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釋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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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凌波情欲大熾,不待他說完,已迫不及待翻身壓了上去,按著他肌rou緊實的臀部挺身一送,yinjing卻給他含得濕滑無比,擦著股溝便滑了開去。 司空無奈地呻吟一聲,一只手仍在后xue擴張,另一手幫他扶住了那物,緩緩地送進其中,雖然頗有準備,仍忍不住一聲痛呼,只覺魏凌波看上去這般溫良柔順,原來攻擊起來也同他殺人手段一般強硬。 魏凌波就勢往里一頂,聽他悶哼一聲,急忙停下慌道:“痛嗎?”司空卻騰出手來,按住他臀部往自己體內送入,咬牙道:“你再這樣羅嗦,我可要改變主意了!” 魏凌波其實也不想停下,得司空這么鼓勵,又覺下體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美妙感受,哪還會繼續(xù)那般羅唣,不由自主地便前后抽動起來,比起司空的循序漸進卻是更加瘋狂。 司空盡量讓自己放松身體,絕不抗拒他的進入,然而身體本身的排斥還是無法避免。魏凌波抽動時的摩擦與壓迫感如此強烈,盡管潤滑得充分,依然難耐疼痛脹澀之意。他原以為自己撐得住這點痛苦,哪知疼痛降臨下來卻全然不是預料中的滋味。饒是他堅韌頑強,也終于受不住地呼叫出來。 魏凌波倒是很照顧他,幫他撫慰著半軟的yinjing,口中亦溫柔地安慰著:“過一會兒就好了,司空,別害怕……”他說的話當然很有依據,不過司空也只能咬著嘴唇強忍痛苦,瞪大眼睛瞧著魏凌波迷醉如斯地扭動身軀,以此減輕對那里的注意和緊張。 魏凌波動作愈來愈快,喘息道:“你里面好舒服,又緊又熱,我……我從來沒有這么快樂過……司空,我……我也曾讓你這么快樂么?” 司空簡直緩不過氣來,道:“你……我怎么知道……傻瓜!你當然……??!當然讓我很快樂……唔!不對……是……是比這樣還更快樂……嗯……凌波,將來,我讓你……比起這樣更喜歡……唔啊……更喜歡我要你……” 他說到后來已經有些口齒不清,魏凌波在他體內急急地抽動著,雖然帶著第一次的青澀,卻也已愉悅得幾乎要飄上半空。司空眼睛迷蒙地努力看著他白嫩泛紅的臉龐身軀,體內脹痛未消,腹內卻仍舊燃起了熊熊的欲望之火。 等這次完了之后,一定要立即將他按倒,好好地再來一次…… ※※ ※※ ※※ 魏凌波最后仆倒在他身上,明明快樂得很,然而這一下撲下來卻不禁失聲痛哭。 他抱緊司空,用身體每一個能接觸到他的部位靠著他緊緊磨蹭,傷心地道:“司空,我愛你!我、我永遠也不想你離開我!你不準離開,不準死!” 司空有氣無力地道:“有你相伴,我怎么舍得離開,又怎么舍得死?” 魏凌波拼命搖頭,哭泣道:“騙子,騙子!你……你剛剛說抓緊時間,那當然是因為時間已經不多。你的毒君主不會幫你解除,所以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沒剩多少了,對不對?” 司空聽得一呆道:“你……因為這個才突然那么難過,想要要我的?” 魏凌波痛哭道:“我知道記得你越深,也許將來就會越難過??墒恰墒俏以趺茨懿话涯憷卫斡浽谛睦?,記在命中!” 司空有種很想朝自己太陽xue上狠狠來上一拳的沖動,不過當前最重要的卻是安慰傷心不已的魏凌波。他撫摸著魏凌波因為抽泣輕輕聳動的肩膀,溫和地道:“傻瓜,你也不問我清楚,就自己一個人在那里難過!我的毒早經解除,只是因為事情說起來有點復雜,才沒來得及告訴你……” 魏凌波全然不信,只是搖頭,淚珠一顆接一顆地滑落,哽咽道:“你只是哄我開心罷了,我才不信!” 司空幫他拭著淚水,無奈地道:“這種事我騙你作甚?就算騙得了一時,也騙不了一世,何況我從來也沒打算要欺騙你。你先聽我說是怎么回事……” 魏凌波捉著他手腕嘟囔道:“真的不是騙我?” 司空便在他臉頰上輕輕捏了一下,失笑道:“真的不是。你看我從今以后還會不會毒發(fā)不就知道了?” 魏凌波不由一呆,收住眼淚,道:“沒錯?!币活D聽見司空笑聲,不由嗔道:“你笑話我!” 司空忍不住笑得更大聲了點兒,道:“沒有沒有,我就是笑,也是為你這么擔心我而笑,絕對不是要笑話你?!?/br> 魏凌波握著他的手不禁磨著牙送到唇邊,狠咬一口略作懲戒,又道:“你這么會狡辯,將來恐怕也會說,就是騙我,也是為我好才哄騙!” 司空正色道:“說笑是說笑,我知道你不喜歡被騙,以后永遠也不會對你說一個字的謊話?!?/br> 魏凌波頓時仿佛被撫摸到心里頭最柔軟舒適的地方一般,露出既開心又感動的甜蜜表情,便將剛才咬了一口的手指湊在唇邊輕輕親吻舔舐,一面點點頭,道:“好,那我問你,剛才我那樣做的時候,你感覺怎樣?” 司空立時便頓了一下,口吃起來道:“這個……” 魏凌波道:“怎樣?” 司空咳嗽一聲道:“很好?!?/br> 魏凌波道:“那再來一次?” 司空慌忙道:“你不是還要聽我說說解毒的事情?” 魏凌波抿唇微笑道:“我猜你現在其實痛得很,根本沒辦法反抗我,對不對?” 司空垂頭喪氣地道:“否則我早將你又壓下去好好炮制一番……但你不是說真的吧?” 魏凌波不語地探下一只手,在他不由自主緊繃起來的臀部摸了一把,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傻瓜,這么緊張干什么,我才沒有你那么好色成性?!彼f著舒展了一下身軀,在司空懷里扭了扭,把頭枕在他寬厚的肩膀上,舒適地呻吟了一聲,非常愜意地道:“那你現在就跟我好好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好了。君主到底怎么了?” 司空被他反過來戲弄了一回,深覺魏凌波慢慢被自己教壞了,這樣下去實在不妥。好在他開玩笑也嫌靦腆,往往適可而止,并不過分。司空長舒了一口氣,以指尖揉捏著他耳垂,道:“小壞蛋!” 魏凌波很享受地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柔聲道:“你講完了,想怎么懲罰我也行?!?/br> 司空心中一蕩,忍不住低下頭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才開始敘述進到楓林后的事情。這些事情有太多都超乎了魏凌波的想象,他雖然依偎在司空懷里,兀自忍不住為他提到的機關、惡斗提心吊膽,聽見在石室內遇見銀劍令主,又因為幫他療毒發(fā)生意外,不由恨恨地在司空肚皮上揪了又揪,實在惱他太過輕信他人,又太過濫好心。 好在這場意外帶來的結果竟然是皆大歡喜,讓魏凌波不禁對之前揪痛他的肚皮感到愧疚,于是又默不作聲地輕輕幫他揉搓。 司空只是無奈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繼續(xù)說到兩人一起出來之后的事情。聽到司命放出煙火意在讓君主上山找他,魏凌波也輕“啊”一聲,記起君主突然抽身而去,原來是為了回楓林找這個親生兒子。再聽到后來,司命將君主重創(chuàng),卻并不殺他,而將他帶走,魏凌波也簡直有些呆了。 他原本應該是最擔心斬草不除根,留下后患的問題的。然而這一回卻意外地沒有發(fā)出異議,或許從司空的描述中,他也發(fā)覺以司命的性格,絕不會將君主放走。 “大哥就那么和隱狐下山了,以后應該不會再見到他們了吧……” 司空忽然有些感慨,轉而問道:“你呢?來的路上有沒有遇到什么危險?……臉上有這道傷,肯定又亂來了!你說困住鉤玄是怎么回事?” 魏凌波“啊”了一聲,不免猶豫了一下,卻被司空托著下巴抬起臉來,道:“你要是撒謊,我可會看得清清楚楚!” 魏凌波臉孔一紅,道:“我……我也不是亂來,可是那時隱狐和君主他們易容打算刺殺長慶郡王,所以才……但我只受了這一點傷,并沒有什么大礙?!?/br> 司空還待追問細節(jié),樓下忽然傳來人聲。兩人都吃了一驚,司空聽得清楚,安慰道:“應該是官兵們正在搜查有沒有漏網之魚?!?/br> 魏凌波急急起身道:“我的衣服!” 司空知道他面薄,也不捉弄他,將衣服遞給他,自己也隨即穿衣下床。 幸好那些官兵們搜查得仔細,上樓來時,已只看見穿戴整齊的兩個人,雖因為不熟差點將他們當做楓林中的殺手余孽,卻總算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