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清理(灌腸/村人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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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清理(灌腸/村人玩弄) 一個月前,曼德菲斯王國騎士團西南支部收到了一些零星的報告,途徑某地的旅人們在路途中便失去了蹤影。 最開始,這些報告沒有引起注意——王國西南部多山,報告?zhèn)鱽淼牡攸c又更加偏遠,在這樣的地方,旅人被襲擊并不是什么少見的事,無論是被野獸或是山賊。 但在偶然的狀況下,這些報告被一位從王都來的騎士看見了,他自告奮勇地決定調(diào)查這些事。 ——這就是艾路菲·林恩出現(xiàn)在這里的理由。 原本,他就是在新晉騎士傳統(tǒng)的全國巡禮過程中,在發(fā)現(xiàn)那些報告后,他意識到這正是他應(yīng)當(dāng)插手的事。 這一調(diào)查不得了。 他發(fā)現(xiàn)這些報告并非個案,在這一地區(qū),陸陸續(xù)續(xù)有過許多類似的報告。 艾路菲詢問了那些曾經(jīng)經(jīng)過那一帶的商人,在最初的猶豫過后,他們告訴艾路菲,在那里的深山里,有一個村落。 那就是此時此刻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庫雷瑪村。 這村子著實不大,他一眼望去就能夠看到山壁,村子里有股陰暗腐朽的氣味,讓他不由得挑了挑眉。 村人很快便注意到了這位不速之客,簡陋的木屋里立刻便有人頭攢動。 那些人影很快成了實體,出現(xiàn)在艾路菲面前的是一位老者,他穿著一件洗了很多次的斗篷,從兜帽陰影下透來了詢問的目光。 出于騎士禮節(jié),艾路菲率先向?qū)Ψ綀笊狭诵彰?/br> 在聽到他是王國騎士時,老人的身體微微抽動了一下。 這反應(yīng)不太常見,但也并不十分奇怪,艾路菲因此沒有太過介意,老人抬起頭,緩慢地問道:“如您所見,這是個什么都沒有的村子,騎士大人為什么要來這樣的地方?” “我是為了這附近的失蹤案來的?!卑贩拼鸬?,“我聽說,這一帶時常有人失蹤?!?/br> “失蹤?”老人一字一句地吞吐著那個詞,“這個……我們也不太清楚……我們這里……很長時間沒人來了?!?/br> 他說得很慢,每句話間都有很長的斷續(xù)。 艾路菲耐心地聽著,只覺得對方說話就像年長者的腳步那樣緩慢。 “話雖然如此……”他想了想,最終這樣回答,“但這些事就發(fā)生在周邊山區(qū),庫雷瑪村也應(yīng)該小心為上?!?/br> “這是說……騎士團要來這個村子嗎?” “不,目前只是我獨斷的判斷而已?!?/br> “原來如此?!崩先撕龅匦α耍膀T士大人……是想獨自保護我們嗎?” 這句話讓艾路菲突地有些臉紅。 守護一個村子嗎?倒不能說他真的沒有那樣想過,只是這種妄想一旦被道破,總會讓人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老人像是了然了什么似的“呵呵”笑了兩聲,他讓過身,對他比了個“請”的手勢。 “小村子什么都沒有,騎士大人若不嫌棄,可以在這里盡情休息?!?/br> 對方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讓艾路菲有些發(fā)愣,但他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跟著老人向村子深處走去。 這真的是個很小的村子,整體倚靠著山崖而建,建筑都是就地取材的木房。 但當(dāng)艾路菲向里走去,他忽地意識到,對于一個在如此深山里的小鎮(zhèn)子來說,這地方的人其實不算少。 并且這些居民大多都已上了年紀(jì),他在這里,竟是年紀(jì)最輕的一個。 艾路菲不禁想起他曾在書上讀到過,一些偏遠的地方有把老人丟進深山任其死亡的陋習(xí),暗暗疑心自己是不是誤入了這樣的村子。 這些疑惑他自然沒有說出,村里人的話也很快讓他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他們問著外界的狀況,同時拿出了些飯菜招待他——艾路菲一再推辭,不過終究盛情難卻。 王都、騎士團、巡禮、失蹤案,這些詞在他的喉嚨里旋轉(zhuǎn),他說著說著,就覺得它們被扭曲成了另外一番模樣。 艾路菲想著之后要在村子周邊轉(zhuǎn)轉(zhuǎn),看看有沒有什么蛛絲馬跡,想著巡禮路上,他應(yīng)當(dāng)竭盡全力地幫助他人…… 想得越來越多。 視線也越來越昏暗。 在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他睡了過去。 ——有很長一段時間,艾路菲都沒有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他隱約發(fā)覺自己失去了意識,但在漫長又短暫的間隙后,他朦朦朧朧地醒了過來。 但這并非徹底清醒,他只是聽見了一些聲音,像在聽著遙遠的回響。 “王國的騎士……沒問題嗎?” “一個人來的,看樣子是個菜鳥,沒關(guān)系。” 沒有什么問題?艾路菲問,可聲音沒有出口,話題也在他呆滯的間隙繼續(xù)了下去。 “那么,按照往常那樣來就行了吧。” “就算是騎士,把衣服扒了,還不都差不多?” “差多了,嘿?!敝心昴腥讼铝鞯匦α?,“就算是新晉騎士,身材也比之前來的那些要好?!?/br> ——手。 有一雙手正在他身上肆意撫摸著。 艾路菲猛地一個激靈,未清醒的神志卻沒能讓他意識到更重要的一點:他感覺不到自己身體與那手掌間的間隔。 不知什么時候他已經(jīng)渾身赤裸,癱軟、無法隨意志移動的身體被肆意擺弄。 那只手撫摸過脖頸與胸口,曖昧地在小腹上徘徊,又沿著他的欲望撫摸,最后游移到了他的臀縫間。 手指輕而易舉地分開了臀瓣,那難以啟齒的入口被輕輕撫過。 “看,這里的顏色看起來也更好?!?/br> “說這種話都不嫌惡心。” “是你太不懂欣賞了?!笔种傅闹魅苏f,“也都不來嘗試一下?!?/br> “我說過很多次,我不好這一口?!?/br> “不要說這么掃興的話啊,即便不喜歡,發(fā)泄也總是好的。”笑聲含混不清,“當(dāng)作嘗試新東西也未嘗不可?!?/br> 手掌退回。 接著,在他的臀部狠狠地拍打了一下。 “——畢竟,我們還有很多時間?!?/br> 對話持續(xù)了下去,可艾路菲并沒有聽到多少,他又陷入了一陣昏沉中,在漆黑的海洋里起起伏伏。 等他再度有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擺成了一個羞恥的姿勢: 他趴跪在那里,小腹下墊著數(shù)個軟墊,臀部因而高高抬起,不受控制地暴露在他人面前。 艾路菲覺得自己又清醒了一點兒,他清醒到足以意識到自己渾身赤裸、神志不清。 四周有腳步聲在走來走去,他努力想說些什么,聲帶顫抖了一下,終于只發(fā)出了一個微弱的“嘶”聲。 腳步靠近了,卻并不是因為他微弱的聲響,相反,艾路菲聽見他正哼著歌。 那是首相當(dāng)歡快的歌。 他一邊輕哼著,一邊將一個冰涼的物體湊向艾路菲的下身。 感覺到這一點的騎士下意識想緊繃身體,卻沒能做到,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柔軟地接納了異物。 “——” 那東西的大小掌握得相當(dāng)好,既不會大到讓他疼痛,卻也沒有小到讓異物入侵的不適很快消失。 被強行進入下身的羞恥感充斥著大腦,艾路菲絕沒有想過,那樣的地方竟然也能用來進入。 他的頭皮一陣發(fā)麻,不知自己將面對什么的恐懼讓他如墜冰窟。 先前聽見的那些話語如同反芻般涌上腦海,模模糊糊間,他又有了些可怕的狂想。 ——住手! 冰冷的東西撐開了柔軟的腸rou。 它在里頭反復(fù)推進,松軟的后xue漸漸習(xí)慣了被它出入的感覺。 艾路菲更加懼怕,可他的恐懼無法體現(xiàn)在身體上,后者仍軟綿綿的,卻又像一個堅固的盒子,把他的意識困在其中。 身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被碰觸了,一陣微弱的麻酥順著脊背向上流竄,艾路菲的神經(jīng)跳動著,只覺得滿耳都是耳鳴。 他自然也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感覺,它讓他更加害怕了,腦海里不切實際的狂想變得更加具體了,讓他想放聲大叫。 聲音沒有傳出,后頭人的哼唱聲也停了,他“哈哈”大笑兩聲,繼而說道:“是這里啊?!?/br> 艾路菲甚至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那處被順勢戳刺了好幾下,怪異的感覺不住地翻涌。 男人因此情緒高昂,他的手撫摸著艾路菲的脊背,那里因而泛起了一層顫栗。 “如果你不是……哎呀呀?!蹦腥说驼Z著。 一股微溫的液體忽地順著他后xue里的東西涌了進來,后xue里變得更加“充實”了,內(nèi)壁滿是受壓迫的質(zhì)感。 液體順著甬道向內(nèi)里壓迫,它們從那狹長通道的出口侵入,將那通道本身不斷撐開,接著,它們倒進他的小腹,因姿勢的緣故而在那里淤積,壓迫著他下腹的神經(jīng)。 “……!” 艾路菲難受至極。 他的肚子里好像在字面意思上翻江倒海了,不適感不住地折磨著他的腦海。 不僅是他的大腦,他的身體也明顯地覺得不舒服,即便沒什么力道,它還是下意識地開始蠕動。 腸道想把進入身體的異物統(tǒng)統(tǒng)排出,可那力道再怎樣也抵不過壓住那涼物的力道。 男人用自己的手指確保了艾路菲的身體不會有太多反抗,他用另一手揉搓著那因為飽脹而微微隆起的小腹,像在感受著它內(nèi)里液體的流動般。 他們的身體因此貼得很近,近到艾路菲清晰地感受到了抵在他腳掌上的熱物,那東西硬挺著,幾乎要在他赤裸的雙腳上摩擦起來。 ——停下……滾開! 痛苦與驚懼讓艾路菲下意識地就想叫喊,沒法出的聲音只傳來兩聲氣流音,被男人粗重的呼吸聲掩蓋。 騎士的意識先于他的身體醒了過來,這種狀態(tài)讓他既難受又無法反抗,只能任由男人在他的腳趾上磨擦起自己的欲望。 插入他內(nèi)里的東西則被抽走,又迅速地?fù)Q上了另一個什么——從它表面粗糙的紋理來看,艾路菲覺得那應(yīng)該是節(jié)木頭——它深入他體內(nèi)又被緩緩抽出一點,先前有怪異感覺的那處被著意碰觸,古怪的感覺匯聚在他下身。 艾路菲驚慌失措,身體的條件反射讓他想蹬動雙腿,可即便連這點微小的反應(yīng)也極難達成,更不要說是來自他意識中向后踹去的沖動了。 全然無法行動。 唯有呼吸在那抽插中變得沉重。 那奇怪的感覺在盤踞,小腹因另一種原因而隱隱疼痛著。 艾路菲又想尖叫了,因為他忽地意識到了自己身上正在發(fā)生些什么。 ——不要這樣。 他近乎絕望地對自己的身體說。 身體毫無反應(yīng)——原本,胯下那一處,就并非他能控制的地方。 它正因那古怪的感受而微微抬頭,它抵在身下軟墊上,在被擠壓中迅速充血。 有種沖動讓艾路菲想要活動起身體,他想前后運動自己下身,讓胯下之物在墊子里得到充分摩擦。 這沖動既灼熱又羞恥,平時,即便他有類似的想法,也絕不會表露出來。 可現(xiàn)在,因為他無法動彈,這沖動變得越發(fā)急切,宛如地下被壓抑的巖漿一般。 “咕……” 他驚絕自己隱約發(fā)出了一點兒聲響,可這全然無助于緩解那焦躁的沖動。 唯一加速的只有男人摩擦的速度,他像是在替他宣泄般不斷地加速,那東西變得越發(fā)guntang。 艾路菲不管了,他什么都顧不上也不想顧,他卯足了勁驅(qū)動身體,他想,既然他已經(jīng)能夠發(fā)出聲音,那他遲早也能夠踢出那一腳。 后xue里東西的抽插加速了,它配合著男人的律動行動,將熱度一寸寸打進他的身體。 那感覺比盛夏世界穿著厚重的騎士盔甲還要難受,它讓艾路菲幾乎想哭,又讓他不住地顫抖,他的心臟跳得飛快,潮熱遍布他的身體。 “嗚、哈……”微弱的喘息沒傳出多遠就已經(jīng)散去,“……、——” 他想說“停下”,也想質(zhì)問“為什么”,但他感覺到的只有喉頭的滾動、下腹的脹痛、后xue的灼熱、欲望的隱疼。 以及男人撫摸著他身體的手,輕輕舔過他脊背的舌頭。 ——那舌頭正沿著他的脊背向下舔舐,在他的腰窩處來回地旋轉(zhuǎn)。 它只在那處,卻讓艾路菲覺得它已經(jīng)把他全身上下都舔遍了,他因此更加努力地在困住他身體的巨大漆黑盒中掙扎起來。 忽地,男人低吼一聲,他一下子抽出了那塊木頭,先前被壓抑在內(nèi)的諸多液體突地失去了使它們停留的力道。 身體那微弱的條件反射終于占據(jù)了上風(fēng),它們瘋狂地將液體推出身體,先前劇烈的疼痛轉(zhuǎn)化為了同等強烈的釋放感,帶來的快意也如同天崩地裂。 艾路菲宛如瞬間從高處墜落地面。 若非身體不聽使喚,他一定已經(jīng)瞪大雙眼、發(fā)出哀叫。 粗重的氣息從他的鼻腔里涌出,他的眼角瞬間開始濕潤,大腦變作空白一片,空空蒙蒙什么也不盛夏。 艾路菲接著才意識到,他射精了——而男人也在同一時刻發(fā)泄,他的腳掌上黏黏糊糊地垂了一淌子?xùn)|西。 “咕……!” 后xue還在一點點吐著液體。 他覺得惡心,他竭盡全力地想甩掉那些感覺,想在腳上施加的力量多到足以讓平日里的他抽筋。 足尖因此微微一動。 男人在他后頸上粗重地喘息著,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他的腳在動!”然而,另一個聲音忽地橫插進這段間隙中——有人!這里還有旁人在! 喘著粗氣的男人一下子就離開了,他退了幾步,說道:“藥效過了?” 艾路菲很著急,他才剛看見盒子上有個縫隙,現(xiàn)在,眼見那也要失去了。 “最近的藥,效果都不太好?!绷硪粋€人說道,“再用一次吧。” “好叻,少量的就好了吧?” ——不要!不要再來藥了!快點……快點動?。?/br> 動不了,身體沒有反應(yīng),他只能感到自己的嘴被打開了,有東西塞了進來。 一股泛著微苦的甜味在口腔里擴散開來,而他的意識也隨著那味道漸漸飛散、再度陷入黑暗。 黑暗又沉又重,又無助又無望,他全然不知道自己正遭受什么樣的對待,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在一陣辛辣味的沖擊下醒了過來,視線前方是一片石壁,唯一的光源在那上頭擴散。 他的身體猛地彈了起來,卻被鐵鏈拉了回去,他意識到自己正倒在張石床上。 后頭,那光源漸漸被掩蓋,一陣沉悶聲響,那石門被完全封上,他的視野一片漆黑。 艾路菲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索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 這里似乎是個山洞,他渾身赤裸裸,雙手被鐵鏈?zhǔn)`在石床上端。 光線一消失,洞壁上方就有些零星的苔蘚發(fā)出光來,那光充其量只是熒光,甚至無法讓他看清石洞全貌,但還是多少消除了他的不安。 他又掙動了一下,身體是如他所愿地清醒了過來,可這鎖鏈……怎么樣也不像是他能掙開的。 “該怎么辦才好……”他嘟囔著。 “嘰?!焙诎道飩鱽砹宋⑷醯捻憚?。 “……?”艾路菲立刻警覺。 這個洞里……還有什么東西在?! 而下個瞬間,他的雙腳便被什么冰涼的東西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