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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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3. 曹岐山神色緊繃,抓住他的衣襟:“再叫一遍?!?/br> 陸離不明所以,挑起眼簾打量他,腹誹這大閹人是不是年紀(jì)大了耳朵不好使? 于是他干脆一迭聲大放送地深情呼喚:“爸爸爸爸爸爸——” “繼續(xù)叫?!?/br> 曹岐山扯著他的襟口猛力推他倒進(jìn)臥榻,反手一把粗魯?shù)爻断麓册!?/br> 懸掛的金鉤“?!钡貕嬄溆诘?。 “??!” 陸離驚呼一聲,心底大罵又來! 被閹了都這么不老實(shí),沒閹之前……怪不得有那么多奴隸!說不準(zhǔn)在兀屠別還有多少個崽呢? 654. 帳幔層層疊疊垂落,欲蓋彌彰地晃動著遮蔽二人時隱時現(xiàn)的身影。 九皇子蜷起腿,腳丫子抵住老閹賊筋rou緊繃的腰腹不讓他湊近,道出心中所想:“你到大丘之后,留在北兀的宅院和那幾百個奴隸怎么辦?” “燒了。” 曹岐山輕松抽出九皇子腰間素帶棄之榻外:“厄狇屠是唯一隨孤到潁都的奴隸。” 絲織的帶子悠悠揚(yáng)揚(yáng)落到地面上。 陸離翹著一條腿蹬在老閹貨身上發(fā)愣,低頭瞅一眼自己再次大敞開來的衣袍下裸露出的柔軟小腹:“燒了?所有人?” “全燒了?!辈茚酵ι韽?qiáng)硬頂進(jìn)他因高抬腿叉開的兩股之間:“即便留下,鳩也不會放過他們。” 陸離眉梢顫動:“曹岐山,我渾身都痛,沒心思跟你成天做這事兒?!?/br> 曹岐山以干燥的薄唇輕蹭他細(xì)膩的眼角肌膚,那上面映著一顆朱砂淚痣。 他聲線沙啞,摸上口是心非的崽子已然勃發(fā)的物件兒,反問:“是嗎?” 九皇子伸出兩條細(xì)胳膊拉扯下一天到晚勾著他玩的老閹貨: “壞爸爸?!?/br> 曹岐山配合地躺下,呼吸沉重。 陸離與他并排側(cè)躺在被褥之間。 四目相對時,他說:“我要教訓(xùn)你?!?/br> 帷帳沉靜地垂著,不再晃動。 藏于其后的人影卻如沸水激浪翻滾不歇。 655. 奉和殿。 “還請陛下聽微臣一言。” 周淵躬身行禮,告退前道:“太子年少,但縱然犯下一些小過錯也無礙大體,日后多加歷練,殿下他必能痛改前非,陛下切莫聽信心懷不軌的小人誹謗中傷太子的惡言啊。” 皇帝視線落在他低垂的頭顱上一瞬,又轉(zhuǎn)向案上的奏折:“朕知道了?!?/br> 周淵再行一禮。 656. 卓文喜在殿門口恰巧碰見周淵。 二人互相做了個禮。 一個出去,一個進(jìn)來。 657. 卓文喜將一本冊子呈放在皇帝的御案上:“稟萬歲爺,奴從前戶部侍郎鐘云清那兒查出的賬冊,是當(dāng)年抄沒榮親王家產(chǎn)的舊錄?!?/br> “多少年了……” 皇帝感慨,眼風(fēng)掃過賬冊封面上的字:“你說這里頭記的賬目跟戶部存著的那本有什么差別?” 卓文喜彎下腰:“奴不敢妄加揣測。” 皇帝拿起冊子翻來覆去,卻不打開:“還有誰看過這本賬冊?” 卓文喜垂著頭,眼珠子在眼眶里不安地左右轉(zhuǎn)動: “回主子的話……應(yīng)當(dāng)……應(yīng)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