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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自由枷鎖(sp管教,bdsm,總攻1V4)在線閱讀 - 要我?guī)湍忝?

要我?guī)湍忝?/h1>
    發(fā)完喬苑,江苑丟了藤鞭,坐回沙發(fā)喝了口茶,這才看向肖昀。

    "跪半天了,反省出什么了?"

    肖昀垂著眼,規(guī)矩回話道:"不該違反家主禁令,不該試圖欺瞞家主,不該教唆司機(jī)跟著犯錯.我錯了,請您責(zé)罰。"

    江煥瞥了他一眼,嗤笑道:"就這個時候最老實(shí)。還有嗎?"

    肖昀心里咯噔一跳,家主這么問的意思太明顯了,他肯定還有什么事犯到了家主手里。他趕緊把這些日子自己干的事快速回憶了一遍。

    他腦子還在不停轉(zhuǎn),江煥卻不打算再給他時間,"沒有就算了,跪到沙發(fā)上去。"

    肖昀心里苦,聽到要跪沙發(fā)就明白家主要罰哪個部位。他沒敢多話,撐起跪地僵疼的膝蓋起身走到沙發(fā)上跪好。

    他努力按照要求放松下半身,上身壓在靠背上,雙手疊在前面,腦袋擱在手臂上。

    對肖昀他不需要強(qiáng)調(diào)規(guī)矩,江煥只淡淡報了個數(shù),"一百鞭。"

    感受到藤鞭在臀rou上輕輕劃,肖昀吸了一口氣:"是。"

    江煥見他耳朵發(fā)紅,腦袋埋在手臂里想逃避,手里鞭稍點(diǎn)了點(diǎn)臀尖,語氣帶笑:"褲子要我?guī)湍忝?"

    肖昀認(rèn)命了,他每次被打屁股都會在家主不反感的范圍里小心表達(dá)自己的抗拒,他都二十三了,挨罰還要脫褲子。但是家主沒有縱容他哪怕一次,每次都要他脫。

    肖昀耳朵紅的發(fā)燙,上刑場似的拽下褲子?;疑L褲褪到膝彎,麥色臀部整個暴露在冷氣里。

    “不用報數(shù)?!?/br>
    肖昀微微松了口氣,至少不用擔(dān)心報錯數(shù)被加罰。

    這回藤鞭是真正被揮成了"鞭",連角落里跪著的齊苑都覺得聲音不對勁,偷偷往沙發(fā)上看了一眼。見那根藤鞭每一下都會被抽彎,然后下一鞭又被抽直。家主的動作不拖泥帶水,速度和力量都很均勻。因?yàn)樗佬じ绮粫y動,不像他和周舸,一不小心就會抽到別的地方。

    齊苑光是聽著聲音就覺得自己屁股痛。

    鞭子不知抽了多少下,肖昀保持著挨罰姿勢一動也沒動,但嘴里開始忍不住小聲哼哼。

    江煥一鞭抽在腫起的臀峰上,提醒他:"安靜。"

    警告式的一重鞭抽在他最疼的地方,肖昀連哼也不敢哼了。這是刻在骨子里的規(guī)矩,對家主的話要令行禁止,這是他六歲就明白的道理。

    他能做的就是用盡一切辦法保證自己不動不哭,挺過這一百鞭。

    挨罰的時候肖昀對時間沒有概念,畢竟每一秒都很漫長難捱。不知道過了多久,可怕的鞭子破空聲終于停了。

    肖昀深吸一口氣,知道這是家主在給他時間緩。即使暫停挨打也是不敢動的,他靜靜趴在原地,努力消化后臀一波趕一波的疼痛。

    一雙手扶上后背,面前出現(xiàn)一杯涼好的白水.肖昀就著江煥的手喝了兩口水,嗓音發(fā)啞地道謝:"謝謝家主。"

    江煥摸上他汗涔涔的額頭,把擋眼的頭發(fā)撩開,輕聲問他:"反省出來了嗎?"

    肖昀腦袋發(fā)懵,想不通他除了手欠想摸把車以外到底還犯了什么事,想來想去覺得八成是被冤枉了,或者替誰背了口無名黑鍋,于是下意識搖頭,想開口辯解:"不…………"

    "那就接著想吧。你還有30鞭的時間。"江煥無情地打斷他。

    剩下的時間度秒如年,挨了十下后肖昀就開始悶哼,他敏銳地感覺到家主比方才使的勁大?! ∷肱Ψ词∽约旱降走€做了什么錯事,但身后的疼痛像是無數(shù)針針在皮rou下亂戳,疼得他根本無法思考。

    他無法做到把痛哼全咽回嗓子里,只能埋頭咬在自己手臂上,即使這樣他還是發(fā)出了聲音。

    "安靜。"江煥的聲音冷下來,“想重來嗎?"

    肖昀一邊捱著這要人命的鞭子,一邊使盡全力讓自己不要叫出來。他沒有喬苑那樣的待遇,說的重來哭一場就可以免去——他甚至連哭都不被允許。

    疼痛會讓人變得矯情,肖昀突然覺得很難受——當(dāng)然他不允許自己有“委屈”這種只有弱者才會有的情緒。他只是討厭而已,討厭家主的嚴(yán)厲,討厭喬苑和周舸哭鬧撒嬌,討厭家主對他們有意無意的縱容,他甚至討厭自己這么懼怕家規(guī)——這仿佛只是他一個人的家規(guī)。

    因?yàn)樗M(jìn)家門早,所以他要做榜樣做楷模,別人做的好,他要做的更好,就因?yàn)樗羌抑鹘坛鰜淼娜恕?/br>
    可是我的皮rou和喬苑周舸也沒有什么不同,挨鞭子也會疼,疼了也想叫啊。

    江煥忽然察覺到什么,皺了皺眉,上前把肖昀頭抬起來。見他嘴唇發(fā)白,臉上濕漉漉一片不知道是汗水還是眼淚。肖昀想把手臂上的牙印藏起來,但家主的眼神下一秒就落到他手臂上。

    鞭稍在手臂上戳了戳,不快道:“想在手上也來一百下是吧?!?/br>
    肖昀怕得直搖頭,小聲解釋:“太疼了,我忍不住,我不會再咬了...”

    “許你叫?!苯瓱ǚ砰_他,走到身后把剩下的數(shù)抽完。

    一百下打完,墻角的喬苑也跟著松了口氣。

    江煥坐到沙發(fā)上把肖昀半抱過來,看了眼屁股確定沒有破皮受傷,才替他穿好褲子。

    “要喝水嗎?”江煥抱著如同水里撈出來的人,柔下聲音問,仿佛剛剛下死手打人的不是他。

    肖昀在懷里點(diǎn)了點(diǎn)頭。

    喂完了水,江煥又讓他緩了一會。見他臉色恢復(fù)過來才拿藤鞭點(diǎn)了點(diǎn)地。

    肖昀知道還沒完,掙扎著去地上跪好。不小心碰到身后的鞭傷,疼得眼前一黑,扶著茶幾半天沒緩過來。

    江煥嘆了口氣,伸手輕輕把他拉進(jìn)懷里,讓他靠著自己,“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記跟我說了,好好想想?!?/br>
    肖昀渾身都在抖,抬起濕漉漉的雙眼,無助地?fù)u頭:“沒有...我真的想不起來。”

    見他怕成這樣也不說,江煥不知該氣還是該心疼,板著臉提醒他:“趙家的人有沒有找過你?”

    肖昀點(diǎn)頭,立刻說:“趙益田今天找過我,因?yàn)槲沂栈亓四o他的地,別的就沒有了?!?/br>
    江煥聽完像是松了口氣,臉也有了表情,雖然還是看得出來在生氣,但跟剛才的冷臉完全不同。

    肖昀知道自己今天這關(guān)算是過了,整個人終于放松下來,脫力地趴在江煥胸口。

    “你收趙家的地怎么不跟我說?”江煥右手插進(jìn)肖昀發(fā)根,指腹輕輕在他頭皮上按著。

    肖昀覺得有些癢,但更多的是舒服,暈乎乎的腦袋慢慢平靜下來,帶著幾分鼻音小聲說:“您知道了反而不好辦,不如我直接拿回來,他們不滿也只能來找我。要講道理我就跟他們講,我最會講道理了?!?/br>
    江煥氣笑了,這小家伙是打量自己不知道他在外頭的所作所為,他什么時候跟人講過道理。

    肖昀現(xiàn)在腦子轉(zhuǎn)的慢,過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氣得仰頭大聲問:“是趙益田那狗東...他告我的狀,您才罰我這么狠的嗎?!?/br>
    江煥氣得照著他屁股抽了一巴掌,“又管不住嘴是不是?!?/br>
    肖昀傷痕累累的屁股遭到重?fù)簦?dāng)即疼出眼淚,畏畏縮縮把頭埋進(jìn)江煥懷里。心里在狂罵趙益田:狗東西,惡人先告狀!

    肖昀氣得要死,他不敢說家主罰得不對,只敢橫生橫氣地撒嬌,“您知道他那地要拿來干什么嗎您就罰我?!?/br>
    江煥冷笑一聲,屈指在他頭上敲了一記,罵道:“就你神通大,就你知道?!?/br>
    他當(dāng)初同意把地拿給趙益田是看重他的能力,知道他腦子靈活,拿了地就會做出成績。不料這小子心思打歪了,不肯踏踏實(shí)實(shí)走正道掙錢。在鷺島那邊建了個地下賭場,黃賭毒擠成一窩,烏煙瘴氣的。最近還搞了個生物實(shí)驗(yàn)室,在國外搜羅了幾個專家開始搞人體試驗(yàn)。

    J國向來對這些有違人倫的人體試驗(yàn)反感,這無疑觸到江煥的底線。不料他還沒動手,肖昀先把那塊地給收回來了。他第一反應(yīng)是擔(dān)心趙家失去了這么大一棵要錢樹會惱怒記恨,會找肖昀麻煩。趙家樹大根深,暗地里隨便挖個坑都能活埋了肖昀。

    他承認(rèn)自己小瞧了肖昀的膽子,一時沒看住,他就跑去和趙家這種大族正面剛上了。  不過現(xiàn)在看來,鷺島的事完全是趙益田一手策劃,趙家其他人是被蒙在鼓里的?! 〗瓱ò装讚?dān)心了幾天,懷里這個跟沒事人似的,還有空計較是誰告他狀。這孩子腦瓜子時靈時不靈的,江煥頭疼得很。

    “我問你,假如鷺島產(chǎn)業(yè)背后是趙家高層,你斷了人家財路,別人要給你使絆子怎么辦?”  肖昀一臉“你當(dāng)我傻”的表情,斷言道:“趙家好歹是個有頭有臉的大族,怎么可能搞這種斷子絕孫的生意。我一看就知道是趙益田那個心術(shù)不生的狗....”肖昀氣得今晚第二次在家主面前大放厥詞,心虛地咬住舌頭不說話了。

    江煥冷笑,咬牙說:“你倒聰明?!?/br>
    肖昀當(dāng)然不會傻到認(rèn)為家主在夸他,拱到懷里輕聲哼痛。

    “這回是你運(yùn)氣好,”江煥終于心平氣和跟他講道理,“沒有招惹到整個趙家。聰明也有被聰明誤的時候,你才進(jìn)公司多久,跟多少人打過交道,膽子就敢這么大。下次遇事先跟我說,聽到?jīng)]有?!?/br>
    “知道了?!毙り拦怨渣c(diǎn)頭,隨后又欠欠地哼了一句:“姓趙的能有什么手段,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彼裢硐袷歉w益田扛上了,逮著機(jī)會就要損人。

    江煥聽見這話想扒了他褲子再抽一遍,訓(xùn)斥道:“他要是在鷺島投資名單上加上你的名字,威脅你還地,你是還還是不還呢?”

    肖昀瞪大了眼睛,他是真沒想到還能有這手。

    江煥冷哼一聲,“你要么只能還地,要么就把事情捅出去。他到時候來我跟前說你們是分錢不均決裂的,你又要怎么解釋。”

    肖昀訕訕地低頭,小聲道:“您不會信他的?!?/br>
    “我當(dāng)然不會信他。”江煥難得語重心長,“但是別人會信啊,傻子,人言可畏知道嗎。”

    江煥想教他人心險惡,又不想把他教得太世故圓滑——如果人心里一點(diǎn)天真都沒有了,會活得清醒又痛苦。所以只能把話說得模糊又委婉。

    肖昀嘴上乖巧地應(yīng):“知道了,下次不會了?!毙睦镆粋€白眼翻上了天,心說管他什么人言可不可畏,老子能讓他們都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