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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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放松,便也會開一點玩笑,司空聽了,口唇順著他輕顫的莖身吻到根部,含住一顆鼓鼓囊囊的小球舔弄一番,跟著更深地埋下頭,舌頭伸向他臀縫間緊閉著的粉色褶皺的xue口,朝那里頂了兩下,果不其然魏凌波身子一顫,一聲羞怯之極的驚呼,道:“你……你碰那里干什么!……啊……” 司空牢牢捉著他兩腿的膝彎,卻還是被他慌亂中給踢了一腳,悶哼一聲道:“別亂來,乖乖聽話?!?/br> 魏凌波羞急地道:“誰在亂來!你……那里怎么能用嘴……嗚!……”最后那聲哽咽,卻是他想到司空這樣做太過委屈自己,難過得哭了出來。司空真是哭笑不得,只得再次俯下身親了一下他淚濕的面孔,溫言安慰道:“傻瓜,你我這樣親密,什么地方不能碰了?你徹底放下心來,把身體全部都交給我,實在沒什么好覺得害羞的,知道么?” 魏凌波抽噎著道:“你……你這樣做……我怎么過意得去……” 司空將他右腿拉到肩上,左手伸到他股間動作,含笑道:“就怕最后你還是覺得我太壞。” 魏凌波被他用手指按揉著,忸怩萬分,雙頰更是醉顏酡紅,好容易才道:“我……我什么也不懂得,也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你會不會覺得厭煩……?。 彼究罩讣庠囂街秩胨o致的后xue,魏凌波身子又是一僵,卻聽司空低笑道:“其實你只要乖乖聽話,不再害怕反抗,我只有覺得更開心的?!闭f著再次埋下頭舔弄起來。魏凌波僵硬了好一陣,感到司空舌尖軟軟地在自己格外害羞的地方來回碾壓,輕頂,酥酥癢癢的竟十分受用,終于軟化下來,幾乎迷醉于他舌尖細致的動作中,一個疏神便被他頂入進去,卻也沒覺得難受,只“啊”了一聲,身體徹底放開任他探索了。 司空自然發(fā)覺到他的變化,舌頭深深淺淺地在他粉嫩的xue中進出,頭頂魏凌波輾轉難耐的呻吟勾魂奪魄,他呼吸也粗重起來,舌尖頂?shù)阶畲笊疃?,便抬起頭來,將右手幾根手指含在口中潤濕了,食指順著那已經(jīng)放松的xue口送了進去。魏凌波到這個時候,總算知道他最終的目的是要做什么,被手指進入時不禁皺了皺眉頭,輕呼一聲“痛”。 司空壓著他,緩緩地將手指插進去,溫和地道:“你忍著些,這會兒幫你弄好了,等一下便不會太痛?!?/br> 魏凌波咬著下唇點點頭,可是忽然想起昨天握著的他的尺寸,忽然顫抖了一下,道:“你……你的那里那么大……我怎么可能受得了……” 司空手指在他體內轉動彎曲著,聽見魏凌波氣喘吁吁,害怕得變了形的聲音,內心差點涌起一股邪惡的就這樣將他欺負到哭叫不已的沖動。他好容易咽下那口邪氣,安慰道:“第一次總會有些疼,過了這次,以后就不會了?!?/br> 魏凌波感到他動作幅度變大,在體內來回抽動、搔刮著,呻吟不已,也沒功夫來琢磨他口中的“有些疼”到底會疼到什么地步,只是現(xiàn)在被插入的脹澀與不適就夠他掙扎不休的了。司空慢慢地插入第二根手指,注視著他滿是汗水的潮紅面孔,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你若是不介意,其實有種藥物能讓你感到非常舒服。” 魏凌波在他手指的拱動下發(fā)出一連串細碎的呻吟,顫聲道:“什么藥?” 司空附在他耳邊悄聲道:“春藥?!?/br> 魏凌波臉孔早已紅得不能再紅,聽到這個名字倒也沒有特別地害羞,也是聲如蚊蚋地在他耳旁道:“怎、怎么舒服……?”卻好像是同意了他的提議。司空手指仍舊在他體內動作著,故意旖旎地道:“會讓你覺得被這樣玩弄比前面還要舒服,要不要試試?” 他哪來的春藥,自然是那天從方城懷里摸出來的那瓶合歡露,魏凌波完全不知道,卻給他不知什么時候順手揣進懷里了。方城固然是其心可誅,但以他對魏凌波的疼惜愛護,這藥必然壞不到哪里去。此刻見到魏凌波著實有些難捱,他忽然覺得加上點那玩意兒也許會非常不錯。 魏凌波耳朵被他的吐息刺得癢癢的,偏了偏頭,卻感到司空正在探進第三根手指,一時驚嚇地道:“不要!……啊……司……司空……嗚!給……給我那個……藥……” 再怎么拒絕,司空也不會退出去,魏凌波哽咽著退而求其次,讓司空給他試試那藥。 司空心蕩神移,熱得不行,取了藥瓶便脫掉衣服,把那合歡露倒了一些在指腹上,一股淡淡的甜香味便傳進鼻端。他不知道這藥的性能如何,也不敢多用,就著那半凝的液體在魏凌波xue口抹了一圈,又將手指擠進他體內去轉動著,另一只手卻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一面上下擼動一面喘息道:“凌波,我可忍不住了?!?/br> 魏凌波先覺得后xue一陣冰涼的觸感,隨著司空手指深入,卻仿佛帶起了一路奇妙的火焰,迅速從他觸碰到的地方傳達到四肢百骸,沖進腦海心田,竟果然如司空所說,格外舒服。司空說了那句話,他本來想要回答一聲,然而一張口,卻自喉嚨中發(fā)出一聲柔媚的叫喚,赫然是一種渴求的聲線。 司空知道那藥已起了作用,當下抽出手指,握著下體抵進他臀縫中,稍稍往內一頂,便聽見魏凌波一陣狂亂的抽氣聲,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來,那里卻已是亟不可待地緊含住司空頂端,甚至扭腰擺臀,試圖吞進更多。司空也是大喘一口氣,極力克制著立即沖刺的念頭,緩緩地抽動起來。 魏凌波先還能夠忍著,然而司空只是稍稍往里一動,他便覺得從尾椎骨開始,渾身的骨頭都被那碩大的物體頂?shù)盟周洘o力了,口中只剩下喜極而泣的嗚咽呻吟,擺動腰肢迎合司空入侵的動作。身體內部明明是被他硬生生剖開的脹痛,卻極不正常地挑逗起腹內燥熱的情欲之火,疼痛被那股極度的快樂愉悅掩蓋過去,本來就沒經(jīng)過人事的魏凌波毫無經(jīng)驗,自然不知節(jié)制,緊緊纏住司空欲求更多,反將司空磨得十分狼狽。 他清楚這藥雖然這時讓魏凌波非??旎?,但藥性過后必然還是會痛,所以咬牙忍著被魏凌波緊纏的誘惑慢慢加快深入,直至感到魏凌波體內完全火熱柔軟地適應了自己,才猛地將他雙腿壓向他胸前,大幅度地抽動起來,一時喘息呻吟,rou體摩擦之聲盈滿室內,已全無他念。 魏凌波渾身綿軟,卻像蛇一樣扭動身軀,緊緊纏著司空不放,那春藥端的是非常厲害,讓他每次受到司空的沖擊都快樂得想哭。他身子幾乎給折成兩半,卻絲毫也不覺得難受,只在一陣陣快感的波潮涌動下戰(zhàn)栗抽搐,挺立的前端頂在司空繃緊的小腹上,不斷滲出透明的液體,徹底沉溺于欲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