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暗巷koujiao/聽墻角saoxue被舌jian/學妓女浪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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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一輛素色馬車停在了僻靜巷口。 裴如玉和江盛先后下了馬車,有說有笑地往不遠處的鬧市行去,影衛(wèi)們暗中隨行。 他們今日都是一派富家公子哥兒似的悠閑打扮,一人黑衣颯爽,一人白衣溫潤,走在一起相得益彰,引得無數(shù)姑娘偷偷打量。 吆喝聲、笑語聲、唱戲聲……人聲鼎沸,熙熙攘攘。 京城的夜市比冷清的皇宮熱鬧百倍,雖說街邊的建筑并不富麗堂皇,但也別有趣味。 喧鬧的人群摩肩接踵,食肆小攤陣陣飄香,人間煙火,不外如是。 走街串巷混入其中,江盛都覺得自己多了些人氣,不禁慨然:“這住在京城里,可比在皇宮愜意多了?!?/br> “陛下勵精圖治,河清海晏,百姓才能有這般其樂融融的景致?!迸崛缬衤浜笏氩剑p輕牽住他的右手,“陛下靠緊些,莫要被人群沖散了?!?/br> 這家伙……說開以后越來越主動了。 真好。 江盛腳步微頓,笑著向后半依偎在他懷里,晃了晃被他拉住的手道:“今夜出來游玩,阿裴就不要這么煞風景地稱我為陛下了吧,被旁人聽見了也不好。” 裴如玉擁著他緩步而行,沉靜的雙眸溫柔地注視他:“公子?!?/br> “也別叫公子,換一個?!痹谌巳豪飺ППн€是有些不好意思,江盛咳了一聲從他懷里脫出,肩并肩地挨著他走,“我們如今都這么親密了,阿裴是不是該叫我一句盛郎?” “好,盛郎?!卑滓鹿訌纳迫缌?,神色溫和而又縱容。 這個稱呼一出口,裴如玉沒臉紅,江盛倒是先臉紅了。 他本來只是想逗一下他,卻沒想到他真的叫了。 江盛別別扭扭地沉默了一下,拉著他隨便往一個攤子走去,“算了別叫這個,還是叫公子吧……咳,怪羞恥的?!?/br> 裴如玉也不嫌煩,低笑著叫了聲公子,悠悠跟著他的步伐走,只覺得皇帝忸怩的樣子煞為可愛。 隨意選的小攤恰好是賣冰糖葫蘆的,攤主現(xiàn)做現(xiàn)賣,泛著甜香的糖稀熬得黃澄澄的,一旁碼著各種切好的水果。 江盛有些意動,問:“阿裴想吃什么味道的?” 裴如玉不甚在意地掃了一眼:“公子選吧,我托公子的福也嘗個新鮮?!?/br> 想起他慘淡的過去,江盛心里發(fā)酸,每種水果給他串了一個,自己則要了蘋果的。 裴如玉咬了一顆裹著糖衣的山楂,酸酸甜甜的滋味倒還挺新奇。 江盛看他一口口嘗著,不免笑道:“阿裴來京城許久,不曾出來逛一逛夜市嗎?” 裴如玉將兩人吃剩的簽子處理掉,表情無波無瀾:“臣……我生性淡泊,對這些身外之物沒什么興趣?!?/br> 況且他幼時能活著都已經(jīng)是奢想,便再也沒饞過這些東西。 “我一直悶在皇宮里甚少出來,之前為了奪權也殫精竭慮無心享樂,”江盛不愿他回憶過去,湊近了親了親他的嘴角,嘗到一絲殘留的甜味,“以后就讓阿裴多陪我出來,我們春賞百花秋望月,夏沐涼風冬觀雪。” 他以前做任務去到古代世界的時候并沒有這樣的興致出游,但明日是休沐不必上朝,宮里的景色也看厭了,就想著帶愛人出來轉轉。 放到現(xiàn)代世界來看,他們這也算是在一起之后第一次約會了吧。 裴如玉看著他生動的眉眼,心里的愛意都快要涌出來。 這個人……怎么就能讓自己如此著迷? 他倏然緊緊抱住了他,眼眸微濕,啞聲答道:“好……我會一直陪著你?!?/br> 街邊的戲班子不如宮里的名伶技藝精湛,但那唱腔頗有鄉(xiāng)趣,坐在起哄喝彩的人群里,倒是還比在宮中看得更盡興。 隨后他們去吃了棗泥糕、荷花酥、麻油團子,膩了甜味兒就去食肆里吃些鹵味嘗嘗涼菜,酸甜咸辣換著來,簡直過足了嘴癮。 晚風拂面,吹散了些許夏日的悶熱。吃飽喝足后,他們閑逛到遠離鬧市的河邊。 寬闊的河面上蓮花似的河燈星羅棋布,傳說只要在荊河上放燈許愿,足夠虔誠便能得到河神的祝福。 祝?!?/br> 江盛的視線悄然移向裴如玉。 身側的男人身形挺拔,俊朗如月,一襲白衣翩翩勝雪,明明出自寒門眉眼間卻自有一股矜貴之氣。 誰能想到這樣溫潤如玉見之可親的一個人,曾經(jīng)也會有過困頓不堪的生活。 裴如玉注意到他的目光:“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突然想放河燈了。”江盛搖了搖頭,問他:“阿裴要放一盞嗎?” 河面上的河燈籠著微弱暖光,裴如玉淡漠地看著它們隨著水流飄走,眼底一片沉寂:“我就不了,心誠則靈,可我不信這些。” 在他最絕望無助的時候,求神拜鬼都毫無起效。所以他在遇到江盛之后,也不敢相信命運會對他好心,所以才想要去把江盛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 “我從前也不信這些……但是現(xiàn)在……” 現(xiàn)在我只想要所愛之人能過得幸福,所以哪怕是再虛無莫測的方法,他也愿意一試。 不僅這一世,以后的每一輩子,他都想讓他好好的。 不要再受苦了,阿裴。 江盛去買來了河燈,用炭筆寫好心愿塞入河燈花心中,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虔誠。 裴如玉因他鄭重的模樣而心頭震動,不禁矮身湊過去想要細看,卻被他笑著推開。 “不能給你看,不然不靈驗的?!?/br> 江盛將河燈推入水中,看著河燈慢慢遠去,神色寧靜而幸福。裴如玉上前環(huán)住他的腰,向他討了個吻。 兩個同樣不凡的男子擁吻在一起,越來越多的視線投了過來。江盛咬了咬他的唇瓣示意,裴如玉這才放開他,拉著他離開河岸。 這一路都是賣河燈的攤子,間或有掛著其他花燈一起售賣的。 民間的手藝人多,做出的燈籠一個賽一個的精致,江盛大飽眼福,時不時駐足觀賞。 然而裴如玉好奇于他珍而重之寫下的心愿,一直惦記著他放的那盞河燈,此時見江盛正打量著攤子里的各式手工物件,便要他在這里等著,借口說自己也想再回去放一盞,不讓他跟著。 江盛戲謔地瞥了他一眼:“早干嘛去了,快去快回,我在這等你?!?/br> 一路疾行,裴如玉估算著位置,在荊河稍稍下流的地方撈了好幾盞,終于撈上來了江盛的那盞河燈。 展開字條,在看到熟悉的字跡的那一瞬,男人驟然紅了眼眶。 手中的這份心意如有千斤之重,壓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來。 “惟愿阿裴能平安順遂、喜樂無憂。” 這就是那個人的心愿。 不為國,不為己,僅僅……只為了他。 [叮——恭喜宿主,反派此刻真心值:四顆星。] …… 裴如玉回來時,江盛正把玩著一盞兔兒燈。 那盞花燈做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仿佛真有一只雪團似的兔子在他掌中蹦蹦跳跳。 高大颯爽的男人提著可愛小巧的兔兒燈好奇地晃動,強烈的反差讓他硬朗的眉眼間多了一絲童稚之氣。 察覺到他的靠近,身穿黑色錦衣的英俊皇帝沖他粲然一笑,背后是萬千燈火。 “阿裴?!?/br> 那一剎那神魂劇震,心臟驀地被一股熱流包裹,裴如玉情難自已,一把將他攔腰抱起,直奔旁邊的小巷。 天旋地轉,視野陡然暗了下來。江盛一頭霧水,腳尖才剛落地,微張的嘴就被炙熱的唇堵住。 兔兒燈從手中跌落,里面的蠟燭頓時被晃熄了,好在沒有燃起來。 闖入的舌頭攪弄著口腔,江盛下意識迎合他的親吻,斷斷續(xù)續(xù)吐出幾個字:“唔……燈……掉……” “呼……微臣待會兒賠您一盞新的。抱歉了陛下,臣忍不住了,微臣現(xiàn)在就想要你?!?/br> 裴如玉退開些許哄了一句,再次含住他的唇瓣反復吸吮,肥厚的舌頭有些粗魯?shù)卦谒炖锕コ锹缘兀堑谩皣K嘖”作響。 洶涌澎湃的愛欲滿溢到無以復加,情感積累到極點無法宣泄,此刻他只想狠狠地cao他干他,進入他的體內徹徹底底地占有他。 那是一種除去瘋狂交媾外就不能表達出的強烈愛意,他要確認他的真實,確認眼前的人是被自己所擁抱著,確認他們今后這一輩子都密不可分。 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好的人…… 陛下……江盛……我的…… 我好愛你…… 呼吸被掠奪,唇瓣被吸得紅腫發(fā)麻,兩只大手極快地解開他的束腰向里探入,敏感的胸rou被手掌用力揉搓。江盛完全由他支配著,連連喘息:“唔……別……這里人多……哈啊……這是在外面,別……” “那我們就再進去一點。”裴如玉攬著他的腰,將他騰空抱起,一邊吻著他的唇一邊快步走向巷子最深處。 這條巷子狹窄偏僻,里面確實一個人影都沒有,然而誰料據(jù)此一墻之隔竟是那煙花柳巷之地,青樓女子放蕩的媚叫在這里聽得一清二楚。 “嗯啊官人cao得人家好爽~” “啊啊郎君的jiba好大~sao逼要shuangsi了哦~” yin詞艷語接連入耳,江盛哪里經(jīng)歷過這等場面,當即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臊得燒了起來,連忙推搡著正欲繼續(xù)動作的男人:“別!你沒聽到聲音嗎!別在這里做!” 裴如玉不置一詞,火熱的吻連續(xù)落在他的頸項間,愛撫著他的脊背的手掌向下游移。 “sao逼”“大rou”“插噴”等各種污言穢語縈繞耳邊,像是全方位播放似的,江盛羞窘欲死,這會兒是真的急了:“裴如玉!朕讓你住手!” “可是陛下硬了,不是嗎?”裴如玉舔了舔他的喉結,一只手圈住了皇帝的陽具。 江盛臉色漲紅:“我那是!朕、朕那是自然反應,總之……唔!” 胯下的roubang進入了一個極其緊致溫熱的地方,江盛悶哼一聲被逼得靠在墻上,循著快感來源往下看去,就對上了一雙充斥著情欲的暗沉眼眸。 裴如玉的視線直直地盯著他,含著guitou吮吸片刻,便將勃起的陽具往嘴中送去。 “你……阿裴……” 俊朗如月的男人正捧著他的性器為他koujiao,那張溫潤如玉的臉因為roubang的進出而微微扭曲,平素清雅淡然的人此刻卻卑微地跪在他身下,這樣的視覺刺激令江盛完全移不開眼。 “哈啊……阿裴……不要……嗯啊……嘶好爽……” 囊袋被手指揉捏撫摸,濕熱的口水和靈巧的舌徹底喚醒了江盛roubang上的每一根神經(jīng),快感如電般噌噌上竄。 他的roubang平時很少被伺候,因此也格外敏感。 男人有技巧地收縮口腔,舌頭摩擦著他的roubang柱身,極具侵略性的眼神卻讓江盛覺得自己不是在插他的嘴,而是在被他用唇舌侵犯著。 “哈啊……別那樣看我……唔roubang好舒服……roubang被阿裴的嘴cao了啊啊……” 快感涌動,江盛不由自主地挺動腰身,把自己那根粗長陽物重重撞進裴如玉的口腔中:“嗯啊阿裴的嘴好棒……好熱好緊……唔舌頭在舔……呼啊……要射了……全部射到阿裴的嘴里……唔?。。 ?/br> guitou陷入了更加緊窄的喉管,裴如玉吞咽著roubang喉嚨一縮,便直接夾得江盛射了出來。 腥膻的jingye味在空氣中彌漫,高潮之后的江盛也說不出什么硬氣的話了,挺著濕漉漉的roubang失神地看著他,認命道:“真是……敗給你了……混蛋……” 裴如玉擦了擦臉上沾到的jingye,低笑一聲:“陛下在這種地方更敏感了,等會兒肯定會覺得很舒服的。” 江盛順著他手上的力道轉過身去扶住墻,聽著耳邊那些絡繹不絕的嬌喘媚叫,身下的roubang又有了抬頭的跡象。 臀瓣被男人握住揉搓,臀縫逐漸打開。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艷紅的xue眼處,江盛身體輕顫,下一秒滑膩的舌頭就舔上了xue口的褶皺。 “嗯啊啊……屁眼被舔了唔……呃啊好濕……” 裴如玉細細舔著他的xue眼,將口頭涂在他每一條褶皺上。敏感的后xue肌膚微微顫動著,像是害怕又像是在期待接下來的侵犯。 “陛下的這里真是太可愛了……” 男人將臉完全貼在了他的臀部,整張臉都陷在兩團彈性極佳的軟rou里,唇瓣嘬吸著菊xue周圍的褶皺,舌尖戳刺著欲張未張的xue眼,在其上快速的掃弄。 江盛被他舔得腰肢發(fā)軟,一個沒站穩(wěn)就坐在了他的臉上:“哈啊不要這樣吸……唔啊屁眼被舌頭舔得要流水了啊啊……” 裴如玉按住他的臀部不讓他起身,借著他坐下的力道更深地把舌頭送了進去。 “呃啊啊舌頭進來了……阿裴不要那么快……哈啊舌頭在cao朕的saoxue……嗯啊要噴了嗚……” 濕滑的舌頭“噗嗤”一下就捅進了腸道里,裴如玉用臉擠壓著他的臀rou,一邊嘬吸他的rouxue,一邊繃緊舌頭插弄cao干。 yin糜的水液順著xue口噴出,隨后又被男人吮吸著盡數(shù)喝入。柔軟的唇瓣好似在和xue眼接吻似的,大口大口地含住xue口的軟rou瘋狂嘬吸,舌頭也暫時抽了出來,配合著嘴唇一起褻玩屁眼。 “哈啊不要吸……啊啊saoxue要被阿裴吃掉了啊啊……” 想要逃離卻被抱住了腿根,隨之而來的是懲罰般的快速舌jian。 江盛雙手撐在磚石砌成的墻上,屁股搖晃著半坐在男人的臉上,這樣新奇且下流的姿勢讓他爽得渾身發(fā)麻,而殘留的羞恥感使他覺得自己此刻仿佛成了暗巷中的娼妓,大張著腿滿腦子只想著交歡。 “唔啊要被舌頭cao死了……太爽了……后面流了好多水……” 身上的人已經(jīng)被舌頭插噴了兩次,裴如玉抵住他的臀緩了口氣,旋即探出舌頭輕緩地頂弄他的sao點。 剛剛被舌頭粗魯插弄的saoxue有些不適應和風細雨般的攻勢,腸rou遲緩地收縮著。然而sao點被一直戳刺玩弄,江盛身前的roubang頓時便怒漲起來。 “唔!呃啊啊要射了啊——??!” 再次襲來的強烈快感令江盛大腦一片空白,他下腹肌rou一陣陣收縮,濁白的jingye從roubang鈴口噴射而出,直直打在了墻面上。 裴如玉喘著氣站了起來,摟著江盛的腰去舔他的耳垂。 江盛前后都高潮了兩次,整個人的骨頭都像是軟掉了,完全倒在裴如玉的懷里任由他上下其手,意識都還沒恢復過來。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響起,裴如玉脫掉了江盛身上亂成一團的衣服,抽出自己腰間的系帶綁在了他roubang根部。 下體被束縛的感覺讓江盛稍微清醒了一點,他看著裴如玉的動作,直覺今晚不會輕易收場了,瞬間竟有些驚惶起來:“阿裴……你射一次我們就回去好不好……我腰好酸……” 這家伙每次和他zuoai都瘋了似的,讓他是又爽又難受。 “陛下不要對我撒嬌,不然臣會做得更過分?!迸崛缬褫p輕舔舐他的后頸作為安撫,釋放出鼓脹到可怕的陽具在他xue口戳刺,“微臣要進來了。” 話音剛落,天賦異稟的粗硬rou刃便直直插了進來。 被舌jian到兩次高潮的rouxue此時汁水飽滿,巨大的roubang一頂進去就“噗呲噗呲”的噴出水來。 roubang泡在一汪溫熱的yin水里被腸rou吮吸,那種滋味簡直令人目眩神暈。忍耐已久的jiba不耐地動了動,裴如玉低喘了一聲,抬起江盛的一條腿開始快速cao干。 “嗯啊啊??!” 敏感到了極致的腸rou被roubang一撞就瘋狂地絞吸起來,xue腔被碩大的guitou不斷狠干,反而得了趣似的纏了上去。 “唔啊阿裴cao得太快了……要被大jibacao飛了唔啊……” 江盛一條腿強撐著站立在地,雙臂倚著墻面穩(wěn)定自己的身體。身后的人咬著他的后頸,讓他有種整個人都要被拆吃入腹的可怕錯覺:“嗯啊阿裴的jiba太大了……太深了頂?shù)轿噶藛琛?/br> 因為姿勢的緣故江盛的后xue一次次收縮得更緊,裴如玉打樁似的狠狠cao干,細細體會著占有侵犯他的感覺,心里那些陰暗的執(zhí)念終于開始土崩瓦解。 耳邊是男人野獸般的粗喘,腰部被男人鋼箍似的手臂把住,胯下的roubang得不到疏解,而后xue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江盛眼淚都被逼出來了,啞著嗓子求道:“好阿裴……我受不了了,讓我射……” yin水一道道沖刷著guitou,yin媚的腸rou層層疊疊地擠壓著roubang,快感如浪潮般打來,裴如玉低吼一聲在他體內射了精,抱著他將頭埋在他頸窩里,聲音饜足話語卻很霸道。 “不行,陛下已經(jīng)射了兩次了。” 大量的熱燙濃精噴得后xue又去了一次,江盛的身體簡直軟成了一灘爛泥,無力地往下倒,“混蛋……” 裴如玉欣然笑納了他的這句罵,不急不忙地射完了jingye。 他抽出roubang,架著他翻了個面,然后提著他的腰讓他騎在自己身上,再次勃起的jiba“噗呲”一下倏然捅進了rouxue。 江盛用了點力抱住他的脖子,雙腿夾住他的腰,被頂撞得身形亂晃,“唔啊啊sao屁眼又被jiba插了唔……saoxue又有感覺了……呃啊阿裴caocao我的sao點……” “陛下……盛郎?!迸崛缬癖е呑哌卌ao,粗如兒臂的rourou幾乎將他整個下身都貫穿了,jingye和yin水沿著交合的地方四處噴濺。 男人粗喘著誘哄:“盛郎,聽聽看周圍她們在叫什么,也叫給我聽好不好?” 激烈的歡愛消耗了大量的體力,然而那口saoxue卻yin蕩而貪婪地還想把男人的jiba吞得更深。 江盛整個人都掛在他的roubang上,看著那雙愛意與獸欲交織的眼睛,情難自已地yin叫出聲:“嗯啊……sao婊子要被大jiba插噴了哈啊……” roubang極深地在他xue腔里插弄,碩大的guitou頂?shù)盟「苟甲兞诵?。過分刺激的快感然江盛爽得理智全無,緊緊抱著裴如玉,耳邊聽到什么便跟著說了出來。 “哈啊母狗好喜歡大jiba……要被大jiba插一輩子……” “呃啊……給大人吃yin水……大人的roubang好棒……” “嗯啊啊郎君cao得妾身好爽啊……射到sao貨的zigong里來,sao貨要給夫君生孩子……” 裴如玉聽得人都要瘋了,一把將他抵在墻上死命地cao他:“sao死了!sao貨哪來的zigong,真是被jibacao爽了什么話都說得出!” 碩大的guitou狠狠地撞擊著腸壁,xue里發(fā)了大水似的yin水不斷,江盛勉強分出一點心神去親他,撞上來的唇在激烈的交歡中顯得格外溫柔。 “哈啊……嗯啊……只對阿裴這樣,其他人都不行?!苯⒂昧κ湛s著后xue取悅他,攀著他脖子的手撫摸他的脊背,“阿裴想要的,我都會想辦法滿足。” 裴如玉停頓了一下,旋即攻勢更加猛烈,驢rou似的巨物將腸rou都cao翻了過來。 “嗯啊啊……太爽了……要去了啊啊……”江盛劇烈喘著氣,伸手抹掉他的眼淚,“嗯哈……哭什么……別哭……呃啊……好阿裴……解掉帶子……我想射……” 這時候男人出乎意料地好說話,下一秒系帶就被快速解開了。 剎那間,堆積的快感如同山洪一樣傾瀉而下,江盛猝不及防,驚叫著渾身抽搐:“啊啊啊啊不!射了——!!唔要尿了呃啊?。。?!” 身前的roubang噴出一股稀薄的jingye,隨后抽動兩下,一道淺黃色的液體便射了出來。 “被阿裴cao尿了嗚……”江盛瀕死一般翻著白眼,后xue驟然絞緊。 又被他干到失禁了…… 腥臊的尿液澆在小腹上,裴如玉將他狠狠壓在墻上最后抽插了幾十下,濃精終于爆射在他的xue里。 江盛還在緩著氣,便感覺到男人一邊射精一邊抱緊了他,guntang的眼淚一滴滴落在脊背上。 裴如玉聲音沙?。骸敖ⅲ覑勰??!?/br> “大男人哭什么哭,你是水做的嗎……羞不羞?嗯?”江盛回抱住他,吻了吻他的耳垂:“好啦好啦,阿裴不哭了啊,我也愛你,最愛你?!?/br> …… 兩人又溫存了一陣,這才穿好衣服從巷子里出來。 江盛發(fā)現(xiàn)裴如玉抱著他去的方向不像是回宮的方向,疑惑問:“這是去哪兒?” 裴如玉的眼睛還紅腫著,抿唇道:“去給陛下賠一盞兔兒燈?!?/br> 江盛無語,直接在他腦門上給了他一掌:“你傻掉了嗎?!老子腰都要斷了!要個鬼的兔兒燈,回宮!” 這人一哭就哭成智障了不成?! 他里面還掛著空檔呢!這副樣子跑到街上也不怕人笑話! 這混蛋! 該死的惹人疼的大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