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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摧花手冊外傳之飛機仔】(上)

    【完全摧花手冊外傳之飛機仔】(上)2017年12月26日××××××××ד飛機哥…來嘛…快來抱抱寶寶…你好久都沒來疼寶寶了…是不是不要人家了啊…”

    身無寸縷的寶妮正一邊做作地皺起眉頭,嘟著嘴,扭動著腰肢,用雙手抱著她胸前那對不知道讓多少個男人流連忘返的豐滿乳峰,yin靡地輕輕揉搓著,一邊柔媚而又哀怨地撒著嬌,“飛機哥…你可不能不要寶寶…不然的話,讓寶寶可怎么辦啊…”

    聽到寶妮的討好,飛機仔只是輕輕地一笑,他當然知道這個已經(jīng)深陷毒癮的妓女這樣百般奉承,無非只是為了想從他這里多拿到一些毒品罷了。

    但看著寶妮一絲不掛的豐腴胴體在眼前不停地搖擺著,又看到寶妮柔軟的性感雙峰就像兩個水袋一樣,不停地在她小巧的手掌中變換著形狀,飛機仔卻還是覺得胯下漸漸興奮了起來。

    然而正當飛機仔懶洋洋地想要站起身來,把赤身裸體的寶妮抱進懷里,象平時那樣好好享用一番時,他卻突然想起,寶妮不是已經(jīng)死了么,難道眼前的竟然是來向自己索命的鬼魂!這一驚非同小可,飛機仔馬上就覺得自己手腳冰涼,心臟卻劇烈地跳動起來。

    “啊!不!不要!”

    飛機仔大聲狂喊著睜開雙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張硬邦邦的小床上,一陣陣海風正混合著發(fā)動機的噪音,從窗口吹進這個狹小的房間。

    聽到飛機仔的叫聲,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很快就出現(xiàn)在窗口,他先舉起一支手槍,用手槍指向窗口,然后才探頭探腦地向房間里張望著。

    這時候飛機仔已經(jīng)從夢境中漸漸清醒過來,看到那個拿著手槍的黑皮膚男人,他不耐煩地坐起身來,朝著窗口揮了揮手:“沒事,做了個惡夢!”

    那個男人似乎沒有完全聽懂飛機仔的話,但是他看到飛機仔安然無恙地坐在床上,就收回了手里的那支手槍,小聲地罵罵咧咧著走開了。

    而飛機仔卻還沒能完全從剛才那個噩夢中平靜下來,他坐在床沿上,用手掌勐搓著自己的額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后又拿起床邊那張小桌子上的那瓶水,把剩下的大半瓶水一飲而盡,這才感覺稍微舒服了一些。

    飛機仔是香港著名的毒梟-豹哥的得力手下,主要負責幫豹哥分銷毒品。

    他剛才夢見的那個名叫寶妮的妓女是他的老相好了,每一次飛機仔光顧寶妮的時候,寶妮都會使出渾身解數(shù),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而盡興地享受過寶妮的VIP待遇以后,飛機仔自然也會投桃報李,多給寶妮一些“勁特別大”

    的特制毒品,讓她滿足一下毒癮,還可以把毒品賣給她的恩客們,以及別的妓女,好賺些外快。

    因為飛機仔給寶妮的那些都是純度比較高的毒品,而且還經(jīng)過專門調配,效果特別好,所以寶妮也就靠轉賣毒品掙了不少錢。

    寶妮知道飛機仔是她的搖錢樹,所以為了取悅飛機仔,她對飛機仔完全百依百順,不管飛機仔有什么變態(tài)的要求,她都會滿足飛機仔的狂野獸欲,讓飛機仔在床上享受到皇帝般的滋味,而且還會經(jīng)常地主動搞出點新花樣,讓飛機仔時時可以品嘗到新鮮感,也就不會對她生厭。

    寶妮的心思沒有白花,飛機仔很快就迷上了這個又聽話又性感的妓女,他甚至幾乎從來不去找別的流鶯,只把所有的欲望都發(fā)泄在寶妮的身上。

    但是,在豹哥不知從哪抓來了一個被他叫做“馨奴”

    的美女警察,并且把那個女警關在地下室里當做性奴,讓手下隨意玩弄以后,飛機仔卻很久都沒有再去光顧寶妮。

    因為馨奴非但長得比寶妮更加清純秀麗,而且身材也更加惹火誘人,比起寶妮略微有些豐腴的腰肢來,馨奴的小蠻腰要纖細得多,馨奴彈性十足的全天然乳峰給男人帶來的滿足感當然也不是寶妮那對靠硅膠撐起來的人造胸部可以比擬的,更別說無論寶妮怎么縮緊她早已經(jīng)被無數(shù)恩客玩得松弛了的牝戶,也不可能像被豹哥抓來之前還是處女的馨奴那嬌嫩的陰戶一樣緊致。

    馨奴的女警身份和她雖然落入魔掌,慘遭無數(shù)次輪jian和虐待,卻始終不愿屈服的倔強本就讓每一個侵犯她的男人都感到格外興奮,而當豹哥告訴他的那些手下,馨奴的未婚夫原來就是那個從他們手里查抄了一大批毒品的警察-林紹輝的時候,那些男人更是把對于林紹輝的憤恨全都發(fā)泄在馨奴身上,把這個被鐵鏈牢牢捆綁著,根本無法反抗的美女警察蹂躪得死去活來,讓她一次次被糟蹋得失禁,又昏死過去。

    除了不知疲倦地輪流玩弄馨奴以外,飛機仔和豹哥的其他手下還用各種瘋狂的手段羞辱著這個小警花,男人們拔光了馨奴的陰毛,讓她的陰戶光滑得像是還沒發(fā)育的少女一樣,然后又給馨奴注射了春藥,讓她在春藥的控制下迷失神智,還拍下了她像妓女一樣主動迎合男人們的錄像,令她羞恥難當。

    豹哥更是強行在馨奴白皙的背嵴上刺上了“性奴”

    這兩個大字和一些yin褻的圖桉,甚至還給馨奴注射毒品,逼迫她染上了毒癮。

    在這樣一連串令人難以承受的殘忍折磨下,馨奴原本堅定的意志也開始逐漸動搖,這個剛被抓來時無論如何不肯順從的女警已經(jīng)乖了許多,即使沒有鎖鏈的束縛,她也已經(jīng)不敢再勐烈抗拒那些男人的凌辱,只能哭著聽任一支支粗壯的yinjing蠻橫地蹂躪她的陰戶,而且她竟然還不得不忍著屈辱,跪在男人胯下,哭著用唇舌舔吮男人的yinjing。

    和其他男人一樣,飛機仔也已經(jīng)用各種姿勢在馨奴的身上發(fā)泄過了不知多少回,而且還嘗過了好幾次在馨奴的嘴里噴發(fā),并且看著她抽泣著咽下jingye的美妙滋味。

    但是,那些貪婪的男人們并沒有就此滿足,為了徹底摧垮馨奴的心理,馴服這個性感小美人,豹哥為林紹輝精心設下了一個卑鄙的圈套。

    豹哥曾經(jīng)和飛機仔一起玩過寶妮,記得寶妮的眉眼和馨奴有幾分相似,所以他就讓飛機仔帶著馨奴的項鏈,還有春藥和毒品去找寶妮,讓寶妮在酒吧接近林紹輝,用馨奴的項鏈引起林紹輝的注意,然后再騙林紹輝吃下春藥,并且和林紹輝上床,而那些毒品就是給寶妮的報酬。

    豹哥的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林紹輝輕易地就上了寶妮的鉤,在春藥的控制下,和寶妮在情人旅館翻云覆雨,并且還被拍下了錄像。

    完成任務以后,寶妮輕松地享用著飛機仔給她的毒品,卻不知道豹哥為了殺人滅口,早就在毒品里加入了致命的烈性毒藥,所以寶妮很快就痛苦萬分地倒在林紹輝的懷里,死不瞑目地咽了氣。

    可以說,寶妮是被豹哥和飛機仔害死的,所以,剛才夢見寶妮的時候,有些迷信的飛機仔馬上就想到她是來索命的,被嚇得不輕。

    拿到了林紹輝和寶妮的性愛錄像,又確認寶妮已經(jīng)死了以后,豹哥一邊讓人剪輯錄像,準備用錄像調教馨奴,一邊讓飛機仔去臺灣先避避風頭,以防林紹輝或者香港警察從寶妮順藤摸瓜查到飛機仔身上。

    飛機仔現(xiàn)在就正身處豹哥給他安排的,送他偷渡去臺灣的那艘船上,當他的心情從噩夢帶來的震驚中平復了一些以后,飛機仔卻不由得回味起剛才夢見寶妮的赤裸胴體來。

    雖然有些舍不得寶妮,但飛機仔卻更不敢違抗心狠手辣的豹哥,他明知豹哥給寶妮的那些毒品里面有只要幾秒鐘就可以要人姓命的烈性毒藥,而且也知道寶妮每天陪男人上床以后,有晚上要吸一點毒品的習慣,卻還親手把那些毒品交給了寶妮。

    一想到寶妮乖乖地聽他的話,勾引林紹輝上床,還按照他的要求拍了錄像,最后卻還是被他害死,飛機仔也暗暗覺得心里有點不好受。

    而當飛機仔想起這個曾經(jīng)陪他在床上顛鸞倒鳳,任他擺布的性感yin娃已經(jīng)就這樣死了,他更是覺得有種說不出的不忍和心疼。

    飛機仔想起他每一次找寶妮“樂樂”

    的時候,寶妮都會先媚笑著和他一起洗鴛鴦浴,用舌頭舔遍飛機仔的全身,然后還用豐滿的雙乳給他涂沐浴乳。

    有時寶妮會在淋浴間里就給飛機仔打手槍,飛機仔興致好的時候,還會讓寶妮用雙手撐著淋浴間濕漉漉的墻壁,噘著屁股,讓他在淋浴水柱的沖刷下先發(fā)泄一次。

    洗過鴛鴦浴以后,寶妮在床上更是任飛機仔予取予求,不管飛機仔喜歡把她按在床上,用雙肩扛著她的雙腿,在她的牝戶里抽插,還是讓她上半身趴在沙發(fā)上,高高噘起屁股,好盡情享用她的菊肛,或者命令她用雙臂摟著飛機仔的脖子,象樹袋熊一樣地掛在飛機仔身上,讓飛機仔抓著她的雙腿或者臀rou,在她的身體里兇勐地沖刺著,又或者是叫她騎在飛機仔的胯上,不停地扭動身體,好讓飛機仔一邊毫不費力地品嘗著她陰戶和后庭的滋味,一邊欣賞著她的那對巨乳蕩起的層層乳浪,還伸出手來,把她的乳rou捏成各種形狀,有時寶妮還會主動用上一些飛機仔都沒有聽說過的新奇體位,好讓飛機仔感到更加刺激和滿足-而至于寶妮的嘴和乳溝,當然也是任憑飛機仔玩弄的泄欲工具。

    飛機仔自己也數(shù)不清已經(jīng)有多少次把jingye射進寶妮的嘴里或者射在她的胸口和臉上了,雖然寶妮的胸是做了隆胸手術才變大的,但是她乳峰的傲人尺寸卻還是足以誘惑每一個男人,飛機仔當然也不例外,每一次看著自己的yinjing被埋進寶妮的酥胸,飛機仔都會顯得比玩弄她的陰戶或者后庭時更加興奮。

    而寶妮也每次都會乖乖地咽下她嘴里的腥臭jingye,或者伸出舌頭,在飛機仔的面前舔掉噴射在她嘴唇上的那些白濁黏液。

    飛機仔每次在寶妮的身上發(fā)泄過以后,寶妮都會跪在他的胯下,用唇舌給他清理yinjing,而且只要飛機仔要求,寶妮甚至可以毫不猶豫地舔他骯臟的肛門,還用舌尖刺激他的前列腺,讓他爽得倒吸冷氣。

    寶妮的媚眼如絲和婉轉嬌啼更是對男人充滿了yin靡的吸引力,當她用那雙桃花眼盯著飛機仔,又用sao得滴出水來的聲音呻吟著:“要死了…好厲害…”

    的時候,雖然飛機仔明知這個經(jīng)驗豐富的妓女是裝出來的,卻每次都忍不住加快了在她身上沖刺的節(jié)奏…“這么會讓男人開心,怪不得寶妮那sao貨的生意那么好…”

    回味著在寶妮身上享受到的一次次快感,飛機仔覺得他的下體蠢蠢欲動起來,忍不住想要發(fā)泄一下。

    飛機仔一邊拉開拉鏈,讓他已經(jīng)張牙舞爪的yinjing從褲子里跳了出來,一邊掏出手機,想找一段存在手機里的A片助興。

    飛機仔打開手機里儲存視頻的文件夾,隨手點開一段視頻,一陣女孩的哭喊聲就在他耳邊響起:“不…不…禽獸…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絕對不會…啊…不…不要…”

    而手機屏幕上也出現(xiàn)了一個滿臉是淚的美女緊蹙眉頭的俏臉和她因為屈辱和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在男人的yin笑聲和女孩的嗚咽聲中,隨著手機鏡頭的移動,手機屏幕上慢慢地出現(xiàn)了那個美女的那對正隨著身體的顫抖而不停搖晃著的性感乳峰和她拼命扭動掙扎著的惹火腰肢,還有她沾滿了白濁jingye的陰毛,在她陰毛的遮蔽下,一支粗壯的黝黑yinjing已經(jīng)粗暴地撐開了她粉嫩的yinchun,正在她的陰戶里橫沖直撞地抽插著。

    一看到那個美女的模樣,飛機仔馬上就想起這是他第一次在馨奴身上泄欲時拍的錄像。

    看到屏幕上,自己的yinjing正野蠻地一次次翻開馨奴柔軟嬌嫩的yinchun,放肆地蹂躪著她仍舊緊窄得像處女一樣的陰戶,飛機仔覺得他的yinjing在他手里變得更加硬了。

    而當飛機仔看到屏幕上的自己正伸出一只手,抓住馨奴的一座堅挺高聳的乳峰,在馨奴不甘和委屈的哭聲和哀鳴中隨意揉搓著的時候,他馬上就回想起了那時候的美妙手感。

    畢竟是青春少女的胸乳,馨奴的酥胸比寶妮的乳rou要柔軟得多,也更富有彈性,讓飛機仔愛不釋手,忍不住臆想著如果能用這對美乳包裹著他的yinjing,那滋味會是多么令人銷魂。

    也許是因為馨奴緊致的陰戶太有壓迫感,也許是因為馨奴的雙乳太讓飛機仔著迷,總之,屏幕上的飛機仔沒在馨奴身上堅持多久,就忍不住在她的陰戶深處爆發(fā)了。

    飛機仔發(fā)泄以后,剛滿意地放開馨奴,還沒來得及關上手機,屏幕上就出現(xiàn)了另一個男人正yin笑著撲向馨奴的情景…這段視頻結束以后,飛機仔的手機屏幕上自動開始播放下一段錄像。

    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個女孩白皙細膩的背嵴,一個男人正抱著她的細腰,在女孩的哭聲中,yin笑著從后面侵犯著她的陰戶,而女孩的臀rou上和背后早就已經(jīng)亂七八糟地留下了不少jingye的痕跡。

    雖然看不清那個女孩的臉,但是飛機仔當然記得,這也是他在凌辱馨奴的時候拍下的錄像。

    看著屏幕上,馨奴的赤裸胴體正隨著他的兇勐抽插而不停地戰(zhàn)栗和前后搖晃著,飛機仔想起那時候,他的每一次插入都恨不得把整支yinjing全都塞進馨奴的陰戶里,馨奴纖細的腰肢被蹂躪得不停地顫抖著,就像是要被他折斷了一樣。

    飛機仔看到屏幕上的自己正興奮地用手掌抽打著馨奴的翹臀,他回味著那種完美的手感,taonong自己yinjing的速度也就變得更快。

    看著馨奴的臀rou因為自己的兇狠沖擊而顫動著,掀起陣陣波浪,飛機仔再也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

    當屏幕上的他滿意地低吼著,在馨奴身上泄欲的時候,飛機仔也終于嚎叫著,把一股股jingye噴射到了他身前的骯臟甲板上。

    發(fā)泄以后,飛機仔也就冷靜了不少。

    想起豹哥說過,有了寶妮錄下的那段錄像,他就有辦法把馨奴也調教得像是寶妮那樣sao和乖,甚至還有可能把馨奴改造成母狗一樣聽話的性奴,飛機仔覺得,如果真的能象豹哥說的這樣,隨便玩馨奴這種極品美女的話,那犧牲一個寶妮也還是合算的。

    想到這里,飛機仔不由地想起豹哥和別的那些男人現(xiàn)在應該正在地下室里輪流玩弄和調教著馨奴,馨奴也許還會給他們一個個舔jiba。

    一想到他們正滿意地在馨奴身上發(fā)泄著,而自己這次去臺灣避風頭,卻要有一段時間cao不到馨奴了,飛機仔就暗暗覺得不爽。

    再想到自己乘的這艘船上也全都是男人,連一個女人都沒有,飛機仔更是感到絕望:“看來,在海上漂的這幾天,只能靠打飛機解決了…豹哥說到了臺灣以后,那幫臺灣佬會有美女招待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任一氐较愀?,我一定要好好cao一cao馨奴,把損失全都補回來…”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現(xiàn)在,飛機仔只能默默點上一支煙,盤算著怎么打發(fā)這無聊的偷渡旅程…經(jīng)過三天的航行,這艘偷渡船終于接近了目的地。

    深夜,一艘快艇轟鳴著向這艘船駛來,飛機仔知道這是臺灣毒梟們派來接他的,所以那艘快艇在船舷邊剛一停穩(wěn),飛機仔就急不可待地跳了上去。

    那個駕駛快艇的臺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飛機仔,露出被檳榔染黑的牙齒朝他笑了笑,就發(fā)動了快艇的引擎,熟門熟路地向夜色籠罩下的海岸飛馳而去。

    飛機仔才一上岸,就有幾個早就在此等候的臺灣人迎了上來。

    帶著飛機仔上了停在一旁的那輛黑色小轎車以后,那幾個臺灣人才向飛機仔自我介紹了一番。

    飛機仔這才知道,原來坐在他身邊的那個其貌不揚的矮個子男人竟然是臺灣大毒梟邦哥的得力手下羅杰,看來臺灣毒梟對于香港的大客戶豹哥還是很重視的。

    互相認識以后,羅杰一邊yin笑著說:“飛機哥這一路上辛苦了吧,來來來,帶飛機哥去個好地方,給飛機哥接風洗塵…”,一邊拿出一個黑色的頭套,看來是不想讓飛機仔知道他們的路線。

    飛機仔當然知道規(guī)矩,他笑著說:“客隨主便啦,羅杰哥…”,就戴上了那個黑色頭套。

    那輛轎車一會左轉,一會右拐,不知行駛了多久,而羅杰和另外那幾個臺灣人也就陪戴著頭套,什么都看不見的飛機仔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當他們知道豹哥抓了一個香港女警來玩的時候,都得意地yin笑了起來,羅杰還yin笑著對飛機仔說:“飛機哥,我們這里也有好東西,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轎車停下來以后,羅杰和兩個臺灣人就親熱地攙著飛機仔下了車,然后又扶著兩眼一抹黑的他慢慢向前走,當飛機仔頭上的那個頭套終于被取下來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坐在一張餐桌前,羅杰正坐在他的身邊,指著桌上的豐盛飯菜,笑著對他說;“飛機哥這幾天在海上一定沒吃到什么合胃口的,邦哥關照,要給飛機哥準備些像樣的。我們臺灣小地方,粗茶澹飯的,還請飛機哥不要嫌棄…”

    看著面前香氣撲鼻的佳肴,饑腸轆轆的飛機仔對羅杰稍微客氣了兩句,就連忙大吃起來。

    看著飛機仔狼吞虎咽的樣子,羅杰連忙把一個小瓶子放在飛機仔的面前,對他說:“飛機哥,這里還有飯后甜品,可要留點胃口,不然可就吃不下了…”

    “這是什么…甜品?怎么裝在瓶子里?”

    看著眼前這個小瓶子,飛機仔有些疑惑。

    “這是我們特制的性藥,至于甜品,馬上就上菜…”

    看著飛機仔不明所以的樣子,羅杰yin笑著朝他身邊的那個臺灣人揮了揮手說,“把甜品帶上來…”

    那個男人馬上就跑到門外,然后就牽著一根皮質的狗繩回到這個房間里,飛機仔聽到一陣叮叮當當?shù)拟徛?,好奇地站起身來,卻看到那個男人的身后,有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孩正用雙手和雙膝在地上爬行著,那男人手里的那條狗繩連接在女孩脖頸上的那個項圈上,所以女孩只能跟著那男人的腳步,亦步亦趨地向前爬著,女孩每爬一步,她項圈上的鈴鐺都會搖晃著,發(fā)出悅耳的清脆聲響,而她的屁股上拖著的那條毛茸茸的狗尾巴也會跟著她身體的扭動而不停地左右搖擺。

    那男人牽著這個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的女孩,yin笑著走向飛機仔。

    那女孩乖乖地跪在飛機仔的身旁,把雙手象狗爪子一樣彎曲著放在胸前,甚至還“汪汪”-地叫了兩聲,當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兩滴淚水卻從她已經(jīng)淚流滿面的臉上悄悄滴落到了地上。

    “原來如此…這妞…就是甜品吧…”

    看著這個梨花帶雨的美女,飛機仔興奮地yin笑著說,“不錯哦…好像很聽話的樣子嘛…就象母狗一樣啊…”

    看著這個美女毫無瑕疵的嬌俏臉蛋,還有她胸前那對豐滿得根本遮掩不住的性感乳峰,飛機仔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了胯下。

    “這個妞原來名叫何菲兒,還是個警察,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名叫做sao母狗了…”

    看著飛機仔色迷迷的樣子,羅杰yin笑著繼續(xù)對他說,“sao母狗玩起來可爽了,飛機哥最近旅途勞累,可以先吃點我們的藥,一顆就夠,保證可以在她身上盡興…”

    聽到羅杰說眼前這個似乎已經(jīng)完全被馴服了的女孩竟然曾經(jīng)是臺灣女警,飛機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警察?女警都調教得那么乖…羅杰哥你們可真有一套!”

    看著飛機仔半信半疑的樣子,羅杰卻胸有成竹地用惡狠狠的口氣對那個女孩說:“你給飛機哥自我介紹一下吧…”

    那個女孩好象是被羅杰嚇了一跳,連忙嗚咽著用顫抖的聲音對飛機仔說:“sao母狗…sao母狗以前是警察,現(xiàn)在…現(xiàn)在是主人們的母狗…母狗…嗚嗚嗚…”

    聽到“sao母狗”

    這樣說,飛機仔更加覺得yuhuo焚身,他連忙抓起羅杰剛才給他的那個瓶子,在手掌上倒出一顆藥丸,馬上就吞進嘴里。

    “飛機哥,藥力生效以前,就先讓sao母狗給你表演一下吧…”

    看到飛機仔心急火燎地吃下了性藥,羅杰得意地yin笑著站起身來,走到“sao母狗”

    面前,拉開自己的拉鏈,冷冷地命令:“張開嘴來,主人給你喝熱水…”

    何菲兒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就哭著張開了雙唇,而羅杰卻扶著yinjing,把一股熱哄哄的sao臭尿液灑進了她的嘴里。

    看著“sao母狗”

    如此聽話地用嘴接尿,還拼命地喝下那些臭味刺鼻的尿水,飛機仔驚訝得目瞪口呆。

    幸好羅杰的那泡尿不算多,何菲兒很快就全都咽了下去,但是另一個臺灣男人卻馬上就yin笑著把一個便盆放在她的面前。

    不用那些男人發(fā)出任何命令,何菲兒就嗚咽著乖乖地蹲坐在那個便盆上,在臺灣男人們和飛機仔的眼前羞恥地上演了一場美女便溺的yin褻表演。

    然后她還一邊抓住自己的右乳,用力揉搓著,一邊卻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探進她自己被拔光了陰毛的陰戶,呻吟著自慰起來。

    “他媽的!我忍不住了!”

    性藥的藥力很快就發(fā)作了,再加上眼前這場令男人血脈噴張的荒yin表演,飛機仔感覺自己的yinjing膨脹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樣,他勐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把正在哭著自慰的“sao母狗”

    按在地上,用雙肩扛起這個美女性奴的雙腿膝彎,把“sao母狗”

    顯然是被刻意清洗干凈的迷人胴體壓在身下,粗暴地把yinjing插進“sao母狗”

    連一根陰毛都不剩的紅腫陰戶,在女孩的哭喊聲和項圈上陣陣急促的鈴聲中兇狠地抽插起來。

    而飛機仔的雙手也沒有閑著,“sao母狗”

    的豐滿酥胸正在他的一對手掌中不停地變換著形狀,看著這對連他不算小的手掌都無法完全掌握住的乳峰,飛機仔更是興奮異常,每次當他yin笑著用指甲狠狠掐著“sao母狗”

    的乳尖時,都會讓這個美女疼得渾身顫抖著哭喊起來,而“sao母狗”

    的陰戶也會因為疼痛而收縮得更緊。

    yinjing被縮緊的陰戶緊緊包裹著的快感讓飛機仔樂此不疲地繼續(xù)蹂躪著“sao母狗”

    的rutou,直到他終于在女孩陰戶的一次次收縮和擠壓中,忍不住低吼著在“sao母狗”

    的身體深處爆發(fā)。

    放開“sao母狗”

    以后,飛機仔yin笑著坐在地上,滿意地看著“sao母狗”

    剛遭受過蹂躪,一時還合攏不起來的yinchun還在微微地顫抖著,他白濁的jingye也正慢慢地從“sao母狗”

    的陰戶里倒流出來。

    因為“sao母狗”

    和馨奴都是美女警花,飛機仔也就不由自主地暗暗比較著玩弄這兩個美女時的感覺。

    “sao母狗”

    和馨奴的長相都是讓男人更想好好蹂躪的清純型,“sao母狗”

    的乳峰尺寸彷佛比馨奴更大一點點,但是馨奴的乳rou卻顯得更有彈性,也更堅挺一些,比起馨奴的小蠻腰,“sao母狗”

    的腰肢似乎有些稍稍遜色,但是身材更加嬌小的馨奴卻也沒有“sao母狗”

    的那雙細長美腿,也許是因為被那些臺灣人凌辱過太多次,“sao母狗”

    的陰戶雖然也足以讓任何一個侵入的男人為之銷魂,但卻好像不如馨奴的牝戶那樣緊致迷人。

    當飛機仔發(fā)現(xiàn)他剛剛發(fā)泄過的yinjing在他的yin靡回憶中竟然又一次膨脹起來的時候,在吃驚之余,他心里也忍不住暗暗贊嘆臺灣人的性藥果然好厲害。

    “看來飛機哥對sao母狗很滿意啊…”

    看著飛機仔的胯下那么快就又重振雄風,羅杰yin笑著對他說,“sao母狗的屁眼也很好玩,飛機哥要不要嘗一下?”

    聽到羅杰這樣說,飛機仔不由得想到豹哥不準任何人給馨奴的后庭開苞,所以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人享用過馨奴的菊肛。

    而何菲兒聽到羅杰的話,卻像是收到了圣旨一般,幾乎是不假思索地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連忙跪趴在地上。

    何菲兒抽泣著低下頭來,乖乖地咬住她眼前那條被男人隨手扔在地板上的狗繩,又流著眼淚,活像一條母狗般地叼起粗大的狗繩,把繩子送到飛機仔面前。

    看到飛機仔yin笑著伸出手來,接過狗繩,何菲兒才有些吃力地轉過身去,嗚咽著在飛機仔的眼前高高噘起她掛著尾巴的翹臀,就像是誘惑飛機仔臨幸她的后庭一樣。

    看著“sao母狗”

    yin賤的模樣,飛機仔一邊得意地拉扯著手里的狗繩,勒緊“sao母狗”

    脖子上的項圈,讓項圈上的那個鈴鐺響個不停,一邊yin笑著跪在“sao母狗”

    的身后,在這個美女性奴的哭泣聲中,把那個連著尾巴的堅硬肛塞從她的肛門里拔了出來。

    飛機仔把那個足有鵝蛋大小的碩大肛塞隨手扔到一邊,yin笑著用手分開“sao母狗”

    那性感迷人的翹臀,yin褻地欣賞著她的菊蕾。

    飛機仔看到“sao母狗”

    的肛門似乎前不久剛被撕裂過,有一道傷口剛剛愈合,還沒完全恢復。

    也許是因為緊張,“sao母狗”

    的小巧肛門正在微微地顫抖,還一張一合地輕輕翕動著。

    看到這樣春色旖旎的景象,飛機仔哪里還忍得住,他連忙用力掰開“sao母狗”

    彈性十足的白嫩臀rou,yin笑著把他那支早已生龍活虎的yinjing插進了女孩的后庭。

    “啊…疼…嗚嗚…嗚嗚…”

    嬌嫩菊蕾被粗暴撐開的劇痛讓何菲兒疼得全身顫抖起來,但是這個美女性奴卻根本不敢稍有抗拒,只能蹙緊眉頭,強忍疼痛,扭擺著她柔軟纖細的腰肢,迎合著飛機仔的yinjing在她后庭里的勐烈抽插,隨著何菲兒身體的陣陣顫抖和搖晃,她項圈上的那個鈴鐺也不停地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捻懧?“還會自己搖屁股…這么sao啊…果然調教得不錯啊…”

    發(fā)現(xiàn)“sao母狗”

    竟然會用菊蕾主動迎合,飛機仔更加興奮地yin笑著說,“那就更得好好玩?zhèn)€夠了…”

    飛機仔一邊興奮地yin笑著,一邊還不停地用力拍打著何菲兒的翹臀,在她白皙的臀瓣上留下了一個個鮮紅的掌印,而且飛機仔還時不時殘忍地掐捏著何菲兒嬌嫩的臀rou,讓她疼得忍不住連連求饒。

    但是何菲兒的哭喊聲和慘叫聲卻讓飛機仔感到更加興奮,看著這個美女警花在自己胯下顫抖著的悲慘模樣,飛機仔反而加快了在她后庭里肆虐的節(jié)奏。

    飛機仔的每一次抽插都會撕扯著何菲兒肛門上那條剛愈合沒多久的傷口,疼得她哀鳴連連,身體也不停地戰(zhàn)栗著,她的翹臀甚至痙攣了起來。

    但是只要何菲兒扭動腰肢的節(jié)奏稍稍慢下來,飛機仔就會用力拉扯著手里的那條狗繩,把何菲兒勒得喘不過氣來,提醒她繼續(xù)賣力迎合,所以盡管已經(jīng)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何菲兒卻還是不敢有絲毫懈怠地搖擺著胴體,用她緊窄柔軟的肛門取悅著飛機仔。

    終于,就在何菲兒暗自擔憂自己的后庭似乎馬上就要再次被撕裂的時候,飛機仔總算吼叫著捏住她的翹臀,把整支yinjing都塞進了她顫栗著的菊肛,幾乎在她的直腸盡頭酣暢地爆發(fā)了。

    “太爽了…好爽…”

    滿意地泄欲以后,飛機仔一邊在“sao母狗”

    的嗚咽聲中,把yinjing上的穢物和jingye全都抹在她的臀rou上,一邊yin笑著對一直在一旁欣賞“sao母狗”

    被肛jian的羅杰說,“羅杰哥,這妞真的是警察嗎…怎么會那么sao…為什么我們抓來的那個香港女警就那么難搞,不管怎么弄都不肯聽話…你們是怎么調教的啊…是不是這個妞本來就是個sao貨啊…”

    看著已經(jīng)被蹂躪得癱軟在地上,正在低聲抽泣著的“sao母狗”,羅杰也yin笑著回答道:“別看這條母狗現(xiàn)在這么聽話,當警察的時候,她可厲害著呢。一個多月以前,我們運毒品的時候,碰巧抓了個女警察回來cao。這條母狗是那個女警察的好朋友,為了給朋友報仇,她化妝成妓女,弄死了我們一位大哥。后來,我們就在她的新婚之夜,當著她老公的面輪流cao了她。沒想到都洞房了,她的老公竟然還沒cao過她,只好看著我們的人給她開苞,她的屁眼也是那時候開苞的。cao翻了她以后,又讓她給我們輪流舔了jiba,然后才把她老公給宰了,把她抓回來繼續(xù)cao…”

    聽到羅杰得意地提起她被迫淪為性奴的悲慘經(jīng)歷,何菲兒不由得想起她被那些男人用丈夫的性命要挾著,只能在丈夫眼前被好幾個男人輪流蹂躪,還不得不給男人們一一koujiao的屈辱。

    而當她想起盡管她付出了如此慘重的代價,那些魔鬼最后卻還是殘忍地殺害了她的丈夫,并且把她擄回魔窟充當泄欲工具的時候,何菲兒忍不住哭得更加傷心了。

    而羅杰卻只是看了看跪趴在地上痛哭失聲的何菲兒,就繼續(xù)yin笑著說了下去:“剛抓回來的時候,這個妞也不聽話,一定要把她綁起來才能cao。直到后來…嘿嘿嘿…”

    說到這里,羅杰卻故意停了下來,賣起了關子。

    正滿意地看著自己的白濁jingye從“sao母狗”

    差點被撕裂的肛門里流出來的飛機仔忍不住催促道:“后來怎么了…羅杰哥,別讓小弟心癢了…”

    羅杰這才不無得意地繼續(xù)說了下去:“后來,我們就讓她嘗了嘗被黑魔cao的滋味。被黑魔cao過以后,這條sao母狗才學乖了,不管想怎么cao她都可以…”

    “黑魔?黑魔是什么?”

    聽到羅杰提到“黑魔”,飛機仔不知所以地問道。

    “黑魔是邦哥養(yǎng)的一條藏獒,邦哥專門找人訓練過它怎么cao女人。跟著邦哥,就連狗也有艷福,到現(xiàn)在為止,黑魔已經(jīng)cao過三四個妞了,全都是女警…”

    羅杰yin笑著給飛機仔解釋道,“sao母狗的那個朋友,就是被我們運毒品的時候順便抓來cao的女警察,一開始也不肯乖乖挨cao,被黑魔搞過以后,還不是被cao得不管什么姿勢都肯擺,想玩她哪個洞都聽話,就怕惹我們生氣,再讓黑魔cao她。而且比起她那個朋友來,sao母狗更加聽話,那是因為黑魔還cao了她的屁眼…”

    說到這里,羅杰還yin褻地向“sao母狗”

    眨了眨眼,“被公狗cao過了,你就是真正的母狗。怎么樣,sao母狗,被公狗cao的滋味怎么樣啊,哈哈哈…”

    聽著羅杰的羞辱,何菲兒雙手掩面,羞恥難當?shù)胤怕暠Q起來。

    而飛機仔這時卻正想象著一條渾身黑毛的巨犬把眼前這個他剛享用過的美女騎在身下,還在“sao母狗”

    的陰戶和菊肛里興奮地抽插著的yin靡情景,他剛噴射過兩次的yinjing也就又悄悄抬起了頭來。

    “飛機哥這幾天在海上還真是憋得辛苦啊…”

    看著飛機仔的胯下幾乎不需要任何休息就又一次劍拔弩張,羅杰有些促狹地yin笑起來,“不過這個sao母狗確實值得多玩幾次。既然sao母狗的sao逼和屁眼都cao過了,飛機哥接下來想要玩她的奶子還是小嘴?不管要玩哪里,sao母狗都會讓你滿意的…”

    羅杰的話音剛落,飛機仔就yin笑著站起身來,貪婪地對“sao母狗”

    說:“當然…當然是兩個都要玩了…奶子…奶那么大…就先玩你這對奶吧…”

    聽到飛機仔的話,正伏在地上掩面痛哭著的何菲兒條件反射般地直起身來,趕緊轉過身來,悲泣著膝行到飛機仔的面前。

    何菲兒不敢有絲毫遲疑,就連忙叼起被飛機仔扔在地上的那根狗繩,又用雙手捧著她自己的酥胸,把飛機仔粗壯的yinjing和足有乒乓球大小的guitou全都埋進了她的乳溝里,然后還扭擺著身體,搖晃著乳峰,讓飛機仔的yinjing在她性感的雙乳之間抽插起來。

    隨著何菲兒的動作,掛在她脖子上的那個鈴鐺又一次有節(jié)奏地陣陣鳴響著,而一串串眼淚也不斷地打在她豐滿的胸前,幾滴屈辱的淚水落進了她的乳溝里,竟然成了rujiao的潤滑劑。

    “爽…好爽…這對奶子…滋味可真不錯啊…”

    yinjing被彈性十足的乳rou全方位包裹著的快感讓飛機仔忍不住閉上雙眼,喃喃自語起來。

    而當飛機仔睜開眼,低下頭來,看著自己紫紅色的guitou在“sao母狗”

    那對象牛奶一樣雪白,甚至連澹藍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辨的乳峰間時隱時現(xiàn)的時候,這幅無比刺激的場景讓他感到自己的yinjing都不由自主地更加膨脹起來。

    為了方便玩弄這對美乳,飛機仔yin笑著解下了“sao母狗”

    脖子上的項圈。

    “sao母狗…你長得那么漂亮…還有一對這么好玩的奶子…為什么還要去當警察呢…干脆就去當野雞,便宜男人才對…”

    飛機仔一邊享受著“sao母狗”

    的酥胸,一邊卻yin笑著羞辱她,“結果…你還不是要跪在這里…那么下賤地…讓男人隨便玩…哈哈哈…”-聽著飛機仔得意忘形的笑聲,何菲兒的心里就像是刀割一樣疼,她想要推開面前這個令她厭惡的男人,但是一想到那條惡魔一樣的藏獒“黑魔”,何菲兒就不得不打消了反抗的念頭,她只能強忍屈辱,繼續(xù)咬著狗繩,嗚咽著用她迷人的堅挺雙峰取悅著飛機仔。

    在“sao母狗”

    的酥胸包裹中享受一番以后,飛機仔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已經(jīng)被迫給男人rujiao過不知多少次的何菲兒當然知道這是男人泄欲的前兆,所以她也就把乳rou夾得更緊,并且加快了雙乳上下晃動的節(jié)奏,而她嘴里叼著的那根狗繩和項圈上的鈴鐺也就更加劇烈地搖晃起來。

    一陣陣美妙的快感就像是電流一樣,直沖飛機仔的神經(jīng)中樞,在這樣的刺激下,他忍不住閉上雙眼,喘著粗氣在“sao母狗”

    的胸前爆發(fā)了。

    飛機仔的yinjing在何菲兒的乳溝中不停地跳動著,把一股股白濁腥臭的jingye噴射在何菲兒的臉上和乳峰上,有一些jingye甚至正巧射進了何菲兒的鼻孔,嗆得她劇烈咳嗽起來。

    直到呼吸逐漸平緩,心臟也不再跳得那么快,徹底發(fā)xiele獸欲的飛機仔這才滿意地低下頭來,看著眼前這個已經(jīng)淪為性奴的美女警花。

    看到何菲兒仍舊咬著狗繩,正滿臉是淚地跪在自己的胯下,一邊繼續(xù)被jingye嗆得連連咳嗽,一邊卻抽泣著用手把噴灑在她雙峰上的jingye和滴落在她胸口的淚水均勻地抹在酥胸上,飛機仔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又蠢蠢欲動起來。

    雖然羅杰的那種神奇性藥讓飛機仔幾乎不用休息,就可以再次重振雄風,但是畢竟已經(jīng)連續(xù)發(fā)泄過三次,他的yinjing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所以一時之間,無法再一柱擎天。

    于是,飛機仔干脆伸出手來,粗暴地用力抓住“sao母狗”

    的下顎,強迫這個仍然跪在他面前的美女不得不吐出嘴里那條已經(jīng)被口水弄得濕嗒嗒的狗繩,張開嘴來,又把他還有些疲軟的yinjing塞進“sao母狗”

    的嘴里,惡狠狠地命令著:“給我乖乖地舔硬!”

    飛機仔的話音剛落,就覺得一條柔軟濕潤的舌頭已經(jīng)清理起他的yinjing來。

    弄干凈飛機仔yinjing上的jingye以后,何菲兒還不得不嗚咽著繼續(xù)舔吮她嘴里的這支yinjing,在何菲兒的唇舌刺激下,飛機仔的yinjing很快就在何菲兒的嘴里再次膨脹起來,幾乎填滿了她的小嘴。

    看得出,何菲兒的koujiao也經(jīng)過了那些臺灣毒梟們的精心調教,她的舌尖時而輕舔,時而纏繞,雙唇也時而吮吸,時而吞吐,始終都撩撥著男人yinjing上最敏感的部位。

    雖然飛機仔早就品嘗過不少女人的唇舌,但是何菲兒令人銷魂的舔吮還是讓飛機仔沒能堅持多久,就忍不住把“sao母狗”

    按在胯下,吼叫著把jingye噴進了她的嘴里。

    看著滿臉白濁黏汁的“sao母狗”

    跪在他的面前,順從而麻木地咽下了嘴里的那些腥臭jingye,一種變態(tài)的滿足感和征服感讓飛機仔更加興奮。

    飛機仔意猶未盡地還想繼續(xù)玩弄這個被調教得比母狗還要聽話的美女性奴,但是爆發(fā)過四次以后,他的yinjing卻實在力不從心,甚至連他的腿都已經(jīng)軟得幾乎站不住了。

    “飛機哥…飛機哥…今天差不多了…你長途跋涉,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吧…保重身體,后面還給你準備了不少更加好玩的呢…”

    看到飛機仔的模樣,羅杰連忙勸他鳴金收兵,他一邊拿起剛才飛機仔吃了一粒以后,就放在桌子上的那瓶性藥,把整瓶藥都塞到飛機仔的手里,一邊yin笑著繼續(xù)對他說,“這瓶藥…飛機哥你先收好,后面用得上的機會還很多…慢慢來,不必急在一時嘛…來…先送你去休息一下吧…”

    說著,羅杰就攙起飛機仔,和另一個臺灣人一起扶著他,走出了房間。

    但是正跪坐在地上,羞辱地抽泣著的何菲兒這時卻不能休息,留在房間里的那幾個臺灣男人已經(jīng)yin笑著圍住了她,準備在這個美女性奴的身上好好發(fā)泄一番…(待續(xù))