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2.

    由于入冬天寒，九皇子又每日呆在監(jiān)理司，西間早已鋪上一層厚厚的長毛地毯，火爐烘得整間屋子暖洋洋的。

    九皇子經(jīng)常赤著腳、僅著一件單衣在屋內(nèi)走來走去，毫不避諱。

    有時(shí)候曹岐山不在，他甚至在龍衛(wèi)和宮人的縱容下偷偷摸來東間，干脆躺在地毯上邊玩兒邊讀折子。

    當(dāng)然，這也是曹岐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通融九皇子偶爾貪玩耍懶，屬下們察言觀色自然不加阻攔。

    故而九皇子順著大閹人的力道在毛毯上舒舒服服地滾了兩圈，單手一支臉側(cè)，撐起腦袋，吊著飛挑的眼梢斜他：

    “怎么？你這老閹貨吃太子的醋？你明知我不是成心跟他廝混到一塊兒的，他可是太子，我總不能甩他臉色吧?！?/br>
    曹岐山踏著皮革光澤的厚底長靴，帶動(dòng)垂落的衣擺搖搖曳曳，一步步邁到他跟前，往尊貴的小皇子身上一踢。

    九皇子沒防備地悶哼一聲，突然感覺四肢疲軟。

    不能動(dòng)了？！

    他這才慌了大叫：

    “曹岐山！你做什么？不用手就不算打了？你個(gè)說話不作數(shù)的老閹賊！”

    453.

    曹岐山充耳不聞，重靴踏上他單薄的肩頭。

    九皇子一下子被他踩得直直仰倒在地，嘴里罵個(gè)不停：“我算是看出來了，曹岐山你今兒鐵了心要找我茬？”

    曹岐山不理不睬，提腳沖九皇子腰腹踢過去。

    “啊！”

    九皇子嚇得緊閉雙眼，怒吼：“曹岐山！我要休了你！”

    454.

    ……

    嗯？

    不痛？

    九皇子悄咪咪掀開眼皮，只見曹岐山的靴子確確實(shí)實(shí)落在他小腹上。

    但真的……沒什么感覺？

    他的視線緩緩地順著長靴由大閹人的小腿溜達(dá)上那張透出森森寒氣的異族面孔。

    因著自下而上的仰角，大閹人的面孔變得陌生而失真。

    兀人眉骨高聳，投下的陰影遮擋住那雙陰鷙的灰眸，更令人看不清也摸不明他眼底真實(shí)的情緒。

    455.

    曹岐山足下碾揉過小皇子脆弱凹陷的腹部，又以靴面劃過他的側(cè)腰，不陰不陽地問：

    “太子碰了殿下哪里？”

    癢死了！

    九皇子挑起褐色的狐貍眼，氣他明知故問：“你不都瞧見了嗎？”

    曹岐山冷硬厚重的靴底從他的小腹滑動(dòng)到他雙腿之間：

    “太子有沒有碰過殿下這里？”

    “沒有，嗯——”

    九皇子睫毛輕顫，四肢無力，只能動(dòng)動(dòng)眼珠，干看老閹貨強(qiáng)勢而帶有濃烈羞辱意味的動(dòng)作。

    曹岐山俯視他，鞋尖碰上那鼓鼓囊囊的一小團(tuán)，緩聲逼問：“這里呢？”

    陸離慢慢紅了臉：“曹岐山——！”

    “殿下感覺如何？”

    曹岐山靴底挪到柔軟的凸起上一點(diǎn)點(diǎn)落到實(shí)處，嚴(yán)絲合縫地壓緊，恰到好處地碾壓：

    “痛嗎？”

    456.

    這種壓迫感和手掌所給予的周到服帖的碰觸完全不同。

    小小九被大閹人或輕或重地壓在鞋底踐踏蹂躪。

    粗暴，鈍痛。

    怪怪的，癢癢的。

    啊，有一點(diǎn)疼了……

    “嘶——曹岐山，你、你輕點(diǎn)兒?！?/br>
    陸離喘息著警告他。

    曹岐山灰眸低垂，觀察小崽子逐漸動(dòng)情的模樣，腳下優(yōu)哉游哉地逗玩他胯間的凸起，冷言冷語：

    “看來殿下很享受被下人這么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