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辦公室角色扮演/禽獸老師狠cao發(fā)sao體育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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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重重摩擦著男人的身上的牙印,像是要把那一塊皮膚都搓破一般。 胸前傳來一點痛意,江盛睡得迷迷糊糊,抓住那只搗亂的手閉著眼討好地親了親:“裴虞,別鬧我,我好困,不來了好不好?” 昨晚在浴室做了兩回之后,裴虞不知道發(fā)什么瘋按著他在床上又cao了兩次,他現(xiàn)在全身酸軟,動都不想動一下。 感覺到胸前的手動作頓住,江盛松了一口氣。 他剛想重新沉入夢鄉(xiāng),身體卻倏然被騰空抱起,江盛恍恍惚惚地睜開眼,便看到自己被青年抱著換了個房間,隨后被狠狠扔在米白色的柔軟床鋪上。 這一下著實把他給摔醒了,江盛不明所以:“裴虞……” 那人驟然將他壓倒在床上,咬牙切齒道:“江盛!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青年俊秀的面容扭曲著,瞪圓的眼睛里全是怒火,江盛被嚇得一個激靈:“裴閔?” “好啊、好啊,”裴閔磨了磨牙,從喉嚨里迸出一聲冷笑,“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竟然背地里瞞著我跟裴虞勾搭在一起?!” 小奶狗生起氣來也極有威懾力,江盛連忙解釋:“是媽告訴我你們是雙重人格……” “那也是媽讓你爬上裴虞的床嗎?!”裴閔大吼一聲,氣得肺都要炸了。 他早上一睜開眼就看見男人躺在不屬于自己的床上熟睡著,身上的私密之處滿是其他人留下的斑駁吻痕,一副被疼愛過度的樣子。 故意留下這么多痕跡是副人格對他的示威和報復(fù),然而最可恨的卻是男人叫著裴虞時的親昵語氣! 這讓他想欺騙自己江盛是不知情的都不行。 虧他還盡力遏制著裴虞的出現(xiàn)…… 一想到江盛會在別人身下也露出那樣惑人的sao態(tài),裴閔就氣得眼前發(fā)黑,差點松懈了心神讓副人格奪去身體控制權(quán)。 裴閔忍著腦中劇痛強行保持神智。 想要出來?門都沒有! 江盛看著怒氣沖沖的裴閔,心中哀嚎一聲,艱難地試圖辯解:“這個……阿裴,你們是同一個人……” “才不是!我是我他是他!你別把我和他混為一談!”心中的火氣無法紓解,裴閔拉開江盛的腿,灼熱的roubang抵進了臀縫中。 guitou才戳到xue眼,江盛就顫抖著悶哼一聲,裴閔動作頓住,陰著臉說:“怎么?不想我進去了?” 江盛勉強笑了笑:“沒事,直接進來吧。” 男人的語氣不太自然,裴閔沉默了一下,掰開他的臀瓣仔細查看起來。 原本緊閉的菊xue此刻卻異常紅腫,甚至都微微外翻,足以見得昨晚那場性愛有多激烈。 裴閔醋意橫生,恨不得立馬把江盛狠狠地cao上一頓,將他的身體全部覆上自己的印記。 然而直接進去的話江盛肯定會受傷,可他現(xiàn)在也沒有好好潤滑開拓的耐心。 裴閔悶悶不樂地挪開了自己的性器,趴在江盛身上一聲不吭。 江盛輕嘆一聲:“阿裴,我用嘴幫你好不好?” “用不著?!迸衢h氣鼓鼓地懟了他一句,身體微微顫抖。他現(xiàn)在并不是真的想和江盛zuoai,他就是嫉妒裴虞,嫉妒得要瘋了。 胸前結(jié)著痂的牙印忽然被淚水打濕,江盛心疼壞了,連忙捧起青年的臉溫聲哄道:“阿裴別哭,別哭啊?!?/br> 裴閔雙眼含淚,沒有了剛才那種發(fā)怒的狠勁,難過地輕聲問:“裴虞生氣的時候,盛哥也會這樣哄他嗎?” 被那雙紅彤彤的眼睛望著,江盛瞬間覺得自己仿佛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 可他這、這真的不是出軌啊! 江盛一個頭賽兩個大,只好老老實實說:“我沒哄過他。” “盛哥很喜歡他嗎?”裴閔垂淚的脆弱模樣像極了被主人拋棄的小狗。 那一顆顆眼淚砸的江盛心神大亂,簡直左右為難:“我、我……阿裴,我很喜歡你。” 裴閔握住他的手晃了晃,撒嬌道:“那盛哥不要喜歡他好不好,盛哥只需要看著我就行了?!?/br> “阿裴,你們實際上是一個靈魂,我……”我不能厚此薄彼。 話音未落,青年的眼神瞬間變得幽怨控訴起來,江盛強撐著和他對視了幾秒鐘,苦笑著違心道:“好……” 裴閔得寸進尺,親昵地啄吻他的面頰,軟著聲音要求道:“盛哥,萬一以后你再和他遇見,不許讓他碰你,不許給他做飯吃,反正怎么樣都不行,離他遠遠的,等我出來找你好不好?” 這枕邊風(fēng)吹得人頭暈?zāi)垦#o法拒絕地應(yīng)承著,暗暗在心里抓狂。 啊啊啊裴虞可是有記憶的,這到時候可怎么辦啊啊啊…… 他昨天才和裴虞表白過……完蛋了。 為什么明明是和一個人談戀愛,卻硬生生弄成了腳踏兩只船的感覺…… 這個世界真是要了命了。 “盛哥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盡量滿足,”得到承諾,裴閔抱緊了他,“但你只能是我的?!?/br> 他絕不允許有誰分走江盛對他的寵愛,哪怕那個人是他的另一個人格。 不需要的東西,沒有存在的意義。 * 暑假結(jié)束,各個學(xué)校迎來了開學(xué)季。 裴閔是A大的榮譽教授,在新生入學(xué)后便受邀去計算機系開一場講座,軟磨硬泡地拉著江盛陪他一起去。 入秋后氣溫降了一點,下午的太陽沒那么燥熱,江盛和裴閔手拉手走在A大的綠蔭道邊,緩步向教學(xué)樓的方向走。 看著時不時從身邊經(jīng)過的學(xué)生們,聽著那些歡聲笑語,江盛忽然想起裴七在本源世界去世時才十八歲,可能甚至都還沒來得及邁入大學(xué)的校門。 心情有些沉重,江盛偏頭望向裴閔的側(cè)臉:“阿裴,你之前還在校的時候覺得大學(xué)生活開心嗎?” “?。俊迸衢h沒骨頭似的靠著他走路,懶散道,“就那樣吧……我從初中開始就一路跳級,當(dāng)初也是覺得在網(wǎng)絡(luò)世界里沒人打擾才入的這一行。” 人格分裂和厭世情緒注定了他的孤僻,江盛沉默著,心里不是滋味。 “盛哥這是在心疼我嗎?”裴閔停下腳步,笑盈盈地抱住了他的腰。 一旁的行人投來了不少好奇的目光,江盛有些不自在,但是看著陽光下神采飛揚的青年,還是情不自禁地回抱了他一下。 “嗯……好啦,我們走吧,待會兒別遲到了?!?/br> 來聽講座的人很多,江盛坐下不久后,報告廳里就再找不出空位了。 畢竟作為世界頂尖的電腦高手,裴閔的名頭還是很響亮的,江盛看到前面一排的學(xué)生們在狂做筆記。 而且副人格裴虞也創(chuàng)辦了自己的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那可是現(xiàn)在裴氏集團旗下最有發(fā)展?jié)摿Φ墓?,不出兩年便賺得盆缽滿盈。 他的愛人雖然每一世都有著悲慘經(jīng)歷,但最終都成為了很厲害的大人物。 臺上的俊秀青年穿著焦糖色的衛(wèi)衣和牛仔褲,那副打扮青春洋溢,不像是教授,倒更像是涉世未深的大學(xué)生。 裴閔論述的時候表情淡漠疏離,若非時不時向他悄悄投來的wink,江盛都要懷疑是不是換了個人格。 在大庭廣眾之下的眉目傳情實在是刺激,江盛瞪了一眼肆無忌憚的青年,示意他專心一點。 講座結(jié)束后,好不容易把學(xué)生們的問題一個個解答完,看著那些蜂擁而至準(zhǔn)備要簽名的崇拜者,裴閔趕緊拉著江盛溜號,“走走走快走,盛哥,我?guī)闳タ纯次以贏大的專屬辦公室?!?/br> 江盛頗有些幸災(zāi)樂禍地跟上他的腳步。 然而就在兩人上樓后準(zhǔn)備進辦公室的時候,一個女人叫住了裴閔。 “欸裴老師,好久不見啊。” 她是見過幾次的同事,裴閔不得不停下腳步打了聲招呼。 面前的女人拋出話題找裴閔攀談著,江盛蹙眉打量她,就在他懷疑這女人是想撬他墻角的時候,對方卻羞答答地向他遞了個眼神。 江盛:“……”哦豁,完了。 女人含羞帶怯地看著高大英俊的男人,終于表露出自己的來意:“剛剛在報告廳我就瞧見這位先生了,裴老師,他是你的朋友嗎?方便的話,能不能認識一下?” 裴閔的臉色霎時黑如鍋底:“不、方、便!” 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重重摔上。 看見他們快速消失的女人:“……???” “唔……唔唔……” 門被關(guān)上的瞬間,身體就被緊緊抵在了門板上。青年的唇直接撞了上來,長驅(qū)直入的舌頭泄憤似的在他口腔中攪弄。 江盛安撫地回應(yīng)他,伸手摸了摸青年的頭發(fā)給他順毛。 直到那兩瓣柔軟被吮得紅腫發(fā)麻,裴閔才稍稍停了動作,語氣酸得不行:“怎么哪都有人想和我搶你?” 裴虞那事都過去半個月了,這醋精。 江盛在心里嘆了口氣,認命地哄起這位活祖宗,好半天才把人哄好。 辦公室里常年拉著的窗簾隔絕了光線,裴閔摁開了燈光,室內(nèi)頓時一片敞亮。 這間辦公室少有人使用,幾乎沒什么生活痕跡,只有保潔會每周來一次打掃一下衛(wèi)生。 “這個辦公室我一個學(xué)期也就用那么幾次,院里有課題需要幫忙的時候我才會過來。不過……我現(xiàn)在突然覺得這里是個好地方?!?/br> 裴閔把江盛抱到辦公桌上,滿意地看了看效果,然后湊過去親他。 江盛簡直臊得慌,趕緊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嘴唇,輕聲訓(xùn)斥道:“這可是在學(xué)校里,別亂來!” “要什么緊,隔音效果很好的,我鎖了門?!迸衢h笑嘻嘻地把他的手指含進嘴里,“唔……再說,又不是做給他們看,盛哥怕什么?” 柔軟的舌頭撩撥著他的手指,被口水濡濕的肌膚上傳來一絲戰(zhàn)栗感。 江盛臉色微紅地抽回手:“但是……” 話是那樣說,但是學(xué)校辦公室本身的性質(zhì)就不屬于能zuoai的場所。 裴閔雙手分開撐在他身側(cè),忽然問:“我剛才講座上說了什么你還記得嗎?” “呃……” 他光顧著看裴閔去了,哪還有心思聽,而且專業(yè)詞匯那么多…… 江盛有點尷尬:“不太記得?!?/br> 裴閔笑了一聲,表情陡然正經(jīng)起來:“江盛同學(xué),不好好聽講可是要被懲罰的哦。” 那語氣像極了抓到學(xué)生開小差的老師,江盛舉手投降:“好了好了,阿裴,我知道錯了?!?/br> “盛哥真笨,這種時候應(yīng)該叫老師。我們來玩點好玩的……”裴閔俯身在他耳邊低語。 聽了裴閔的指導(dǎo),江盛羞恥極了,他紅著一張臉吶吶道:“能不能別……” “不行,”裴閔拿出了殺手锏,“盛哥你還欠我一次補償,所以今天就得聽我的。” 被裴閔“抓jian在床”那一次,后來他為了讓他停止哭泣確實提出要好好補償他。 真是自作孽。 江盛拿他沒辦法,妥協(xié)地點了點頭。 裴閔后退一步,像模像樣地呵斥:“江盛同學(xué),老師在和你說話,你怎么還反倒坐在了老師的桌子上,你眼里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師了?!” 啊啊啊太破廉恥了,被比自己小的愛人這樣斥責(zé)著……太亂來了。 江盛的臉幾乎紅得要滴血,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進入角色。 嗯,不就是一個暗戀老師的慫逼學(xué)生嗎,他、他…… 裴閔催促道:“江盛同學(xué)?” 身體已經(jīng)誠實地興奮了起來,江盛咬了咬牙,手一撐從桌上跳了下來,站在青年面前低頭道歉:“裴老師,對不起?!?/br> 男人紅著臉局促不安的樣子實在是令人獸性大發(fā),裴閔的roubang幾乎是瞬間勃起了,他心想自己這會兒要是有一副金絲眼鏡作為道具就好了。 最好再來一根教鞭。 準(zhǔn)備不足真是太可惜了。 衣冠禽獸的老師緩緩開口道:“江盛,即使你是班上的體育生也不能不聽課,我今天真的對你很失望?!?/br> 不想被暗戀的人討厭,江盛誠惶誠恐地看著他:“裴老師,我下次再也不這樣了,對不起?!?/br> 比厭惡更可怕的是青年的漠視。 瞄見青年胯下的腫脹,江盛頓時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驀地跪在青年的身前,顫抖著手去解老師的褲子:“裴老師,我給你koujiao讓你舒服,你不要討厭我行不行?” 裴閔慢條斯理地說:“這要看你表現(xiàn)。” “我一定會好好做的!”怕他反悔似的,江盛連忙扯下了他的內(nèi)褲,慌慌張張地含住了那根異常粗大的roubang,“呃啊……太大了……” guitou嵌入了濕熱緊窄的口腔,裴閔舒服地呼了一口氣:“嗯……只是這種程度還不夠啊,張嘴,把老師的jiba好好地吃進去?!?/br> 鼻尖是男性私處的腥膻味,他本就暗戀裴閔,此時僅僅是含著那根jiba就已經(jīng)硬了。 江盛并了并腿掩飾自己的異狀,舌頭饑渴地舔著青年的roubang。他小心地不讓自己的牙齒磕到老師,張大了嘴慢慢將巨物往里面吞。 老師的jiba好粗好大……要是插進屁眼里一定很爽…… 要是能被老師cao就好了…… 大量的口水潤濕了硬挺的jiba,江盛臉色不自禁流露出一絲癡迷,收縮著口腔內(nèi)壁全心全意地取悅著裴閔,很快就讓碩大的guitou抵到了自己口腔深處。 他像是在吃棒棒糖一樣歡快地吮吸著jiba,沒有半點羞恥之心。裴閔被學(xué)生的sao浪撩得yuhuo焚身,按捺不住地揪起他的頭發(fā)快速地插起了他的嘴。 “艸,怎么就這么會吃男人的jiba?我看你才不是什么學(xué)生,是不是賣yin的sao貨跑到學(xué)校里來找cao了?!” “唔唔……”不是…… 嘴巴被粗大的roubang填滿無法說話,江盛著急地試圖發(fā)出聲音,舌頭卻被rou柱壓得無法動彈。 急速抽插的jiba把他的嘴都cao得發(fā)熱,guitou一下一下狠狠頂撞著他喉口的軟rou。江盛克制不住的無聲干嘔,眼淚都飆出來了,那根roubang卻趁此機會重重插進了他的喉管中! 極為窄小的喉管緊緊擠壓著guitou,裴閔悶哼一聲在他口中射了出來。 灼熱腥臊的jingye順著食管全部流入胃中,江盛雙眼失焦,臉頰都被roubang撐到變形。 哈啊……吃到老師的jingye了…… 青年在學(xué)生的嘴里射了個痛快,抽出roubang后卻發(fā)現(xiàn)學(xué)生低著頭身體在不斷顫抖。 裴閔俯身去察看,卻見體育生英俊的臉上滿是高潮的紅暈,而他淺灰色的運動褲褲襠處像是失禁一般濕了一大片。 濕掉的褲襠摸起來手感黏糊糊的,應(yīng)當(dāng)不是尿水而是jingye。 老師輕笑一聲,高高在上地俯視他:“竟然被插著嘴巴就能射精,真是個sao貨?!?/br> 言語的侮辱卻令江盛更加興奮,他癡癡地盯著裴閔胯下那根沉甸甸的roubang,膨脹的欲望沖垮了理智:“裴老師可以cao我嗎……我真的……好喜歡裴老師……” 裴閔挑剔道:“你這么sao,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我可不cao松貨。” “我沒有!是因為面對的是老師你,所以我才、才這么sao?!苯⒄酒鹕砑鼻械剞q解。 見對方毫無反應(yīng),江盛大著膽子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主動爬上辦公桌向老師展示自己的后xue,“老師你看!我還沒有被人cao過,我不是松貨?!?/br> 體育生常年鍛煉的身體泛著性感的小麥色,那兩瓣圓鼓鼓的臀被主人親自掰開,艷紅的xue眼像是在呼吸似的微微翕張。 裴閔死死盯著他yin蕩的姿態(tài),聲音粗?。骸斑€等著我?guī)湍汩_拓嗎?自己把saoxue打開?!?/br> 江盛抹了一把自己下腹處的jingye,急急地用手指往自己后xue里插,“saoxue里面已經(jīng)出水了,老師直接cao進來好不好,好想要老師cao我,sao貨要吃老師的roubang,要老師把jingye全部射到sao貨的肚子里……” 艷紅的細密褶皺上糊滿了白色的jingye,男人跪趴在辦公桌上沖他撅著屁股求cao,簡直比GV里的男優(yōu)還要yin蕩。 明明是他自己提出來的角色扮演,最先失控的卻也是他。裴閔握著他的屁股把roubang狠狠cao了進去,雙眼被情欲燒得通紅:“艸,怎么就能這么sao!” “呃啊啊老師的jiba插進來了啊……” 沒有被仔細開拓的腸道進入時有些艱澀,但從xue腔深處噴出的yin水成了最佳的潤滑劑。 早就適應(yīng)了被cao的rouxue即使是被roubang直接插入也不會受傷,江盛被捅入的guitou頂?shù)寐曇舳甲兞苏{(diào),劇烈的快感從胯部傳向全身。 “嗯啊裴老師的jiba好大好粗,把sao屁眼都填滿了啊啊……” 裴閔“啪啪”的在他臀上打了幾掌,猙獰的roubang打樁似的在他后xue里抽插cao干,“sao貨!就這么喜歡吃老師的jiba?!說!你是不是早就想被我cao了!” “哈啊啊老師不要打sao貨的屁股嗚……sao貨第一次看到老師就想吃老師的jiba了……嗯啊啊……sao貨看到老師站在講臺上屁眼就已經(jīng)流水了啊啊啊……” 體內(nèi)roubang的海綿體充血腫脹,腸rou被大jiba一寸寸碾平,又被guitou下的冠狀溝抽得翻轉(zhuǎn)過來,xue腔里水流不止,江盛趴在辦公桌上急促喘息,身下的roubang承受不住這種強烈快感而再次射精。 “嗯啊啊被老師插射了啊——!!老師的jiba好厲害……” 高潮的xuerou絞緊了roubang,裴閔死死咬著牙克制住射精的欲望,雙手前移直接搬起了體育生的小腿把人往后拖:“sao貨,撐穩(wěn)了,小心掉下去?!?/br> “啊啊啊別……老師!呃啊啊……” 他本就跪趴著,大腿疊著小腿,屁股坐在腳跟上,而現(xiàn)在身體被往后拖拽,整個下半身便倏然騰空。 小腿被兩只大掌緊緊握著,曲腿的姿勢令他下半身的所有重量都壓在裴閔手上,也可以說他現(xiàn)在是近乎于跪在裴閔的手臂上。 然而這還不算完,裴閔就著這個樣子cao了他幾十下,雙手開始慢慢向后移去。 “老師不要!不要嗚……會摔下去的啊啊啊……” 對方的雙手最終停在了他的腳踝,使得給予他下半身的支撐力道變得極為弱小。 為了避免摔下去,江盛不得不拱身盡力保持著曲腿的姿勢,他身上每一塊肌rou都在用力,寬闊的脊背上汗水淋漓。 “唔啊啊會被jiba插飛的……老師不要cao了啊啊啊……太刺激了哈啊……” 這個姿勢下?lián)沃烂娴氖种飧緹o法受力,江盛的身體像浮橋一樣晃蕩著,粗硬腫大的jiba在他屁眼里進進出出。 xuerou用力地夾緊了在體內(nèi)撻伐的roubang,好似這樣就能得到稍許安慰。xue腔里的yin水被roubang重重的撞擊插得直往外濺,把裴閔焦糖色的衛(wèi)衣都噴得滿是水漬。 “老師喂sao貨的屁眼吃jingye好不好……要被老師的jibacao死了啊啊啊……” 江盛身體的重心完全無法穩(wěn)定,那根大roubang狠狠頂入時,重心落在手臂上,而roubang稍一抽出,重心就往下半身傾倒。 充滿了不確定性的交合姿勢讓人覺得緊張而又刺激,腎上腺素急劇飆升,快感前所未有的強烈涌來,江盛無法遏制地發(fā)出驚叫,前后同時高潮了。 “嗯啊啊jiba又射了啊啊——!!屁眼被老師的roubang插噴了——!” 感覺到男人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裴閔終于把他送回了辦公桌上,roubang狠狠地捅了幾下后迫切地射了出來。 “啊啊……屁眼吃到老師的jingye了……好舒服……” 江盛的兩條腿酸軟發(fā)麻,腹部的肌rou都有些痙攣,他跪趴在桌子上重重喘氣,只感覺自己仿佛剛從鬼門關(guān)晃了一圈回來。 交合的全程江盛的腸rou都緊緊束縛著roubang,裴閔爽得銷魂欲死,粗喘著壓在他背上親他的后頸,yinnang里的jingye全部灌注在柔嫩的xue腔中。 過了一會兒,漫長的射精終于結(jié)束,裴閔抽出roubang讓江盛平躺在桌面上,伸手給他按摩肌rou。 江盛好半晌才恢復(fù)神智,他輕輕喘息著望著裴閔臉上那自責(zé)愧疚的表情,放松地調(diào)笑道:“裴老師這是什么表情,學(xué)生伺候得不夠好嗎?” 男人英俊的臉上還染著高潮后的媚意,那雙眼睛含笑地看著他,里面全是寵溺的深情。 就好像只要自己能開心,這個人會為了他做任何事情。 系統(tǒng):[叮——恭喜宿主,反派此刻真心值:四顆星。] 裴閔鼻子一酸,驟然拉起他的手哽咽道:“江盛哥我愛你,你愿意嫁給我嗎?” 青年的模樣可憐兮兮的,江盛忍俊不禁:“愿意愿意,我們本來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啊。再說,哪有像你這樣求婚的。” 愣愣地盯著男人看了半晌,裴閔這才驚覺自己剛才干了什么傻事。 啊啊啊啊??!他!他是個傻逼吧! 他怎么一時激動把練習(xí)好的求婚臺詞給說出來了! 青年無比懊惱地撓著頭發(fā),神情沮喪又悔恨。 江盛見他表情奇奇怪怪的,不禁問道:“阿裴?阿裴?你這是怎么了?” 裴閔紅著眼睛哭喪著說:“盛哥……我搞砸了?!?/br> 江盛不解:“什么搞砸了?” 裴閔委屈地撲進他懷里,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嗚嗚求婚啊……我戒指也買好了,燭光晚餐也訂好了,包下了那一整棟樓準(zhǔn)備晚上向你求婚的啊啊啊……” 這是第一次裴閔哭的時候他不覺得心疼,江盛強行憋笑,勸解道:“沒關(guān)系,你剛才那求婚我不也答應(yīng)了嗎?而且我們都結(jié)婚了,在意這些干嘛?!?/br> “不一樣的,那個時候的人……不是江盛哥。” 江盛瞳孔驟縮,剎那間失聲。 裴閔擦了擦眼淚,撐在他身上輕輕道:“當(dāng)時是我挑中的你,但那個人又不是你,我想要的只有你?!?/br> 這一串話說得和繞口令似的,但誰也沒有笑。 他們倆對視一眼,所有的一切都已心照不宣。 江盛的眼睛有點濕。原來愛人也并不是全無印象…… 裴閔擤了擤鼻子,捧著江盛的臉認認真真道:“算了,今天是我不好。江盛哥,以后我一定補給你一場婚禮。你信我,在這個世界上,我比任何人都愛你?!?/br> 江盛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小而且還愛哭的青年,心里卻異常安心。他由衷地揚起笑容:“嗯,我相信?!?/br> 熱戀著的兩個人不免又卿卿我我地溫存了一陣,親吻得越發(fā)纏綿。 等到歇了繼續(xù)的心思,江盛覷著地上那堆一片狼藉的衣服,幽幽地給裴閔飛了個眼刀。 裴閔自己的衛(wèi)衣上也沾了不少的yin水和jingye,根本沒法穿出去了。 這就是心血來潮的后果,裴閔望著被迫赤身裸體的江盛訕訕道:“咳咳,下一次不會了。盛哥,我這就叫人送衣服過來。” 江盛冷笑一聲:“你最好再也沒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