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我克制住,他又來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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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父母會來看我。 第一反應不是驚喜,而是驚嚇,隨即愧疚包裹了我。 季太太接過我手里的鑰匙,“傻站著干什么,快開門,我跟你爸坐了十多個小時的火車,累死了?!?/br> “哦,好。”我一邊開門,一邊保佑邊黎不在里面,千萬不要在里面。 無論是我的父母,還是邊黎,他們彼此都不會喜歡對方。 季長官看著我不說話,我的心臟都要跳出來。 “臭小子,都不知道喊人,要不是仲邦告訴我們,你生病住院這么大的事情,居然都敢不告訴我們。” 我還有更大的事情沒有告訴你們。 門打開,沒有人,我松了一口氣,話也多起來。 “你們怎么知道這個地方?去學校不是更容易找到我?” 季太太放下行李,有些心疼地打量我,“去了學校,你不在,手機打不通,正好碰見你的室友,你那幾個室友挺好,把我們送過來,你搬出來一個人做干什么,都沒人照顧你。” 我的手機一般不關,關著就是在…… 我的臉頰發(fā)燙,心里跟貓抓似的,我不想騙他們,他們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但是現(xiàn)在不是時間,能不能再晚一點,一點點就好。 “你小子不對勁!”季長官一句話差點讓我跪了。 突然,邊黎從臥室里走出來,他只穿了褲子,光著上半身,這已經(jīng)是他最保守的居家穿著,但是他的腰身很漂亮,兩邊的胯骨將牛仔褲撐開,前后腰反而松散,隱隱露出,臥cao,他又沒穿內(nèi)褲…… 季長官以為是個女人,趕緊尷尬地垂下頭,季太太細心得多,瞠目結舌地看著邊黎。 “你們好?!彼卮蛄寺曊泻簦叩讲蛷d給自己倒水喝,他的長發(fā)有些凌亂,顯然剛剛起來。 季長官聽到男人的聲音才不可思議地抬起頭,從這個時候開始,他的眉頭皺得能夾死一只蚊子。 我將父母安置在客房,床上很整潔,房間也沒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我謊稱這是我的房間。 季太太開始整理衣柜,衣柜里放著幾件我的備用衣物,她笑著說,“桐桐跟以前一樣愛整潔,我們不住這里,附近好像有旅館?!?/br> “沒事,我可以睡外面的沙發(fā)?!蔽胰鲋e。 “睡什么沙發(fā),你這里又擠又不方便,洗澡還要四個人輪換著細。”季長官拍板,我松了一口氣,但是更加內(nèi)疚。 “附近旅館都是大學生打炮的地方,你們會被吵到?!边吚杩吭陂T邊懶洋洋地看著我的窘迫,他好高興。 “打炮?”季太太像小白兔一樣純潔。 我的耳根都紅了,季長官咳嗽一聲,我看見他在背后拉我媽,讓她不要再問,季太太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那兒子,爸媽住你屋,你就睡幾天沙發(fā)?” 我正要說好,邊黎又開口,目光散漫又慵懶,但我知道他在幸災樂禍。 “季桐跟我睡?!?/br> 我:閉眼。 季太太:? 季長官:眉毛夾死。 我的耳朵里嗡嗡作響,已經(jīng)不敢看我的父母,出柜就出柜,看著邊黎長得那么好看的份兒上,我父母應該不會揍我…… 我不知道邊黎跟季長官說了句什么,他們?nèi)チ丝蛷d,季太太的動作依舊麻利,很快收拾好東西,拉住我低聲問,“是不是你同學,我就說你們學藝術的都長得好看,你爸還跟我頂嘴。” “他,不是我同學?!币粋€謊言總需要無數(shù)個謊言來彌補。 “那你們怎么租住在一起?” 我還沒想好理由,季太太,“我真糊涂,租客不就是你來我往。” 她開始疊衣服,“小伙子看著挺正經(jīng),你跟這種人住應該不會被欺負。” 季太太,您每句話都反了。 應該是:邊黎看著就不正經(jīng),我跟他住,天天被欺負。 我放松下來,抱住季太太,聞著她的發(fā)香,“媽,我好想你?!?/br> 后面?zhèn)鱽硪簧磔p笑。 我們回頭,季長官一臉嫌棄地看著我,邊黎的笑容有些別的東西。 我聽見季長官跟邊黎說,“都被我們寵壞了,給你添麻煩了?!?/br> 邊黎又給季長官遞了一支煙,似笑非笑地說,“不麻煩,我挺喜歡的。” 我的耳朵再也聽不見別的聲音。 邊黎說:他挺喜歡的。 他挺喜歡我。 他喜歡我。 直到一個吻將我驚醒,我驚嚇地看著他,他站在門口,雙手撐著門框,高大的身軀遮擋住在外面說話的季長官和季太太。 他的眼睛含著笑,“你再這樣看著我,我都幫你瞞不住了?!?/br> 紅暈一直爬到我的耳尖。 我看了眼客廳,微微朝他靠近,“再親一個。” 邊黎一只手摟著我的腰,將我?guī)У焦战?,送給我一個又深又濕的吻。 我聽見季太太的腳步聲,“桐桐,我們找個地方吃飯。” 季太太看了我倆一眼,“小黎都工作幾年了,你還跟他鬧,他又不是小孩子?!?/br> 我松開邊黎的頭發(fā),從墻邊站起來,“走吧,我們?nèi)コ燥??!?/br> 邊黎換了一輛車,大空間的越野豪車開到我們面前時,季長官的眼睛都直了,他咳嗽了一聲,裝模作樣地坐上去,季太太一直在后面笑。 “他們的感情真好?!边吚栎p輕在我耳邊說。 “是呀!”他們的愛情觀就是我的愛情觀。 我回過頭看著邊黎,我也想跟你像他們一樣。 邊黎臉上的笑容漸漸散去。 他摸了摸我的背,“上車?!?/br> 我不知道邊黎還有這么一面,周到,細致,他很會挑話題,隨便一兩句,就能賓主盡歡。 他選的餐廳也不是那種貴得嚇死人的,我知道他的生活奢靡,從不會為了誰放下身段。 他從不將就。 但是他跟季長官談政治,談經(jīng)濟,談生意,季長官很盡興,仿佛找到了知己。 當你感覺跟一個人聊天很舒服的時候,那么那個人的見識和情商遠高于你。 他在向下兼容。 為了我。 季太太很少說話,她只對我和季長官有很多話,她一直靜靜地聽,時不時看我兩眼,我給她夾菜,無論夾什么,她都吃。 我很少跟邊黎一起吃飯。 約稿期總是忘記吃飯,所以我的飲食不規(guī)律,飯量也很少,邊黎總是日夜顛倒,我?guī)缀鯖]見過他吃飯。 所以,我不知道他喜歡吃什么,我也不會給他夾菜。 但是他的目光總是漫過我的筷子尖。 我克制了,他又來撩我。 如果我不給他夾,他今天晚上很可能干死我,在我父母都在的情況下。 要命。 一盤青翠的蘆筍轉(zhuǎn)到我的面前,趁著季長官喝酒,季太太喝飲料的天賜良機,我給邊黎夾了一滿筷子的蘆筍。 筷子剛縮回來,季太太看著我。 我再也不敢亂動。 邊黎比我更快找到方法。 每當季太太喝飲料,他就給季長官敬酒,我就趁機給邊黎夾菜,一頓飯下來,我的脖子冒出細密的汗珠,邊黎的碗里堆滿花花綠綠的菜。 他不愛吃,只是喜歡這個過程。 “桐桐,你不要老把自己不喜歡的菜夾給小黎?!?/br> 最后一次,季太太抓住我的手。 邊黎挑眉。 “這都是桐桐不喜歡的菜?”他問我媽。 季太太笑了笑,“他小時候挑食,我老逼他,后來一到吃飯,他就先把自己不喜歡的菜特熱情地夾給大伙,你別看他安安靜靜,一腦門子壞主意。” 媽,您別這樣…… 邊黎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他逼我勾搭成jian,我就暗度陳倉,如果季太太不出賣我,邊黎可能會懷疑,但不確定。 不確定的事情他就拿我沒辦法。 “那他還做過什么有趣的事情?” 有趣兩個字在邊黎的唇齒間滾一滾,都帶著特別旖旎的味道。 季長官渾然不覺,他只覺得邊黎是個人才,說話特別好聽。 他有些醉,開心地跟邊黎說,“他有個發(fā)小,我不知道你見過沒有,叫仲邦。” 我的媽呀! 邊黎垂下眼睛,嘴角掛著淺笑,我膽顫驚心地看著他。 他說,“見過?!?/br> 季長官無知無覺,“你見過那我就簡單地說,他們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這小子不愛吃蛋黃,每次親親熱熱地跑過去,哥哥長哥哥短,我最喜歡的蛋黃給你吃,我留了好久好久,我都流口水了都舍不得吃,你想不想吃?完了還問人家一句,我好不好?” 我扶額,為什么小學的事情他還記得那么清楚! 邊黎看了我一眼。 那眼睛里的顏色太深,是我從未見過的顏色。 我愣住。 季太太拍了拍季長官的肩膀,“你醉了,少喝點,別老說桐桐小時候的丑事,他那時候才多大,七八歲知道什么,不想吃的東西,連喊你爺爺這樣的事情都干過,你真是……” 媽,你是我親媽。 我感激地看著季太太,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季太太有些回避我的目光。 直到父母都洗完澡進了房間,我還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一個晚上,我都覺得有些不真實。 我以為父母不喜歡邊黎這種留著長發(fā),看起來放浪形骸的人,我也以為邊黎懶于跟我的父母這種平凡的人物打交道。 我錯了,他們相處得很開心。 我的心中又燃起希望。 是不是有一天…… 邊黎推開房門,抱臂靠在墻上,懶懶散散,他怎樣都好看,他抬眼看我,“要我抱你你才肯進來?” 我奔過去捂住他的嘴。 他摟著我的腰關上門,將我壓在門上,脆弱的木門發(fā)出輕微的聲音。 “噓,小聲點?!?/br> 他說。 他真不要臉。 他開始吻我,薄荷味的牙膏味帶著清爽氣息。 我聽見隔壁的聲音,父母好像在說話。 “今晚不可以?!蔽颐銖姳3掷碇?。 “他們要住多久?”邊黎混沌的聲音滾在我的脖子里。 “一個星期?!蔽议_始掙扎。 “不行,太久了,我忍不住。”他含住我的耳朵。 “你TMD是泰迪?” 他開始笑,炙熱的氣息噴在我脖子里,我要瘋了。 “我是大泰迪,那你就是小泰迪?!?/br> 我咬了他一口,沒注意力度,聞到血腥味。 “我錯了?!蔽冶拔⑶箴?。 他停下來看著我,目光有深有淺,“我挺喜歡吃蛋黃?!?/br> 我投降,他真的是睚眥必報。 “最多口。” 但是他放過了我,帶著我滾進床里,我們睡覺都不穿衣服,喜歡面對面相擁,在舒適的大床上,像Henri de Toulouse-Lautrec的那副畫作,我們緊緊相擁,相擁而眠。 他說,“季太太察覺了。” 我一下睜開眼睛。 他又說,“你像你mama,她很善良?!?/br> 所以呢?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鎮(zhèn)定地又閉上眼睛睡覺,你這么會撒謊,能不能給我支個招。 他居然騙我爸,說他是我的御用人體模特,我爸竟然信了。 “喂,喂。”我輕輕拍他的臉。 他就是不睜開眼睛,只是嘴角始終上揚。 后來,他拱了拱,擠了進來。 你明明說不做的。 邊黎悶在我的脖子里笑,“真不做,就放里面,你里面好滑?!?/br> 放你個王八蛋,這么大一根,我怎么睡。 “你出來?!蔽覛獾冒l(fā)抖,全是氣音。 “桐桐,外面冷,放里面暖和,別鬧了,快睡?!?/br> 他學季太太。 我甩開他的手,他摟得更緊。 “真不做,明早起來有味道,被他們聞到了就不好,你別動,我悶一會兒就出來,你再動,我就真的干你?!?/br> 他說,聲音啞沉。 我安靜了。 我和邊黎在性事上總是不管不顧,我們是一對狗,一對泰迪狗,一看見對方就沒日沒夜地cao弄起來。 但他又是我的妖精,讓我無所畏懼的妖精。 那我是他的什么呢? 黑夜襲來,我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