騎士。 后者的身體因此再度緊繃,但他絲毫不想向?qū)Ψ绞救酢?/br> “你、是誰?”于是他問道,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充滿力量。 “我?你可以叫我洛伊姆?!蹦腥寺唤?jīng)心地說,“那是我以前用的名字。” ——手。 他的手已經(jīng)攀上了艾路菲的腳踝。 騎士想要掙開,卻發(fā)現(xiàn)那手上的力道大得驚人:他一瞬想起先前被那不可名狀之物束縛時的感受,恐懼感幾乎轉(zhuǎn)瞬便開始翻涌。 “現(xiàn)在不一樣了嗎?”不可以害怕,艾路菲努力對自己說,“你是……這里到底是……?” “你沒必要知道。”男人撫摸著他的腳踝,聲音仍顯得心不在焉,“你只要好好享受就好了?!?/br> “享受什么?” “我們給你的東西?!?/br> “——” 雙腿被拉開了。 哪怕是再不經(jīng)世事的人也能明白他在說些什么。 男人的目光徑直落向他下身的入口,那里因為先前的玩弄還有些紅腫。 同時,由于身體主人的緊張,那里正不住地收縮著,內(nèi)里的濁液便在這舉動下被擠出,讓xue口看起來更加可憐。 視線仿佛要貫穿xue口向深處挺進,像先前那樣不斷挖掘起柔軟的腸道一般。 艾路菲因羞恥與想象而死死咬住牙,他的雙腿從先前就開始不斷地掙動,卻因為男人的雙手而始終動憚不得。 ——那種力量,絕對不屬于常人。 他好歹也是個騎士,劍術(shù)與身體的鍛煉從來也沒有落下過。 就算面對強盜、山賊一類,艾路菲也有自信不落下風(fēng),然而在這個山洞里…… 這樣不行。 再這樣下去絕對不行! 男人已經(jīng)爬上了床,他的身體以中怪異的姿勢跨上了石板。 他的體溫變得更近了,整個貼在艾路菲赤裸的雙腿上——男人也同樣赤裸,他們正在名副其實地肌膚相親。 艾路菲強忍住胃里的翻涌,努力放低了聲音:“拜托,請讓我休息一下?!?/br> 洛伊姆向他看來,狹小的眼睛里閃爍出一絲冷光。 他把艾路菲的一條腿壓在身下,另一條腿高高抬起,像要在黑暗中展示給身體的主人似的。 “你根本不需要休息。”他說道,胯下的陽物抵上了艾路菲的下身,“反正……你很快也會習(xí)慣的?!?/br> “習(xí)慣、什么?”欲望根部被另一個男人的東西戳刺著,全然陌生的體驗讓艾路菲的話語都開始變得磕絆。 “像這樣?!笔种高M入了柔軟的下身——“或者這樣。”敏感點被惡意地摳挖。 艾路菲的呼吸瞬間凝滯,麻酥感順著脊背蜿蜒而上。 他的雙腿不由自主地開始抽搐,微小的條件反射被男人悉數(shù)制止。 身體深處還殘留著被入侵的質(zhì)感,它們令人不快地叫囂沸騰起來,如同將死之物最后的扭動。 “停下……!”聲音帶著微顫。 “哼,說得好聽?!笔种缸兂闪藘筛?,加速在腸道里旋轉(zhuǎn),“你其實很歡迎的吧,嗯?” “什——” “很少有人能像你一樣直接被cao射?!?/br> “咕?!?/br> 艾路菲不甘地吞下了口中漸漸泛濫的液體。 他對這些事一無所知,連帶著連反駁也沒有辦法。 身體在洛伊姆的壓迫在被迫敞開,下身此前被進入的不適早已變得甜膩。 男人的欲望似乎因察覺到他的改變而脹大,它的頂端埋進艾路菲欲望的囊袋間,曖昧地摩擦。 ——那個東西接下來會進入他的身體里。 艾路菲死死咬住了唇,對即將到來的這個瞬間既憤慨又無助。 “像你這樣?!倍腥死^續(xù)說道,聲音仍顯得心不在焉,“之后就會食髓知味。” 第三根手指。 后xue毫無阻礙地接納了入侵。 艾路菲咬破了嘴唇上結(jié)痂的傷,鮮血的味道在口腔里彌漫。 那些手指擾動著他的內(nèi)里,快感如同活物一樣鉆進骨髓。 他被它逼出眼淚,生理性淚水在眼眶里不住打轉(zhuǎn)——那感覺難過無比,好似他身下的石板已變成了加熱中的鐵板。 “——所以不如早點放棄好了?!?/br> 男人笑了。 他的聲音放肆又張揚,在洞xue里旋渦般扭動。 “這樣你會開心?!比种冈谒拿舾悬c上彎曲著,“我們也……咕呵呵呵……” “咯……!”快感——仿佛在下身燒灼了起來,火焰燒過他的欲望,讓血液與骨骼一起沸騰。 艾路菲耳邊又響起了嗡鳴,那嗡鳴不知怎的聽起來像是洛伊姆的笑聲。 男人一邊笑著一邊挪動著身體,兩人的欲望因此相互摩擦,熱度彼此傳遞,艾路菲被燒得緊握住了手指。 ——停下! “你這表情我可清楚了,很多人一開始都這副模樣。” 誰?他在說什么? 下身好熱,它在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無法抵擋。 他們挺立的欲望頂端正在相互撞擊,流出來的液體彼此混在一起,順著三角形的頂端向下流去。 “咕、呼嗯——”聲音,他希望那些聲音沒有傳出來。 “不過反正最后你們都會接受的?!薄肮緡9緡!狈路鸷诤韲瞪钐幰粯拥男β?。 手指的速度加快了,無論是彎曲的還是進出的,它們攪拌著內(nèi)里,還殘留在里頭的液體成了絕好的潤滑。 艾路菲想要尖叫,快感催動著本能讓他的喉嚨一陣緊迫,他不斷地眨著眼睛讓自己清醒,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反應(yīng)全部在身上男人的掌控中。 “放棄吧?!彼f著,陰暗地笑了,“——好好享受好了。” 手指狠狠刺入。 艾路菲的身體在石床上彈跳著。 他緊咬著唇不說話,手指緊緊地攢在一起。 男人忽地俯下身,整個地壓住了騎士的身軀,他湊近后者的耳邊,低語著:“你會喜歡的,嗯?” 手指撤出了,他將兩人的欲望一把握住,飛快地上下擼動。 “……?!”艾路菲僵住了。 可在快感的沖刷下,那僵硬迅速緩解,身體軟了下來,在高溫的潮水見不斷游蕩。 欲望已經(jīng)做好了發(fā)泄的準備,他已經(jīng)無暇顧及洛伊姆此時注視著他的扭曲滿足——男人正享受著他此時的迷離,如同野獸正看著自己的獵物落入陷阱。 “啊、咕……”濁液從欲望底端的囊袋發(fā)源,順被手指握住的柱身上涌,“嗯嗯嗯……嗯……!” 他在男人手中達到了高潮,欲液零零星星地散落在小腹上。 艾路菲抽著氣,眼底一片模糊,他感到男人的手撫摸過他的下腹,把所有jingye都沾上了手掌。 然后,把它們抹上艾路菲的臉頰。 騎士屈辱地顫抖,又什么都無法做到。 而快感過后,他才終于開始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狀態(tài): 他被男人整個壓在身下,男人的手可以輕而易舉地撫摸過他身上各處,而欲望已經(jīng)開始向后xue的方向移去。 ——艾路菲雖然達到了高潮,可洛伊姆卻沒有。 那抵在后xue入口處的欲望又粗又熱,它沒有絲毫遲疑,一口氣貫穿了內(nèi)里。 “!” 與rou肢截然不同的入侵物。 它有溫度、有形狀,更重要的是艾路菲能夠看到它的主人,此時此刻正壓著他的身體露出興奮之情。 被人類進入和被異形物進入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羞恥與窘迫成百上千地壓迫著神經(jīng)。 洛伊姆幾乎從一插入起就開始了高速抽插,每一下插入都穩(wěn)穩(wěn)地落在甬道里的敏感點之上。 “——?。 ?/br> 艾路菲方才高潮過的身體迅速被卷入下一波情欲。 混亂的火光從后xue一路向上炸開,脊背整個緊縮起迎接快感之潮,身體內(nèi)的氣息幾乎都要隨之被逼迫出身。 男人松開了他的腳,可這會兒的艾路菲根本無法再做抵抗——或者,正是他自己制造出了這樣的狀況。 后xue里的抽插極有技巧,它一開始就順著先前開拓好的路徑撞向最敏感的一點,在迅速挑起情欲后才漸漸放緩速度向內(nèi)里侵入。 它cao得很深,卻也有時極淺且極輕地撞擊,那轉(zhuǎn)瞬的間隙讓艾路菲幾乎以為他能夠喘息了,可接下來的cao弄又往往比之前更加沉重。 艾路菲喘不上氣,男人的體重壓迫著他的肺部,身下的聳動又在催促著他呼吸。 男人的舌頭繞上了他的脖頸,那處的舔舐讓騎士硬生生地在這樣的狀況中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的腿因此微微抽動著,很快便又無力地向下垂去。 “咕……嗯、嗯嗯……” 洛伊姆正輕咬著他的喉結(jié),那些聲音一定順著相互接觸的地方進入了男人的腦海。 艾路菲近乎絕望地想,又幾乎什么都想不了,他整個人都在快感中翻滾。 男人的欲望貫穿了他的深處,開鑿出了欲望的通路,呼閃過扭曲摧殘的亮光。 它像是直戳進他的身體核心里,不住地以熱度攪弄著內(nèi)側(cè),他壓抑的喘息聲與rou體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溫度越來越高。 脖頸被舔舐,rutou被掐弄,陌生的地方傳來快感,雙腿條件反射地收縮向男人的脊背。 “咕咿、咯……” 淚水被逼迫出,快感糾纏著所有骨血。 男人緊緊攬住他的身體,將陽物推向他身體最深處,它的頂端膨脹著,不一會兒便在抽插中射出了一股濁液。 暖流侵潤過腸道深處,騎士因此狠狠抽搐了一下——他甚至能感受到腸道里的褶皺存留那些jingye的質(zhì)感。 但這沒有結(jié)束。 男人埋在他身體里的欲望,并沒有就這樣疲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